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云月来说,要怎么知道一个男人动了真情?
这是一个她曾经在宿舍卧谈会上,和室友们翻来覆去讨论过无数遍的命题。
现在,她有了答案。
是他在地铁闸机口,隔着熙攘的人潮,一眼就看到了你。
然后,他开始奔跑。
杨帆从闸机口那边大老远地跑过来,白色的T恤在灰暗的地下通道里,像一团会移动的光。
他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种迎面而来的少年感,却像是要把空气都撞开。
江云月站在原地,心脏被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牵引着,猛烈地收缩、膨胀。
真美好啊。
她痴痴地想。
对面那个人,正在一心一意地奔向一个他很喜欢的人,全身都带着赤诚和按捺不住的喜悦。
而那个人,就是我。
杨帆跑到她面前,气息有些不稳,额角沁出薄汗。
“等很久了?”他的声音穿过口罩,带着一点点沉闷,但眼睛里全是笑意。
江云月摇摇头,也跟着笑,心里的甜味快要从嘴角溢出来。
“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杨帆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包裹着她微凉的指尖,带来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这是他们恋爱的日常。
简单,纯粹,充满了教科书般的浪漫细节。
比如一个下雨天,两人并肩挤在一把不大的雨伞下等红绿灯。
雨滴滴答答,砸在伞面上,奏出凌乱又好听的节拍。
江云月悄悄地,往他那边又挪了半步。
再近一点点。
她手臂的绒毛,已经能感受到他衣料的纹理。
救命。
明明只是衣服挨着衣服,那种呼之欲出的情愫却在心里掀起一场兵荒马乱,小鹿快要撞碎胸骨。
她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带着淡淡洗衣液和阳光混合的清爽味道。
很奇妙。
头顶的雨声,好像也一下一下,精准地拨动着她的心弦。
她偷偷抬眼,去看杨帆的侧脸。
他正专注地看着前方的红绿灯,下颌线绷紧,喉结因为一个吞咽的动作而轻轻滚动。
他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来,眼底带着询问。
江云月瞬间像被抓包的小偷,脸颊发烫,慌乱地移开视线,假装看一辆飞驰而过的公交车。
杨帆低低地笑了一声,握着伞柄的手臂,却不动声色地将她又往怀里揽了揽。
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伞下的方寸之地,和彼此温热的呼吸。
江云月的手机里,珍藏着一条语音。
那是他第一次对她说那三个字。
夜深人静时,她会戴上耳机,一遍遍地循环播放。
语音里,他先是很平常地叫了她的名字,“江云月。”
接着,是一个略显紧张的“我”字。
然后,是一段长达三秒的留白停顿。
那片空白里,她仿佛能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能想象出他犹豫又挣扎的神情。
最后,是两个迅速又笃定的字:“爱你。”
他说完就没了声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虽然没看到他当时的模样,但江云月就是能够隔着电波,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害羞和坚定。
她没有立刻回复。
那个晚上,他出现在了她的梦里,梦里全是那句含着千斤重量的“爱你”。
从那以后,这仿佛成了一个开关。
杨帆不再吝于表达。
每天睡觉前,他都会给她发晚安。
并且,会连发两遍语音。
第一遍:“晚安,宝贝。”声音温柔,像羽毛拂过耳畔。
第二遍:“宝贝,晚安。”语调上扬,带着一点点宠溺的笑意。
江云月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发两遍。
他的回复简单明了:“想说两遍。”
就这么四个字,霸道又纯粹,让她抱着手机在床上滚来滚去,傻笑了半天。
她喜欢他的一切。
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干净清爽。
还喜欢他唇齿间的气息。
只要跟他亲亲,就会忘情地想要一直亲下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
今天,她终于没忍住,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用力地吮了一口。
一个清晰的草莓印,就这样诞生了。
第一口下去,有点咸咸的,是少年运动过后汗水的味道。
但这不妨碍她想要继续啃噬他的冲动。
就让这个痕迹代替我,陪在他身边吧。
江云月有些得意地想,她想要他一看到它,就能立刻想起我们当下的悸动与怦然。
杨帆看着镜子里自己肩上的那个红印,非但没有恼怒,反而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然后转头对她说:“我好喜欢。”
他的眼神,亮得惊人。
怎么办,才分开不到两个小时。
江云月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着微信的聊天记录,又开始想他了。
好想,好想。
…………
夏夜的风带着一丝白日未散尽的燥热,拂过复旦大学的林荫道。
杨帆和江云月手牵着手,十指紧扣,掌心沁出的薄汗交融在一起,黏腻又亲密。
夜幕像一张巨大的蓝丝绒毯子,缓缓铺开。
当他们走到操场边缘时,一排排巨大的照明灯“啪”地一声,瞬间亮起,将整个绿茵场照得亮如白昼。
光芒倾泻而下,仿佛是为他们二人专门打亮的舞台聚光灯。
江云月仰头看着那刺眼的光,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他们寻了一片远离人群的草地,相对而坐。青草的气息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在空气中弥漫。
杨帆看着眼前的女孩。
她今晚穿了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裙摆铺在草地上,像一朵盛开的栀子花。
空气中浮动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香水味,不是什么名贵牌子,就是那种少女喜欢的甜甜花果香。
她总是喜欢喷一点,好像这样能给她增加一些小小的、恋爱的仪式感。
杨帆的视线从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滑过她笔直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她那张漾着笑意的脸上。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含着两汪清泉,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我们在这干什么呀?”江云月歪着头,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好奇。
“啊?”杨帆愣了一下,像是被问住了,脸上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他挠了挠头,扮演着一个初入情场,还有些笨拙的青涩男生。
江云月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她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垂在肩头的长发,忽然问道:“你会不会编辫子啊?”
杨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会。”
“那我教你吧。”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很简单的。”
“好!”他答应得干脆利落。
于是,在那个被灯光照亮的夏夜操场上,杨帆盘腿坐到了江云月的身后。
女孩温热的身体就靠在他身前,发丝间传来洗发水的清香,比她身上的香水味更好闻。
他笨拙地将她柔软顺滑的长发分成三股,入手丝滑,触感极佳。
“不对不对,这股要压在中间这股上面……”江云月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带着笑意和耐心。她的手会伸过来,覆盖在他的手上,引导着他。
指尖相触的瞬间,他能感到她身体微不可查的轻颤。
杨帆的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手上重复着编织的动作,心里却一片清明。
他当然会编辫子,甚至会编更复杂的鱼骨辫、蜈蚣辫。
林晓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喜欢他一边干她一边给她编头发。
但此刻,他必须不会。
他要享受的是江云月教导他时的那种成就感,是她回过头来,检查他“学习成果”时,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名为“爱意”的光芒。
他一遍遍地拆散,又一遍遍地重新编织,直到一个歪歪扭扭、却也勉强成型的麻花辫出现在手中。
“你看,这不是学会了嘛。”江云月摸着那根丑丑的辫子,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杨帆从后面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嗅着她脖颈间的气息,低声说:“嗯,学会了。”
他学会了如何让她更爱他一点。
……
送江云月回到女生宿舍楼下,两人又腻歪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江云月几乎是飘着回到寝室的。
“哟,我们的小仙女回来啦?”闺蜜正敷着面膜,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调侃,“看你这满面春风的样子,今晚约会很成功嘛。”
江云月脸颊一红,害羞地低下头,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她坐到自己的书桌前,对着小镜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脑后那根歪歪扭扭的辫子。
“他……他今天给我编辫子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却充满了无尽的甜蜜。
“哇哦!杨帆还会这个?”闺蜜惊讶地凑过来,“可以啊,看不出来啊,这么浪漫的吗?”
“是我教他的。”江云月补充道,语气里满是骄傲,“他学了好久才学会呢。”
闺蜜凑近了瞧了瞧,一脸不解:“这辫子编得……跟狗啃过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这是他给我编的!”江云月幸福地宣布,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辫子,仿佛在触摸一件艺术品,“他以前从来没给女孩子编过头发,我教了他好久,他才学会的!你不知道他当时有多认真,多笨拙,真的太可爱了!”
闺蜜看着她那一脸“我的男人天下第一好”的陶醉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低下头看书,嘴里嘟囔着:“就编个辫子而已,至于吗……恋爱中的女人真可怕。”
江云月完全没听到闺蜜的吐槽。
她躺在床上,侧过身,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欣赏着那条歪扭的辫子。
她舍不得拆掉,甚至决定今天晚上就这样睡觉。
她指尖轻轻划过辫子的纹路,仿佛还能感受到杨帆手指的温度。这个辫子,她今晚睡觉都舍不得拆了。
她拿出手机,点开和杨帆的聊天框,发了一句:“我到寝室啦,你呢?”
几乎是秒回:“我也刚到。”
后面跟着一个乖巧的猫咪点头表情包。
江云月抱着手机,倒在床上滚来滚去,心里像灌满了蜜糖。
她爱惨了他这副纯情又带点笨拙的样子。
与此同时。
距离复旦大学几公里外的一家快捷酒店房间里,空调开得正足,冷气吹得人皮肤发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薰和暧昧气息混合的味道。
杨帆同样抓着一条辫子——李思思那匹缎子般的乌黑马尾。和江云月那种细软的发质不同,李思思的头发粗硬,抓在手里很有分量。
但他的动作里没有半分温柔,只有粗暴的掌控。
李思思正以一个极尽屈辱又无比撩人的姿态跪在床上。
她上半身前倾,双颊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床尾的杨帆。
杨帆一把将李思思推在墙上,粗暴地拽住她深棕色的马尾辫,迫使她扬起头。
李思思身材火辣,前凸后翘,此刻上半身被压着紧贴冰冷的墙壁,双腿微微岔开,丰腴的臀部向后挺翘,形成一个极具邀请意味的弧度。
她那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侧着脸,媚眼如丝地瞟着杨帆,双手抓着自己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
那被情欲浸染得湿滑不堪的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黏稠的液体甚至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你就这么性急?”李思思娇滴滴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喘息,“一到宾馆,澡都不让人家洗,就扒我衣服……”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
杨帆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颤抖的臀肉上,打得那一片雪白的肌肤瞬间泛起红晕。
李思思痛呼一声,身体却扭动得更厉害了,发出的呻吟带着一丝兴奋的颤音。
杨帆面无表情,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手,冷冷地问道:“唐甜怎么没来?”
提到唐甜,李思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扭着腰肢,用那已经肿胀的部位去蹭杨帆的腿,声音愈发娇媚:“哎呀,甜甜她明天要考试嘛,我看她复习得那么辛苦,就没忍心告诉她你今晚要来。”
“是吗?”杨帆冷笑一声,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我看你就是不想让她来。”
他的掌心粗暴地拍打着她的耻丘,手指毫不怜惜地插进去搅动,带出更多的水声。
“啊……唔……”李思思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嘴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你……你都多少天没来找我们了……人家想你嘛……嗯……”
她媚眼如丝地向后看去,眼神里满是乞求和欲望。
杨帆看着她这副浪荡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更盛。
他喜欢唐甜的单纯,也喜欢李思思的骚浪,更喜欢她们两个一起。
现在少了一个,乐趣就少了一半。
他不再废话,紫红色的硬物抵住那湿滑的入口,缓缓向前顶去。
龟头被紧致温热的媚肉包裹,一层层绞紧,那股强烈的吸吮感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李思思被这缓慢的入侵折磨得不行,身体一阵阵战栗,美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主动向后压去,臀部画着圈研磨,急切地催促:“快点……杨帆……快插进来……求你了……”
“哦?”杨帆偏不如她意,反而停了下来,只用头部在那最敏感的宫口处恶意地研磨。
“咿呀——!”李思思被刺激得猛地扬起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逼疯时,杨帆突然发出一声低吼,腰部用尽全力向前一顶!
“噗嗤!”
那根狰狞的肉枪瞬间贯穿到底,狠狠地撞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哦!咿咿咿咿咿——!”
李思思的眼睛瞬间翻白,精致的妆容因为生理性的泪水而有些花了,香舌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嘴里吐了出来。
整个人像被钉在墙上的蝴蝶标本,上半身紧紧贴着墙壁,剧烈地痉挛颤抖。
被他肥硕腰胯压得变形的丰臀,更是哆嗦出此起彼伏的肉浪。
太爽了。
肉棒被一层又一层的软肉紧紧缠绕、吮吸,仿佛有生命一般,想要将他榨干。杨帆满意地长吁一口气,随即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动作。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荡。
他抓着她的马尾,像驾驭一匹烈马,青筋毕露的巨物在她泥泞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捣到最深处。
“嗯啊……嗯哦哦哦……好深……顶得好深……”李思思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她听着身后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配合着他的节奏,疯狂地摆动着腰肢,将自己最深最软的地方一次次迎向那狂野的冲击。
她那紧致火热的身体,现在已经被肏干得完全贴合成杨帆的形状。
随着他不断加大力道和速度,她被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螓首高抬,面泛桃花,一双丰满的乳房在墙壁上挤压摩擦,香汗淋漓。
“又要去了?”杨帆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绯红的侧脸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印。
他突然一把将她的上半身向后猛地一拽,让她整个人弯成一个惊心动魄的满弓状。
肉棒抽插的速度瞬间加速到极致!
“啪啪啪啪啪啪啪!!!”
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李思思白眼连翻,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哦哦咿咿”的叫声,浑圆的翘臀被撞得几乎要散架。
不过十几秒,她娇躯猛地一绷,然后剧烈地抽搐起来,脑袋高高扬起,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尖叫。
“咿咿咿——嗯嗯嗯嗯嗯!”
杨帆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又凶狠地顶弄了数十下,终于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射在了她的最深处。
“呼……”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连日来的烦躁都随着这次释放烟消云散。
他慢悠悠地拔出自己的武器。
已经瘫软如泥的李思思只是娇哼了一声,身体又是一阵骚媚的颤抖,双腿之间,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大量混合着她爱液的浓稠白色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稍作休息,便将已经瘫软如泥的李思思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
“歇够了?该换你出点力了。”
李思思累得眼皮都快抬不起来,浑身骨头仿佛散了架,她娇喘着,带着哭腔求饶:“等等……让我歇会儿……好不好……”
“等?”杨帆冷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唐甜今天不来,你就得把她的份也做了。”
不等她再说什么,杨帆已经攥住了她那束柔顺的马尾辫,像是拎着什么物件,毫不怜香惜玉地向下一按。
他那根刚刚才平息不久、此刻又重新昂扬起来的狰狞巨物,就这么直挺挺地、粗暴地塞进了她那涂满昂贵唇彩的嘴巴里。
“唔……!”
