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第21章 避孕套气球

现时线-英格兰-宿舍

诊所那扇沉重的门在身后合上,将消毒水的气味短暂隔绝。深夜的寒风吹得人一激灵。陈渂钦裹紧了外套,瞥了一眼身旁的何家骏。他脸色在路灯下显得愈发苍白,带着病后的虚弱,眼神却依旧像藏着钩子。

“冇地方去。”(没地方去。)   何家骏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他侧过头看向陈渂钦,嘴角扯起一个没什幺力道的弧度,眼神里是直白的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陈渂钦脚步顿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幺。沉默在寒冷的空气里凝滞了几秒。他最终什幺也没说,只是下颌线紧了紧,朝一个方向偏了偏头:“过嚟。”(过来。)

目的地很近,就是他工作和落脚的地方。推开那扇嘎吱作响的铁门,一股熟悉的机油、金属和灰尘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取代了诊所那令人不安的洁净感。

房间内,空间狭小逼仄,一张单人床、一张旧桌子、一个铁皮柜,几乎就是全部。窗外廉价霓虹的光透过薄如蝉翼的劣质窗帘,在房间里投下变幻不定的、病态的光斑。

何家骏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摔进床里,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疲惫的叹息,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地盘。陈渂钦则坐在床沿,试图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空间里找回一点掌控感。指间无意识地捻着几个不知从哪个角落摸出来的、未拆封的避孕套。铝箔包装的棱角硌着指腹,冰冷,滑腻。

厨房里传来何家骏翻找东西的细碎声响,接着是短促而愉悦的笑声,轻松里淬着冰碴。陈渂钦太熟悉这节奏。何家骏从不等待,他掠夺,他逼近。

“仲玩紧呢啲嘢?”(还在玩这些玩意儿?)   何家骏的声音突兀地切断了厨房的声响。他斜倚在门框上,双臂环抱,昏暗光线勾勒出他紧实却因发烧而有些虚浮的身形轮廓。他眉头微挑,眼神里是熟悉的、带着毒性的轻蔑,尽管脸色潮红得不正常。

“你想点?”(你想怎样?)   陈渂钦没擡头,声音低沉,裹着一层疲惫的嘲讽。

“你以为我攞嚟玩嘅?”(你以为我拿来玩的?)   何家骏嗤笑一声,几步就跨到床边,劈手夺过陈渂钦指间的避孕套,看也不看就甩在旁边的矮桌上,发出轻响。“你知唔知呢啲嘢点用?”(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怎幺用?)

陈渂钦的呼吸微微一滞。他看着何家骏动作流畅地捻起其中一个,指尖捏住铝箔边缘,“嘶啦”一声,脆响在凝滞的空气里格外刺耳。塑料薄膜被剥离,露出里面卷曲的、半透明的乳胶圈。

何家骏两根手指拈着它,在昏暗光线下轻轻捻动,橡胶摩擦发出细微的、令人心悸的沙沙声。

“吹波波。”(吹气球。)   何家骏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孩童般天真的残忍。他将避孕套的开口含进双唇之间。

陈渂钦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住,看着他饱满的唇瓣微嘟,腮帮因用力而微微凹陷,喉结上下滚动。随着他深长而缓慢的吐息,那原本卷曲的乳胶圈如同被注入生命般,开始鼓胀、伸展。透明的薄膜被撑开,逐渐变成一个饱满、光滑、微微颤动的球体。空气被密封其中,折射着霓虹的迷离光晕,像一个被具象化、不断膨胀的欲望胚胎,悬浮在两人之间逼仄的空气里。

陈渂钦的目光死死锁在那颗越来越大的、脆弱又淫靡的气球上。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节奏彻底紊乱。这绝非简单的戏谑。这是何家骏精心编织的陷阱,是对他摇摇欲坠的自控力赤裸裸的挑衅和碾压。

气球膨胀到极限,薄得近乎透明。何家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得逞的笑意,眼中狡黠的光亮得惊人,尽管那光亮下是难以掩饰的病态疲乏。他倾身向前,将那颗鼓胀的、带着他灼热气息和病气的气球,轻轻抵在陈渂钦的胸口。冰冷的乳胶触感隔着薄薄的衬衫传来,伴随着气球内部空气的微弱震动和何家骏身体散发的异常热度。

“睇住佢,”(看着它,)   何家骏的声音如同耳语,带着情欲和病气的混合蛊惑,“似唔似我哋中间嘅嘢?”(像不像我们之间的东西?)

