除毛描写→指奸和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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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通讯录,把除了弟弟以外的家人全都封锁了。手机一下子安静下来,我忍不住笑出声。
“我自由了。”我说。
黎影窝在沙发上,擡起触手给我比了个“赞,早该这样。”
我拎着袋子开始整理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大多是些旧物、小饰品、朋友送的明信片,还有一张褪色的合照。
他默默在一旁陪着,有时候递个收纳盒,有时候递张纸巾,没说什么,却让我越来越踏实。
我转头的时候,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手机:“你在干嘛?”
他有点心虚地藏了藏萤幕,“滑影片。”
我凑过去一看,居然是印度和西亚的料理教学,字幕还开了两种语言版本。
我忍不住笑了:“你这么快就入坑了?”
他眨眨眼,很认真地说:“刚才看妳吃得开心,我打算学一点。”
“那你什么时候学会做roti bom?”我一边问,一边收起最后一个小罐子,关上抽屉。
他站起来,贴到我背后,环住我:“等我学会,妳就永远都有吃不完的煎饼了。”
我捏了捏他:“你有时候真的会让我忘记你是个妖怪。”
“那可不,” 他张嘴吸了一口我的脸颊,嘴里是一堆绒毛和三角形的牙齿结构:“谁会跟棒棒糖结婚啊~”
我把手指伸入他的口腔,让他舔个够。和他对上了眼神,我也笑了出来:“你还别说,我真的考虑过去泰国跟纸片人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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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和黎影调情一阵后,他说要给去温室施肥和我准备晚餐,就放开了我,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最近的事接二连三地来,我的心情跟做云霄飞车和水上乐园滑道那样上上下下,对自己确实是有些疏忽了。
今天呛了我妈和我妹,心情好了,我就这么脱光在浴室里剃毛。
戒指则是放在床头,我真的很怕它沾水就发黑。
我对着镜子擡起手臂,剃刀对准了腋下,毫不留情地刮下去。
一直以来,我喜欢光滑的腋下和下身。这是天生的,跟性癖和性取向一样,并不是我后天看到行销被洗脑的。而且我觉得我是抽到了基因下下签和家庭烂签——汗腺特别发达,体毛特别旺盛,我妈还以体毛为美。
我以前有尝试用过除毛膏。下场是,我爽了,但我妈不爽。她觉得我中邪了才要去除毛,于是我就这么被她带着去庙里,被乱棍揍、还被迫喝下难喝的符水。
有腋毛的时候,我用止汗剂,腋下两处都是水痕。为了掩盖尴尬,我大热天也要穿外套,然后水痕蔓延,我又再叠外套,无限套娃。
腋下都这样严峻,私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先不说毛发会长到下腹以下耻骨以上的区域,穿低腰内裤会露毛的那种。私处长期被内裤和阴毛闷着,因此以前的我三天两头阴唇发痒,也很容易生皮廯和霉菌。当然我都只能偷偷去看医生,用我的红包钱或零用钱付款。
现在的我会定期剃毛或修剪,说真的,有钱我也想去美容院打冰点或者做蜜蜡除毛。
只是之前因为白某人的事和家庭聚餐心力交瘁,我看毛发也还没到特别旺盛,黎影也无所谓,就没去弄。
当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一段时间没打理的体毛,我又萌生出一种自我厌恶和焦虑的心情了。
我知道黎影不会嫌弃我,但我还是怕。反复反复反复地先入为主。
“妳在浴室很久都没有水声,怎么了?”
我一回头看到是黎影靠着门框站着,他已经换了更轻便的居家服。我也不躲,直接道:“我还在除毛。”
他开启流氓模式,走了进来,在我耳边低语:“要我帮妳吗?”
这个时候我已经剃完了腋毛,正在处理私处的部分。
不等我回答,他就把我抱起,触手也很灵活地拿了个毛巾当垫子,让我坐在洗手台上。
“等等、你——你不阻止我?” 我才发现我说错话了,赶紧解释:“呃,我的意思是,你真的要帮我剃吗?”
他前倾,手扶着我的后脑勺吻住了我,在我快要断气的时候,他才放开,说:“妳都要剃了,我也没理由阻止妳啊。”
然后我才注意到,地上的那些毛发都不见了,看来是被他吸收掉了。
“先、先说!正常地剃,不要用嘴!” 我伸出双手阻止他。
他嘴角上扬半眯着眼,我就知道他要做坏事了,汗流浃背。但我现在身后的墙壁是他,前面是他的人形,我也跑不掉,只能嘴炮。
“既然我的老婆都这么要求了,” 他游刃有余地样子,抽走了我的剃刀:“那就把腿张开一点。”
我无奈地靠着肉墙膨胀出的血肉枕头,把腿张开。
虽然我跟他sex了这么多次,但这次让他帮我除毛,还是有点尴尬的。我后悔没背《金刚经》。
“脚别动,我怕妳流血。” 他说着,指挥几条触手固定住我的腰和大腿。
刀片很利,我都能感觉到那股刃气在阴唇附近游走,阴毛随着唰唰唰的声响掉落。
他这种时候倒是不会使坏,认认真真地剃毛——我刚还这么想,他就放话了:“妳会阴部分是没剃过吗?”