李思思的惊呼被堵在喉咙深处,变成了一声沉闷的呜咽。
那张平日里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脸蛋,瞬间被撑得变了形。
腮帮子高高鼓起,像偷食的仓鼠,却远没有那么可爱,反而充满了被侵犯的屈辱感。
眼影被夺眶而出的生理性泪水冲刷,留下一道道狼狈的痕迹。
精心粘贴的假睫毛被泪水浸湿,东倒西歪地黏在眼角,看上去既淫荡又可悲。
“齁齁齁!!!呕呕呕!!!”
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准备的深喉弄得措手不及,李思思下意识地剧烈晃动脑袋,试图摆脱这令人窒息的入侵。
但杨帆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固定着她的后脑,让她的一切挣扎都成了徒劳。
她的反抗,反而激起了杨帆更强烈的征服欲。
他挺动腰身,那根硕大的肉棒开始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和喉咙里无情地挞伐。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直抵喉咙最深处,触碰到那最敏感的软肉。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李思思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她克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鼻涕、眼泪、混合着被搅得满是泡沫的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滴落在地毯上。
她引以为傲的华丽妆容,此刻被这些污秽液体彻底毁掉,眼线晕开成了两团浓重的黑影,看上去就像一个刚刚接完客、还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廉价妓女。
可诡异的是,在这种极度的屈辱和痛苦之中,一丝丝异样的快感,正从她的尾椎骨悄然升起,像电流一样窜遍四肢百骸。
她停止了挣扎。
或者说,她将挣扎,转化成了另一种形式的迎合。
她开始贪婪地、笨拙地吮吸着那根在她口腔里肆虐的巨物。
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她甚至主动扭动起自己肥美丰腴的大屁股,用乳房去摩擦杨帆的大腿,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被彻底开发出来的、熟透了的骚媚气息。
“齁齁齁!!!呕呕呕!!!”
她的口红早已被蹭得满脸都是,艳丽的红色混合着她自己的口水和杨帆前端溢出的清液,把那张脸弄得像一块被打翻了颜料的调色盘。
但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非但没有减损她的魅力,反而催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被虐待的美感。
口红被尽数蹭在了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上,又随着来回的摩擦,将红色印得到处都是,像是战场的血色勋章。
这一切,与她那两颗因极度刺激而痛苦上翻的白色眼球相映衬,构成了一幅冲击力极强的淫靡画卷。
杨帆被她这副骚浪的模样刺激得血脉偾张,他闷哼一声,最后的忍耐也宣告终结。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从他怒张的马眼中猛烈喷射而出。
那量多得惊人,粗壮的弯曲巨屌在他掌心下剧烈地一跳一跳,持续不断地向着李思思的喉咙最深处注射着生命的原浆。
“唔唔唔……!”
李思思的腮帮子被撑得鼓胀到了极限,喉咙不停地滚动,拼命地试图吞咽,却根本赶不上那喷射的速度。
大量温热的白浊,从她被撑得有些撕裂的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
甚至有部分液体,因为口腔被完全灌满,压力之下从她的鼻腔里倒灌了出来。
这一下,她那张本就狼藉不堪的浓妆艳抹的脸,被彻底弄得一塌糊涂。
“齁齁齁……咳咳……”
她的口腔和喉咙,此刻都被那腥膻的液体彻底填满,大量的精液混合物从她的鼻孔和嘴角争先恐后地涌出,在她身下的地毯上,积成了一小滩浑浊黏腻的水洼。
原本精心描绘的妆容,现在已经完全被精液和泪水覆盖。
睫毛膏、眼影和那紫色的口红,混着白浊的液体,在她脸上纵横交错,留下斑驳的痕迹。
她双眼翻白,浑身抽搐,活脱脱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形肉便器,再也看不出半分平日里那个高傲精致的模样。
……
一个小时后。
浴室里水声潺潺。
杨帆用浴巾裹着已经清洗干净的李思思,将她打横抱了出来。她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只剩下一点力气,用小拳头捶着他的胸口。
“你这个混蛋……野蛮人…………”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与其说是羞骂,不如说是在撒娇。
杨帆将她轻轻放到酒店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自己则开始穿衣服。
“哎?你……你要走?”李思思见状,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
刚刚经历过那样极致的、灵与肉的双重体验,她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就这么离开。
她咬着下唇,脸颊绯红,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羞答答地问:“能不能……别走……陪我一晚,好吗?”
杨帆动作一顿,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囊中羞涩,只……只开了三个小时的钟点房,时间快到了。”
李思思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
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既有羞涩,也有一丝被看穿后的恼怒。但身体里残存的余韵和对这个男人的渴望,最终还是压倒了一切。
“我来!”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然后像是怕他反悔似的,飞快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过自己的外套和房卡,“你等着,我……我去楼下续房!”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
没过多久,李思思就回来了,脸颊通红,眼神躲闪,不敢看他,只是将房卡往床头柜上一放,就钻进了被子里,用被子蒙住了头。
这一夜,注定无眠。
房间里很快又被旖旎的春色填满。
“咿咿咿咿~要去了……我不行了……帆……啊……”
“呼……呼……真紧,好爽,又要射了!”
“哦哦哦~全……全都射进来了~好烫……”
床铺在有节奏的撞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仿佛也在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助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淫荡。
“快!快高潮啊!浪一点!”杨帆抓着她的脚踝,用最原始的姿势,从后方发动着一轮又一轮的猛攻。
“好~好……嗯嗯……射进来吧……全都给我……嗯嗯嗯嗯嗯……”李思思早已被肏干得神志不清,口不择言,浪叫连连。
她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被杨帆换着各式各样的体位,一次又一次地送上欲望的巅峰。
她的娇躯在他身下颤个没完没了,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
每一次,杨帆都将自己积蓄的精华,毫无保留地灌溉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享受着这种将一个高傲女人彻底征服、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快感。
……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安静而温馨的大学女生宿舍里。
江云悦正趴在床上,戴着耳机,屏幕上亮着的是她和杨帆的微信聊天界面。
她一遍又一遍地,甜蜜地翻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
从最开始的相识,到他笨拙的表白,再到后来那些肉麻的情话。每一条语音,每一个表情包,都让她觉得心里像灌满了蜜糖。
她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过,当看到杨帆昨天发来的那句“晚安,我的小月亮”,她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双腿开心地蹬来蹬去,发出满足的、压抑的笑声。
“笑得这么甜,又在看你家那位啊?”对床的闺蜜探过头来,调侃道。
江云悦抬起头,白净的小脸泛着幸福的红晕,她坐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小雅,你说……男孩子过生日,送什么礼物比较好啊?帆哥的生日快到了。”
闺蜜想了想,说:“看他缺什么呗,或者送点有纪念意义的。手表?球鞋?或者……你亲手织条围巾?”
江云悦托着下巴,认真地思考起来。
她完全不知道,就在她满心欢喜地为男朋友挑选生日礼物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帆哥”,正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享受着截然不同的“甜蜜”。
……
夜色如墨,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杨帆侧过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端详着李思思熟睡的侧脸。
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尖小巧,嘴唇微微嘟着,没了白日里的那份高傲,多了几分少女的憨态。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那个小巧的丝绒盒子,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条银质项链,吊坠是一弯小巧的新月,做工精致。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项链绕过她的脖颈,动作轻柔。
冰凉的链身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李思思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也跟着抖动。
她其实早就醒了。
杨帆笨拙的动作让她心里又好笑又温暖。
他似乎跟那小小的搭扣较上了劲,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扣上。
金属搭扣偶尔碰到她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直钻心底。
李思思快要憋不住笑了。她干脆假装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下睡姿,将雪白的脖颈更方便地暴露在他面前。
“咔哒。”
一声轻响,项链终于扣好了。
杨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随即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
李思思的心,在那一刻,甜得快要化了。
……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李思思伸了个懒腰,故作慵懒地坐起身,然后像是才发现一样,“咦?”了一声,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
“这是什么?”她拿起那弯新月吊坠,对着杨帆,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醒了?”杨帆靠在床头,一脸得意的神情,仿佛在等待夸奖的孩子,“好看吗?”
李思思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故意嗔怪道:“你真坏,让我付开房钱,自己却偷偷给我买项链。哼,下次不许这样了。”
她嘴上抱怨,身体却很诚实地凑过去,双臂环住杨帆的脖子,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不过……真好看,谢谢你。真希望你能多陪陪我。”
女人的温香软玉在怀,杨帆心中一动。
原本他还有个念头,想带这个尤物去大黄那个所谓的换妻俱乐部见见世面。
可现在,看着她眼里的依赖和甜蜜,他忽然有些舍不得了。
……
两人腻歪了一阵,退了房。
清晨的街道还带着一丝凉意,他们手牵着手,慢悠悠地走向公交站。
“思思,你那个前男友……没再纠缠你了吧?”杨帆随口问道。他知道有这么个人,但并没放在心上。
李思思的脸色微微一僵,随即摇头道:“没……没有了,早就分干净了。”
话音刚落,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杨帆背后猛地推来!
“嘿!小子!牵别人女朋友的手啊!”一个粗犷的男声在耳边炸响。
杨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以为是哪个同学开的玩笑,下意识地回头想打个招呼。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陌生的、充满了怒火的脸。那是个膀大腰圆的青年,人高马大,浑身散发着体育生特有的荷尔蒙气息。
杨帆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砰!”
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鼻梁上。
杨帆只觉得鼻子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撞在公交站的防护栏上,脑子嗡嗡作响。
还没等他站稳,那人又把他推倒在地,雨点般的拳头朝着他的脸颊砸来。
“你不知道她有男朋友啊!勾引别人女朋友!信不信老子跟你一命换一命!”男人一边打一边咆哮。
杨帆彻底被打懵了。
“王伟!你住手!我们已经分手了!”李思思的尖叫声撕心裂肺,她冲上来死死拉住那个叫王伟的男人。
王伟一把甩开她,指着杨帆的鼻子,又转向李思思,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分手?我跟你三年感情,比不上你跟他几十天?你这个贱人!”
他又指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杨帆,唾沫横飞:“你个小白脸!要不要脸!”
原来是前男友。
杨帆抹了一把脸,摸到一手温热粘稠的液体。鼻血。心里想,这他妈的怎么这么巧。
输人不输阵。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靠着防护栏,脸上却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废物,思思都被我灌成奶油泡芙了,你还在这纠缠不清,有意思吗?”
“你他妈说什么?!”王伟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爆炸。
“我说,”杨帆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还有贱货上赶着求骂的啊?刚才没听过瘾?那就再骂一句呗。”
话音未落。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杨帆的左脸上。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杨帆的头猛地偏向一边,左耳瞬间“嗡”的一声,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坏了。
杨帆心里咯噔一下。他这几年年来没跟人动过手,身体的反应都生疏了,但脑子里的知识还在。
他不动声色地捏住鼻子,尝试做了两下类似飞行员用来平衡耳压的法兰佐动作。果然,左耳里传来“嘶嘶”的漏气声。
鼓膜穿孔了。八九不离十。
看到杨帆不吭声了,王伟以为他怂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对李思思说:“看见没?就是个软蛋!跟我走!”
他拽住李思思的手腕就要拖走。
“别……王伟,你放开我!”李思思哭着挣扎,担忧地看着杨帆。
杨帆此刻心里的怒火已经完全被一种冰冷的、看猎物般的平静所取代。他笑了,笑得王伟心里有点发毛。
“你还想走啊?”杨帆慢悠悠地说,“你能飞啊?”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110。
“喂,警察吗?我在邯郸路公交站,被人当街殴打,人还没走。”他的语气简单明了,冷静得不像个受害者。
王伟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以为杨帆在摇人:“哟呵?还敢叫人?行啊!我等着!”
他嚣张地吹嘘,“我告诉你,这附近几个学校,有哪个不认识我王伟的?怎么玩,老子都陪你玩到底!”
杨帆没搭理他,只是静静地靠着栏杆,看着他表演。
宾馆离派出所很近,不到十分钟,警车就呼啸而至。
“谁报的警?”
“我。”杨帆举了下手。
王伟没想到杨帆原来叫的是警察,立刻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围着警察开始输出:“警察同志,是他先骂我,还先动手打我!我都没还手!他就是没事找事!”
杨帆没跟他争辩,只是平静地对警察说:“事情经过很简单,他冲上来就打我,全过程我没有还手。那边宾馆门口应该有监控。”
“行了,都别说了,一起回所里吧。”
杨帆对哭得梨花带雨的李思思说:“你先回去,没事的,有摄像头。”
……
派出所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杨帆刚坐下,王伟那边就呼啦啦来了一大帮家人,七大姑八大姨的,把他围在中间,一个个义愤填膺,对着杨帆指指点点,仿佛他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杨帆一言不发,冷眼看着他们表演。
警察显然也没把这当成什么大事,准备按普通打架斗殴来调解。
就在这时,杨帆开口了,他对负责记录的民警说:“警察同志,我感觉我耳朵不太对劲,头很晕。那一巴掌之后,我怀疑……我鼓膜穿孔了。”
这话一出,警察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
而王伟显然不知道“鼓膜穿孔”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还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嘲讽:“哎哟,又有新碰瓷手法了啊?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警察立刻将他们分开,单独录口供。
杨帆一直以头晕为理由拖着,说想歇一会儿。他要等,等王伟先把他的那套谎言变成白纸黑字的口供,签上字,留档。
过了一会儿,王伟从隔壁房间出来了,一脸轻松。杨帆知道,他肯定已经把那套胡编乱造的“事实”给固定下来了。
“警官,我可以了。”杨帆示意。
他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最后确认道:“宾馆门口的监控,应该拍到了吧?”
“问过了,有,很清楚。”
“哦,那就好办了。”杨帆点点头,心里稳了。
视频效果很好。
从杨帆搂着李思思走出宾馆,到王伟从背后偷袭,再到他把杨帆按在地上打,以及最后那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全都录得清清楚楚。
最关键的是,视频证明了杨帆全程没有还手,并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报警。
证据链完美闭环。
接下来,就是走流程。
杨帆先去医院挂了耳鼻喉科,耳内镜检查结果清晰明了:左耳鼓膜外伤性穿孔。
拿着诊断报告回到派出所,警察一看,二话不说,直接开了伤情鉴定申请书。
并告知他,这种情况很可能构成轻伤。
一旦鉴定为轻伤,今天就不能按治安案件处理打人者了。
杨帆点头表示明白。
轻微伤,民事案件,调解为主,顶天了行政拘留几天,罚点钱。
轻伤,刑事案件,起步就是半年到三年的有期徒刑。
一旦立案,就是公诉,到时候就算杨帆想谅解,都得看检察院的脸色。
而鼓膜穿孔,恰恰是《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里最容易达成,也最容易恢复的“轻伤二级”。
……
当天晚上,派出所打来电话,希望他过去调解。
调解室里,王伟和他的一家子都在。白天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脸上带着几分讨好和不安。他们显然已经知道了鼓膜穿孔的严重性。
杨帆没理会他们递过来的烟和笑脸,径直坐下。
走完过场后,他直接抛出了自己的诉求:“五百万,拿到钱,我就签谅解书。其他的,免谈。”
整个调解室瞬间安静了。
王伟一家人脸上的表情,像是集体吞了一只苍蝇,精彩至极。
“你他妈是不是想钱想疯了!”王伟第一个跳了起来,指着杨帆的鼻子骂,“五百万?你怎么不去抢银行!你这根本就是不想谅解!”
