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瑜伽play,写到最后蛮angst的
=====
回到家,我正打算去洗澡,结果刚换上宽松T恤就被黎影拎着后领子拽回客厅。他半抱着我坐到沙发上,像哄小孩一样说:“来,健身时间。”
“蛤???现在?” 我又好气又想笑,挣扎了一下,“今天不是已经逛街走一万步了吗?!”
“那不一样。”他眯着眼,慢条斯理,“运动可以让妳更熟悉自己的身体,不要再那么抗拒它。”
说着,他伸出触手,温柔又坏心地绕着我的腰慢慢收紧,把我圈得牢牢的。力道控制得极好,不是让人害怕的束缚,而是一种带着温度的存在感。仿佛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我:“这里是妳的,理应被温柔对待。”
他一边牵着我的手做些简单的拉伸动作,一边故意凑在耳边低语:“要是再不习惯,我可要每天加训,直到妳不再害羞为止。”
“等、等下我闪到腰了怎么办?!” 我哭笑不得,只能被他带着做动作。
“下一个是开肩动作。别担心,妳折断了,那就让我来接住妳,” 他自然地绕到我的后背,让我手肘贴着墙壁做了一个向后仰的动作,就这么顺势地吻上了我。
说实话,我的筋骨突然被这样拉开,是挺折磨的。
“妳真的是缺乏运动...” 他沿着我的脊柱往下种草莓,墙上也开始软化、伸出几条触手副肢帮我固定姿势。
我的骨架开始喀啦喀啦作响,又爽又酸。
然后下身一空,大腿之间又被他贴上去了,开始舔阴,手掌还变成毛刷玩具,开始玩弄阴蒂。
我们早上才刚被法律承认了关系,现在他吃我批吃得更放肆了,故意弄出吮吸的滋溜噗呲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什么山珍。
他的技巧确实好,我现在已经不会躲开,而是去迎合了,练瑜伽的动作也随便了,我要爽,遂用腿夹着他。
『很棒~ 食髓知味了❤』
他的意念投射很令我上瘾,我也不忍了,杂鱼就杂鱼吧,就这么去了,脑袋一片白。
“还、还要......” 我因为高潮而吐舌。
在他的调教下,我已经习惯这样的接触了,反正他也不在乎我有没有洗澡。
最重要的是,他从不抗拒、不嫌弃我。至少一直以来到现在都是。
一条触手擡起我的腿,我的大腿骨喀的一声,我暗下决心要去补钙——
“嗯❤❤ 又、又顶到......奇怪的、地夯惹❤”
感觉到他插入,身体也本能地颤抖、喜悦,虽然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的站立后入sex了。
他俯在我耳边闷哼一声:“今天也很健康呢~ ” 墙壁随之固定我,开始爱抚我前面的敏感带、按摩我的胸部。
感受到他牙齿在我脖子轻咬,很克制、很温柔,像猫妈妈在照顾小猫。
但身下就不一样了,根本是打桩机,然后那个桩头还会越来越粗、越来越狰狞,一直在剐蹭我的爽点。
“舒服的时候要做什么?啾❤”
他吻住我的脊椎部分,后背脖子和身体下面一点的地方,我的肉被他吸着,人已经弹起,奇怪的敏感点被他开发了。
“噢❤ 嗯嗯——❤ 很、很苏糊—— 噢、啊啊、要、去了❤”
本子说得对,高潮是要习惯的,特别是体内高潮。前面几次很可怕,但是习惯了这短暂的失重感后,不得不说还是挺好的。
我腿脚不稳,靠着墙壁瘫软下去,还沉浸在余韵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第二轮了。
人形化成了触手本里的固定装置,灵活地帮我调整姿势,一条触手过来,往我嘴里浇灌水和蜜汁。
等我回过神的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摆出本子里很淫乱的下蹲型M字腿了。
那个底座就从后方和下方支撑着我,还往我后庭里塞了个肛塞。我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挤压感,甚至开始有点喜欢,虽然还是屁穴高潮不能就是了。
我还想开口提醒他,只用屁股我去不了,他慢条斯理地用触手环绕着我,那根我又爱又怕的生殖腕在素股我,下一秒——
“唔噗—— 嗯噢噢❤ 嗯————”
被他这么插入,我本来还是M字腿的,结果身体反射腿向外扩,弹出去的腿被触手缠着,我像体操选手那样V字腿被他抱着肏。
『妳的重心全在下身了,妳看,我现在插进去,子宫开始下垂了哦❤』
他投射意念的时候很像脑奸,而我——爱死这种连意志都被他覆盖、支配的感觉。爱死了。
『吸得好紧❤ 这么喜欢这种姿势吗?』
这个玩法太野了,他插一下我去两下,他抽出来,我又泄一地。
我变成了他的人肉飞机杯。大开的姿势对不常运动的我来说,是一种折磨,但像他说的,重心在下面真的、真的很爽。
身心都交给他,我只管痛着上天,爽着下坠。
长时间的体操姿势还是很辛苦的。痛感混着热意一点一点漫上来,像是被彻底剥开,连理智都来不及伸手,就已经跌进他的怀里,跌进他眼里那片望不到底的执着里。
那一刻我没办法思考,只能本能地迎合、回应、发抖、低叫。仿佛只要这样,就能证明我被需要,我是重要的。
但事后,热潮退下,我还是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循环里。我看着黎影坐在身边帮我擦汗、披毛巾、蝴蝶吻,甚至安安静静地看我发呆。
他明明什么也没说,可我脑子已经开始转了。
如果有一天他觉得腻了怎么办?他看穿了我这一点,又会不会觉得我太廉价?很无趣?
我知道这种想法不公平,也知道他从没给过我这种暗示。但,脑子就是停不下来。每一个温柔过后的片刻静默,我都会本能地去想他是不是在后悔,是不是在给自己台阶下。
我有病,我知道。但我也舍不得。所以我只能把这些思绪带到莲蓬头下,任由滚烫的最高速水流把它们冲刷走。
但是,这些想法在我脑子里长了根、落了孢子,像雨也冲刷不掉马孔多小镇的顽疾和罪孽世仇。
我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这些思绪埋进夜里,埋进沉默里。
在床上,触手把我卷起,像是在保护。我无意识地轻轻捏着黎影的人形。
他转了过来,把我抱紧、揉进他怀里,身体还裂开一道小缝让我进去(物理),表达出一种无声、又最直接的接纳。
“睡吧,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