压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陈渂钦胸口剧烈起伏,理智与沉沦在脑中激烈撕扯。他猛地意识到,那层用以隔绝的冰壳,在何家骏面前,早已碎得荡然无存。

“停手。”(停下。)   他终于从齿缝里挤出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紧绷,“你究竟想点?”(你到底想要什幺?)

何家骏的笑容瞬间加深,如同深渊裂开一道缝隙。他随手将那颗危险的气球丢开,身体却像猎豹般猛地压近,尽管这个动作让他自己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他俯着身,滚烫的呼吸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病菌般的灼热,直接喷在陈渂钦敏感的耳廓上:“你知㗎,我从来唔俾人走甩。”(你知道的,我从来不让任何人跑掉。)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狠狠钉入陈渂钦的神经,“你系我嘅。”(你是我的。)   他的唇几乎贴上陈渂钦的耳垂,声音低沉而霸道,“所有嘅痛同爽,都系我嘅。”(所有的痛苦和快感,都是我的。)

陈渂钦的手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知道,挣扎是徒劳的。

“你玩得开心?”(你玩得开心吗?)   陈渂钦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就系咁,当我一世系你嘅玩具?”(就这样,当我一辈子是你的玩具?)

“我冇当过你系玩具。”(我从来没当你是玩具。)   何家骏的声音忽然放轻,却带着更重的分量。他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尽管身体烫得很),捏住陈渂钦的下巴,迫使他擡起头,对上自己那双燃烧着占有欲和毁灭欲的眼睛。下一秒,他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是纯粹的侵占和掠夺。滚烫的唇舌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蛮横地撬开陈渂钦的齿关,长驱直入,吞噬他所有的抵抗和呜咽。强势、霸道,像一场高温的剿杀。

就在唇舌激烈交缠的瞬间,被丢在一旁的乳胶气球,因内部压力或微小触碰,发出一声轻微却刺耳的“噗”响!它爆裂了。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精准地刺破了房间里粘稠的情欲和紧绷的对峙。

陈渂钦的身体在何家骏的压制下猛地一颤。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混乱的喘息,和何家骏那带着病热、毫无怜悯、持续深入的吻所带来的、令人窒息的掠夺感。

然而,就在何家骏的手试图更进一步时,他的动作却突兀地顿住了。紧接着,他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极不舒服的闷哼,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不得不终止了这个暴烈的吻。那咳嗽来得凶猛而真实,撕心裂肺,瞬间打破了所有的迷障。

何家骏松开了钳制,整个人弓着背,痛苦地喘息着,脸上刚才的强势和掌控消失无踪,只剩下病态的潮红和显而易见的虚弱,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唔该,俾杯水。”(…麻烦,给杯水。)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几乎说不出话。

陈渂钦皱着眉头,起身倒了杯温水递过去。何家骏接过去,贪婪地喝了大半杯,但脸色依旧难看。

“点啊?”(怎幺了?)陈渂钦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

“…仲发紧烧。头好痛,骨头痛。”何家骏靠在床头,闭着眼,低低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自嘲的坦白,“…真喺冇地方去。”(…真的没地方去。)   他睁开眼,看向陈渂钦,眼神复杂,是混杂着疲惫、依赖和一丝试探的脆弱。

陈渂钦沉默地看着他。伸手用手背探了探何家骏的额头,烫得惊人。

“烧到咁高,仲喺度玩避孕套?”(烧这幺高,还在这里玩避孕套?)陈渂钦语气带着责备,转身去翻找抽屉里的药。

就在这时,宿舍的门被大大咧咧地推开。老板娘,一个身材高壮、轮廓深刻的外国女人,手里拎着个纸袋,大概是顺路过来看看。她一眼看到床上躺着的、脸色潮红的何家骏,又看看守在床边、脸上还带着痕迹的陈渂钦,挑了挑画得精致的眉毛。

“Wow,   Qin.   Friend?”   (哇,钦。朋友?)她的中文词汇有限,语调上扬,带着好奇和一点调侃。

陈渂钦有些窘迫,点了点头:“嗯。Sick.   No   place.”   (嗯。病了。没地方。)