连调解的警察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杨帆笑了,他看着王伟,慢悠悠地说:“对,我就是不想谅解。我知道五百万不可能,既然不可能,还谈什么谅解呢?你这种人,嚣张惯了吧?做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这很公平。我骂你,挨了你一嘴巴,算是我的报应。你当街打人,进去蹲几个月,也是你的报应。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说完,他起身就准备走。
副所长叫住了他,把他请到隔壁办公室。
“小伙子,火气别这么大。”副所长给他递了根烟,杨帆摆手拒绝了,“都是一个城市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事不要做得太绝。”
“所长,我跟您说句实话。”杨帆看着他,眼神平静,“今天这一巴掌,我很生气。说白了,他们家现在就是想花钱买我的‘不生气’,买我这份谅解书。可听他们那口气,就想几万块钱把这事了了,可能吗?就算赔我二三十万,我告诉你,我情愿不要这个钱,我也要开开心心地看他进去。几十万,还买不到我忍气吞声,白挨这一巴掌。而想要让我挨打挨得心甘情愿,这个数目,他们家给不起。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谅解。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开个五百万,把所有人的念想都堵死。不是我贪,是我压根就不想和解。”
副所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在气头上,回去再想想吧。”
……
第二天一早,杨帆接到了王伟的电话,约他去喝早茶。
杨帆走进包厢,不一会儿,王伟扶着一个女人进来了。
那女人大概四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裙,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透着温和的光。
即便神情憔ें悴,也难掩那份成熟的风韵和保养得当的匀称身材。
她应该就是王伟的母亲,许柔昕。
此刻的许柔昕,完全没了平日里应有的精致与从容。
头发随意挽着,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泛油的额角,眼镜滑到了鼻尖也没顾上推。
她的双手反复绞着衣角,指尖泛白,说起儿子时声音都在发颤,眼眶通红,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主心骨,只剩下掩饰不住的慌乱和疲惫。
看到这副柔柔弱弱、风韵犹存的模样,杨帆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邪火。
“哎呀,杨帆兄弟,来了!”王伟一进来就热情地要跟杨帆握手,“你看这事闹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嘛!”
杨帆没说话,也没伸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母子俩表演。
气氛一度很尴尬。
王伟让他母亲先出去,然后他看着杨帆,犹豫了一下,双腿一弯,竟做出要下跪的姿势。
“大哥,你放我一马,我给你跪下都行!”
杨帆一下被他逗乐了:“你跪得下去吗?你跪啊?只要你今天当着我的面跪下去,这事我就算了,你信不信?”
王伟的膝盖弯了两下,终究还是没能弯下去,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又悻悻地站直了。
见软的不行,他开始来硬的了。
“我告诉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结仇不结死仇,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我现在知道你是哪个学校的了,也知道你叫什么,你就不怕我出来报复死你?”
杨帆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口气,呷了一口。
“如果在刚开始,你说这话还有点用。但现在,事已经到这份上了,仇已经结死了,不是吗?”杨帆放下茶杯,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肯定会报复我,对吧?我也不管你报不报复,你先进去了,可以慢慢想。你要真有本事把这事压下去,我认栽。你出来后还能接着弄我,我也认了,算我自己眼瞎。但是,如果压不下去,那就还是那句话,五百万。或者,你就自己承担做事的后果。我倒要看看,你这种货色,我到底惹不惹得起。”
说完,杨帆站起身,走到门口,回头对目瞪口呆的母子俩笑了笑:“故意伤害致人轻伤,最少六个月。你在里面,好好考虑一下吧。”
……
当天晚上,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是许柔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恳求杨帆再见一面。
“可以。”杨帆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去汉庭宾馆,开好房,一个人来。到了给我发房号。”
许柔昕在那头沉默了很久,最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一声:“……好。”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为了儿子,她别无选择。
杨帆到宾馆房间时,许柔昕已经在了。她换上了一袭黑色的连衣裙,更衬得她肌肤雪白,身段窈窕。她局促地站在窗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许阿姨,坐吧。”杨帆反手锁上门。
“杨帆……”许柔昕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他面前,“这里……这里有二十万,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了,求求你,高抬贵手,签了谅解书吧。”
二十万,确实不少了。但杨帆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又无助的少妇,一个更刺激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机靠在床头柜的水杯上,摄像头对准了房间中央,按下了录像键。
“白天,我让你儿子跪下,他不肯。”杨帆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晚上,你替他跪吧。”
许柔昕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看着杨帆那双冰冷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为了儿子……
她双腿一软,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
“我不要你的钱。”杨帆蹲下身,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我要争一口气。”
许柔昕以为他心软了,连忙道:“谢谢你,谢谢你……”
“别急着谢我。”杨帆打断她,“你儿子一巴掌,打穿了我的耳膜。这口气,我咽不下。”
“你……你打我吧!”许柔昕急切地说,“你打我几巴掌都行,只要你消气!”
看着跪在地上,逆来顺受的美妇人,杨帆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打你?多没意思。”
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样吧,你当我两个星期的女人,随叫随到。我就同意调解,签谅解书。”
许柔昕如遭雷击,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巨大的羞辱和愤怒让她浑身发抖。
“你……你无耻!休想!”她挣扎着站起来,恨不得一巴掌扇死眼前这个恶魔。
她理都不理,转身就往外走。
“没事,你总会想明白的。”杨帆的声音在她身后悠悠响起,“除非,你想看着王伟被学校开除,然后进去坐牢。”
许柔昕的脚步顿住了,但最终还是含恨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杨帆无所谓地耸耸肩,哼起了小曲儿。
他知道,她会回来的。
带仇人的母亲去参加换妻派对?光是想想,就足够有趣了!
……
许柔昕回到家,王伟立刻迎了上来:“妈,怎么样了?他同意了吗?”
许柔昕摇了摇头,失魂落魄地将杨帆那个禽兽不如的条件说了出来。
“那个畜生!我杀了他!”王伟气得双眼通红,一拳砸在墙上。
许柔昕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退学,坐牢……这两个词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妈,你放心!我就是死,就是去坐牢,也绝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王伟抱住母亲,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许柔昕却眼神一凛,推开儿子,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决绝。
“不!儿子,你不能去坐牢!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抓住王伟的手,身体在抖,声音却无比坚定,“……我去!”
“不就是伺候他吗?反正妈妈这把年纪了,这副身子还能帮到你,值了!妈绝不能让你的人生留下污点!”
王伟呆住了,他看着母亲颤抖的双手,心里像被万千钢针穿刺。一个七尺男儿,此刻哭得像个孩子。
就在这时,王伟的手机响了,是杨帆打来的。
“王伟,想好了吗?你妈妈什么时候过来?”
“杨帆!你就是个畜生!”
“半小时。”杨帆的声音冷得像冰,“半小时内,你要是不把你妈送过来,以后和解的事,就免谈。”
电话被挂断了。
二十分钟后,王伟面如死灰地带着母亲,再次来到了那家宾馆楼下。
许柔昕走进电梯,王伟站在大厅里,抬头看着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自己的女朋友被这个男人撬走,现在,连自己的母亲……
他恨欲狂!
……
房间里,杨帆已经脱掉了上衣,只穿一条一次性内裤,趴在床上。
听到开门声,他头也不抬地说道:“桌上有精油,帮我按摩。”
许柔昕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为了儿子,忍耐。
她走到床边,将冰凉的精油倒在杨帆宽阔的后背上,双手迟疑地放了上去。这是她结婚后,第一次触碰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体。
杨帆的肌肉紧实而光滑,在精油的润滑下,带着一种惊人的热度。
就在她走神之际,杨帆原本垂在床侧的手突然抬起,一把抓住了她的大腿,肆意地揉捏。
“啊!”许柔昕惊呼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杨帆的手带着挑逗,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轻轻滑动,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痒意。
“你身材真好,腿上一点赘肉都没有。”杨帆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赞美,“太羡慕你老公了。”
许柔昕咬着唇,不敢说话。
“再忍忍……为了儿子……”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她俯下身子,继续推着精油,这个姿势让她饱满的胸部不可避免地垂下,贴在了杨帆的背上。
杨帆的手顺势向上,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揉捏。
“呜……”
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全身,许柔昕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腰是她的敏感点,被他这么一碰,身体顿时就软了。
“腰好细,屁股还这么翘。”杨帆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臀后,带着亵玩的意味,“我要是你老公,绝对每晚都搞得你下不了床。”
许柔昕的脸颊滚烫,她扭头,无意间瞟到了一旁的落地镜。
镜中的那个少妇,面色绯红,眼神水汪汪的,眉梢眼角都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春意。
那……是我吗?
原来自己欲求不满时,是这个样子……
她感觉自己的腰肢在不自觉地摇晃,扭动的臀部,仿佛是在迎合,又像是在求欢。
“不……不行!”
最后一点理智在呐喊,但身体的防线,却早已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节节败退,一溃千里。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流冲击下,轰然倒塌。
“不……”
许柔昕口中最后的呢喃,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一声认命的叹息。
那声音轻飘飘的,像羽毛拂过耳畔,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与渴望。
昏暗的灯光下,每一寸空气都变得粘稠。
“再忍忍,过两个星期就好,为了儿子。”许柔昕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句话,仿佛一尊即将碎裂的瓷器,全靠这句咒语黏合着最后的裂痕。
她的手指僵硬,沿着杨帆坚实的脊柱缓缓向下推移,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被灼热的烙铁烫过。
这个姿势迫使她深深俯下身子,柔软的小腹几乎贴着杨帆的后脑。
饱满的胸脯无可避免地垂落,压在他宽阔的脊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蕴藏的惊人热量和力量。
杨帆的手动了。
那只手仿佛早就等待在旁,精准地抬起,顺势握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指尖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揉捏。
“呜……”
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从许柔昕喉间溢出。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她浑身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
腰是她的弱点,那里格外敏感。
被他这么不轻不重地一拨弄,许柔昕顿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骨头都化成了水,软绵绵地,再也支撑不住身体。
理智的弦,终于“嘣”地一声断了。
她再也受不住这种带着侵略性的把玩。
残存的冷静尖叫着,让她维持最后的尊严。
她猛地一把推开那只作恶的手,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
自由就在眼前!
可她刚迈出两步,身后的人影已经闪电般地动了。杨帆从床上一跃而下,只一个跨步,就挡在了门前,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
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单薄的内裤,那个部位鼓鼓囊囊,撑起一个惊人的弧度,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压迫感。
许柔昕的视线慌乱地躲闪,根本不敢往那儿瞧。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一手捂着滚烫的脸,一手抵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我实在接受不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像金鱼在水底吐出的泡泡,连自己都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眼前的景象太过羞人,她恨不得脚下立刻裂开一道缝,好让她藏进去,永远不要再面对这一切。
“哐当!”
一声巨响,门被杨帆反手关上,落锁的声音清脆而绝望。
希望彻底断绝。
拦在她胸前的手臂突然下移,在她腿弯处猛地一抄,她整个人瞬间失重,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啊!”
许柔昕失声惊叫,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这辈子,除了新婚时被丈夫抱过,何曾被别的男人这样对待。
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头晕眼花,连呼吸都变得不均匀了。
“我只想在你身上发泄。”杨帆的声音冷酷,不带一丝情感,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他大步走到床边,毫不怜惜地将她丢在柔软的床垫上。
紧接着,他欺身而上,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提,就将她整个翻了个面,让她屈辱地趴着。
“不……不要……”
她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挣扎,想要逃离。可他的手臂如同铁钳,紧紧地钳住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
羞耻和恐惧交织,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脸,拼命地摇头,想躲,想逃。
这时,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底。
天啊!天啊!
她急忙用手去按住那只在她腿间游走的手,“别……别动。”
“都骚成这样了,还装纯呢。”杨帆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他粗暴地掀开她的裙子,仅用一只胳膊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像对待一个囚犯,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许柔昕将双腿夹得紧紧的,做着最后的抵抗。然而,她的身体却像被无数看不见的丝线缠绕,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杨帆的力气很大,掐着她腰的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弄得她生疼。
直到,他另一只手探下去,勾住她的内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扯。那片小小的棉质布料,被粗暴地扯下,无力地挂在了她的膝盖弯。
许柔昕心里“咯噔”一下,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就像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比赛,对手已经冲过终点线,高举双手庆祝胜利。
而她这个失败者,所有的挣扎和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
她缓缓地,放弃了抵抗,身体彻底松懈下来,顺从地被他扒了个精光。
“乖乖配合我,否则你儿子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杨帆的威胁像魔鬼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
许柔昕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她绝望地别过头去,不愿看他,也不愿看镜子里那个即将被玷污的自己。
杨帆的手隔着她薄薄的衬衣,肆无忌惮地抚摸着。
她本是温婉娴静的气质,此刻却因激荡的情绪,眼中燃着压抑的怒火,反而平添了几分凄厉的美感。
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羞辱。另一只手,还徒劳地抓着被褪到膝弯的内裤边缘,那是她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防线。
杨帆似乎也并没有非得立刻就提枪上马的念头。他掰开那两条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的修长美腿,将那碍事的棉质内裤彻底脱下。
女人颤抖得更厉害了。捂着脸的羞耻动作,渐渐变成了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会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
杨帆将她的裙子也脱光,然后是胸罩。
许柔昕的乳房不大,只有C,形状却很完美,像熟透的水蜜桃,软软糯糯。
顶端的蓓蕾因为紧张和刺激,早已变成了诱人的红色。
他俯下身,舔舐着,吮吸着。
他想吻她的唇,她却固执地把头扭向一边。杨帆也不恼,嘿嘿一笑,似乎很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
许柔昕太紧张了,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怦怦直跳。她只能咬紧嘴唇,用沉默和僵硬的身体来表达自己的抗议,屈辱地扮演一条死鱼。
杨帆对她的“配合”还算满意,但很快,又不爽了。
“你在床上给老子装死鱼?骚话都不会说是吧!”他低吼一声,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许柔昕依旧咬着唇,不发一语。
杨帆也懒得再对她多温柔。他强硬地掰开女人的大腿,完全不顾她身体的干涩和紧致,挺着那杆粗大的凶器,对准目标,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刚出口,就被她自己死死捂住嘴压了回去。
一个音节都不想再往外吐。
太难受了,太疼了!
