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庭疗伤”之后,洛轻雪便彻底病了。
不是肉体上的病,而是心病。
她那颗修炼了二十多年的冰心,算是彻底裂了。
白天,她尚能勉强维持着圣女的清冷仪态,但一到夜里,那股从后庭深处传来的、空虚而又骚痒的感觉,便会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她的神魂。
她的脑海中,反复回放着那日的情景:她将手掌贴上他那两瓣结实、挺翘的臀肉,感受着那股灼热、霸道的纯阳之力,是如何蛮横地、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冲刷、填满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罪恶而又美妙的滋味。
她开始渴望,渴望再一次被那股力量“疗伤”,渴望再一次…触碰到他。
这日,她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煎熬,以“请教道法”为名,又一次来到了左凌泉的客房。
然而,今日的景象,却让她瞬间定在了原地。
客房内,左凌泉正盘膝坐在床上“打坐”。
他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袍,而那件寝袍的下摆,此刻正被一个高高耸立的、轮廓骇人的东西,顶成了一个夸张的帐篷!
那根东西,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正在寝袍之下不安分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带着淡淡雷电气息的灼热阳气!
正是那根,她曾在梦中“肖想”了无数次的……大鸡巴!
“仙…仙子?”左凌泉“恰到好处”地睁开眼,脸上露出了“惊慌”与“尴尬”的神情。
他手忙脚乱地想用寝袍盖住那已经彻底暴露的狰狞,却越盖越是欲盖弥彰。
“仙子恕罪!在下…在下这该死的阳火又失控了…”他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这雷龙之力…无人引导,便会在体内横冲直撞…实在是难以驾驭…让仙子见笑了…”
洛轻雪没有说话。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高耸的帐篷,一双清冷的眸子,第一次,染上了名为“痴迷”的色彩。
她的嘴唇,变得有些干涩。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颗冰心,正在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悸动。
左凌泉看着她那副魂不守舍的骚样,知道时机已到。
他脸上的“痛苦”之色更甚,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压抑的喘息:“仙子…在下知道这个请求…荒唐至极…但…但你那修炼玄冰诀的津液,乃是世间至阴之物…可否…可否劳烦仙子…用…用你的…”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用一种充满了祈求和绝望的眼神,看了一眼洛轻雪那两片丰润的、因为紧张而微微开启的樱桃小嘴。
意思,不言而喻。
洛轻雪的身体,猛地一颤!
用嘴…去碰那根…狰狞的、滚烫的、属于男人的东西?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着“荒唐!”,“下贱!”。
但她的身体,和她那早已骚痒难耐的前后两处秘境,却在疯狂地渴望着!
她想起了那日掌心相贴时,那股能将灵魂都融化的快感。
她想起了那夜梦里,那根巨大鸡巴狠狠地、将她那片空虚的后庭彻底填满的幻象。
“就当是…延续我们的论道…”左凌泉的声音,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论道…对…这是论道…这是为了亲身体验“阴阳相合”的无上大道…
在心中找到了这个完美的借口之后,洛轻雪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时,那双眸子里,只剩下了一片豁出去般的、决绝的迷离。
她没有说话,只是迈着僵硬的步伐,一步步地,走到了床边。然后,在一片死寂之中,缓缓地,跪了下去。
当她那张冰清玉洁、不染凡尘的圣女脸庞,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根如此丑陋、如此狰狞的男人之物时,一股浓烈霸道的雄性气息,混合着雷龙之力的焦香,瞬间便将她彻底淹没。
她颤抖着,伸出了自己那同样在颤抖的丁香小舌。
“对…就是这样…”左凌泉的声音,如同地狱的魔音,在她头顶响起,“用你冰凉的舌头…为它‘降降温’…把它…整个包住…”
洛轻雪闭着眼,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她的嘴,却无比顺从地,张开了。
当那滚烫、坚硬、甚至还在微微跳动的龟头,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侵入她那片只品尝过琼浆玉露的圣洁领域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羞耻、恶心与奇异快感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嗯…”她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还不够…”左凌泉的声音,变得愈发冷酷,“根部也要…还有这两个不听话的小东西…都要沾染上你的‘寒气’才行…”
他引导着她的脑袋,向下,再向下。让她那高贵的、圣洁的嘴唇,去包裹那两颗同样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龙蛋。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转过去。”他冷冷地命令道。
洛轻雪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听话地,转了个身,将自己的后背,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阳火的源头…在‘后庭’…”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那里最热…也需要你…”
洛轻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但她没有反抗。
她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脸,埋进了那片她曾在梦中幻想了无数次的、充满了力量与神秘的幽谷…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左凌泉那如同审判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告诉老子…它是什么味道?”
洛轻雪的身体,猛地一僵。屈辱的泪水,再次决堤。
“说。”
“是…是咸的…”她的声音,破碎而又嘶哑,“带着一股…雷电的…焦香…还有…男人的…味道…”
“那屁眼呢?是什么味道?”
“是…是更浓烈的…霸道的…味道…”
“你喜欢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利剑,彻底刺穿了她最后的伪装。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
最后,在那片污秽与黑暗之中,传来了一声比蚊蚋还要细小的、混合着泪水与喘息的回答:
“…喜欢…”
这两个字,宣判了冰莲圣女的彻底死亡。
左凌泉没有让她停下,更没有射精。
他就这样,高高在上地,享受着这个曾经冰清玉洁的圣女,用她那最高贵的嘴,为自己最低贱的部位,进行着永无止境的“清洗”。
冰莲圣女的道,在这一刻,彻底走入了歧途。
她不再追寻天道,而是开始用自己的嘴和舌,去丈量一段通往地狱的、属于她一个人的…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