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爽到昏阙的同桌,我轻柔地抽出鸡巴,她屄里残存的淫水找到出口,噗噗往外直冒。
顾清寒仿佛知我心忧了我心愁,不等我询问便出言解惑:“阿齐,你别生气,我只是拿走属于我的东西罢了。嘶……你别捅,我先含会儿适应一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我的肉棒往她嘴里送,过分的淫荡让我鸡巴自主跳动,差点呛出清寒的嘴穴。
“姐,你这又何必呢?”
我真的想不下去了,假惺惺地开口,顺便伸手要抚摸姐姐的头皮,想要抚摸如女神一般诱惑的姑娘,却被姐姐察觉并拍掉双手,拒绝得太无情了。
“我和你说过的,以后你想摸我手都难。”她吐出鸡巴,白了我一眼,扭转脖子让红唇贴着棒身一寸一寸地吸吮,清理掉上面沾染的淫浪骚汁,“我知道的,如果只有我一个,你肯定会给我一堆所谓的补偿然后离开我,呵,呵呵。怎么样,现在还想抛弃我?你要是觉得自己能耐了,觉得还不够,我把我妈也给你送上床。”
缓缓渡出胸口浊气,我有些沉闷,爱惜地揉弄姐姐的头,这次她没有阻绝我。
见姐姐给我舔屌太过认真,我也不好偷工,几乎浑身解数给她按摩放松,清寒姐舒服得来不及捂住嘴哼哼,这时清欢悠悠转醒小声呻吟,汇成了极尽雌美的乐章。
“姐,其实,可能,我不会去真的占有妈妈,实际上,没有这事的话,大概率,以后只会和你一个人在一起。”
清寒小嘴服侍我太过舒爽,这么简单的话我都说得断断续续。
“我知道。”顾清寒神色都懒得变换,一点不给面子连敷衍都欠奉,“可我爱你,我想要你拥有最想要的,所以我会帮你拿下姜姨。”
我终于慌了,不知道是在担心谁:“姐,你千万不能……”
“哈哈哈,她会心甘情愿的。”
顾清寒嚣张地笑着,突然猛地用力深深地吞咬我的鸡巴,长长的一截棒身贯入姐姐喉口。
她顿时一阵干呕,眼神迷离,分不清是爱慕还是怨恨,也分不清是快意还是哀伤:“怎么样,阿齐。你不是自负嘛,你不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吗,被我算计到死的感觉,怎么样?”
她不等我回应,擅作主张,一下一下含吞我的鸡巴,贪婪得如同一日未曾进食的饥客,每一次都想要插死自己一般,忘命地深喉,像是在惩罚自己,也像是在享受一切。
我心潮起伏翻涌,最终还是怜惜胜过一切:“姐,我们本不分彼此的。”
顾清寒吐出阴茎,怔怔地望着我,缓缓张大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粉嫩的喉腔,插进去一定无比舒爽吧。
我知道这时候越是把她的小嘴当做性器没命地发泄,她越是会安心,于是只能肆意轻薄胯下跪伏的绝美御姐,缓慢而用力地把鸡巴往她喉头深插。
一半的棒身轻松送入姐姐的嘴穴,一段时间没用,她……齿感还是那么足,好痛啊。
我有些无奈,还是摇摇头,一咬牙闭上眼,阴茎继续来来回回地抽插,一点点深入探索清寒的喉腔。
噗呲!噗呲!噗呲!
