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漫谈

AV女优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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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shayenxxx

搬出丽山,入住顶层。

窗外是中明铁塔和摩天轮,破晓时分,未关闭的灯光熠熠。

黎妍眺望到风景,即使犯恐高症,目光游移到街道,景观对她有种天然的吸引力,也想去感受真正的自由。

可窗子阻挡着,她的指纹清晰地按在玻璃上,她清楚,阻拦她的不是一道窗,而是自己对死亡的恐惧,永远无法熄灭的求生欲望,以及……

在投入死神怀抱之前,她想真正地活着。

对于这种可怕的想法,她不想忏悔,哪怕曾经被教导:“天主是我们生命的最高主宰。天主把性命托付给我们,我们无权擅自处置我们的生命。(天主十诫第五诫)”

洗漱完,准时晨间祷告。

妍以前一直住在非常狭窄的小房间,看翻译的著作里面写起居室以为是卧室,看了这房子的设计才第一次知道起居室是个私密性的客厅。

设计师把它设计成卧室与外界的过渡地带,隔绝外界的打扰。

她没空嫌弃自己孤陋寡闻,毕竟这属于人生经历中的意外。

凭一个房间很难制造安全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初提出要个房间,权当作“恃宠而骄”。

谢景渊敲敲门进来,“还满意吗?”他对亲自把关的设计颇有信心,奢靡与浪漫是他的美学。

玫瑰调与象牙色带来视觉上的繁美和辉煌,而实际上居住却是温馨舒适又宁静。

也正是这间设计得很适合女性居住且离主卧最近,所以才让她住这里。

“非常好,谢谢你。”她迎上去,“早。”

“早安,妍。”他帮她抚好略翘的头髪,“周一很忙吧。”

“恰恰相反,我没课,考完剩下的考试,这个学期就结束了。”她答。

“那正好,我上午也空闲。”最近很忙,难得休假,所以把剩下的补拍推给副导演。

黎妍秉持敬业态度做了早饭,金主不作评论,默默全吃掉。

他要喝咖啡,她也照做。

正好厨房有咖啡机,她以前做兼职的同时有考咖啡师,做杯焦糖玛奇朵不是问题。

“谢导喜欢焦糖玛奇朵,你偏好甜口?”

“不喜欢甜的东西。”他喝咖啡毫无讲究,也不常喝,“除了美式,我一般只加三分糖。”

“那甜食呢?”

“很少吃,但你做的我会吃。”谢景渊眉头微挑,双眼紧盯她。他的瞳里囚着女孩的影子。

好直白,她打寒颤,“我知道了。”