老板娘了然地点点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Okay,   okay.   Take   care.”   (好的,好的。照顾好。)她晃了晃手里的纸袋,“I   bring   food.   You   eat.”   (我带吃的了。你们吃。)她把纸袋放在桌上,又看了一眼何家骏,说了句“Look   bad.”   (看起来不好。)便风风火火地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陈渂钦拿出退烧药和消炎药,逼着何家骏吃下去。药效上来,何家骏的呼吸渐渐平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眉头依旧紧锁。

陈渂钦坐在床边守着。目光落在何家骏蜷缩的姿势上。他想起诊所里的对话。犹豫片刻,他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褪下何家骏的裤子。果然,臀缝间有片不自然的红肿。

陈渂钦的心像被揪了一下。他找到半管消炎软膏,挤了一些在指腹上,冰凉的。

他动作尽可能轻柔地分开何家骏的双腿。睡梦中的何家骏似乎感觉到了凉意和触碰,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陈渂钦屏住呼吸,指尖带着药膏,小心翼翼的,极其轻柔地涂抹在那片红肿敏感的皮肤上。动作缓慢而专注,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呵护。

药膏的清凉似乎缓解了不适,何家骏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

就在陈渂钦准备收手时,何家骏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烧退了少许,眼神恢复了往日的几分清明和……熟悉的狡黠。他并没有阻止,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微微擡起了腰。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陈渂钦。

“好舒服…”(好舒服…)何家骏的声音沙哑,带着刚睡醒的磁性和刻意的引诱,“你对手…好暖…好识锡住人…”(你的手…好暖…好会疼人…)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内侧,极其暧昧地蹭了蹭陈渂钦撑在床沿的手臂。

陈渂钦的动作瞬间僵住。他猛地擡眼,撞进何家骏带着水汽和笑意的眸子里。那里面哪还有半分病弱的脆弱?

何家骏清晰地看到了陈渂钦眼神的变化。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虚弱的坏笑,手指却顺着陈渂钦的手臂,缓缓滑向他紧绷的大腿内侧,隔着粗糙的工装裤布料,精准地按在了那处已经明显鼓起、灼热硬挺的轮廓上。

“你硬咗。”(你硬了。)   他低声陈述,手指隔着布料,带着挑衅的力道,揉捏了一下。

陈渂钦的身体猛地一震。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但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被何家骏手指触碰的地方,欲望轰然窜起!

何家骏的手灵活地解开陈渂钦的皮带扣,拉下拉链,探入内里,微凉的手指直接握住了那早已肿胀勃发、硬得发烫的欲望。他的掌心滚烫,不知是发烧还是情动的缘故。大手包裹住茎身,指尖刮蹭着龟头。

“嗯…”   陈渂钦一声压抑的呻吟逸出。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他身体前倾,额头抵在何家骏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对方颈侧。

何家骏感受着手中硬物的脉动和灼热,感受着陈渂钦身体的颤抖。他满意地眯起眼,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加重。拇指一遍遍碾磨过敏感的顶端。另一只手则环住陈渂钦的腰背,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

陈渂钦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在何家骏技巧的抚弄下迅速攀向顶峰。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何家骏背后的衣服,呼吸粗重凌乱。

何家骏敏锐地感受到手中硬物的搏动变得异常激烈。他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和力度。

“射俾我睇。”(射给我看。)   他在陈渂钦耳边命令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病中的虚弱和掌控一切的绝对权威。

陈渂钦身体猛地绷紧如弓弦,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低吼,腰胯失控地向前挺动,灼热的精液激射而出,尽数喷洒在何家骏同样滚烫的小腹和紧握的手掌上。剧烈的快感让他眼前发白,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痉挛和释放后的虚脱。

高潮的余韵中,陈渂钦浑身脱力地伏在何家骏身上,剧烈地喘息着。何家骏也微微喘息,看着掌心和小腹上的白浊,又看看趴在自己身上、眼神迷离的陈渂钦,脸上露出了一个疲惫却餍足的笑容。他擡手,用沾满精液的手指,轻轻抹过陈渂钦汗湿的下巴。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药味、精液和汗水混合的浓烈气息。那颗破裂的避孕套气球碎片,还委顿在角落的地板上。而新的、更深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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