姐姐嘴里的口水蓄了一堆,被鸡巴捅着噗噗作响,滋滋汩汩的浪荡水声掩盖一切,她被肏嘴肏狠了,顶不住胃液上涌,不时呜咽出凄惨的干呕声。
“姐,我要出来了,你忍着点。”
我轻轻地捧着她的螓首一点点往我胯下送,随着鸡巴被她温软紧嫩的嘴穴寸寸包裹咂摸,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
清寒姐忍着不适,主动吸吮起来,精致绝美的俏脸拉扯成淫秽的梨形,我看着越发不能自已,鸡巴在她嘴里一抽一抽,龟头抵在她喉头忍不住要倾泻出所有的欲望。
顾清寒突然用力,脑袋猛然向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捅破她的喉关,棒身硬得如同铁器般撑开了她的喉咙,她那天鹅般高贵精致的颈部突然隆起出一块,狰狞而诱惑。
剧痛让姐姐控制不住泪腺,眼角处泪水狂飙。
她喉咙裹得太紧,我根本顶不住,马眼一时间大肆张开,浓郁的雄精争先恐后破关而出,光是那股从姐姐嘴里冒出的腥气都能闻出这堆精液究竟有多浓稠。
炙热的雄液毫无花假地打在清寒姐喉腔上,她眉头紧紧锁着一团,但是舍不得吐出我的肉棒,死死地吮屌吞精。
随着精液大团大团喷出,顾清寒修长的鹅颈有规律地收缩舒张,淫荡的吞咽声毫不遮掩,诉说这段病房春色。
鸡巴抽离姐姐的檀口,拉出来长长的一截白色精色。
清寒姐仿佛失去了主心骨,身子一摊就要倒下,我急忙扶起她抱到床上,她此刻脸上涕泗横流,却分明能看出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意。
顾清寒挣扎着翕动嘴唇,声音低得恍若仙秦的编钟在千年前敲出声响,又流转到今日:“我是你的。”
“断情伤”真不算什么重病,我这么困不过是这段时间睡眠太差罢了,发泄一通后精神得不得了,浑身清爽。
匆匆打扫现场,开窗透气,我又帮两位姑娘……或许该改口叫老婆了,总之帮她们打来水擦净身子,给她们穿好衣服。
这么一会儿功夫她们也好转不少,虽然一个个多少有些承欢过甚欲求完满,浑身发散出慵懒的颓废美,但粗看根本发现不了端倪。
目送她俩离开,姐姐真是厉害,怎么降伏的清欢……我不敢多思考未来日子,只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构思遐想中。
秋色晚寒中,数只飞鸟嚎啕而过。暮雨淅沥潇潇,窗棂满是落花,雨打风吹不去。
花团锦簇湿重,堆积成香丘,似是一场繁华落尽后的劫灰。
我洗把脸,醒了脑子,负手立在窗前。
凄朦冷雨匆匆下,不知遮惘多少离人心事。只是这暮色薄凉,我来不及细想。
推门声一如既往紧凑绵长,紧跟着轻柔的脚步,鞋子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
来人明显一顿,然后一阵步履匆匆,香风随之而来,我忍不住贪恋地吸吮,仿佛这是我污浊身心的唯一救赎。
“宝宝怎么下床了?”
妈妈从背后抱住我,她双臂找准让我最舒适的地方,缓缓用力直到两人紧紧贴合,难以分开。
我没说话,和妈妈脸颊贴合在一切,体悟这份超世的嫩软纯滑,抬起手指着窗棂处厚厚一层饱受欺凌的落英,在玻璃窗泛起的朦胧水雾上写出一个花字。
姜清瑶自是怜花人,她心与我通合一处,提起纤细的食指,在窗上划呀划。苍劲有力的花字出现在我写的旁边,衬托下更显得古朴壮丽。
妈妈满意地笑笑,又怕我不满,扬起素手,画出一颗爱心,把我的花装进里面。
这是一种浪漫吗?
我不这么觉得,我只觉得温馨,仿佛我和她已经千帆尽过百难皆消,能够平静地携手面对每一场夕阳,每一次花落,每一年春末。
我最想要的,就是这个。
“妈,我没事。”
看着姜清瑶五感交杂的绝美脸庞,初知女性雌美的我再无法克己,只想狠狠吻咬妈妈的薄唇。
妈妈的手指冰凉无情,抵在我的嘴上,不让它得偿所愿。
我还没来得及表现出委屈,妈妈便俯身凑近,主动地亲吻我的脸颊,印下浅浅的湿润吻痕。
“好了宝宝,妈妈请的医生马上来了,你要叫她师姐。”
姜清瑶巧笑嫣然,如今我再不能单纯地把她当做母亲,但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只会更听她的话。
只是隐藏背后的百代伦常千年道法,现今的我毕竟一路和风细雨年岁浅小,还没有胜过它们的能力。
“姜师叔,您好。小师弟你好。”
“师姐您好。”
“你好。修齐,这位就是当代神农道医首,和妈妈一样都是自幼修习,早早脱颖而出。名字叫顾清霜,和你清寒姐姐还是姐妹呢。”
顾清霜静静聆听妈妈的介绍,末了朝我微微一笑,那份莫名与调笑让人心驰:“你好呀小师弟,我听过你和清寒青梅竹马情定一生呢,之前我一直担心妹子遇人不淑,现在看到你觉得确实是良配。”
她一袭黑衣如墨染,更衬得肌肤胜雪,言语清丽自然,会不会妈妈年轻时也是这般灵动,也是这般自信昂扬呢。
顾清霜面色如常,朝着妈妈行礼,言辞恳切神情孺慕,一副推崇备至的模样。
“礼重了。”妈妈拉起她。
“姜师叔天纵之资,英武照尘,于神农道有挽倾避覆之恩。师祖有令,道中自三代弟子以下皆当以祖礼待君。”顾清霜有些激动,双拳握紧轻颤,好似在面对心心念念的梦想,“师祖还常常说,只要有姜师叔在,武道不颓剑阁终兴。我也常常读您写的《清齐经》,果真是春容大雅盛世元音,堪称剑道祖经。”
女孩越说越激昂,几乎要拽着妈妈的手,好好感受近古剑道第一人的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