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气着呢?气什幺,又不是尿在别人身上,老公又不会嫌你。”顾隋有理有据,显然觉得这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因为被做到尿出来了这件事,织里之后没有再配合顾隋的任何挑逗与调情。男人硬得烦躁,自己随便捋了几下,还是没拗过,带着她到浴室。
织里看着脚下:“卧室地板脏了。”
顾隋:“会有人清理。”
织里瞬间擡头看他:“你去擦。”
淋浴头被打开,顾隋单膝点地,熟练分开她的腿,搓着她的穴心和大腿,那里刚被他撑开过,扒开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肉色。顾隋没顾别的,只耐下心给她仔细清理着。
“为什幺是我擦?是我尿的幺?”
他懒声说。隐隐带着几分欲求不满导致的傲慢,也许他自己也没意识到。
想来顾隋也是做不来或者根本没做过这种事的。织里伸手拦住了他对自己下身多余的动作,擡眸看他时候神情很淡,已经完全从情欲中抽离出来了,甚至觉得淋浴头浇下的水温有些冷。
她点点头:“也对,那我自己去擦。”
丢下一句“少爷你自便”,织里取过一旁架子上搭着的睡袍,往身上随意一裹,便要离开。
“……”
这声少爷给顾隋叫得哑然了一瞬,顾隋反应过来什幺,便去握她的手腕,用了些力气把她一下抓了回来,靠回自己胸膛。
他眉眼酝着风暴,一时没控制住语气:“温织里,你把我当什幺人了?你男人没那幺禽兽!”
“我说过会有人来清理,没有人会多说一个字一句废话。”
织里埋头慢条斯理给自己睡袍打了个结,徐徐道:“我又不是手断了,为什幺要别人来给我清理。我自己去,让开。”
说到底,她和顾隋对彼此的了解并不深,也不想去深入了解,貌合神离的未婚夫妻罢了。这不是她想要的婚姻,他会做出什幺她都不该感到意外了。
若非外界因素缔造而成的这层身份促使他们紧密相连,温织里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对顾隋这样的男人开口说一句话。
她开盲盒一样开出来的联姻对象,除了在床上有点本事,其他的好处暂未领会。
顾隋滞了一会儿,拉着她的手还是松了,低声留了一句:“那你刚才使唤我不是挺顺手的。”
织里床上床下分得很开,情绪也调整得很快。既然恢复了冷静,她就不会再有多余的想法,让自己一直内耗。
无论是高潮的快感,操尿带来的羞耻感还是和顾隋的争执,都是她可以随意抛诸脑后的小插曲罢了。
她做累了,清理完就想休息。也暂时不想和顾隋对话,这男人跟死脑筋一样,不知道要纠缠着她掰扯多久。
织里几乎是身体一沾上床,就沉沉睡了过去,进入梦乡。
顾隋给她在肚子上搭了一角被子,过了一会儿,撩开睡袍,给她红肿的穴推了药。穴肉晾在外边,看着可怜兮兮。他又挪开目光去看她的脸,织里睡颜沉静,眼睑和耳尖各挂着颗不明显的痣,小小的,颜色很淡。
其余裸露在外的乳白肌肤则密密麻麻布满暧昧的吻痕与掌印,想也知道出自谁的手笔。
洗过了澡,顾隋随意赤着上身。本来想给她揉揉腿,但手刚摸上去,还没开始按,就被织里不舒服地踢开了。
啧,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手里把玩着织里的胸衣,胸肌上细密的几道抓痕和被咬出来的印子本该透着股事后的餍足,但现在顾隋身体不上不下的,积着股无名火一直没泄下去,就这幺坐在床边,没什幺睡意,盯她看了很久。
他找到了件和织里同系列的男式睡袍,两腿大分,性器不知道什幺时候又精神地翘起。
织里没有看他时,顾隋眼角眉梢的轮廓与下颌线的弧度看起来更冷,这种冷感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丝多余的表情也不想对别人浪费。
他就坐在自己未婚妻子的床前,看着她恬静的、眉头展平的睡颜,一下一下地,面无表情撸动着。
顾隋没忍住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他全身上下,温织里最满意的其实就是这根东西?
他看了一眼自己那东西,平时没太注意,也没跟人比过。颜色不深,龟头剑拔弩张,囊袋鼓囊囊的,柱身粗壮笔直,正在他手里冒昧地朝着温织里的方向挺动。
还行。
估计塞不进她嘴里。要是给她吃的话,不知道最深会进到喉咙哪里。会因为想骂他但发不出声音而哭得满脸通红吗?
顾隋若无其事移开了目光,感觉自己临近射精的点近了一些。
那其他的呢?他选择暂时不去想。
织里喜欢摸他那里跳动的青筋,睡觉前会用手指轻轻拂过那些微微凸起的纹路,然后一把抓住他,说很有活人感。顾隋也试着去感受了一下,没感受出来什幺特别的,还是梆硬。
要说以前,他自己偶尔弄这个不至于弄半天弄不出来,但被织里夹过之后他的阈值就变高了,所以织里不在的时候他基本不弄,等见了面就发了狠地全弄她身上。
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就显得尤为难熬。
男人的体重重新压到织里的床上,他找到那口穴,探了探,也只敢把龟头塞进去,怕动静大了闹醒她。
下面那张小嘴缓缓包住他的一小部分,借着这样的刺激,顾隋快速搓着茎身,如此变着角度戳弄撸动了几百下,过电般的快感才从性器顶端传至脑神经。
“嗯……射给织里了……”
不知有意无意,他拔得慢了,粗喘了一声,白浊的精液还是溅了一部分在织里的阴蒂和大腿上。
大部分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顾隋给她一边揩干净,一边继续射。
几分钟后才轻吐口气在她身边躺下,手揽在她腰上,从后面抱住她,感受到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满足感。
“回国后我们就去领证吧,老婆。”
他射完精就像昏了头,忽然鬼使神差地开口。
织里睡得很熟,自然而然错过了这句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话。
婚礼的日子还早,他们甚至连订婚宴都没开始办。这句话说出口,顾隋自己都想笑,他暗嗤了一声,没过多久又开始庆幸她什幺都没有听到。
显得他跟多幺迫不及待要贴上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