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破旧的柴房里,左凌泉开始了自己“养伤”的日子。
白天,玄冰宫的弟子会送来一些简单的食物和清水。
她们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放下东西就走,绝不多说一句话,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会脏了自己那双修习冰法的天眼。
左凌泉对此毫不在意。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急躁,反而像个真正的伤客,每日只是盘膝打坐,默默地“调理”着自己那点无足轻重的“伤势”。
这份耐心,让暗中观察他的玄冰宫弟子们,渐渐放下了些许戒心。
“急什么…”夜深人静时,左凌泉的嘴角,才会勾起那抹属于捕食者的狞笑,“越是冰清玉洁的骚货,就越要慢慢地玩…得先让她对你放下戒心,再一点点地,把钩子刺进她的心里…等她主动把那片最圣洁的骚逼,送到老子嘴边的时候,那滋味,才叫美妙…”
他在等待一个机会。
第二天,这个机会来了。
他算准了弟子巡山的时间,“挣扎”着走出柴房,装作想透透气的样子,却又“体力不支”地跌坐在了柴房门口的一块青石上。
不多时,一队巡山弟子路过。看到他这副虚弱的样子,也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便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左凌泉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山壁一侧,一株被冰雪覆盖的灵草上。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那几个修为不俗的弟子听得一清二楚:
“此地的玄冰之气,看似至阴至寒,实则在寒气的尽头,内蕴着一丝纯阳之火…就如同这株‘雪里红’,若能以阳火炼化其寒毒,便可得天地间至纯的灵液,修为必能更上一层楼。可惜啊…强行采摘,只会寒火互冲,丹毁人亡…可惜,可惜了…”
他的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那几个正准备离开的女弟子,瞬间停下了脚步,一个个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
“你…你胡说什么!”为首的弟子厉声喝道,“我玄冰宫的功法奥秘,岂是-你一个山野散修所能窥探的!”
她嘴上虽然呵斥,但眼神中的震惊,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因为,左凌泉刚才那番话,一针见血地,点出了困扰玄冰宫上下数百年的最大瓶颈!
她们的功法,正是因为无法调和这至寒中的那一丝纯阳,才始终无法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在下胡言乱语,仙子莫怪。”左凌泉立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装作失言的样子,“在下只是看着此地灵气,有感而发罢了,并无冒犯之意…”
就在她们还在震惊之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再次从风雪中传来。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洛轻雪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众人身后。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波澜。
“圣女殿下!”众弟子连忙行礼。
左凌泉则“挣扎”着起身,脸上带着“受宠若惊”的表情,恭敬地回答:“回圣女殿下,在下只是些山野村夫的浅薄见解,当不得真,恐污了圣女殿下的仙耳…”
“我说,再说一遍。”洛轻雪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左凌泉心中暗笑,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
他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然后,将自己刚才那番关于“引阳化冰”的理论,用一种更加系统、更加深奥的语言,缓缓地,阐述了一遍。
他没有直接说玄冰宫的功法如何,只是借着评论此地的天地灵气,将那层窗户纸,捅了个明明白白。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洛轻雪的心上。
她自诩天纵奇才,年纪轻轻便已站在一界之巅,可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散修,几句话之间,便道破了她苦思冥想数十年都未曾勘破的玄机!
这怎么可能?!
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除了冰冷之外的第二种情绪——震惊。
她看着左凌泉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漠然和审视,变成了一种复杂。那里面有好奇,有疑惑,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敬佩。
她第一次,将眼前这个男人,当成了一个可以与自己“论道”的“人”,而不再是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蝼蚁。
第三日,约定的时间到了。
几个女弟子来到柴房,准备按例驱逐左凌泉下山。
“他伤势未愈,如何能在风雪中行走?”
然而,这一次,却是洛轻雪亲自前来,拦住了她们。
“圣女殿下?”众弟子都是一愣。
洛轻雪没有理会她们,只是用那双复杂的眼睛,看着柴房里那个还在“虚弱”地打坐的男人。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最终,她缓缓地开口,声音依旧清冷,但却不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
“你的伤,还需要时日。在伤好之前,你…可以留下来。”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为自己这番打破门规的举动寻找借口:
“我…有一些关于道法的问题,想…向你请教。”
左凌泉缓缓地睁开眼,脸上露出了“感激涕零”的笑容,内心却在疯狂地狞笑。
“呵呵…道法?”
“老子要教你的,是阴阳交合、干柴烈火的无上大道…”
“你的冰心,已经裂开一条缝了,我的圣女。”
“很快,老子就会用我的大鸡巴,把你从里到外,彻底填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