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月被张昀放倒在了床上,到了这时她还捂着自己的脸,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样。
主动的张昀见多了,毕竟他有能力在身,几乎是个女人都白给一样往他身上贴,这样矜持羞涩的他真是好久没见过了,不禁怀疑时月到底是不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他能看出时月身体很僵硬、动作也不太自然。但他有的是办法。
“姐姐你好香啊。”张昀无声一笑,双手分置于她身体左右,俯身将头凑向她耳边,用力地呼吸起来。
“啊…痒…”时月不由自主地将头向另一边扭去:“要不,要不今天还是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把我弄成这样,难道姐姐不需要负责一下?”张昀意有所指。
“什么负责…啊!”无需张昀再说、时月便已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男人的下体是这么坚硬的吗…
自夏颖出生后,时月就没再寻找另一半,这一晃就是十余年,直到将女儿抚养成人。
要说她没有欲望,那肯定是假的,甚至她这样的女人按老话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但她虽然从事的行业与情色有关、平日里还是靠自己来解决生理问题。
张昀一边调笑、一边大肆进攻。时至今日,他早已不是曾经的纯情处男,拥有无数女人的他在床上的经验都可以写成一部书。
他压低身体,让二人的身体贴合、但很好地控制着力度,让时月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又不会因重量而感到不适。
大手轻轻罩住时月的头,手指插进发丝之间一路滑下,轻挠耳廓、把玩耳垂,又在脖颈处弹跳,如抚摸一件工艺品般在她的上身的各处摩挲,一边盯着时月的脸,注意她表情的变化。
待到他的手抚摸至她腋下腰侧的位置,身下的美人不自然地扭了一下,浑身一颤:“痒,别…”
时月的反应让张昀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的双手继续在这白玉剔透的“山脉”之上攻城掠地,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在不断的爱抚中,时月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在心跳的加速中,呼吸变得局促、胸腹逐渐升温,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沉进床中,而她的双腿之间、那丛漆黑的密林之中,已有露水在缭乱的枝桠间沾染勾连,闪烁着勾人的萤光。
人非石木,怎不动情。
她并非不解风情,只是这具身体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男人的滋润了。
在张昀细致的爱抚下,充满愉悦的快感浪潮在她的神经中蔓延,让她的身体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小穴的深处春泉涌动、痒热万分,如雨霖霖。
时月开始变得主动起来,双腿向着张昀的腿纠缠、双臂亦主动张开、朝他拥去。
看着她那双浴火渐升的眸子,张昀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亦逐渐加速,猛地捧住时月的脸,朝她的嘴唇咬去。
这一吻彻底让时月动了情,在舌齿交缠碰撞的同时、她伸手将张昀身上的衣物脱下,和他紧紧拥抱,双腿如蛇般缠在他的腰上。
二人赤裸的身体互相纠合、在卧室的大床上打起滚来,时而张昀在上、时而时月在上,在床单上留下一路混乱的折痕与水渍。
直到张昀再一次回到征服者的位置上,这场漫长狂乱的舌吻才宣布结束。
他的鸡巴已昂首雄起、时月的大腿之间亦湿漉成浆,她修长的眉毛温柔地软塌下来、双眼中满是风情与妩媚之色,主动地张开双腿、用手指掰开阴唇、露出拉丝的粉洞:“主人…要我…”
张昀低吼一声,找准位置、肉棒一冲而入。
伴着一声噗呲的水响,时月张着嘴巴、发出今天第一声淫荡的绝叫。
她的声音大得夸张,令张昀险些出戏,心下想来、这位母亲是真的“寂寞”了太久。
他没玩什么花样,以最正常的姿势展开攻势。
饶是如此,也让时月感受到魂销骨酥的快意,娇喘之声越来越大,经过一次生产的阴穴按理说本不该那么紧致、张昀却因为时月卖力的夹弄而感到一丝痛感,让他尝到了非比寻常的美妙滋味。
“去了——!!”时月身体一颤、十指死死地扣进张昀的后背,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好在他皮糙肉厚,要是换个人、可能已经把她甩下去了。
时月的高潮来得真的很快,看来她真的是憋了很久。
张昀嗅着怀中的芳香,正打算如往常一样等对方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时月却忽然猛地抬头、又用力地吻住了他。
张昀措手不及,一口气憋在嘴里、差点没窒息。
趁着他无力躲闪的功夫、时月再次反客为主,将他压在身下。
穴中的肉棒还未拔出,时月以“观音座莲”的姿势在张昀的腰间开始了卖力的蹲起,一对儿雪白的大奶子在张昀的眼前上下翻飞,啪啪的击水声中,爱液如珠落玉盘、四下渐起,交合之处淫水淋漓,二人的下身被尽数打湿。
张昀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没见过在性爱中如此主动的女性、这蛮不讲理的姿态连清清都无法相提并论,没想到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三十如狼”的说法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时月的第二次高潮依旧来得很快,这次她紧紧地趴在张昀的胸口、嘴巴竟用力地咬在他的肩膀上,张昀这次实在受不了了、稍微多用上了点力气,将她甩在一边,发出碰咚一声。
没想到时月非但不埋怨,反倒满脸媚色地悠然坐起,嘴巴含着一根手指,痴痴地望着张昀:“嘿嘿…好爽…没关系哦主人,请主人把我当作性奴尽情玩弄就好了~”
“你以为你现在是我的什么?”张昀冷笑一声,他倒不是因为被咬了所以生气…他其实也没生气,只是单纯不喜欢在性爱中被对方主导。
于是他一把握住时月的脖子,将她压向床面。
感到窒息的时月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双眼却依然定定地望着自己的主人,几乎把“发情”二字写在脑门上。
就在张昀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时月的手机忽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