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逐凤仪式3(猎警)

纹心刻凤
纹心刻凤
已完结 半影月食

几女互望一眼,除了文茵留在原地之外、其他人一齐走来,纷纷落座——文茵她还需要主持仪式。

至此,所有来参会的人全部就位,全场的女奴将张昀围在中心,宛如众星拱月。

“那么,既然主人已经到了,我们这就开始仪式吧。”文茵捏了一下衣襟上的麦克风,清晰的说话声便从四面响起。

她侧过身子、右臂一挥,几道灯光从人群两侧亮起,将舞台照亮。

没开灯之前,舞台上和四面一样被黑幕笼罩,张昀还以为上面没东西,此时才发现中央的位置上还额外挂着一层巨大的黑布,将舞台分割成前后两部分。

两名女仆跑向台子,一左一右,捏住黑布的一角、用力向下一扯,布幕呼啦地落下,露出里侧藏着的东西——

那是一名名赤身裸体的女奴,她们并肩而立、一共站了三排,从左至右将舞台塞得满满。

她们的脚腕被麻绳束缚、双手也被绑在后面,从她们脸颊黝黑的刺青上,能看出这群女奴的身份——那是一个“罪”字。

人群哗然,一阵窃语声响起。

虽然“黑级罪奴”在凤心会中已经不是秘密,但仍有许多刚入会的女奴不清楚这些脸上被烙字的人是怎么回事,而那些入会已久的前辈们便借此机会为她们讲解起来。

“三年前凤心会曾发生过一次叛乱,这些罪奴就是叛乱中的罪魁祸首……”

得知实情的见习女奴们恍然大悟,转而用轻蔑和鄙视的目光朝这些垂首的罪奴望去,更有甚者直接破骂出口。

对这些日夜背诵《母畜守则》的女奴们来说,这些罪奴胆敢掀起叛乱、违逆主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

张昀则是眼前一亮,一手搂着雪雪、一手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他提前知道文茵调走了一批地牢里的罪奴,但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现在看到她们的模样,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不禁期待起来——因为每个罪奴的脖子,都套在绳圈之中。

绳圈的另一端,则一路延伸至她们的头顶。

开幕式开始了。

从第一排的罪奴开始,她们脖子上的绳索骤然收紧、每个人都眉头紧皱、牙关紧咬,面色扭曲。

随着绳索不断升高、第一排的罪奴被吊了起来,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嵌进她们的脖颈中,每个人的脸颊都漫上异样的血色。

双足离地的瞬间,有人眼角溢泪,有人嘴角淌涎,有人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但四肢的束缚让她们无力回天、像只离水的小鱼般在半空中摇晃、让麻绳在自己的脖子上越陷越深。

随着高度不断升高、被吊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被绳索紧勒的颈处由红转紫、浮上青筋,虽然有噤声的命令约束在前、但喉咙里还是本能地发出求救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异常羸弱、听起来微乎其微,连呻吟都称不上。

时间推移,凭本能挣扎的人越来越多,罪奴们在空中无助地摆动着自己汗水淋漓的身体,娇躯扭动、双乳游颤、秀发散落,不断和身边同样被吊起的同伴撞在一起,像是被风卷起的一排铃铛互相碰撞,但铃声并不清脆、而是肉体的相碰与低沉的呜咽。

有人还在坚持、有人的头已经深深地垂下,瞳孔失去光彩,双腿在空中自然轻摇,淡黄色的尿液沿着腿部的曲线、从下体汩汩流下,落在舞台之上。

等第一排罪奴的脚丫差不多到第二排头顶的位置时,第二排也被吊起来了。

戏码和先前的一样,挣扎的人不在少数、但被紧缚的双臂和两腿让任何求生的意志都化作徒劳。

等到第二排罪奴被慢慢凌空吊起、双足接近第三排的脑门时,轮到这最后一排的罪奴被吊了起来。

三排女奴,头挨着脚、脚挨着头,她们吊成一片、慢慢升起,被汗水与尿汁淋湿的身体在灯光照射下闪耀夺目、倒映着淫靡的弧光,成为这场仪式开幕前最唯美的幕布。

到了此时,第一排的罪奴中仍有四分之一的人还坚持着未死,有人的双瞳已经涣散、但仍用带着希冀与乞求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主人,渴望主人的怜悯,渴望一条生路。

但张昀只是将她们濒死的样子视为自己的佐料罢了。看着那些还在挣扎的女奴,张昀灵机一动,嘴角咧开残忍的弧度:

“等这道‘人幕’全部升起,要是还有没死的,我也不是不能放你一条生路。但是嘛…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主人的话语宛如一道惊雷在依旧存活的罪奴心中炸响。

坚持到最后不死,这是她们现在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但是…你们要如何坚持呢?

张昀的嘴角愈发上扬,瞳中尽是兴奋之色。

人这种生物,为了求生,可是会不顾一切的。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台上的罪奴中立刻就有人动了。

第一排中,一位体格稍显强壮的女奴忽然拼了命地抬起被捆住的双腿,然后不顾一切地将双脚踩在面前的一条绳子上。

这条绳子正吊着在她正下方的另一个女奴,她这样的动作间接导致绳子绷得更紧、下方的那名女奴立刻就在更要命的窒息中眼冒金星,开始拼了命地摇晃,想要将头顶的人晃下去,但是她的动作太大、身边的两人也遭了池鱼之殃,被踢得向两边荡去,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一石激起千层浪。

吊在上面的人想要把脚底的人当作“垫脚石”,吊在下面的人想要把头顶的人甩掉,没有垫脚之处的女奴、只能将目标选在同一排身边的人身上,用自己的肩膀、腰胯不断地互相顶撞,有人不顾麻绳的收缩、拼尽全力地曲起双膝、朝身边的同伴踢去,只为了能把自己的脚放在对方的身上……

在成为罪奴之前,她们可能是会内的姐妹、同僚,在没入会之前,她们可能是同事、朋友,此时却在这场荒诞的游戏中为了生存、拿对方开刀。

这道“女体幕布”顿时乱作一团,白花花的肉体不断地碰撞、纠缠、为了活下去,不顾一切地将身边的人拖下水。

舞台之上水深火热,舞台之下的观众们却发出了嘲笑,无论是张昀这个主人、还是其他的女奴,都并不在意这群罪奴的死活,只觉得她们挣扎的样子好笑。

“(心语)主人还真是…后面的机器都要拽不住绳子了。”文茵的声音在张昀耳边响起。

“(心语)原来是用的机器,我还以为后面拉绳子的是人呢。”张昀笑笑,不以为意:“之后还有什么,能把节目单透露一点点吗?”

“(心语)接下来是一场‘歌舞表演’,相信主人肯定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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