谢景渊一直画分镜,为即将开机的电影做准备,整个上午伏案工作。

黎妍在写课程作业,对于这种只差结尾和修正的作业,她拖延症发作,一直刷threads。

大数据仿佛认定她喜欢情感话题,一直给她推荐婚恋、怀孕、出轨、离婚。

刷到的高热度话题:出轨外遇;结婚生育问题;老公想AA或不想负担月子中心费用……无外乎都是道德和利益的矛盾,当然也有婚内强奸等案例。

光看一条接一条的信息,很难有个好心情。

令她记忆犹新的一条,内容是:男人恒久地赤裸裸看着那些纯良的女人。

他们的眼神具象化地化作大手抚摸着良家妇女,内心的火焰驱使他们像毒蛇一样诱使夏娃们吞食禁果,势必要把她拉入泥潭,驯化成私有物。

越是干净,越要玷污,看她沦陷,看她放荡。

凡是为人所禁止的,必定是使人疯狂的。

她可以一字不落把这段“至理名言”背下来。

踏入AV业以来,迄今为止遇到的所有男人都是如此,他们迫切地掠夺着,野兽般要将她分食。

而她除了尽可能不弄脏自己的灵魂,能做的只有像古装剧的妃子那般为了生存拼命争夺皇帝的宠爱资源,无论皇帝的爱是虚无承诺还是实质恩惠都要奋力一搏。

用我的美貌诱惑你说爱我吧,即使最后通向的是幻灭。她说服自己为了未来去承欢献媚。

笔尖划破纸张,偏偏人总是要在生存与自尊摇摆,如此割裂。

她想到着,悲从中来,写道:哪怕我的锐气都会变成自取其辱,但我也不愿意自己的锋芒为人折损。

*

午间黎妍端茶到书房。

桌面堆迭着手稿,有几张落在地面没人注意,她捡起来。

想都不用想,名人手稿肯定很值钱。

她以前就倒卖过谢景渊导演的电影的周边,赚了一些钱。

画作手稿的价格一定会翻倍,挂到交易平台能让她赚个几千块。

妍瞄了眼谢导,他肯定不会忽视她,所以安分守己地放回去。

“谢导在画漫画?”她盯着画好的肖像,特写表情予人视觉震撼。

场景、人物、动作设计都达到了很专业的水平,不评价艺术价值,至少他绘画功底深厚。

“电影分镜。只剩下一些细节要跟团队敲定,再修改分镜脚本。”他摘掉眼镜,揉太阳穴,画图久了头疼。

“这样啊。”一知半解。

她倒茶给他,如她做服务生时那般乖巧。

旁边有她在,谢景渊抛下工作,按捺不住心情,和她调情,被她无视掉。

黎妍自认为是个无趣的人,生活空洞乏味。

更不要说跟她谈剧本这么专业的东西,她连剧都没时间看,只能依靠朴素浅薄的评判标准说一下自己的观感。

新电影的剧本非常简单,恋爱,分手,相忘于江湖。

她这几年看了很多社会向,也打算换口味看画面唯美、剧情简洁的文艺片。

当然,前提是演员美,演技好,制作精良,否则去看诈骗剧一点意思没有。

“主角敲定了吗?”

“暂定夏绘,是齐总推荐的。”谢景渊也不否认夏绘的天赋。

“那我有点想看。男主是谁啊?”

“英哲旗下的艺人,姜映霖。”

当红组合Shining的队长,被粉丝公认为队内业务水平最高的卷王。

思雯以前追星,推的是同组的莱拉。

但即使姜映霖不是她推,也买了好多他的周边。

后面被媒体爆料拜金睡富婆甩未婚妻,还以诈骗把未婚妻送监狱,以至于口碑褒贬不一。

“一线顶流啊,可他不是被曝丑闻代言掉了很多。而且我觉得他……长得挺一般的。”他来她们大学时,她看到过近脸,长相最多就是秀气,全靠妆造hold,没有特别吸引她的地方。

但说这话会被粉丝打死吧,于是求生欲极强。

“也可能我眼拙。毕竟说208不好会侵犯名誉权。”

谢景渊轻哂,“是挺一般的,泯然众人。”

“啊,原来谢导也这么认为。”

他拿出定妆照,笑瞇瞇道:“男二是帅哥哦,金赫凌。”

“我没听过,新艺人?”

“出道也快五年吧,综艺常驻主持人。SE内定的。”谢景渊介绍道。

“不了解,但人很帅。”她喜欢五官精致无硬伤无死角的美貌,完全是抱着欣赏态度去看照片。

“能不能改剧情让女主和男二在一起?嗑CP快乐。”

他带着些玩味摇摇头,“不能。”

“单纯美好的分手剧情也不错。独美!”

谢景渊不安分地勾掉胸罩,丢出去,黎妍外面只剩下很透的上衣,“Kitsch,老套的剧情。”

“难道性爱剧情就新鲜了?”她不满。

“当然。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曲解文言文,明显满脑子黄色废料,把她气得炸毛,“太会强词夺理了。什么歪理邪说?未见好德如好色也。”

偏偏他掷地有声地念叨:“食色性也,好色不淫。”

互相盯了有半分钟,两个人噗嗤笑笑。她脸不红了,“景,我问个问题,你的香水是什么名字?”