她竟然……竟然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进去了。
从这一刻起,她守护了十几年的地方,不再纯洁。
里面又紧又热,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夹着入侵者。
杨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开始了凶猛而粗犷的冲撞。
“啪!啪啪!啪啪啪……”
沉闷而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接连不断。
他每一次深入,都肏得那对丰腴的雪臀在空中抖出一层层肉浪。
许柔昕羞耻又屈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滑落,浸湿了枕巾。
她泪眼汪汪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
这副模样,却看得杨帆愈加兴奋。
原本就粗大的凶器仿佛又膨胀了一圈,将那稚嫩的甬道撑得边沿都泛了白。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媚肉,然后又被更狠地干进去,每一次都直捣最深处的花心。
“啊!”
许柔昕的小腹一阵痉挛,刚泄出一丝呻吟,又立刻死死咬住嘴唇。
杨帆眯了下眼,此刻正在兴头上,也懒得去骂一个在床上装死鱼的女人。
他只是把她从床上拎起来,换了个姿势,抓着她胸前摇晃的两团柔软的乳房,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骚心。
“再是王伟的妈,你现在也还是被我肏。”杨帆一边大力挺动胯部,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巨物在女人紧致的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泥泞的水声。
“要不要把你儿子叫上来,让他看看自己的妈是怎么被操的?”
这句恶毒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许柔昕的心里。
她被肏得早已失魂落魄,没想到这个阴险又淫邪的小人,居然还能做出更畜牲的事!
她胸口憋着一股气,依旧不说话,只是眼里的恨意更浓了。
内心无比痛苦。
她又开始装死了。
不主动,不配合。
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一个念头:为了儿子,为了儿子……被畜牲奸了就奸了吧,反正自己现在已经彻底脏了,无所谓了。
正当她万念俱灰时,突然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块滚烫的烙铁开始剧烈地跳动。这……这分明是……
“不,不要!”许柔昕猛然惊醒,眼里满是惊恐,使出全身力气去推身上的男人。
刚刚情急之下,对方根本没戴套就硬捅进来了,万一……万一怀孕,那她还不如现在就去死!
“啧,给你的就好好接着。”杨帆说着,臀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几乎舞出了残影。
他死死按住手下柔滑细腻的女人,深深地插入,再抓着她浑圆挺翘的屁股往自己胯下猛拍,那动作粗鲁至极,半点不留情,就像在玩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
许柔昕感觉自己的小穴都快被摩擦破皮了,她狂喊着,呜咽着,却怎么也无法从这头猛兽的身下逃离。
突然,一股股滚烫的浆液毫无阻碍地爆射在她最深处。
那东西冲得太猛了,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连子宫口都仿佛被冲开了。
“呼……真爽!”杨帆喷出火烫的鼻息,像野兽一样埋在女人的颈窝里,不停地啃咬。
他知道许柔昕不情愿,不过没关系。
再紧的屄,肏上一百次,也能变得酸软。
“来,咱们接着玩。”
只休息了片刻,杨帆又抓过几乎昏厥的许柔昕,继续着他的奸淫。
可怕的性事仿佛没有尽头。
在一次次失神中,许柔昕心里无比痛苦,这就像一场凌迟,一刀一刀,刮着她的骨,剔着她的肉。
太痛了,好疼……
儿子,儿子,快来救救我!
小穴早已流水潺潺,床单被翻涌的浪潮打湿了一大片。这场一方是纯粹的欢愉,一方是痛到几近窒息的强奸,持续着,持续着,持续到了许久。
……
凌晨一点。
被肏晕过去的许柔昕,又被新一轮的撞击肏醒过来。此时的她浑身无力,酸软得几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杨帆却越玩越兴奋。
那个原本紧致狭窄的嫩逼,已经被他彻底肏开了,又骚又软,每一次进出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他又狠干了几十下,将第n发精液子弹尽数射了出来,灌得女人子宫满满的。
他甚至觉得,隔着她平坦的小腹去摸,仿佛能听到里面液体的晃动声。
女人承受不住这最后的冲击,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液,翻起了白眼。
“噗。”
巨物拔出时,带出一声清晰的水声。那被蹂躏得艳红的穴口,像一条缺水的鱼嘴,吐出浊白的液体。
杨帆低低地“操”了一声。他现在是真觉得,这女人有当妖精的本事。
“你要不要洗个澡我再送你离开?”他慢悠悠地问。说不定,在浴缸里还能再玩一发。
“……不用了。”许柔昕的声音干涩沙哑,此刻她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狱,回家去舔舐自己的伤口。
“还有,你别忘了你答应的事!”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提醒道。
杨帆点了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眼睛又变得淫邪起来。
他的视线像一条黏腻的毒蛇,缓缓舔过女人凝脂般的肌肤。
那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精浆
许柔昕一夜无眠。
她在浴室里站了很久,热水开到最大,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身体,皮肤被烫得通红,仿佛这样就能洗掉昨夜烙下的印记。
可那种深入骨髓的污秽感,却像跗骨之蛆,怎么也摆脱不掉。
镜子里,女人的脸苍白如纸,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脖颈和锁骨上,那些刺目的吻痕和齿印,像是某种野兽留下的标记。
尤其是那对丰腴的雪乳,被蹂躏得惨不忍睹,上面遍布着一排排深浅不一的牙印,青紫交错。
“期待下次和你会面。”杨帆笑眯眯地丢下一句话,完全无视许柔昕愤恨的眼神。
许柔昕下意识抓起被子挡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杨帆却在她转身的瞬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将那段悄悄录下的视频保存,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家散发着暧昧与绝望气息的宾馆。
他下到大厅,一眼就看到了像一尊雕塑般杵在那里的王伟。
王伟看到杨帆精神抖擞、满面春风地走下来,那副餍足的模样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他的拳头在身侧捏得咯咯作响,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肉里。
杨帆走到他面前,故意凑近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股淫靡的笑意说:“你妈的小穴真是极品,太他妈泄火了。啧啧,老A8也是A8,开起来就是带劲。”
王伟的脑袋“嗡”地一下炸了。
他想到母亲就在楼上那个房间里,被这个畜生折腾得……折腾得欲仙欲死。
这个词从他脑海里冒出来,让他感觉既恶心又羞耻。
而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却只能像个傻逼一样在楼下干等着,什么都做不了。
杨帆欣赏着王伟脸上那副屈辱、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觉得畅快极了。
他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临出门时还回头甩下一句:“过两天我还来找你妈,让她洗干净了,准备好。”
话音落下,他的人已经消失在门外。王伟僵在原地,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胸口剧烈起伏,却连一句骂声都发不出来。
宾馆房间里,许柔昕含着泪,用一团团纸巾,机械地擦拭着自己满是浊液的身体。
大腿根部黏腻的触感让她阵阵作呕。
她冲进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滚烫的热水也冲不散那份屈辱。
她弯下腰,用手指探入体内,拼命地往外抠挖,仿佛要把那些肮脏的东西,连同自己的内脏一起掏出来。
过了很久,久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虚脱,才失魂落魄地穿好衣服。
王伟看到母亲从电梯里出来时,魂都吓飞了。她的脸色比纸还白,脚步虚浮,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他赶紧冲上去,一把扶住她。
“妈……”
许柔昕看到儿子,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回家的路上,车里死一般寂静。
许柔昕疲惫地靠在车窗上,窗外的霓虹灯光一闪一闪,照亮她毫无血色的脸,又迅速隐入黑暗,如同她此刻的人生。
车开到一半,一个念头猛地刺入她混沌的脑海——避孕药。
“停车!”她急促地喊道。
王伟猛地一脚刹车,不解地看着她。
“我要去……去买点东西。”她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跑向路边一家24小时药店。
柜台后面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看到许柔昕的模样,吓了一跳。
这个女人嘴唇红肿破皮,脖子上全是刺目的红痕,眼神空洞,走路都打晃,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您……您需要什么?”女孩小心翼翼地问。
“……紧急避孕药。”许柔昕的声音干涩沙哑。
女孩拿了药,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低声问:“姐姐,你……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许柔昕浑身一颤,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疯狂地摇头:“不用!不用!”
她抓过药和水,狼狈地吞下那颗苦涩的药片,然后像逃命一样冲出了药店。
回到家,门一关上,许柔昕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顺着门板滑坐在地。
王伟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母子两人抱作一团,压抑的哭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王伟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恨。
他恨杨帆的无耻和残忍,更恨自己的无能。他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现在还要靠母亲出卖肉体,去换取那个畜生的“谅解”。
这样的自己,算什么男人?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王伟发了狠地抽自己的脸,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很快脸就又红又肿。
“儿子!你干什么!”许柔昕大惊失色,连忙抓住他的手,看着他通红的脸颊,心疼得无以复加,“没事儿的,儿子,你别这样……妈没事儿……”
她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用颤抖的声音安慰他,也在安慰自己:“妈老了,不值钱了……他就是图个新鲜,玩儿几回……玩儿几回就不玩儿了。”
许柔昕去洗澡了。“哗哗”的流水声从浴室传来。
王伟坐在沙发上,心却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母亲回来的样子。那张格外娇媚的脸孔,脖颈间暧昧的青红吻痕,还有那双被啃咬得过分娇艳的红唇……
他说不出心里具体是什么滋味。
亲自送母亲去被仇人强奸,本该是滔天的愤怒和屈辱。可偏偏,母亲是为了自己。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他亲手把母亲送上了那个畜生的床。
无能、愤怒、愧疚,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阴暗扭曲的情绪,在他心里疯狂搅动,让他快要疯了。
两天后,王伟的手机响了。
是杨帆。
电话一接通,杨帆那轻佻带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喂,王伟啊。那天实在不好意思,你妈太润了,哥哥我实在没忍住,把你妈折腾了一整夜。这两天她恢复得怎么样了?今天我正好有空,准备再来几炮。”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捅进王伟的心窝。
“我操你妈!”
王伟气急败坏地直接挂了电话,双眼瞬间赤红。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冲进厨房,抓起一把菜刀就要往外冲。
“杨帆!老子今天不砍死你这个杂种,我就不姓王!”
“王伟!你回来!”许柔昕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冲出来,死死拦住他。
“妈!你别管我!他欺人太甚!我杀了他!大不了一命抵一命!”王伟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疯狂地嘶吼。
“你不能去!”许柔昕哭着,用尽全身力气拽住他的胳膊,“妈求你了!杨帆他就是个畜生,妈就忍两个星期!就两个星期!等这两个星期过去,我们和他……就两不相欠了!”
“我忍不了!”王伟双目通红,理智已经被怒火烧得一干二净。
许柔昕见拉他不住,心一横,突然松开手,然后“噗通”一声,直接抱住他的腿,跪在了地上。
“儿子……妈给你跪下了……”她仰着头,满脸是泪,声音凄厉,“妈求求你了,你不要再意气用事了!你要是出了事,让妈怎么活啊!”
王伟看着跪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的母亲,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然后他也跪了下来,一把抱住母亲,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他怨谁呢?
怨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去招惹杨帆,怨自己意气用事却不敢承担法律责任,最后,只能让最爱的母亲吞下这枚最苦的恶果。
下午,趁王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许柔昕悄悄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杨帆的电话。
“杨帆……我求求你,你不要再打电话挑衅王伟了,他还小,他会做傻事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卑微的祈求。
电话那头的杨帆轻笑一声,似乎对她的恐惧很满意。
“没问题啊。”他慢悠悠地说,“不过,我天天去定宾馆也挺花钱的。这样吧,你给你单位请几天假,这几天来我宿舍住,我们好好‘享受享受’。”
“你……你别闹了!”许柔昕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
“我没跟你闹。”杨帆的语气冷了下来,“晚上八点,我去你家楼下接你,自己洗干净了等着。要是八点我见不到你,或者你儿子再敢跟我咋呼,他就等着进监狱吧。”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许柔昕握着手机,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
她没办法,她没有任何选择。
她只能硬着头皮,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请了五天假,理由是家里有急事。
然后,她敲开了王伟的房门,强忍着心里的恐惧,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儿子,妈单位临时有事,要出差几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
王伟看着母亲憔悴的脸,和她躲闪的眼神,心里什么都明白。
他不想让母亲去,可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只能点点头,声音嘶哑:“妈,你……你自己小心。”
晚上七点半,杨帆的宿舍里。
他的舍友大黄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嘴里还叼着根烟。“帆子,你之前说那换妻的事儿,想好了没啊?到底换不换啊?”
杨帆从衣柜里拖出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拍了拍上面的灰,笑道:“有头绪了。走,你开车,陪我出去一趟。”
这个行李箱,正是他之前用来“调教”李薇的那个,终于能再次派上用场了。
大黄一头雾水地跟着他下楼,看着他把一个空箱子搬上车,更纳闷了:“不是,你拉个空箱子出去干嘛?”
杨帆但笑不语。
车开到了许柔昕家小区楼下。
“你在这儿等我,我上去接个人。”杨帆对大黄说了一句,然后一个人提着那个巨大的行李箱,走进了单元门。
大黄在车里点上一根烟,看着杨帆的背影,挠了挠头,满心疑惑。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飞机?
