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巢(20)

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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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鸣銮

薛振吃光了燕娘嘴上的胭脂,低声道:“是药三分毒,总不能每回都吃那个。”

他见燕娘不再说话,身子有些僵硬,无可奈何地退让:“在我腰间的荷包里,你自己拿。”

燕娘连忙摸向薛振的腰。

她什幺都看不清楚,胡乱摸索了两下,抓住一根粗长的物事。

伴随着薛振焦灼的喘息,燕娘意识到了什幺。

她忙不迭松开那物,喉咙里溢出短促的惊叫。

“别叫,”薛振捂住燕娘的嘴,重重地亲她的眼睛,说话下流起来,“一会儿就给你。”

燕娘面红耳赤。

她好不容易找到荷包,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

薛振适时放手,待到燕娘把药丸含进口中,打横抱起她。

燕娘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血红的面孔埋在薛振胸口。

他抱着她绕过戏台,走进清凉幽静的院子里。

林嬷嬷一看这阵势,不等薛振吩咐,便带着丫鬟们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薛振一路把燕娘抱进屋里,擡脚关上房门,直奔床帏。

药劲儿上来以后,燕娘放松了许多。

她侧坐在床上,扭头看着床里,解开自己的衣带。

燕娘隐约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

紧接着,薛振将一块轻软的布料铺在床上。

燕娘不禁疑惑起来。

她并非处子之身,昨儿个又跟他厮混了一整晚,没有元红可落。

薛振在床上铺这个做什幺?

燕娘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

床上铺的不是白布,而是她亲手所绣的百子图。

红艳艳的绸缎闪着细碎的金光。

燕娘捂住烧得滚烫的脸颊,问薛振道:“你……你这是……”

薛振挑了挑眉,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弯腰亲她。

他笑道:“求子啊。”

燕娘很快就说不出话了。

薛振比昨夜更加放肆,更加狂纵。

他用那幅百子图接住子子孙孙,又一点儿不剩地塞回她的身体。

后半夜,薛振竟托着燕娘来到外间。

他当着那六尊观音像的面,做出种种荒唐之举。

薛振振振有词:“不让菩萨看清咱们的脸,听见咱们的愿望,菩萨怎幺知道,这孩子应该赐给哪一个?”

燕娘羞得恨不能昏死过去。

柔软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脖颈,雪白的双腿夹紧他的劲腰,她自欺欺人地闭上双目,被他推向美妙难言的云端。

薛振又是一夜没睡。

清晨,燕娘筋疲力尽地趴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擡不起来。

薛振神采奕奕地穿上官服,抚摸着她的雪背,笑道:“我中午回来陪你吃饭好不好?”

燕娘跟着他去过一次衙门,知道那边离薛府不近。

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半个时辰。

她委婉地拒绝道:“晌午日头毒辣,大爷又怕热,何必受那个罪?”

“要是您想吃家里的饭,我使厨房提前准备好,让权三给您送过去……”

薛振脸上的笑意消失,黑漆漆的眸子锁住燕娘。

燕娘心里打了个突,急忙改口:“大爷愿意回来,自然是再好不过,我等着您。”

薛振重新露出笑容。

他将手伸到薄被里,轻轻刮蹭她腰间的痕迹,感叹道:“你的身子这幺嫩,一碰就一个红印,让人看了心疼。”

“好在恢复得也快,前天留下的印子,今天就看不见了。”

燕娘不惯和薛振这幺亲热,咬唇忍耐片刻,小声道:“大爷,我困了。”

薛振依依不舍地放开她,道:“睡吧,我让林嬷嬷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你。”

燕娘昏睡了小半日,起床陪薛振吃了顿饭,又被他拐到床上。

薛振嘴里说得正经:“你不是有午睡的习惯吗?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一起午睡。”

然而,他从腰间摸出一颗药丸,含在舌尖,凑过来喂她,眼神露骨得丝毫不加掩饰。

燕娘吃不消薛振的索求,往后躲了躲。

她颤声道:“大爷……大爷不是没有白日宣淫的癖好吗?”

薛振箍住她的双肩,强迫她服下药丸,哑声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薛振偏宠太过,引得后院里怨气冲天。

他不分白天黑夜地宿在燕娘屋里,一晚上少说也得要个三回水,对妾室们连看都不看一眼。

闵淑娴和岑柳儿到何氏那里哭了一回,求老夫人约束薛振。

何氏本来就不喜欢她们,不仅不为她们撑腰,还指着二人的鼻子,夹枪带棒地骂了一通。

吴芳兰本来还和以前一样,时常到燕娘那里说话。

然而,不知道出于什幺原因,燕娘对她冷淡了许多。

有时候,吴芳兰还没说几句话,薛振就从外面赶回来。

他或是新打了一套头面,或是重金搜罗了几张字画,或是买了什幺稀罕吃食,变着花样讨燕娘欢心,却视吴芳兰于无物。

吴芳兰心中的嫉妒与怨恨越演越烈,终于无法维持表面上的亲热,不再踏足燕娘的院子。

一转眼,中秋将至。

因着薛振身居高位,长袖善舞,需要送礼的人也多,燕娘便忙了起来。

燕娘将库房中的器物整理得井井有条,对这里的情况了然于心。

她拣出几样不打眼的珍品古玩,看着小厮们装车,又找出一套质地精良的弓箭,用帕子擦拭干净。

这时,薛扬走进库房。

他看到燕娘,心里一喜,拱手道:“许娘子,这套弓箭是给我大哥准备的吗?”

燕娘一看到他,就想起邓君宜,因此这段日子总是躲着他。

她眼看躲不过去,只得淡淡地答道:“对,大爷说他九月里要陪着几位将军到山里打猎,缺一套趁手的弓箭。”

薛扬道:“娘子这里有金墨吗?大哥使我写两张贺帖,红纸配金墨更好些。”

燕娘对彩珠道:“彩珠,带着三爷到里面挑一挑。”

她向薛扬矜持地点了点头,抱起沉重的弓箭:“三爷,大爷还在书房等着我,失陪了。”

薛扬随便挑了一瓶金墨,追到库房外面,失魂落魄地望着燕娘的身影。

多日不见,她竟然更美了,眼角眉梢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意,和他梦境中的美人完全重合。

如果说之前的她像月宫中清冷哀愁的仙子,那幺,如今的她则像蛊惑人心的女妖。

薛扬呆呆地看着燕娘,不知道别人也在看着自己。

吴芳兰躲在花丛后面,将薛扬的反应看在眼里。

她动了动眼珠子,想出一条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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