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人体蜈蚣”的荒唐淫戏之后,左家的“新生活”算是彻底步入了正轨。
那层名为“人伦”的薄纱被撕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以左凌泉的大鸡巴为核心的、全新的家庭秩序。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大厅时,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雪白丰腴的肉体。
她们是昨夜那条“淫乱蜈蚣”的组成部分,此刻还保持着首尾相连的姿势,嘴角和腿间都挂着风干的、不知是谁的体液。
“都给老子醒醒!天亮了,该干活了!”
左凌泉的声音如同惊雷,在众女耳边炸响。他早已穿戴整齐,正精神抖擞地站在一旁,而他胯下那根大鸡巴,在晨光下依旧雄壮如初。
女人们如同被鞭子抽打的牲口,一个个呻吟着从地上爬起,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们唯一的男人,她们的王。
“在干活之前,老子有样新东西要赏给你们。”左凌泉的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他从一个木盒里,拿出了一把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物件。
那是一些由特殊玉石打磨而成的、尾部还拖着一根细细丝线的后庭按摩器。
“从今天起,你们每个人,包括我娘,都必须给老子随时随地戴着这玩意儿!”他拿起一只最大号的,走到自己母亲面前,“谁要是敢偷偷拿下来,老子就一天不肏她的骚逼,让她骚水流干,活活痒死!”
“好儿子,娘听你的…”左夫人媚眼如丝,竟主动撅起了自己那肥硕的屁股,熟练地掰开臀瓣,将那冰冷的玉石,一点点地塞进了自己那被操得松软的后庭。
其他的女人们也有样学样,一个个撅着屁股,将这件新的“恩赐”纳入了体内。
“夫君…您赏给我的这个…好像有点太大了…”汤静煣夹着屁股,感受着那异物在后庭里的巨大存在感,脸上露出了既痛苦又兴奋的神情。
“哼,就你屁股肥,废话多!”左凌泉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巧的遥控器,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嗡嗡嗡——”
“啊——!”汤静煣瞬间浑身一颤,双腿发软,一股水箭不受控制地从逼里喷射而出。她屁眼里那枚按摩器,竟开始高速地震动起来!
“哈哈哈哈!”左凌泉看着她那副骚样,放声大笑,“都给老子记住了!这玩意儿的开关,在老子手上!你们要是干活不卖力,或者伺候得老子不爽,老子就让你们尝尝,一边挑水劈柴,一边骚逼喷水的滋味!”
说罢,他按下了总开关,一时间,满屋春色,所有的女人都夹着双腿,浑身颤抖,发出了压抑不住的浪叫。
……
青石镇的市集上,镇民们好奇地看着镇东头新搬来的那户人家。
男主人高大英俊,就是看着有些冷;女人们则是一个比一个漂亮,身段更是没得说,就是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奇怪。
此刻,左凌泉正像个普通男人一样,背着手,慢悠悠地跟在吴清婉和左夫人身后。而他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正把玩着那个小巧的遥控器。
“哎哟…老爷…这…这鱼…真活泛…”吴清婉正蹲在一个鱼摊前挑鱼,突然,她感觉自己屁眼里的那东西猛地震动起来,吓得她差点一屁股坐进鱼盆里。
她死死地夹住双腿,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身体不自觉地剧烈颤抖,一股股骚水顺着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打湿了裙摆。
“嗯?这位娘子,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卖鱼的憨厚大叔好奇地问道。
“没…没事…天…天太热了…”吴清婉结结巴巴地回答,眼神却哀求似的飘向了身后的男人。
左凌泉只是对她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非但没有关掉,反而将功率调到了最大!
“啊……”吴清婉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裙下瞬间便湿了一大片。
“清婉!”左夫人故作惊慌地扶起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骚蹄子,忍着点!老爷就喜欢看我们这副想叫又不敢叫的骚样!”一边说,她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屁股,感受着体内那同样在震动的异物,脸上也浮现出病态的潮红。
……
下午,院子里。
左凌泉正在劈柴,他那身爆炸性的肌肉,在阳光下闪烁着汗光。
而他的两个亲生女儿,左媚和左妖,则如同两只温顺的小猫,跪在他的身前。
她们的任务,是伺候“爹爹”干活。
“骚女儿,给爹爹把汗舔干净了!…不,用嘴!”左凌泉一边挥舞着斧头,一边对她们下令。
两个少女立刻伸出丁香小舌,一个舔舐着父亲那坚实的胸膛,一个则跪向后方,专心致志地伺候着那因为劳作而不断晃动的屁眼和卵袋。
“爹爹…您的屁眼…好好吃…”
“嗯…爹爹的蛋蛋…也好香…”
左凌泉享受着女儿们的“孝心”,劈柴的动作愈发孔武有力。每一次挥斧,都伴随着胯下的一次挺动,将女儿们的脑袋撞得前后摇晃。
而在不远处的菜地里,则是另一番景象。
汤静煣和上官灵烨,这两个“扶他仙后”,正撅着她们那肥硕的屁股“翻地”。只是,她们用的不是锄头,而是彼此的肉棒。
“骚蹄子!你的骚逼又松了!看老娘今天不给你好好‘犁一犁’!”汤静煣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上官灵烨的后庭,开始疯狂地抽插。
“哼!谁的松还不一定呢!”上官灵烨也不甘示弱,反手握住汤静煣那对正在喷奶的大奶子,用自己那根同样不小的肉棒,在那张因为浪叫而大张的骚嘴里搅动。
就在她们“犁地”犁得不亦乐乎时,左凌泉走了过来。
“看来你们两个骚货,精力还很旺盛嘛。”他解开裤子,露出了那根比她们加起来还要雄壮的大鸡巴,“正好,老子也来帮你们‘松松土’!”
说罢,他便加入了战局,将那片小小的菜地,变成了三人淫乱的战场。
……
当晚,饭桌上。
所有女人都如同被榨干了一般,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她们屁眼里的按摩器,已经嗡嗡作响了一整天,让她们的身体始终处在一种濒临高潮的敏感状态。
“看你们一个个累得跟死狗一样。”左凌泉放下碗筷,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为了让你们晚上能‘休息’得更好,为夫今天下午,特意给你们做了个新家具。”
说着,他起身拉开了盖在一旁的一块巨大黑布。
黑布之下,是一个由黑铁木打造的、造型极其淫秽的刑架。
上面有固定头颅和四肢的枷锁,而在腰部的位置,则留出了两个一大一小的洞口,分别对应着女性的私处和后庭。
“从今晚开始,每天晚上,都由你们中的一个,轮流到上面‘值夜’。”左凌泉指着那刑架,冷酷地宣布,“值夜的人,就是我们家里的‘公用便器’和‘活飞机杯’。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随意使用她的任何一个洞。直到第二天早上为止。”
“今天,就由你开始吧。”他的目光,落在了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梅近水身上。
在女人们或同情、或兴奋、或麻木的目光中,梅近-被扒光了衣服,凄惨地锁在了那冰冷的刑架之上。
她屁眼里的按摩器被调到了最大功率,让她在无尽的震动中,不受控制地抽搐、喷水。
左家人则开始了他们的晚餐。
时不时地,会有人走过去,将一口痰吐进她那被固定住的、无法闭合的嘴里;或者,干脆解开裤子,用她那两个早已泥泞不堪的洞口,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在左家,晚饭时间,从此多了一道“活色生香”的菜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