“我自己剃不到,就放弃了,只有修剪。” 我摆烂认了:“肛门周围也剃不到。”
“行,” 他“温和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半蹲下,掰开会阴和肛门周围,没有动手。
“你、你怎么停下了?” 被他当人体模型观察,我的尴尬症爆表:“你复习科学???”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会阴和肛门的毛被剃了,过几天它们重生的时候妳可能会很难受,” 我刚刚想称赞他认真的时候,他话锋一转:
“我帮妳拔了吧,后续再长出来也会细一点。”
不等我阻止,我嘴里被塞了一根触手,原本固定我的触手也加深了力道。然后我就看着他召唤两条触手,一红一紫,紫色那条还散发着寒气,就这么贴在我的会阴处。
红色的触手分泌出某种黏稠的液体,味道淡淡的,不难闻,就这么图在我的会阴上。
紫色的冷气触手贴在那边,红触手的液体瞬间凝固,我瞬间明白——这是蜜蜡除毛,便宜是便宜,但我就是怕痛,所以一直迟迟不敢去的。
他还是一副宠妻狂魔的样子,给我摸头,贴在我耳边安抚:“乖,我们争取大面积少次数,速度把毛拔了~”
我本来想吐掉触手口吐芬芳,结果触手纹丝不动,就是要塞着我。
“我怕妳咬到舌头啦,” 他退回原位,一脸无辜地摊手,还摸了摸会阴的那块“蜜蜡”。
“我要撕了哦,忍住。”
然后,我赶紧到他先撕下一那块“蜜蜡”的边角,然后再往上撕开,我抖了抖,这种疼痛意外地还能接受——
下一秒,“撕拉、啪”的两声,我痛到飞起、下体抽搐。紧接着是紫色的冰冷触手贴在刚刚拔毛的地方,我身边的其他触手也赶紧分泌出某种冰凉液体,像是在安抚我。
又过了几秒,疼痛过去了,我感觉胯下生风,才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人形正在咀嚼什么。
“哩、哩唔唔噫呃?!” 看到他把那片沾满我毛发的“蜜蜡”塞进嘴里,我想说的是“你居然吃了?!”,但无奈被触手塞着嘴,只能嗯嗯啊啊。
他看着我,狡黠地笑了笑:“接下来到肛周了哦~”
然后是下一轮的涂“蜜蜡”、速冻、拔除。肛周的毛很长,比在会阴的痛许多,我没忍住狠狠地咬了嘴里的触手一口。
幸好,他没在我面前表演吃下那些毛发。嘴里的触手退开,宣告结束了,我虚弱地摊在洗手台上,任由他在我下体涂上某种舒缓的液体。
“......人类吃肉不会吃毛发啦,你怎么这样.....” 我自暴自弃。
“我又不是人~~” 他说得轻松,凑前来吻住我,吻的间隙还在骚话满天飞:“虽然...很想就这么插入... 但还是...算了吧,妳先休息~”
“不过,建议是至少半小时后才洗澡哦,我怕伤到皮肤。”
他靠得很近,嘴里还在回味着接吻拉出来的口水丝。我瞪大了眼,而他的手指已经深入我的小穴里,开始抠弄。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引导我到他的肉棒那边,让我给他撸。
“拔、拔个屁、你都能勃起... 草.....” 我没忍住吐槽,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擡起一只脚让他更精准地刺激里面。
身后的肉垫软了一些,我也放松地让他抠去了,潮吹喷到他的腹部,水缓缓留到他的人形肉棒上。
“真可爱,妳越来越敏感了~” 他笑着舔了舔手指,这次唤来一条触手玩弄阴蒂,手指又深入小穴里面逗弄。
“快点射啦,你、你——唔❤” 我又被他抠到人仰马翻,身体已经习惯潮喷了,现在更是泄洪。
高潮退去,我稳着自己,手脚并用地撸动他的肉棒:“你再不射就、就真的要去看泌、泌尿科了!”
然后他就射了,射在我手上,直冲我小穴周围。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液体有自我意识地往小穴里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这阵子都把这些东西射进来,然后我的身体还吸收消化了!!!
我鸡皮疙瘩还没来得及冒起,就被他扣着后脑勺深吻。
我因窒息而干咳的时候他才放开我的嘴,转头又下去舔批,美其名曰“除毛后的修复”。
而当我时候回过神来,我已经在浴缸里和他一起泡着了。好无奈,却又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