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惊叫出声的原因是清清非但没有从裙子下面爬出,反而将脸贴得离她的私处更近了些,然后张开小嘴、啊呜一口将她肉嘟嘟的外阴全部含入口中,用舌头噗噜噗噜地舔弄起来。
清清的舌头动得飞快,简直像是装着电动马达,啪嗒啪嗒地在雪雪的小穴上舔舐,温热柔软的舌尖由下至上、舔过穴洞和尿口,再滑过阴蒂,由从上往下地舔回,就这样以极快的速度循环往复。
雪雪的身子猛地一颤,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倒在地上。
“清清…快停下…”
“呼噜呼噜…厕奴要帮主人清理干净嘛…噗噜…这是我该做哒…”
雪雪的双腿还在颤抖,她的腰都弯下来了,连声喊停、清清却舔的愈发欢快,像是舔上了瘾。
终于,雪雪的忍耐到了极限……不是到了高潮,而是猛地向后一跳,然后飞起一脚把清清从裙子底下踢了出去。
这一脚正中面门,跪坐的清清四仰八叉地向后跌去,她被踢懵了,黑着脸呆呆地眨了眨眼。
“叫你别舔了你还舔!你是狗吗!”
张昀实在绷不住了,笑出了声。
“???那也不至于这么用力地踢我吧!”清清从地上爬起,朝雪雪瞪了一眼:“不让舔就不舔嘛…凶什么凶。”
在两人拌嘴的同时,台上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收尾的动作是舞女们面朝外围坐成一圈,晶莹的潮水从她们张开的双腿间喷潮而出,宛如一座人体组成的喷泉,颇为壮观。
这个设计让张昀觉得有趣,不知道她们是怎样这么同步的,难道说在入场前就已经“憋足”了准备?
他又随手点了一位看着顺眼的舞女,现在张昀的腿下有两个“脚垫”了,王座配上这两个脚垫,变得如躺椅一般舒适,他将腿全都搭在女奴光洁的后背上,惬意地晃着脚丫。
然后又是便器社的女奴上来打扫战场,这次换了一批人,动作和先前一样迅速。接着,文茵在女奴们的掌声中来到台上,轻声细语地主持起来。
开幕词和往年差不多,无非是歌颂主人的伟大,不过这次文茵加了一些新内容,谈及了一部分凤心会的往事、解释了一下此次仪式如此隆重的原因。
其实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如果将那些漂亮的场面话刨去,无非是文茵想努力给主人带来一个惊喜,就像几年前她在学校里为他精心设计的那样。
“…那么,按照凤心会的传统,所有人齐声背诵一遍《母畜守则》。”在文茵的指挥下,粉级以下的女奴皆脱掉了全身的衣物,将其放在自己的膝下,将内裤戴在头上——张昀这才注意到之前那些裸体的低级女奴们的衣服并没有被收走、而是就被坐在她们的屁股底下。
现在这些被女奴们穿来的各色服装被她们齐刷刷地从身下挪了出来、从屁垫成为了膝枕。
有西装、有校服,有长裙、有警装,价格各异的家居服、特点鲜明的职业套,黑色、蓝色、绿色、白色……被黑幕笼罩的场地内瞬间不再单调,像是突然绽放出一朵朵五颜六色的鲜花。
女奴们将这些代表她们身份的衣服丢在膝下,跪着它们就像是在跪着自己曾经的信仰。
当她们将额头深深埋向地面,守则的第一句从口中说出的那一刻,她们努力生活所获得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有不远处那王座中高高在上的主人。
财富、地位、职业、身份、名声、亲友…乃至生命,一切皆可抛弃,一切皆可牺牲,为了主人,她们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这一幕又让张昀想起了几年前在学校时的“破处仪式”,这些母畜们头顶内裤、跪地宣誓的姿态和那时何其相似,简直是一场完美的复刻…只不过这次的人数要比上次要多得多,上百名女奴一齐背诵的声音在场馆中盘旋、回音在耳边悠悠回荡,给人一种无法言语的震撼体验,即便是见多了世面的张昀,一时也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曾几何时,他是个站在人群中都觉得喘不过气的阴郁死宅,要是让他站在人群前讲话、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是现在,他非但不觉得厌烦、还非常愉悦地享受着这一切。
权力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眼中看着女奴们匍匐在地的模样,耳边听着她们口中下流至极的宣誓,张昀体内的血流逐渐加速,下身亦开始蠢蠢欲动。
回到他怀中的雪雪感受到了身下的异样,眸光一转、嘴角浮现一抹狡黠的坏笑,冰凉的小手伸进张昀的裤子里,捏住肉棒悄悄地把玩起来。
张昀没有阻止她,反而用手拢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按向自己,肆意品味着少女唇边的甜香。
等到这一环节结束,两人的唇同时分开,一齐沉沉地喘息,雪雪的脸颊红如晚霞。
“接下来,是一场晋升仪式。这是我们凤心会第一次公开紫升粉的仪式,想必大家也都期待已久。”文茵的目光扫过全场:“那就让我们用掌声有请今天的两位主角登场~”
“两位主角?不是只有同同姐吗?”