电梯缓缓上升,停在了12楼。
杨帆提着行李箱,来到王伟家门口,按下了门铃。
“叮咚——”
王伟在卧室里听见门铃声,心脏猛地一缩。他知道,那个恶魔来了。他痛苦地用被子蒙住头,指甲深深掐进床单里。
门开了,许柔昕穿着一身单薄的真丝睡衣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像鬼。她看到杨帆,还有他脚边那个巨大的行李箱,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和恐惧。
“小点声……”她用气音哀求道,“我儿子……他在卧室。”
杨帆嘴角一撇,提着箱子闪身进屋,反手关上了门。他打量着许柔昕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眼神露骨而贪婪。
“把衣服脱光。”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许柔昕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在这里?我儿子他……”
“我说,脱光。”杨帆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还是你想让我进去,当着你儿子的面,帮你脱?”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刺穿了许柔昕最后的防线。
她颤抖着,解开了睡衣的带子,光滑的丝绸从她肩上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上面尚未褪尽的暧昧痕迹。
“内衣也脱。”杨帆的视线像毒蛇一样黏在她身上。
许柔昕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滑过脸颊。
她背过身,解开胸罩的搭扣,然后褪下最后一道屏障。
一个成熟而美艳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男人侵略性的目光里。
杨帆满意地点点头,他打开那个巨大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的,小巧的遥控跳蛋。
他走到许柔昕面前蹲下身,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将那枚冰冷的跳蛋,狠狠地塞进了她身体最湿热泥泞的深处。
“呜!呜呜!”许柔昕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而痉挛。
杨帆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开关。
“嗡嗡嗡——”
强烈的震动从身体内部传来,许柔昕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进去。”杨帆指着那个黑洞洞的行李箱,冷冷地命令。
许柔昕看着那个箱子,眼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她摇着头,呜咽着,泪水糊了满脸。
杨帆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粗暴地拖到箱子边,像塞一件行李一样,把她赤裸的、颤抖的身体硬生生塞了进去。
他强行将她的膝盖压向胸口,让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蜷缩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
许柔昕在里面痛苦地扭动着,小穴里的跳蛋疯狂地震动,带给她一阵阵灭顶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浪潮。
杨帆“啪”的一声,关上了行李箱的盖子,锁上了搭扣。
他拖着沉重了许多的行李箱,走到王伟的卧室门口,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用一种轻快的语调,对着紧闭的门说了一声:
“王伟,我把你妈带走了。这几天,她归我了。”
说完,他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卧室里,王伟听到了门铃声,听到了母亲压抑的呜咽,听到了那个畜生低沉的命令,听到了奇怪的嗡嗡声,听到了箱子被拖动的声音,最后,听到了那句诛心之言。
他胸中的怒火,在这一刻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焚烧殆尽。
双眼通红,布满了狰狞的血丝,脑袋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像是要炸裂开来。
这番羞辱,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
他极力维持着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他没有冲出去,也没有嘶吼。
那滔天的怒火,在极致的压抑下,正在冷却,正在凝结,正在变成一种比岩浆更炽热、比寒冰更彻骨的东西。
是恨。
是刻骨铭心的,不死不休的恨。
楼下,大黄正抽着第二根烟,就看见杨帆又拖着那个黑色的行李箱从单元门里出来了。
“我操?”大黄把烟头一扔,迎了上去,满脸费解,“你不是把箱子搬上去了吗?怎么又搬下来了?这里面装的什么玩意儿,怎么感觉比刚才沉多了?”
杨帆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笑容,拍了拍箱子。
“一点……土特产。”
他和大黄合力把箱子塞进后备箱,然后坐进了副驾驶。
“回宿舍。”
车子发动,汇入车流。
对于行李箱里的许柔昕来说,世界只剩下了一片无尽的黑暗,汽车行驶中颠簸的震动,以及身体深处那枚永不停歇的、疯狂叫嚣着的跳蛋。
她听不见,看不见,只能任由这冰冷的机械,在这绝望的囚笼里,将她的尊严和灵魂,一点点碾碎。
………………
宿舍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杨帆和大黄两人合力,吭哧吭哧地将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拖了进来。
箱子很沉,轮子在地面上滚过,发出沉闷的咕噜声。
宿舍里只有王苒一个人。
他刚打完一场球,浑身是汗,正赤着上身,只穿一条运动短裤,拿着拖把卖力地打扫卫生。
他个子高挑,肌肉线条流畅,汗水顺着紧实的腹肌滑落,一派青春少年的干净气息。
“哟,小苒苒,这么贤惠?”杨帆一进门,随手将门带上,反手就在王苒紧俏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王苒吓了一跳,手里的拖把差点脱手,他猛地回头,看见是杨帆,脸颊瞬间就红了,又气又恼:“你有病啊!”
“别扫了,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回来,比你这拖把好用一百倍。”杨帆笑嘻嘻地,完全不理会他的薄怒,径直走到窗边,“哗啦”一声拉上了窗帘。
宿舍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什么玩意儿?扫地机器人?”王苒放下拖把,好奇地凑过去。大黄和王苒都莫名地感到一阵紧张。
杨帆蹲下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行李箱的搭扣。
“咔哒,咔哒。”
两声轻响,像是某种仪式的开场。他掀开了箱盖。
一瞬间,大黄的嘴巴张成了“O”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王苒更是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箱子里,一个赤裸的女人蜷缩着,像一只受惊的虾米。她长发凌乱,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禁锢而微微抽搐着。
许柔昕在黑暗和颠簸中早已昏昏沉沉,强光和新鲜空气让她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了头顶三张完全不同的脸。
一张是她噩梦的源头,杨帆那张俊美而冷酷的脸。
另外两张,一个顶着微秃的脑门,满脸肥肉,眼神里是赤裸裸的震惊与贪婪;另一个则是个五官秀气的美少年,此刻正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用双臂捂住胸口,双腿紧紧并拢,试图遮住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我操……帆哥……你……你这是……”大黄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但眼睛却死死黏在许柔昕丰满的身体曲线上,这人妻,也太他妈漂亮了!
杨帆真牛逼!
王苒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在自己的书桌上,声音都在发抖:“杨帆!你疯了!这里面是个人!”
杨帆对他们的反应视若无睹。他朝箱子里的许柔昕伸出手,语气不容置喙:“起来。”
许柔昕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敢动弹。
杨帆失去了耐心,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从箱子里拽了出来。
许柔昕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她雪白丰满的身体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三个陌生男人的视线里。
肌肤白皙如冬日初雪,纤细的脖颈下,蝴蝶锁骨的形状精致完美。
那对木瓜般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S形的腰臀曲线充满了成熟妇人独有的诱惑。
大黄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王苒则飞快地别过头,脸颊涨得通红,不敢再看。
杨帆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他拍了拍许柔昕的屁股,指着自己的上铺床位:“上去,待着。”
许柔昕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爬上梯子,狼狈地钻进杨帆的床铺,一把拉上了那片薄薄的床帘。
躲在狭小的黑暗里,她抱着膝盖,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帆哥,这……这犯法吧?”王苒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压低了嗓子,语气里满是惊恐。
杨帆嗤笑一声,他根本没看王苒,而是冲着床帘的方向,扬声问道:“我问你,你是自愿跟我回来的吗?”
床帘后面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女人压抑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是,我是……自愿的。”
这三个字,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听见没?”杨帆瞥了王苒一眼。
“牛逼!”大黄对着杨帆竖起了大拇指,脸上的肥肉笑成了一朵菊花,“你简直是我的偶像!”
杨帆走到床边,对着床帘冷冷地宣布:“这个星期,你就住我宿舍。记住,不许穿任何衣服。”
床帘后的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传来任何回答,只有细微的啜泣声。
……
晚上,申川推开宿舍门,一股混杂着外卖和汗味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他今天上了一天的高数课,脑子都快炸了,只想赶紧躺下刷会儿手机。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宿舍的地板上,一个赤裸的女人正跪在那里擦地。
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件围裙,那围裙太小了,根本遮不住什么。
随着她擦地的动作,围裙下两只雪白的乳房颤颤巍巍,粉红的乳头时不时会从布料边缘探出头来,又迅速被藏回去。
她修长的双腿并拢着,光洁粉嫩的臀部就这么对着门口,随着腰肢的扭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申川懵了。他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抬头看了看门牌号。404,没错啊。
他再次探头进去,看见杨帆和大黄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像两个监工。
而王苒的上铺床帘紧闭,只从缝隙里露出一颗小脑袋,正偷偷摸摸地往下看。
这他妈……什么情况?
“回来了?”杨帆看见他,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指着地上的人妻,用一种炫耀的语气说,“申川,给你介绍一下,我新养的小母狗。”
申川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杨帆似乎嫌不够刺激,又对着许柔昕命令道:“叫两声给他听听。”
许柔昕的身体僵住了。
她能感受到背后那道崭新的、充满震惊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四个年轻男人,四双眼睛,全都在看着她。
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双腿夹得更紧了,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
“快点。”杨帆的声音冷了下来。
为了儿子……为了儿子……许柔昕在心里默念着,屈辱的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她低下头,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微弱的、模仿性的叫声:“汪……汪……”
申川属于正常人,看到一个美艳少妇裸体当狗。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他受不了了,再待下去他会疯的。
他对他们说了一声我有事出去了,猛地转过身,冲出了宿舍,重重地摔上了门。
他要去外面找个地方冷静一下,顺便给女朋友打个电话,听听正常人的声音。
而大黄看得双眼发直,裤裆里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嘴里啧啧称奇。
杨帆却站了起来。
他走到许柔昕身后,无视她僵硬的身体,伸手从后面搂住了她。
他的手掌在她娇嫩的翘臀上抚摸,然后一路向上,探进了那件象征性的围裙里。
他一把将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乳房全部掏了出来,肆意把玩。
那白花花的香瓜吊乳仿佛无视了地心引力,依旧挺拔峭立。
光滑的肌肤,玫瑰色的乳晕,还有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充血硬挺的乳头,一切都完美得不像话。
杨帆心里不由得对王伟竖起了大拇指。真是个孝顺儿子,要不是他,自己现在怎么能玩到他妈这么漂亮的极品人妻?
他双手并用,捏、揉、搓、挤,将能想到的手法通通用上,玩弄得许柔昕娇喘连连,双腿发软,几乎跪倒在地。
杨帆感觉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他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怒不可遏的肉棒,直接顶在了许柔昕身后紧闭的蜜穴入口。
“呼……现在不行……有人在看啊……”许柔昕身体软得像一滩泥,颤抖的双手连抹布都拿不住了,她带着哭腔哀求。
“没事的,让他们看。”杨帆在她耳边低语,手上动作却没停,他一寸一寸掀起她的围裙,露出毫无瑕疵的雪白美腿,一路向上抚摸,直到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领域。
早就等不及的肉棒挑开还在猛烈收缩的穴口,一下就钻了进去。
又湿又滑又嫩的小穴瞬间被异物占据,紧致的内壁疯狂地蠕动、夹紧,似乎想把这根滚烫的入侵者彻底吞进去。
“哦~”杨帆和许柔昕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呻吟。
“哐当”一声,抹布掉在了地上。
杨帆不再克制,他扶着许柔昕的腰,开始快速灵活地挺动。肉棒在狭窄火热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最深处。
原本就比杨帆矮一个头的许柔昕,此刻更是被撞得站不稳,只能弯着腰,整个人缩在杨帆怀里。
在大黄毫不掩饰的注视和王苒床帘后那道窥探的目光下,她羞愤欲死。
杨帆感觉自己就像在开一辆偷来的顶级跑车,可以肆无忌惮地猛踩油门,猛踩刹车,完全不计后果,怎么爽怎么来。
这种站着从后面猛干的姿势,更是让他有种彻底征服的快感。
猛烈的肉体碰撞声在小小的宿舍里回荡,每一次撞击,都让许柔昕丰腴的臀部在空气中抖出一层性感的浪。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能……能不能去床上……我不想让他们看见……”许柔昕终于受不了这种公开的羞辱,用尽最后的力气,小心翼翼地提出请求。
“好啊。”杨帆居然同意了。他拦腰抱起许柔昕,几步跨到自己的床边,将她扔了上去,自己也跟着翻身而上,最后一把拉上了床帘。
床帘外,大黄咂了咂嘴,觉得有点可惜。
不过他转念一想,来日方长,只要跟帆哥搞好关系,以后说不定能玩换妻,自己也能尝尝这美艳人妻的滋味。
床帘内,隔绝了外界的视线,但羞辱并未停止。
许柔昕刚被扔在床上,杨帆就压了上来,对着她那对刚刚被蹂躏过的乳房又啃又咬。
“滋滋”的水声让她感到无比难堪。
她真想给这个恶魔一巴掌,可是一想到儿子王伟的未来还攥在对方手里,她就不敢有任何反抗。
她只能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假装自己只是一块没有灵魂的肉,正在受刑的这具被玷污的身体,与她无关。
看着身下美人那副闭眼认命、为丈夫守节的屈辱模样,杨帆反而更加兴奋。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转向自己,然后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接往她嘴里塞。
许柔昕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张嘴,滚烫的龟头只能在她娇嫩的嘴唇上不甘地抽动着。
“你要是不配合,”杨帆的声音阴冷如冰,“现在就可以穿上衣服回去。我们明天警察局见,聊聊你儿子故意伤害的事。”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瞬间击溃了许柔昕最后一道防线。她绝望地闭上眼,屈辱地张开了嘴。
带着腥膻气息的肉块立刻突破了她的贝齿牙关,粗暴地压着她的舌头,直抵喉咙根部,开始野蛮地抽插。
许柔昕本能地干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试图用舌头阻挡那恶心的东西,可无意识的卷擦,反而给杨帆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呼……骚货,嘴巴真好肏……”他低声喘息着。
杨帆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镜头里,美人闭着眼,泪水无声地顺着眼角滑落,脸上是冰冷决绝的麻木。而那根狰狞的肉棒,正在她小巧的嘴里进进出出。
感受着被嫩滑的舌头和紧致的喉管包裹的快感,杨帆再也忍不住,精关失守,一股股白浊的浓浆尽数喷射在她的口腔深处,灌进了她的胃里。
许柔昕被插得翻起了白眼,几乎窒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的禁锢。
终于,杨帆松开了手。她立刻像离水的鱼一样,拼命地侧过头咳嗽、干呕,嘴里咳出了好多黏腻的精液。
“咳咳……咳……”
旁边的手机,寂静地记录下了这一切。
杨帆从自己身上刮下一点残留的精液,恶劣地抹在许柔昕潮红的脸上,又将手指戳进她唇间,戏谑地问:“精液尝起来怎么样?”