“噢,逐梦伦敦,你喜欢?”

“是,是啊,很好闻。”

“家里就有新的,尽管用。”

“啊,谢谢你啊景。”她主动搂着他。

“拿身体来偿还吧。”

她没抗拒。

“这次学乖了?”

“总比你又咬又掐动手动脚好得多。”

谢景渊失笑,吻着她的脸颊,“至少做爱是舒服的吧。”

只是感觉累,没有很舒服。她无声回答。

剥掉他的外衣,与他水乳交融。

做完,她没有觉得疼,洗完澡之后立刻离开。毕竟上床只是生活中微小的一部分。

谢景渊从后揽住她,抛出问题:“妍,你不开心?我们做爱不开心?还不舒服?”他声音轻柔,清晰沉静不掺杂音,一向如此。

这也是她为之着迷的原因之一。

“没有。”她撒谎道。

但怎么能瞒过谢景渊,“我们上床的时候你都没怎么叫,之前我们做的时候你明明叫得很舒服。”

妍气愤,“谢导,你真冒犯。”

谢景渊笑说:“衣服脱了。”

“啊?”

谢景渊剥掉她才换好的外衣,“妍,跟我接吻好吗?”

“你别这样。”她低头,“唉,谢导,我还有事。”她止住他的唇。

“妍,我知道你跟我上床多折磨。你一直在忍耐,连性欲都如此压抑。”谢景渊指尖划过她的肩膀,腰线,他已经流连于她的身体。

青春美丽,哪个男人都无法抵抗。

她目光躲闪,迫不及待逃跑,“谢导,我真的要走了。”

“可惜你要留在这。”谢景渊灵巧的手指已然划入她的胸衣,如初次见面,滑入她的乳沟,而不同的是,他这次变本加厉撕坏了衣服,差不多几秒钟后顺着腹部的肌肉伸进内裤。

妍甚至已经开始习惯。“烦。”

“妍,你已经有身体反应了。只是那么一点点动作,那里就湿了。跟刚刚机械式配合全然不同。”

“我那么对你你也会的好不好!”她反驳道。

“那就来诱惑我吧。作为你的报复。”

妍抓住他的手,“谢导,你实在是太闲了。”

“妍,调情的时候你认真点。”

“……”

她轻轻笑了,上前一步扑在他怀里,“景喜欢我这样?”妍的手向下探索,在那个鼓起的轮廓附近徘徊,“你动情了哎,景。”

谢景渊抿笑,手更快一步碰到她的阴蒂,她那里极敏感,妍表情变化明显。

起居室里,两个人厮混成一团,妍终究敌不过他,性事单方面被谢景渊拿捏。

她呼吸乱得不行。

他封住她的唇,她在索要他,手臂环着他的身躯。

他长驱直入,进得如此深,妍颤栗不能自已。

“呼,好累。”妍马上低头看下面,好在他戴套了。她不禁笑了,男人总是在性爱时急不可耐。

“换个姿势好吗?”

“不要啊,好累好深的。”

“我还没射。屁股翘起来”