“是呀,我也听说是同同姐,难道还有别人?”人群中响起了议论声,不过女奴们还是配合地齐声鼓掌。有些好奇的,仰着脖子四下寻找起来。
姝同不必说了,她就坐在张昀不远处,文茵说完后,她便有些拘谨地起身,看起来颇为紧张,来到张昀的身前。
另一个人则是从舞台的一侧走了上来,一登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正是夏时月。
她看起来比姝同还要紧张,好像也没怎么特意打扮,既没化妆、又没换新衣服,头发还有点分叉,鼻梁上的眼镜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刚被人强行从床上拉起来的宅女。
时月是真的没想到场面会这么大。
在文茵将她拉来之前,她还以为这场仪式会和纹心大厦的“秘密空间”一样,会是在隐蔽的地方举行的小活动,所以没有特别的重视。
再加上前一天晚上她熬夜写文,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废。
等到了会场,她整个人都被震住了。
她无法想象,这个主人口中的“地下组织”规模竟然如此庞大,成员分布墨辉的各行各业,外面的停车场都被这些女奴们开来的车堵得水泄不通。
她甚至在场下看到了自己认识的人,有体制内的高官、有邻居家的小女儿、还有楼下超市那个成天刷手机的美女店长…
此时此刻,面对着这些人投来的掌声与好奇的目光,她整个人都怔住了,呆在台上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个本以为自己的阅历已经非常丰富的年轻妈妈,在遇到张昀之后、一次又一次地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撼,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三十多年的人生观价值观都被颠覆。
“嗯,时月你也过来吧,我懒得上台了。”张昀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这个环节他是知道的,不过他不打算浪费太多时间,因为他想看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姝同,想好要把奴名纹在什么地方了吗?”
“想好了,主人。”姝同按着胸脯、努力平复自己翻涌的心绪:“请主人将奴名纹在贱奴的额头上吧。”
“额头?”张昀眉头一挑:“你确定?被纹下之后,可就再也不能更改了,纹在这么醒目的地方,可是会随时被人注意到。”
“确定。”姝同郑重地点了点头:“总有办法挡住的。就算不挡、贱奴也无所谓,哪怕是一辈子不出门、奴也愿意,只求能终身侍奉主人、陪在主人身边。”
“那好。”既然姝同坚持,张昀不再多说什么:“把头伸过来。”
他从魔环中唤出【绘身笔】,用笔尖在她前额中央轻轻一点:
“从今天起,你的奴名是‘伶奴’,至于为什么是它,你自己应该也明白。”
精细小巧的花体“伶奴”和归属的字样被烙印在姝同的额头上,清清嘻笑着拿来手机、让她看清自己的脑门。
姝同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前额,一时间泪眼朦胧,为了这一刻,她努力了太久,不禁哽咽起来。
姝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如平时一样忠实地跪在张昀的脚边,吻向他的脚趾、用行动表达自己对主人的感激。
然后便轮到时月了,她正忐忑地站在另一边。
“主、主人要给我纹什么?”
“‘墨奴’。”张昀笑笑,没有隐瞒:“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怎么样,想好纹在哪里了吗?”
时月还是有点懵,虽然被提前告知会被纹身、也已经看过一遍姝同是如何做的,但她一直没有想好。
这名字倒是挺好听的…不对我都在想什么啊。
“要不…就纹这儿吧。”
时月破罐破摔,挽起袖子,将自己的右臂露了出来。
起码能用衣服遮一下吧?总比纹在额头上好一点…
“好。”张昀没说什么,只是将笔点在她的手臂上。
于是,继原有的几位有别名的爱奴之后,张昀的后宫在今天又增加了二人:伶奴姝同和墨奴时月。
两名女仆端着托盘从人群两侧走来,给二人带来属于她们的项圈,亮粉色的宝石晶莹剔透,令无数女奴为之侧目——对她们而言,那就是最高贵的“勋章”。
“接下来,就该轮到正餐上场了吧?”二人将项环戴好后,张昀主动朝文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