许柔昕胃里翻腾,只想吐,却连动都不敢多动。苦涩的感觉从舌根一直蔓延到心脏。
“……不怎么样。”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杨帆哈哈大笑:“没事,吃多了就习惯了。”
那一晚,大黄和申川都以外出找女朋友为借口,逃离了那个让他们血脉偾张又坐立难安的宿舍。
只有王苒,一直待在上铺的床帘后面,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而杨帆的床铺里,则上演了一整夜的荒唐。
许柔昕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比如脸颊紧贴着粗糙的毛毯,屁股被一双大手高高抬起,被那根过分粗硬的大屌枪恶狠狠地贯穿,肚子都被捅得凸起一个小小的鼓包,还被杨帆恶劣地揉按。
“啊!”在一次猛烈的撞击后,许柔昕身体一阵痉挛,眼前发黑,一股热流从身下喷涌而出。
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绞刺激得喷射出来。
杨帆低吼一声,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厮磨:“你看,我们的身体这么契合,简直是天生一对。”
许柔昕缓过劲来,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第二天早上,杨帆在许柔昕温软的怀抱中醒来。
他要去上课,临走前,他吻了吻她,然后像叮嘱一只宠物般命令道:“一个人在宿舍,不许穿衣服,乖乖等我回来。”
许柔昕蜷缩在被子里,看着他穿好衣服,拿起书本,像个普通的阳光大学生一样走出了宿舍门。她颤抖着,点了点头。
宿舍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上铺那个不知道醒了没有的秀气室友。
空旷和寂静让她感到一丝喘息之机,但也更加剧了她的不安。她想上厕所,憋了一晚上了。
她赤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踮着脚走进卫生间。
蹲下来的瞬间,一股尿意袭来,伴随着的,还有一些黏腻的液体从穴口滴滴答答地流出,那是昨晚留在她身体里的精液。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拉开。
王苒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正准备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那个赤裸的、正蹲着方便的美艳少妇。
两人四目相对。
“啊!”王苒吓得尖叫一声,像是看到了鬼,猛地又把门给关上了。
他靠在门上,心脏“怦怦”狂跳。他拿出手机,手指颤抖地给杨帆发微信:【你他妈有病吧!她怎么还没走?!】
杨帆很快回复:【急什么,我准备让她在这儿待一个星期。】
王苒快疯了:【不行!绝对不行!你让她赶紧走!】
杨帆发来一个坏笑的表情:【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跟她来一炮呗,我不介意。】
【你个王八蛋!】王苒骂了一句,通红着脸,直接把手机扔回了床上。
卫生间里,许柔昕也吓坏了,慌乱地整理好自己,手足无措地站着。
过了一会儿,门又开了一条缝。
王苒探进头来,见她已经站起来,才走了进去。
他看了一眼许柔昕光溜溜的身体,眼神躲闪,从旁边的衣架上扯下一件自己的白衬衫,扔给她:“穿上。”
许柔昕抱着衬衫,却不敢穿,可怜兮兮地说:“杨帆他……他说不让我穿衣服……”
王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让你穿的!”
听到这句话,许柔昕才像是得到了赦免,颤抖着手将还带着淡淡皂香的衬衫套在身上。
衬衫很大,下摆一直垂到她大腿中部,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就这么光着,空荡荡的下身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
王苒看着她这副样子,喉咙莫名地有些发干,他感觉自己下面好像也起了反应。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再也待不下去了,抓起钥匙和钱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宿舍。
宿舍的门“砰”一声关上,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许柔昕蜷缩回杨帆的床上,那张凌乱的、还残留着他们昨夜欢爱痕迹的床。
她拉上床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她自己,和身上这件宽大的男士衬衫。
衬衫的下摆垂到大腿中部,光裸的双腿曲起,能感觉到腿间还残留着昨夜的黏腻。
她不敢动,不敢发出声音,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竖着耳朵倾听着宿舍里的一切动静。
上铺那个叫王苒的男生应该已经走了,可她还是怕。
杨帆……他现在在哪儿?
是在教室里,像个正常的大学生一样,认真听着教授讲课吗?还是在和别的女孩子……
许柔昕不敢想下去。她只是个工具,一个用来满足他变态欲望、用来威胁她儿子的工具。她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杨帆的枕头。
***
大学的林荫道上,阳光透过繁茂的梧桐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下午的课一结束,杨帆便收拾好东西,直接去了江云月她们学院的教学楼下。
夕阳给校园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江云月背着双肩包,像一头误入凡尘的小鹿,蹦蹦跳跳地从楼里出来。
她长得很白净,细软的头发乖顺地搭在肩上,看见杨帆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盛满了星星。
“杨帆!”她小跑过来,脸颊因为兴奋泛着健康的红晕。
杨帆自然地接过她的背包,另一只手顺势就牵住了她。江云月的手很小,软软的,被他包裹在掌心,温度很快就传递过来。
他们沿着学校的林荫道慢慢散步,影子被拉得很长。
杨帆和江云悦并肩走着,他手上拿着两本书,一副标准的好学生模样。江云悦抱着一杯奶茶,小口吸着,白净的脸颊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上次我们看的那部电影,其实导演在结尾藏了个彩蛋。”杨帆侧过头,声音温和,视线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江云悦立刻来了兴致,仰起脸,一双清澈的眼睛像小鹿般望着他:“什么彩蛋?我怎么没发现?”
“你当然发现不了,笨蛋。”杨帆笑着,伸出空着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地牵住了她。
江云悦的手指颤了一下,却没有挣脱。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包裹着她的,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牵着我,老婆。”杨帆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亲昵。
“呜……”江云悦的心跳漏了一拍。
老婆……这是她第一次被男孩子这么叫。
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走路,嘴里小声嘟囔:“谁、谁是你老婆……”
杨帆只是笑,也不争辩。
他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手心,开始讲那个所谓的电影彩蛋。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又有磁性,像大提琴的旋律。
江云悦竖着耳朵听,整个人几乎都快贴到他身上去了,完全忘了他刚才那个称呼带来的羞涩。
讲完故事,杨帆空着的手又不安分起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顺着柔顺的发丝滑下。
恋爱中的这种小动作,真的很甜。江云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他温柔的攻势里了。
然而,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晚饭过后,夜色渐深,校园里散步的情侣渐渐稀少。杨帆却丝毫没有要送她回宿舍的意思。
江云悦心里有些打鼓。按理说,她应该开口让他回去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怎么说杨帆也是她男朋友,她爱他,舍不得这么快就分开。
两人在昏黄的路灯下沉默地走着,影子被拉得很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帆终于停下脚步,他牵着她的手,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晚上……不能抱着你睡?放心,我绝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的!”
江云悦一听,脑子“嗡”一下就蒙了。
接受?那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轻浮了?第一次谈恋爱就跟男生去校外过夜……
拒绝?可他说得那么真诚,眼神里满是期待和眷恋,好像分开一秒都是煎熬。
怎么办?她埋着头,脸颊红得能滴出血,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脚步却像生了根一样,挪不动。
见她不回答,杨帆又加了一剂猛料:“我睡地下行吗?我太想你了,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江云悦心里的那道锁。
她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
看着他那双在夜色里亮晶晶的、充满期待的眼睛,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
宾馆前台的小姐姐显然认识杨帆。
看到他又带着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妹妹来开房,她只是抬了抬眼皮,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里默默感叹:唉,又一个被骗的小姑娘。
刷卡,进门。
房间里的灯光是暧昧的暖黄色。杨帆体贴地接过江云悦的外套,帮她挂好。
“你先去洗澡吧。”他笑着说。
江云悦“嗯”了一声,拿着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是那种磨砂玻璃,虽然看不清里面,但身体的轮廓却被灯光勾勒得一清二楚。
她能想象到自己此刻在外面的人眼中是怎样一副景象,脸颊又开始发烫。
哗哗的水声响起。她感觉自己羞死了。
洗完澡,吹干头发,江云悦穿着睡衣,像只小鹌鹑一样迅速钻进被窝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开始心不在焉地刷手机。
很快,浴室的水声停了。杨帆也去洗了。
听着里面再次响起的冲水声,江云悦的脑袋有点乱。她想得最多的就是,他真的会睡在地下吗?还是……会忍不住跑到床上来?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他就洗完了。
杨帆裹着浴巾出来,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他果然从柜子里拿出了备用的被子和枕头,在床边的地毯上铺开。
“我睡这儿。”他指了指地铺,冲她一笑。
江云悦的心彻底放下了,但又生出一丝莫名的愧疚。虽然现在天气不冷,但睡在地上,晚上还是容易着凉的。
两人隔着一张床的距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
“睡吧。”杨帆关掉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晚安。”
江云悦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担心他会感冒,心里很乱,想让他上来睡,但那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第一次谈恋爱,怎么也不能这么轻易就把自己交出去吧……
她翻来覆去,胡思乱想着,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半夜。
江云悦感觉身边有些动静,床垫轻微地陷了下去。她模糊地睁开眼,逆着昏暗的床头灯光,看到一个黑影正小心翼翼地爬到她身边。
是杨帆。
那一刻,江云悦立即惊醒了。
“我……我地上太冷了。”杨帆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可怜,像一只受了冻的小狗。
女孩子的心,真的太软了。
尤其是在这种暧昧不清的深夜,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
他几句甜言蜜语,几句可怜兮兮的央求,她所有的防线就瞬间崩塌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往旁边挪了挪,算是默许了。
杨帆立刻得寸进尺地从身后抱住了她。他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熟悉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
“云悦,我好喜欢你。”他在她耳边呢喃。
“我们聊聊过去吧,那些恋爱里的时光……”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开始回忆他们从认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聊着聊着,两人都笑了。那种青涩又甜蜜的回忆,让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旖旎。
“你真的好漂亮,笑起来最好看。”
“我将来一定要娶你回家。”
这些话像裹着蜜的毒药,一句句灌进江云悦的耳朵里。在这种情形下,女孩子真的没有任何抵抗力。
然后,他就开始亲她,从耳垂到脖颈。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开始拉她的睡衣。
“别……”江云悦的身体瞬间绷紧,害羞得不行,也感到非常害怕。但心底深处,又隐隐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小期待。
那感觉就像拆快递。明明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心却还是充满着那种无法抑制的期待和急切。
她想伸手拦住他。
杨帆停下动作,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就只拉下衣服,好不好?”
她犹豫了。然后,她答应了。
接着,他又用同样可怜的语气,请求把内衣也解开。
“不行!”这次江云悦死活不同意。
但最后,她还是屈服了。唉。
“我就在外面蹭蹭,绝对不进去。”他信誓旦旦地保证。江云悦再次默许了。
两个人的脸都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眼神缠绵,呼吸交错。他们抱着,亲着,身体很快都有了感觉。
江云悦不再抗拒,顺着杨帆的吻,渐渐把手搭上他的腰,又不受控制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紧实的后背。
杨帆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斗志昂扬的巨物瞬间弹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二人视线相对。
江云悦的脸羞红欲滴,而杨帆的眼睛,比她的脸还要红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的身下。他抬起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粗暴又温柔地剥下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他掰开那片粉嫩的秘境,用手指在周围慢慢勾磨。那里的软肉又嫩又软,很快就被他摸出了一丝丝黏液。
他将沾着黏液的指腹凑到鼻前,轻轻嗅了嗅。
“嗯,是处女的味道。”他低笑一声,“有淡淡的腥,不难闻。”
看着他如此羞人的动作,江云悦又羞又气,忍不住用脚踹了他一下,娇嗔地看着他:“这有什么好闻的?你不嫌脏?”
杨帆却笑嘻嘻地把那根手指伸到她的鼻尖前:“你闻闻,你自己的味道,挺好闻的。”
“变态!”她别过脸,啐他一句。
杨帆的手握住自己那根已经胀得紫红的肉茎,用顶端在她湿润的穴口来回剐蹭。淫水很快就沾满了整个硕大的头部,让它看起来更加晶亮可怖。
江云悦心里又紧张又害怕。她怕他会不给任何提示就猛地进来,但又感觉下面被一个壮硕的硬物撩拨得很舒服。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一下,每次剐蹭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时,都会激起一阵特殊的痒意,让她渴望更刺激的快感来缓解。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杨帆看着她微微咬着下唇,媚眼如丝的模样,情欲更加高涨。他压低了声音,嘶哑地问:“什么感觉,舒服吗?”
她微微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是挺舒服的,还有点痒。她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杨帆看出来她很紧张。“放松点,不然一会儿会很疼。”
他这么一说,她反而更紧张了。
硕大的肉冠在她娇嫩的花核上反复摩擦,那细小的穴口仿佛有吸力一般,每次肉冠路过,都会不由自主地翕动一下,吸得他忍不住就想往里钻。
可他只是稍微进去了一点点头,她就紧张得想要夹紧双腿。
那东西太大了,只是一丁点,就撑得她疼得不行。
泪水瞬间涌上眼眶,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杨帆,手抚上他的手臂,软软地哀求:“我……我好害怕……”
“我忍不住了,我想操进去。”他的声音已经喑哑到极致,额上青筋暴起。那根巨物在他手里鼓胀跳动,几乎要爆炸。
她没有办法,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认命般地把双腿分得再开一些。
“那我进来了,你忍着点!”
话音刚落,他手握着肉根,对准那紧致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捅了进去——
“啊——!”
江云悦发出一声凄厉的呻吟,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传来,硬生生把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她全身蜷缩在一起,控制不住地哆嗦。
杨帆也被那极致的紧致甬道箍得发疼。
他咬紧牙关,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听到她压抑的啜泣声,他尽量放柔了动作,亲吻她的耳朵和脸颊,低声哄着:“别哭,别哭,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我疼~”她带着哭腔,娇软地向身上的男人撒娇。
“忍一下就好了。”杨帆亲吻她的唇,堵住她后面可能出口的抗拒。
两人一下子沉默下来,都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
杨帆撑起手臂,悬在她头的两侧。
两人对视。
女孩子噘着嘴,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眼睛湿漉漉的,小脸也皱成一团,显得很不高兴。
男孩子却始终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低头看着她:“喜欢我吗?”
江云悦微微垂下眼帘,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喜欢。”
“马上就让你舒服。”
反正已经进去了了,也没有什么可纠结矫情的了。“嗯~”江云悦这一声软糯的应允,让杨帆心里的满足感爆棚,骨头都快酥了。
他的视线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粗壮硕大的肉茎,严丝合缝地插在她那几乎只有手指粗细的穴口里。
穴口被极限撑开,周围细腻的软肉被扯得紧绷,本来就粉嫩的肉色,此刻甚至有些发白。
可见她这里到底有多紧,现在又有多疼。
他故意抽出一点,又缓缓顶入。
被带出来的肉根上,沾染了丝丝血迹。他用指腹抹了一些,像展示战利品一样,晃到她眼前:“看,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语气里满是得意。
这让她又不好意思,又莫名地生出一点点骄傲。她噘着嘴哼哼:“你好讨厌~”
“我又讨厌了?”杨帆把指腹上的血迹随意抹在洁白的床单上,扶住她的腰,将刚才抽出来的那一截又猛地插了回去,“那我这样,讨厌吗?”
“呃啊~”少女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
还没等她回话,他就开始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这样呢?这样还讨厌吗?”
