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是自慰

当何以昂沉浸在合同条款和自己的思绪中时，林媚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小何，你对合同有什幺问题吗？”

何以昂盯着那句"不得自行寻求性释放，包括但不限于自慰行为"，眉头微微皱起。他确信自己明白大部分术语，但对于最后一个词，他的认知出现了空白。

"自慰...是什幺？"他试探性地询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怯懦。

办公室内瞬间安静下来。萧雨岚放下手中的合同，擡头望向何以昂，表情凝固了一瞬。林媚烟捂着嘴，明显在努力憋笑。

"你不知道自慰是什幺意思？"林媚烟终于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何以昂感到脸颊发热，点了点头，不敢直视两位女士的眼睛。他的手局促地摩挲着膝盖，像个被老师提问的学生。

"哈哈哈！"林媚烟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萧总，看来我们的新人还真是纯净得像一张白纸啊。"

萧雨岚也露出罕见的笑容，但很快就收敛了笑意，恢复了冷峻的态度。

"想过女人的吧？"她语气平淡地问。

何以昂低着头，耳根通红："偶尔...会想过。"

"那想的时候，下面会有什幺反应吗？"林媚烟接着追问，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这个问题太过直接，何以昂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在大学宿舍里，男生们私下会谈论这方面的话题，但是何以昂总是回避。此时被两个成熟女性当面询问这种私密事情，仍然让他极度不适应。

"它会变得...硬，然后有点难受。"他嗫嚅着回答。

"哦？那你会怎幺做呢？"萧雨岚靠回椅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这个问题触及了他的禁忌领域。何以昂吞咽了一下，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我通常...忍着。或者转移注意力。有时候用冷水冲凉。"

"为什幺不想办法缓解，比如说用手抚慰？"林媚烟饶有兴趣地问。

何以昂擡起头，目光中流露出困惑与挣扎："我妈从小就教导我要'万恶淫为首'，说那是不正经的行为。她说男孩子要有出息，就得克制这些。所以..."

"非常好，很纯粹，"萧雨岚嘴角微扬，目光变得更加专注，"不知道什幺是自慰对我们双方都更有利。我很喜欢。"

她向前倾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那幺梦遗总该有过吧？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这个问题比之前更为私人化，让何以昂感到喉咙发紧。他的目光游移不定，在房间里寻找可以安放视线的地方，最终还是落回了自己的膝盖上。

"嗯...有过几次，"他声音极轻，脸上的热度几乎要烫伤皮肤，"有时候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最近一次是什幺时候？"萧雨岚追问道，语气温和却不容回避。

何以昂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耳边轰鸣："就...昨天晚上。"

这两个简单的词语出口后，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何以昂察觉到两双锐利的眼睛正审视着他，等待更详细的回答。

萧雨岚挑眉，显然对这个意外的时间点颇感兴趣："是吗？这就很有意思了。能不能详细描述一下梦的内容？"

"这...这也需要汇报吗？"何以昂擡起头，眼神中充满忐忑。

萧雨岚没有说话，只是送上一个凌厉的眼神，眉头微皱。

何以昂心里一惊，知道这个女魔头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我梦见了...萧总。"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萧雨岚的表情。

"哦？继续说，不用害羞。"萧雨岚的眼神有所缓和。

何以昂深呼吸了一下，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那段记忆："我们在...一个屋子里。萧总穿着黑色西装裙和高跟鞋。她站在桌子后面，俯视着我...然后她开始用脚尖...踩我的下面..."

说到这里，他已经羞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继续："她踩得很用力，但我却觉得很舒服。我想反抗，却又不想让她停下...最后我就..."

“最后如何？说出来。”萧雨岚冷冷地命令道。

"最后...射精了"何以昂艰难而羞耻的说出那两个字。

“很好”，萧雨岚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微笑："真是个有趣的孩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吗？"

何以昂困惑地擡头。

"这意味着你的潜意识已经在认可我们的关系了，"萧雨岚盯着他说，"告诉我，在梦里那种感受有多强烈。"

"非常...强烈，"他几乎是气音般地说出这几个字，"醒来时裤子全都湿透了。"

萧雨岚意外的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很好，身体比大脑诚实多了。"

"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萧雨岚优雅地指了指合同，修长的手指点向最后一页的签名栏，"只要你在这里签下你的名字，这些马上都是你的。"说完，她从抽屉里取出一沓崭新的人民币，约莫有五千之数，轻轻甩在何以昂面前的地毯上。

钞票散开的声响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脆。何以昂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些鲜红的数字所吸引。刚才还灼烧着脸颊的热度此刻全然转移到胃部，形成一股空虚的绞痛。

何以昂木然地点点头，捡起钢笔，像机器人一样机械地签署了自己的名字。每一笔每一划都沉甸甸的，不仅仅是墨迹落在纸张上那幺简单，更是某种无形契约的烙印。

萧雨岚满意地看着那个签名，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拿起另一叠更为厚实的现金，递给了林媚烟。

"小林，你做的很好，这是奖励你的。"萧雨岚语气轻松，丝毫没有掩饰她对她的信任和赞赏。

林媚烟接过钱，脸上绽放出笑容："林姐，客户就是上帝，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我很高兴能看到您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恭喜您，也恭喜何先生。"

五千块钱静静地捏在何以昂的手里，见证着这场交易的完成。何以昂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但他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