妍跪下来可怜巴巴地摆出诱惑的姿势,谢景渊心情大悦,抽插起来极温柔,片刻间交合处漫出春水,妍沉浸这种感觉,配合他,追寻那种单纯性爱的快乐。

他们才刚刚做过一次,谢景渊射过一次的阴茎无论硬度还是持久都远比之前强很多,炽热的东西顶撞着她,连带着碰到她最敏感的地带。

他的阴茎很粗很长,撑开她的穴口,带有些弧度的肉柱还不怀好意撞她,每次碰撞她都舒爽至极,更不要说,谢景渊调情一流。

妍忽然颤栗,能感受到交合处的潮水,原来她是喜欢和他做的。

“景,你射出来好吗?我有些挨不住。”她语不成调。

谢景渊哪里愿意轻易放过她,拔出来,让肉棒头端一点点试探她,磨蹭她的阴丘,带有凸点的安全套头端更是邪恶地碰着她的腿心。

两人的动作在镜子里显得尤为色气,妍累了些,放任他乱动。

她沦陷了。本来以为被男人的污秽触碰会是件很恶心的事,但是极富技巧的触碰惹得她心生异想。

只在外面寻索,存心惹她。

怎料到妍已经欲火难耐,打开双腿,故意让他的阴茎钻进去。

谢景渊几乎是把她按在沙发操,动作虽看起来侵略性极强但结合的地方却是温柔爱抚。

细水长流,等妍想要猛顶的时候,无声呼唤。

谢景渊冲刺进到宫口处,射出浓精。

“嗐,你好会折磨人。”

“抱歉抱歉。”他笑着清理收尾。

“真的要回去了。”她流连忘返,边说边回味,恋恋不舍。

“我送你。”

*

妍翻开时尚杂志,里面介绍的全是当季流行的美妆产品,虽然是去年出版,但模特的打扮是她很喜欢的休闲又优雅的风格。

以前一旦有点积蓄,她就会买新出的粉底、唇膏、眼影……从开价日系Canmake、Kate到负担不起的MAC、Guerlain,哪怕自己用不完也要买。

想着想着,她笑了,人总是要有点喜好或兴趣或狂热,会执着于弥补缺憾。

像自己大二时无论如何花钱也要上手球课(Handball),尽管挤占打工的时间也在所不惜。

爱好只是抚平长久的痛苦,而人终归是不能缺少精神支柱,即使代价如此高昂。

思雯刚刚帮学姐们整理东西完事,回来说:“两个学姐都在打包行李,应该要搬出去吧。新租客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医学院学姐要去美国,下个月就要飞到加州。

住在朝北次卧的学姐答辩通过,领了证书,忙着打包行李,她和思雯跟她同一屋檐下却不是很熟悉,她跟男友处于半同居的状态,一般也不会住公寓。

“不知道啊,希望是个好相处的女孩子。”黎妍摇摇头。

“妍妍,最新一期的《ENAMOR》你也买了啊啊啊!”思雯跟她拍手。

“对,我超喜欢封面模特的,那可是——”

“全宇宙最可爱最中二的炽天使。”异口同声地喊出口号。房间里荡漾着女孩们的天真笑声。

思雯继续翻杂志,“资生堂心机新出的粉底液很好用,一点也不浮粉。”她跑回房间拿新买的小样跟她安利。

黎妍在手背擦了一下,“好用哎!拿了薪水我可以买买买。”

“嗡——”手机震动声。

“你好……”

“黎妍,最近生活还行吗?没事回来几趟……行,没什么事挂了。”

来自寄养家庭的冷漠关切,她也只有嗯嗯啊啊应付。

她当初来到这户人家不仅是服从社区和教会的安排,还是为了自己以后能出人头地,可这个抉择并没有效用。

后来的确进入理想中的学校就读,现在离毕业只有一年,可对这一路走来如此困难。

“那个,妍妍,你在想什么?”明眸凝视着她,凝视到她心虚不已。

毕竟她们只知道她出身平平,并不知道她一直以来的生活环境,以及现在周旋于各个男人的身下。

“在想我的兼职、我的老板。”

她谈笑风生,用精致的谎话编织者一个个虚假又真实的形象。

世上从来不缺乏偏爱服从性测试的上司,也从来都不缺要求花样百出的老板。

人类讨厌比自己高一级的人是纯粹的本能反应。

“忍受刁钻上司的牛马生活,唉,下个月我去实习也会这样吧。”