里面勒得他生疼,但那种被极致包裹的快感却让他沉醉。他一层层顶开里面紧密的甬道,湿热的软肉将他伺候得如痴如醉。
他看着她已经微微张开小嘴,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坏笑着继续问:“说啊,我现在还讨厌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扶着她的腰,猛地加快了速度。
最开始的撕裂和胀痛感,在更多淫水的润滑下,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所取代。她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开始享受下体传来的奇异感觉。
很快,她连眼睑都觉得酸涩。
杨帆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在她身上肆虐。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啊……嗯……哈……慢……慢一点……”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她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床单被揉成一团。里面被他磨弄得又酸又痒,畅快淋漓。她一面想让他不要这么快,一面又渴望他能干得更加激烈。
心底里那些被压抑的、阴暗的欲望,在杨-帆的引导下,被彻底勾了出来,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杨帆看着身下的人儿,像一条刚被抛上岸的鱼,饥渴地张着小嘴,急促喘息。
情欲将她全身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连那双清澈的眼睛都变得水光潋滟。
“舒服吗?”他笑着打趣,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
“舒服~嗯哈……嗯哈……就是、太快了……”她断断续续地说。能不能不要这么激烈?慢一点享受不好吗?她真的要喘不上气了!
忽然,她感觉自己下面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袭来,那股汹涌的快感瞬间冲破她的喉咙!
“啊——!”
第一次,就这么被他干到了高潮。
她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尤其是下面的甬道,疯狂地绞紧,那力道夹得杨帆心中直骂娘,也把他直接夹射了。
他根本来不及抽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就这么尽数射在了她的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在两人身上久久不散。
还是杨帆先缓了过来。
他惊奇地发现,就算自己已经射了,那根东西还硬挺地埋在她温暖的身体里,还能感觉到里面湿热的软肉在一阵阵地蠕动、吸吮。
这种滋味,真他妈的爽。
他慢慢地,带着一种炫耀的意味,将自己扯了出来。随着他的抽出,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她腿间流淌而出。
红的是她的处女血,白的是他的浓精。
江云悦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她的心情,真的特别矛盾,特别复杂。
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朋友面前,真的很害羞,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但同时,身体的酸软和疼痛,以及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茫然,让她只想哭。
晚上,江云悦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软得走不动路。
回到宿舍,江云悦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腿心又酸又软,几乎走不动道。
从酒店到宿舍楼下这段路,几乎全程都是杨帆半抱着她、扶着她过来的。
宿舍门刚推开一道缝,闺蜜的脑袋就从上铺探了出来。
她的视线在江云悦身上暧昧地扫了一圈,重点在她潮红未褪的脸颊和发软的脚步上停留片刻,然后对着她挤眉弄眼地笑:“哟,我们的乖宝宝,这是终于舍得……上三垒了?”
江云悦的脸“轰”一下就炸了,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又羞又急,一把推开伸过来搀扶的手,跌跌撞撞就想往自己的床上爬。
“哎呀,你慢点!”闺蜜见她那副羞窘又可爱的模样,赶紧跳下床扶住她,一边帮她整理被子,一边压低声音安慰,“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第一次嘛,都这样,很正常,别害羞。”
江云悦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过来人了好吧。”闺蜜莉拍拍她的背,“疼是正常的,明天估计更走不动路。你男朋友……怎么样?温柔不?”
江云悦的脸更烫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出杨帆那不知疲倦的凶猛模样,还有自己被撞得破碎的呻吟。温柔?这两个字跟他根本不沾边。
可那种被彻底贯穿、填满的感觉,又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战栗的余韵。
江云月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
她把脸整个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来:“嗯……他对我还好。”
脑海里浮现出酒店里杨帆温柔的引导和之后耐心为她清理身体的模样,
一丝甜蜜的暖流淌过心间。那是她的第一次,交给这样一个帅气又体贴的男孩子,她觉得很幸福,很圆满。
“那就行了呗!”舍友打了个哈欠,“别胡思乱想了,赶紧睡觉。明天你家杨帆肯定还来找你。”
“嗯。”江云月小声应着,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切,看你这被滋润得水汪汪的样子,就知道不止‘还好’。”闺蜜撇撇嘴,一副“我懂的”表情。
江云悦不再说话,她抓起手机,屏幕上正好跳出一条新消息。
是杨帆。
【睡了吗?】
江云月的心猛地一跳,立刻抓起手机。
江云悦的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又麻又痒。她手指飞快地敲击屏幕:【还没,睡不着。】
几乎是秒回,杨帆的消息再次传来。
【对不起,今天是不是弄疼你了?】
看到这条消息,江云月的眼眶一热。他还在担心这个。
【没有,我……我很高兴。】她羞涩地打出这行字。
【云月,你是个好女孩。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看到“一辈子”这三个字,江云月所有的不安和羞涩都化作了巨大的幸福感。
瞬间冲散了她身体的酸痛和心底那点说不清的茫然。
所有的不安和羞涩,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巨大的幸福感。
她仿佛能看到杨帆那张英俊的脸上认真的表情。
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嘴角上扬,几乎要笑出声来。她捧着手机,像是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一字一句地回复:
她捧着手机,在屏幕上用力敲下几个字。
【我相信你!】
……
杨帆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那句“我相信你”,,随手将手机揣回兜里。
他拐了个弯,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走向了学校西门外的一家24小时营业的汉堡店。
“两个牛肉汉堡,多加酱。”他对着店员说。
热腾腾的汉堡很快就到手了,食物的香气飘散在微凉的夜风里。杨帆拎着纸袋,脚步不紧不慢地走回宿舍。
他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江云悦那张清纯又动情的脸,也没有她那紧致青涩的身体。那些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宿舍里等着他。
许柔昕那个美艳的女人,应该已经饿了一天了吧。
一想到她那柔弱又倔强的模样,杨帆就感觉刚刚才宣泄过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他推开宿舍门。
宿舍里静悄悄的,室友都还没回来,只有一道纤细的身影蜷缩在他的椅子上。
许柔昕听见开门声,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来。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显然是饥饿和恐惧交加的结果。
当她的目光落在杨帆手里的汉堡纸袋上时,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杨帆尽收眼底。
他笑了,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将纸袋放在桌上,发出“哗啦”一声轻响。
“饿了吧?”他问,声音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许柔昕紧紧抿着嘴唇,别过头去,不看他,也不回答。
杨帆也不在意。他自顾自地从纸袋里拿出一个汉堡,温暖的、散发着肉香的汉堡。他当着许柔昕的面,缓缓掀开顶层的面包。
然后,在许柔昕惊恐的注视下,他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你……你要干什么?!”许柔昕的声音都在发抖。
杨帆没有回答她,只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他掏出那根刚刚还在江云悦身体里肆虐过的鸡巴,它此刻半软不硬,但尺寸依然惊人。
他握住它,对着汉堡里那片鲜嫩多汁的牛肉饼和厚厚的沙拉酱,开始撸起来。
粗大的龟头在酱料和肉饼上反复摩擦,沾染上白色的酱汁和肉末。
许柔昕的眼睛瞪得老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吐,却因为腹中空空而只能干呕。
“你这个变态!人渣!畜生!”她用尽全身力气骂道,眼泪混合着屈辱夺眶而出。
杨帆仿佛没听见,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他盯着许柔昕那张又惊又怒的俏脸,看着她因为愤怒而微微起伏的丰满胸口,下腹的火焰越烧越旺。
很快,一股浓稠的精液就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汉堡的肉饼和生菜上,与沙拉酱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怪异又淫靡的气味。
他慢条斯理地盖上面包,将这个“特制”的汉堡推到许柔昕面前。然后又拿起另一个,如法炮制。
“吃吧。”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天气不错”。
许柔昕看着那两个被玷污的汉堡,浑身都在发抖。食物的香气和那股恶心的腥气混合在一起,让她几欲作呕。
“我就是饿死!死在这里!也绝不会吃!”她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吗?”杨帆看着她通红的脸蛋,还有那双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忽然觉得,她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比刚才在床上哭泣求饶时还要诱人。
他猛地出手,一把抓住许柔昕衬衣的下摆,用力向上一掀。
白色的衬衣被推到胸口以上,那两颗饱满圆润的雪白乳球瞬间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没有穿内衣,它们毫无束缚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顶端那两点粉红的乳头,像受惊的鸟儿的喙,微微颤抖着,粉嫩得可爱。
“贱人,谁允许你穿衣服的?”杨-帆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你混蛋!”许柔昕尖叫着去扯自己的衣服。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宿舍里突兀地响起。
杨帆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耳光。
许柔昕被打得偏过头去,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痕。
她整个人都惊呆了。脸颊火辣辣地疼,但比疼痛更甚的是巨大的震惊和屈辱。她没想到杨帆居然真的会动手打她。
“呜……呜呜……”她捂着脸,终于忍不住,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着她脸上的红印和不断滑落的泪珠,杨帆心里莫名地抽了一下,竟然生出一丝心疼。
“我拿冰给你敷敷。”他伸出手,想去碰她的脸。
“不要碰我!”许柔昕猛地拍开他的手,哭得更凶了。
杨帆上前一步,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搂进怀里。
“滚……滚开……”许柔昕用尽最后的力气推着他,可她的挣扎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杨帆坏笑一声,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中。
他低下头,对着她那因为哭泣而微微嘟起的性感嘴唇,直接吻了上去。
“唔……唔唔……”
面对杨帆的强吻,许柔昕并没有马上让他得逞。她紧闭牙关,双手还在徒劳地对他进行着推搡。
她的挣扎和推搡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饿了一天,又惊又怕,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身子被杨帆搂得紧紧的,根本无法挣脱。
杨帆的舌头顶了半天,始终没能撬开她的牙关。
他有些不耐烦地腾出一只手,直接探向许柔昕胸前,准确地握住那只随着她呼吸而颤动的雪白丰盈,然后五指收拢,用力一抓。
“啊……!”许柔昕痛哼一声,身体一软,紧咬的牙关瞬间失守。
趁此机会,杨帆的舌头立刻钻了进去,开始一阵疯狂的搅动,亲吻,吸吮。
“唔……嗯……”
许柔昕还在下意识地挣扎,但只要她一动,杨帆握着她乳房的手就毫不留情地用力抓捏,那尖锐的痛感瞬间让她失去所有抵抗的力气。
很快,杨帆就把她的舌头勾进了自己的嘴里,开始贪婪地吸吮。
他还用舌尖去顶她的上颚,扫过她的牙齿,亲吻她的唇瓣,从里面到外面,又一路吻到她的脸蛋、脖颈,最后含住了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嗯……”
当温热湿滑的舌头包裹住敏感的耳垂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许柔昕全身。
她身子猛地一颤,彻底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像一滩软泥般瘫软地依靠在杨帆的怀中,任由他的亲吻和抚摸。
杨帆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将手掌覆盖上那两只圆硕的丰盈乳房,轻轻地揉动,指尖还夹着乳头,时而轻捏,时而挑逗。
很快,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就在他的玩弄下完全翘立起来,变得坚硬如豆。
“嗯……嗯……不要……嗯……嗯……”
许柔昕被他亲得浑身微微颤抖,尤其当他捏住乳头时,她的反应是最大的。
她还试图挣扎,却也只是象征性地扭动一下身体,根本无法阻止杨帆的侵犯。
杨帆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轻轻扒开她双腿间的缝隙。
那片幽静的神秘花园已经一片泥泞,鲜艳的粉红像婴儿的小嘴,被一层晶莹剔透的液体包裹着,在一张一合的微微收缩中,显得极其美丽诱人。
杨帆嘿嘿一笑,又在许柔昕绯红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他一边脱着裤子,一边将下面那根再次顶起的肉棒拿了出来。
他将那粗大的头部抵在她湿滑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一个挺身,硬生生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啊——!”
许柔昕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刚刚撑起一点的身子一下子软倒下去。
双腿止不住地颤抖,那根粗壮的巨物插进来,瞬间感觉下面被撑开了,塞得满满的,那种撕裂般的胀痛让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帆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炫耀和残忍:“知道吗?我刚刚才开了一个十八岁少女的苞。现在看到你,它又硬了。”
“你……变态……”许柔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泪流得更凶了。
“别怕,我动慢点,一会儿就舒服了。”杨帆的声音带着蛊惑。
他轻轻地拔出肉棒,在快要脱离的时候,又一点点地往里面插进,插到一半的时候,再拔出,接着又进去。
这样一来一回,轻动缓慢地抽插,十下之后,许柔昕原本推着他腰的手,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
而她的臀部,却开始逐渐地往上抬起,像是在迎合什么。
“啊……啊……啊……啊……”
许柔昕的嘴里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反应大了起来。随着杨帆每一次的插入,她的屁股都不断地往上轻抬,做起了无意识的迎合。
看到这个变化,杨帆知道,许柔昕已经适应了,并且有了兴奋感。
他扶住许柔昕纤细的腰肢,下面开始稍稍发力,提升了抽插的频率。
“啊……嗯啊……啊……好大……啊……嗯……啊……”
“舒服吗?”杨帆一边插着她,一边在她耳边问道。
“啊……啊……嗯……啊……啊……”
许柔昕不回答,但那张红彤彤的脸上却写满了迷乱和兴奋。
他一下一下的挺入,保持着一定的频率,整根肉棒都沾满了从她体内带出的淫汁,甚至连根部下面都是亮晶晶的水丝。
她穴口下面的床单,已经被那不断淌出的爱液濡湿了一大片,沿着臀缝一直流到了下面,全是水。
杨帆抬起许柔昕的一双修长美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得更深。他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啪”声在安静的宿舍里变得异常响亮和淫靡。
“啊……啊……要、要来了……啊……啊……我不行了……要到了……啊——!”
