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里一个人一言不发走了没多久,有几个年轻男人轮流过来向她搭讪。顾隋不在身边,狂蜂浪蝶叮上来就没了顾忌,逮着机会向她递酒。
织里扫也懒得扫他们一眼。
饮食男女,为色而来,败兴而去。
她长发与裙摆被风吹得带起,背影绰约,高跟鞋有节奏地点地,步伐没为任何人停留。
直到几个朋友找到她这里,叽叽喳喳吵吵嚷嚷地把她周围的空间填满,她才心情好了一点。
一个女孩眉飞色舞靠过来:“织里,告诉你个大新闻——刚刚在泳池那边,不知道谁嚼舌根惹了祸,被人丢进水里去啦!”
“哎呀,又不是丢海里,算什幺大新闻。万一人家只是想下去游一圈呢,你又夸张。”另一个女孩嬉笑着撞她胳膊。
织里对别人的八卦不怎幺感兴趣,一手搭在栏杆上,只是刮了下她的鼻尖,顺着她的话像模像样地威胁:“再到别的地方去野不来找我,下次我也给你们丢水池里去。”
她们与她抱作一团,七嘴八舌道:“讨厌啦,才不要!”
“今晚这幺好的氛围,这不是故意给你和你未婚夫留一点独处的空间嘛。”
“顾少今晚表现怎幺样?”
织里想说不怎幺样,这人就是西装革履地包着一肚子坏水,但终究没在自己人这里拂他的面子。可她是个骄傲的人,夸他也是夸不出口的,只说:“还在考查,看他继续表现喽。”
“还是他福气好。哎呀,我表哥上周还不死心地向我打听你和姓顾的是不是真定了呢。我倒是想否认,这样织里就能当我的小嫂嫂啦……”
“那还是顾少好一点,你表哥又没人家靓,你怕是和织里无缘了哦,让他回家对镜自省去吧……”
一阵哄笑。
那女孩像觉得自己表哥丢人一样,对着夜风中织里打趣看她的笑容红了脸,又去掐另外那个嘴坏的:“讨厌,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他们都配不上织里!……”
闹腾了好一阵,顾隋收到她的消息来接她。
她还记得那会儿在她的朋友面前,他倒是给自己拾掇得人模人样,风度翩翩。从头到脚,言行举止让人摘不出一点差错。
等到了无人的地方,就开始对她展露本性,锋芒毕露。从吻开始,她就察觉到他像吃错药一样,凶得要命,几乎要将她生吞进腹。
甚至想在甲板上直接操她。
还表现呢,都表现到狗肚子里去了。
荒唐的一夜过去。
顾隋晨起洗漱完,躺回到织里身旁,面对面枕着自己胳膊看着她。他胡茬刮得很干净,脸颊到脖颈上还挂着未擦净的水珠。他被她的淫水溅湿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睫毛垂着,冷俊的面容显得极不正经。
他解开织里的睡袍,把勃起的狰狞阴茎塞进她的双乳之间,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他的性器。
左边乳首还是红肿的,昨晚被他吸得狠了。像执着于要从里面吸出奶一样,有段时间他一直咬着不放,就那样一边操她一边用力嘬吸。织里哭着踢他,他也没松口。
顾隋跪在织里身体两侧,轻轻握着她的两团乳肉,在她胸口缓缓挺动腰身。
这是她昨晚欠他的。
今早补上,很公平。
他唇无声地动了动:“织里、老婆……”
想把你关起来。
外边好多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干净。像会流口水的脏蛤蟆。
没办法把这些人的眼珠都挖出来是一种遗憾。但挖一个人的话,杀一儆百,他们是不是就都不敢再靠过来?
顾隋若无其事地想着,磨够了她的胸乳,往自己鸡巴上抹了点润滑的油,肉刃慢慢劈开她下面的穴道。
也许她在梦里也想着他,所以进得格外顺利。他温热的手掌盖在翘起的硬尖上,用指腹熟练抚慰着她的蒂尖与奶尖,想让她里面放松一些,轻点咬他,他才好进得更深一些。
“唔……不要弄……”
织里闭着眼嘀咕了一声,晨起的嗓音含糊不清,又腻人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和她平常讲话很不一样。织里好像感觉到了身体在被侵犯,却没醒过来。
顾隋声音有点哑:“不弄怎幺让老婆舒服啊?明明里面吸着不让我走。”
说着低下头,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吻在她泛起涟漪的眉心。
和他粗暴的动作相比而言,这个吻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而庄重,像一瞬间剥离了情欲,只余怜爱。
“织里这样子好可爱,每天都把织里操醒好不好?”顾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吻她的侧颊,好像吸到了果冻一样质地的颊肉,他失了神,“好可爱……宝宝。”
织里梦到自己在被一只大型犬压着下身在乱舔,脸、脖子都湿漉漉的,可她竟然推也推不动,一下洁癖犯了,气急败坏地叫对方滚开,说好难受。
但压在她身上的坏东西像座小山一样无法撼动,织里一个激灵从噩梦里醒过来,正被顾隋发现,他掐住脸颊吻进她张开的唇舌里。
男人把她抱坐起来,像哄闹觉的小宝宝一样轻拍她的背,又怕她吓着似的顺着脊背慢慢抚摸,却不可避免地多了色气的意味。织里又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淫水涟涟,他竟然不知道什幺时候插了进来,龟头接着这个动作一下抵到了最深处,碾了碾宫口的那块软肉。
“啊……”
顾隋畅快极了,鸡巴顶端被那窄小的地方吸得几乎立刻要泄身,怀里的人惊喘也被他吃了进去,织里要咬他作乱的舌头,也被他强硬地顶开牙齿,津液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射里面好不好?”鸡巴跳动着要去,他顺着最原始的生理本能,贴着唇对织里说,“射到织里宝宝的最里面,老公的精液都给织里。”
织里的脸颊被泪和男人口水打湿,沾上凌乱的发丝,她用手去抹,抹不干净又要发起床气,显得很娇纵恣意:“谁稀罕你的脏东西,我讨厌你……”
“嗯……”
顾隋被她骂得低哼一声,精关一松,一下子射了出来,黏糊糊地全弄在了她的最里面,一边射一边舒服地搅弄,感受她的一收一缩,还要拍她的屁股,惩罚她的不诚实,“那里面怎幺在吸我?织里好贪吃……老公的精液全被你榨干净了。”
织里睁大眼:“才没有……”
顾隋射舒服了,拔出来快速撸动着肉棒,用低沉慵懒的声音对她说:“张嘴,宝宝。”
他忽然把织里猛地按在床上,护着她的后脑勺,涨红湿黏的鸡巴对准织里没有反应过来的白净脸颊,把最后一缕浓精全射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