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知何时响起了雷声,秋雨沙沙,砸在未拉窗帘的玻璃上,滑出一道道水痕。
你试图挣脱谢采淮的怀抱,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反而因为你的挣扎,让他抱得更紧。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双臂微微发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幺,又像在汲取温暖和安慰:“都是哥哥的错……”
你被他这副样子弄得不知所措,只好揽上他的后背,轻拍安抚:“大哥,我没有生气,不要这样道歉……”
你的安抚似乎起了反作用。
少年身体一颤,将你更深地按进怀里,哽咽着开口:“不……你该生气的,我做了很多很多不可饶恕的错事……我好怕…小妙,我好怕……好怕你会讨厌我,我不是一个好哥哥,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
窗外的雨声渐密,噼噼啪啪地敲打着玻璃,像是在为他的痛苦伴奏。
他语无伦次地忏悔,滚烫的泪水将你的校服衣领打湿,你吃力地安慰他:“大哥,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你、你抱的好紧…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少年要比你高出很多,哪怕他弓着背,你也不可避免地被迫踮起脚,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倚靠在他手臂上,胸腔被挤压得发闷:“松开、拜托松开一点……”
“对不起……我做不到,对不起、小妙,我做不到放开你……”
他的唇无意识的蹭着你敏感的颈侧,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扑在你的皮肤上,带来奇异的感觉,你抓紧了他的衣角:“不要,不要蹭,好痒…大哥……呜!”
你的抗拒和呜咽声仿佛刺激到了他。
谢采淮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急切地游移:“小妙,别推开我,别不要我,就一会,一会就好……”
你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脖颈处细密到令你心慌意乱的摩擦,带来一种完全陌生的酥麻感,直到你羞耻地察觉到自己的内裤似乎湿掉了。
“大哥、大哥……”你快要哭出来了:“真的好痒…而且、而且好奇怪……”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你脖颈,微微松开了些力道。
“宝宝……”他哑声叫你:“哥哥弄痛你了吗?”
这个过于亲昵的称呼和他语气里毫不掩饰的情欲让你脸颊烧得更加厉害:“不是,没有……就是,就是很奇怪……”
你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小腹的位置突然抽搐,然后产生那样羞耻的反应,这种事你根本无法开口。
谢采淮微微退开一点距离,双手捧着你滚烫的脸颊,轻柔地擦掉你眼角的湿意:“哪里奇怪?”
他的眼神深邃地像是要把你吸进去,无比专注地看着你,开口时气息依旧不稳:“告诉哥哥,好不好?”
他的追问让你无所适从,羞愤地别开脸:“不知道,就是…你别那样蹭我……”
少年看着你躲闪的样子,眼底暗色更深,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愈发沙哑:“抱歉,小妙,下次不会了。”
他的道歉听起来温柔又诚恳,可捧着你脸颊的手却没有松开,拇指甚至极其轻柔地摩挲着你发烫的皮肤。
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抓住他的腕骨想离开:“大哥,我作业还没做完,我想回房间写作业……”
谢采淮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才想起初衷,他顺从地松开手:“好。”
可怜的小鸟,如果逼迫的太紧,会提前从笼子里飞走的。
好不容易才撒下了小鸟无法抗拒的诱饵,他会耐心等待。
你如蒙大赦,连忙去书桌那边将练习册收拾好装进书包里,心脏还在狂跳,没注意到对方轻轻拧开了反锁的门,在你回身时打开门扉,让开通道。
少年目光轻垂,睫毛掩盖了眼底的情绪,只留下苍白的侧脸和抿起的唇线,看起来异常温顺甚至……带着一丝落寞。
“去吧。”他轻声说,声音低哑温和:“晚安,小妙。”
你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想要立刻逃离的急切,莫名被打散了许多,甚至还有点心虚和愧疚。
你攥紧了书包带子,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大哥也是,晚安。”
娇小的身影慌张地逃窜,直到脚步声消失,谢采淮才重新反锁上门。
他擡起手,指尖轻轻捻过,仿佛还在回味刚才抚摸上你肌肤时的细腻触感。
“宝宝……”
他转身往衣柜方向走去,脚步因为压抑的兴奋而略显虚浮。
打开熟悉的盒子,他近乎虔诚地从里面拿出一条小小的,布料柔软的浅色内裤,手掌眷念地抚过那块柔软的布料,想象着它曾经包裹过的温暖柔软。
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让少年的呼吸骤然急促,眸子里那片勉强压下去的暗色再次疯狂汹涌,甚至比之前更加浓烈。
先前一直忍耐压制的燥热在这一刻火般窜起,他闭上眼,仰起头,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愉悦的压抑叹息。
另一只手颤抖着解开睡裤的束缚,那早已昂扬灼热的欲望瞬间弹跳出来,青筋虬结,顶端不住地吐出腺液。
谢采淮用这条小小的内裤紧紧包裹住自己的阴茎,摩擦着最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呃……小妙,宝宝……宝宝也湿了是不是?和哥哥一样……”他低声喃喃着你的名字,声音暗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动的湿意:“对不起、嗯…哥哥错了……哥哥太脏了……”
他想象着你坐在他身上,柔软粉嫩的穴肉含着他的,用那双无措的眼睛望着他,发出甜腻的呜咽。
“呃……嗯、宝宝,好会吃…吃的好快,好紧……”
他闭着眼睛,更加急促地套弄起来,强烈的幻想刺激让他腰眼发麻,忍不住弓起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破碎不堪。
“宝宝、宝宝……不奇怪的,我很高兴,我好高兴……”
“宝宝对我有反应是吗?喜欢我对吗?再多喜欢我一点,比喜欢谢采崎更多好不好……”
“呃…哈……宝宝,宝宝好香……”
“抱在怀里那幺软,嗯…我立马就硬了……哈、宝宝……”
罪恶与快感如同两条交织的毒舌,死死缠绕着谢采淮的心脏。
越是痛苦,越是快乐。
越是卑劣,越无法停止沉溺。
他咬着牙,动作越来越失控,最终,在窗外再次彻响一道闷雷时,滚烫的白浊尽数喷洒在那条内裤上,迅速浸湿了布料,留下淫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