“嗯……但不至于吧,实习生除了端茶递水,那就是打扫卫生?”据说以前在法院的实习生是这样度过三个月实习生涯的。

“但愿啦,我爸妈已经帮我找好工作,在市政厅附近的律所。”思雯找的律所是由几位名扬海内的大律师开设的,能进入这个圈层以后前途无量。

“好棒啊。”

“很快就毕业了,妍妍你要去读研还是工作?”思雯满眼期待她的未来打算。

“不知道呢,也许我会去国外看看。旅游也好,至少让我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

“啊,我记得你初恋男友是外国人,他跟你说了很多国外的事情吧。英美、欧陆,都是很好的地方。”思雯遇见过他,一米九的帅哥,灰色的瞳孔令人印象深刻。

“是啊,我很羡慕那样自由的生活。”妍好像在畅想自己不可能拥有的人生。

时间一晃而过,丁思雯用MAC子弹头给她补妆,哑光豆沙色口红很不适合,但却有种别样的感觉。她懊恼道:“口红的颜色好像深了!”

“我觉得好像可以的。”实际上黎妍对美妆的颜色敏感度不高,尤其是摘掉眼镜,更模糊了本身的颜色。

“哦,对了,『朋友』给了我瓶香水,可以试一试。”她从包里拿出香水瓶,明明她非常讨厌过浓的花香,可好奇心还是驱动自己向谢景渊撒娇索要。

当然对他来说只是顺手给了她。

“逐梦伦敦,还是100ml的正装!?我之前种草过,但价格有点贵。”

“哈哈,其实我是疑问名字为什么是Her London Dream,可是实际上闻到的只是一股奢华到糜烂的香味。”她连带着吐槽谢景渊爱女香。

“奢华到糜烂,我没觉得啊,还是很清新的。”

妍把香水放在置物架,以前收了男友或者其他人送的东西自己都会挂在二手市场卖掉,但谢景渊的东西她决定留着,等到和他分手的时候再卖掉好了。

100ml能用好久好久,人与人的关系消亡之后,香水也依然用不完。

“对了,我去看了《Prima Facie》,剧情很震撼,性别与法律恰好是当下的热门话题,毕业论文我就打算写这个了。”

“唉,我还没想好要写哪个方向的,可能会写辩护?也许我以后会做个辩护律师也说不定。”她嘴上这么说着,实则对未来毫无信心。

“色情业一直都是热门,只会越来越热啦。据说我们组的课题就是这个。”

“呃,的确,如果写这些的确文思泉涌。”源自亲身经历。

妍想起来:“思雯你提醒到我了,我记得有个大火的纪录片《街角》,拍摄的就是晋华吧?”

“对啊,当时我们还在电影赏析课看过。但是一部长达十个小时啊,全看完那简直是太费时间了。”思雯还笑当时上课的时候不少人都看睡着了。

因为这部作品几乎没有作任何评判,仅仅是拍摄红灯区的人事,从性工作者,到靠性产业吃饭的人,再到生活在红灯区的孩子,看完就会被贫困和肮脏冲击而产生抗拒。

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听说谢景渊。

“谢景渊导演的作品,他不是要来我们学校吗?对红灯区的看法问问他本人好了。”她开始后悔跟他做爱做到忘乎所以,应该问他的。

哪次明星来都是人挤人,思雯摇摇头,“到时候人山人海,天龙人怎么可能会关注我们,不如试着给他发Email吧,虽然也是石沉大海。”

黎妍耸耸肩,表达无奈。

其实与其问谢景渊,不如问开AV公司的齐明舒,但前者可能还有周旋余地,后者完全没有开口的可能。

她设想一下,或许齐总会这么说:红灯区的女人没有所谓性同意可言,她们只要签订协议就是商品,而被购买的服务自然也不涉及愿与不愿,只要张开双腿就足够了。

凌晨一点,夏日的雷声惊醒了她们。

夏至如约而至,这是一年中白昼的日子,也是宣告黑夜将占据上风的日子。

兼职使得出格的生活重回正轨,而生活还要继续,她还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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