许柔昕的腰越弓越高,忽然猛地一颤,屁股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在空中划出一个紧绷的弧度,甚至让那根巨物都脱离了她的身体。
一瞬间,一股滚烫的淫水从许柔昕的穴中喷涌而出,直接打在了杨帆的小腹上。
许柔昕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好一会儿,那高高抬起的屁股才慢慢地落了下来。
她高潮了。
屁股落下来后,高潮的痉挛反应还持续了好几秒钟,身体深处一阵阵地抽搐。
两人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进行了一阵激烈的拥吻。
“怎么样,舒服吗?”杨帆移开嘴巴,笑眯眯地看着怀里眼神迷离的女人问道。
许柔昕羞红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致的羞愤,她别过脸,声音细若蚊蚋:“不舒服,你就是个变态。”
这句软弱无力的反抗,在杨帆听来,却像是最动听的情话。
他忍不住了,一把扶起还有些腿软的许柔昕,将她转过去,让她趴在冰冷的宿舍墙壁上,然后从后面抱起她浑圆的屁股,让她向后高高翘起。
紧接着,杨帆一手扒开许柔昕挺翘的臀瓣,露出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水光潋滟的粉嫩穴口。
他另一只手提着自己那根沾满两人体液的肉棒,将龟头抵上穴口,腰部再次用力,一个凶猛的挺身,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嗯啊……啊……啊……”
许柔昕双手撑着冰冷的墙壁,感受着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嘴里发出压抑不住的浪叫。
杨帆双手抓着许柔昕的腰,下身用尽全力地冲撞着,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还从后面伸出手,握住了她那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丰满乳房,用力揉捏。
在将近两三百下奋力的撞击中,两人双双迎来了欲望的最高峰。
“啊……啊……又、又要到了……来了……啊啊啊……”
许柔昕率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她的甬道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中,将花心里忍了好半天的爱液再次喷涌而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紧接着,杨帆也不再憋着了。
在最后猛烈地顶入了十几下后,他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身体一个哆嗦,龟头马眼一松,一股精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尽数射了出去,直接钻进许柔昕穴道深处的花心里。
滚烫的液体与她刚喷出的高潮淫水迅速融合,随着杨帆肉棒的脱落,一股脑地从穴口流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
结束后,两人都累得瘫倒在床上。
杨帆侧过身,抱着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许柔昕,伸手过去,想牵她的手。
还没等他碰到,许柔昕就仿佛被烫到一般,轻轻地挣脱了他的手,往床边挪了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怎么了?”杨帆明知故问。
“……没事。”许柔昕的回复平静得有些可怕。
此刻,许柔昕的心神特别不安,整个大脑都是混乱的。刚刚与杨帆那一场身不由己的乱情,让此刻逐渐清醒的她,感到无比的后悔和羞耻。
她竟然……竟然也深陷其中,甚至……甚至感到了快乐。
这个认知让她如坠冰窟。
杨帆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的纤弱身影,也不再说话。他只是伸出长臂,再次将她捞回怀里,紧紧抱着,然后闭上了眼睛。
夜深了。
黑暗的房间里,杨帆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而他怀里的许柔昕,却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毫无睡意。
混乱的思绪中,刚刚那令她感到屈辱又深刻的激情,像放电影似的,一幕幕不断地在她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味着。
那根粗壮的大肉棒,进出在身体里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
那些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又羞耻的体位。
身体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对杨帆这个强迫她、羞辱她的恶魔,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
她想起自己的儿子王伟,想起他冲动易怒的性格,想起杨帆捏在手里的、足以毁掉他一生的“证据”。
她是为了儿子才来这里的,她告诉自己。
可身体的背叛,却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她的心里。
这一夜,许柔昕在屈辱、悔恨、迷茫和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回味中,不断地辗转反侧。
黑暗中,杨帆均匀的呼吸声像一曲催眠的魔咒,但他怀里的许柔昕却毫无睡意。
身侧的男人忽然动了动,一只温热的大手贴上了她光洁的后背,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缓缓摩挲。
“睡不着?”杨帆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却清晰无比。
许柔昕身体一僵。
“我们……身体不是很契合吗?”杨帆的唇贴近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出来,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怎么心里还是没有接受我?”
这句问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穿了她用屈辱和悔恨筑起的脆弱防线。
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无声地浸湿了枕巾。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只是蜷缩在杨帆的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杨帆当然明白她为何如此。那根刺,就是她的儿子王伟。
他叹了口气,将她柔软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他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里带着一种与之前粗暴截然不同的温柔。
“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他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呢喃,“你别怨我。如果不强迫你做我这两个星期的女人,你根本不会多看我一眼,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我怀里。”
这番话让许柔昕混乱的心神有了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白天的羞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你今天还说……还说开苞了一个处女。”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不住的委屈,“谁知道你外面还有几个女人,几个炮友!”
杨帆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具柔软身体里散发出的酸意。
她吃醋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中升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他的手顺势滑下,重新复上那对饱满柔软的乳房,指腹轻轻地在顶端画着圈。
“那是骗你的。”他在她耳边说,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我就是想看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许柔昕的心跳漏了一拍,那股酸涩的醋意似乎真的消散了不少。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轻易相信这个恶魔。
“我不信。”她嘴硬道,却没再推开他作乱的手。
就在这时,一阵不合时宜的“咕噜”声从她腹中传来。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许柔昕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帆低低地笑了起来,翻身下床。片刻后,他端着一个汉堡回到床边,空气中弥漫开食物的香气。
“饿了吧,吃点东西。”他把汉堡递到她嘴边。
许柔昕正要张嘴,却闻到一股熟悉的、让她脸红心跳的腥气。
她定睛一看,汉堡的面包胚之间,夹着的不是肉饼和生菜,而是一片黏稠的、乳白色的液体。
是他的……
“这么脏……我不吃!”她猛地把头偏向一边。
杨帆也不生气,他把汉堡放在床头柜上,重新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用一种近乎蛊惑的语气说道:“宝贝,我一会儿还要内射你呢。你要是不吃饱,可受不了我的折腾。”
“你是驴吗?”许柔昕又羞又气,忍不住骂道。
杨帆一口亲在她的嫩唇上,舌头轻巧地滑了进去,纠缠片刻才放开。
“在你面前,我就是。”他看着她迷离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
这句话仿佛带有魔力,让许柔昕浑身都软了。她看着床头那个令人作呕又充满诱惑的汉堡,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她拿起汉堡,闭上眼睛,像是完成某种仪式般,轻轻咬了一口。
浓郁的腥膻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伴随着面包的微甜和酱料的咸香,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味道。
恶心感直冲天灵盖,但奇异的是,子宫深处却涌起一股酥麻的战栗。
杨帆就这么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王伟的母亲,一口,又一口,将那个灌满了他精液的汉堡,慢慢地吃进肚子里。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种征服和亵渎的快感让他浑身燥热。
太他妈过瘾了!
许柔昕吃完整个汉堡,感觉有些撑了。杨帆满意地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我的精液,味道不错吧?”
许柔昕的嘴里还满是那股味道,她羞愤地推开他,“我去刷个牙!”
“先别走。”杨帆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翻身压上,“我们先来一炮。”
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坚硬滚烫的巨物就那么蛮横地、直接地挺进了她刚刚被滋润过的甬道。
“哦哦哦齁齁齁呃!轻一点……哦!呃呃呃呃!”
极致的饱胀感和冲击力让许柔昕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眼,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得紧紧的。
这剧烈的动静终于惊醒了隔壁床铺的人。
王苒掀开床帘,睡眼惺忪地看向对面。
接着,她的眼睛猛然睁大,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杨帆整个人都压在那个美艳的妇人身上,胯部正有力地一起一伏,对着那片泥泞的私密地带做着最猛烈的进攻。
“啪啪啪!!啪呲!啵咕啵啪!!”
粗暴又淫靡的交合声,像一记记重锤,不断敲击着王苒的耳膜,也敲醒了另外两个室友。
很快,大黄和申川的脑袋也从各自的床帘后探了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发生在宿舍里的活春宫。
“不要……不要捅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呃呃……”许柔昕的呻吟已经不成调子,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在极致的快感中泄洪。
在杨帆的床铺上,她毫无仪态地翻着白眼,舌尖无意识地吐露出来。
双腿被分到了极致,呈现一个夸张的一字型,而杨帆则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粗大的肉棒在她紧致的阴道里肆意挞伐,将这位风韵犹存的美人妻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云端。
飞溅的爱液将床单打湿了一片又一片。
杨帆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贪婪地欣赏着身下这具完美的胴体。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这对奶子,又大又圆,随着他的动作晃出诱人的波浪。
这屁股,又软又弹,每次撞击都能感受到惊人的回馈。
身材高挑修长,肌肤白皙细腻。
最关键的是,她的儿子是自己的仇人。
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用来当鸡巴套子的完美雌性!
他的巨根在许柔昕体内横冲直撞,把她白嫩光滑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龟头每一次重重地捣在娇嫩的花心上,身下美人的玉足都会控制不住地微微蜷缩,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杨帆嘿嘿一笑,忽然伸出手,捏住了许柔昕那条已经不自觉滑出唇瓣的香舌,轻轻捻动着往外拉。
这个动作带着强烈的侮辱性,让她像一只正在交配的小母狗。
然而,被情欲彻底冲昏头脑的许柔昕,此刻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愿。
她甚至无比顺从地吐着舌头,急促地喘着湿热的香气,享受着这种被彻底支配的、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
“呕哦哦!要……要去了!”许柔昕雪白的脖颈猛地向后挺得笔直,脑袋后仰,眼眸里闪烁着失神的喜悦。
她胸前的一对玉乳剧烈地颤抖着,身下的蜜穴开始一波又一波地疯狂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吮吸、亲吻着这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肉棒。
那双修长的美腿已经彻底无力,软软地瘫在杨帆的身上。
杨帆得意至极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高潮后瘫软的媚态,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在内心深处迸发,这种感觉,简直比射精本身还要舒服百倍!
他心中狂喜,双臂如同铁钳一般死死锁住许柔昕的纤腰,调整了一下角度,龟头精准地对准了她的子宫口。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灼热的浓精如同火山喷发,狠狠地、尽数灌进了眼前这具美妇的身体最深处。
“啊——!”许柔昕再次翻起了白眼,子宫颈被滚烫的精液冲击到痉挛,连带着整个阴道都不停地收缩,榨取着他最后的精华。
杨帆喘着粗气,一点点地将自己的巨物从她温热的体内拔出。
那紧致的小穴还如同初尝禁果的处子一般,恋恋不舍地夹吸着他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和淫荡的液体声。
“呼……呼……”杨帆随手将这具美艳雪白的胴体从床上抱起,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许柔昕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双手无措地捂住自己的胸部和私处。
肉棒从她体内拔出的那一刻,她的神智就已经回过神来。
只是此刻,她看向杨帆的美眸中,不再有之前的愤怒与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屈服,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谄媚。
杨帆嘿嘿一笑,走过去搂住她的香肩。
这位刚刚被他彻底征服的美妇只是象征性地犹豫了一下,便欲拒还迎地倚靠了上去,甚至主动将自己胸前那对惊人的饱满乳房挤压在杨帆的手臂上。
她的这个小动作让杨帆内心的得意愈发膨胀。
他的手掌开始不老实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抚摸,嘴上却说着无比温柔的话:“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许柔昕羞涩地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但眼睛却止不住地偷偷瞄向他身下那根刚刚肆虐过自己的、依旧半勃的凶器。
“我不信。”她小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发现的娇嗔。
杨帆捧起她的脸,深情地看着她那双水光潋滟、已经拉丝的眼睛,柔声道:“宝贝,我发誓,只爱你一个人。”
他牵起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做我女朋友吧。”
“我才不……”许柔昕的声音细若蚊蚋。
杨帆不管不顾地吻上她的嘴唇,一边亲一边含糊地说:“不做我女朋友,就做我的老婆。”
“你这个流氓……他们……他们还在看着呐!”许柔昕终于想起宿舍里还有别人,羞得满脸通红。
杨帆这才转头一看,只见王苒、大黄、申川三个人,还像看电影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卧槽,还让不让人睡了?”大黄心里破口大骂,“搞就算了,他妈的还告白上了,真不要脸!这都第几个了?”
王苒和申川也是一脸无语,见过约炮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三个人心里早就把杨帆骂了千百遍。
这他妈大半夜的叫床叫得跟杀猪一样,还让不让人睡了?
现在更离谱,搞完人家老妈,居然还不要脸地当众告白上了!
他们可是见过杨帆约炮好几回了,这家伙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
杨帆毫不在意他们的目光,转回头,对着许柔昕邪魅一笑:“你要是不愿意做我老婆,我就一直日你,日到你答应为止。”
这句话让许柔昕心里直发颤,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她嘴上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我就不……”
然而,当杨帆示意她趴在床上时,她的身体却比大脑更诚实,乖乖地转过身去,撅起了那个被他蹂躏得微微红肿的丰腴臀部。
“啊……哦哦哦哦哦……舒服……哦哦哦哦哦……”
淫乱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再次在这间小小的宿舍里回荡,另外三位室友只能认命地戴上耳机,假装自己已经聋了。
这一夜,注定颠鸾倒凤,直至筋疲力竭。
……
第二天早上,杨帆、大黄、王苒、申川四个人,齐刷刷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上课。
走在路上,大黄和申川还在一左一右地痛骂杨帆毫无人性,搞得他们一晚上都没睡着。
王苒走在最后面,表情复杂,一言不发。
杨帆则是一脸贱笑,对着几人连连作揖:“兄弟们息怒,姐姐息怒,今晚……今晚我保证动静小点。”
“滚!”三人异口同声。
与此同时,男生宿舍里,许柔昕刚刚从床上爬起来。
她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没有一处不酸软疼痛。
她走进卫生间,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潮红的身体。
她修长的手指伸进自己的阴道深处,伴随着轻微的抠挖,一股股浓浊粘稠的白色液体不断从穴内溢出,顺着大腿滑落。
清洗完身体,许柔昕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
短短几天,她已经习惯了在杨帆的宿舍里裸体走动。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部分胴体都恢复了原本的雪白,除了某些地方——屁股被杨帆打得一片通红,小穴被肏得红肿不堪,娇嫩的脖颈上,还留着几块暧昧的、紫红色的吻痕。
她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儿子王伟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王伟焦急的声音传来:“妈!你怎么样了?那个混蛋有没有再对你做什么?”
听到儿子的声音,许柔昕心里一紧,但语气却尽量放得柔和:“小伟,妈妈没事,你别担心。”
“妈你放心!”王伟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这个仇我记下了!我以后一定找机会,废了那个叫杨帆的小子!”
“别!”许柔昕一听儿子要找杨帆复仇,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小伟,听妈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就算过去了,你千万别冲动!”
就在这时,她感觉又有一股精液从穴里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她下意识地伸出修长的食指,接住那滴乳白色的液体,鬼使神差地,她看了看,然后轻轻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
还是那股熟悉的、属于杨帆的味道。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一边心虚地舔着手指,一边继续对电话那头的儿子说:“你一个人在家,好好学习,不要惹妈妈生气,知道吗?等过段时间……过段时间我就回去了。”
王伟并不知道电话那头发生了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的母亲为了保护他,宁愿忍受如此巨大的屈辱,还反过来劝慰自己不要冲动。
一股对母爱的感动和对杨帆的滔天恨意在他心中交织。
“妈……”他的声音哽咽了,“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
他以为母亲的“算了”是伟大的牺牲,却不知道,这只是她为了保护新欢而做出的选择。
挂掉电话,许柔昕看着手指上残留的痕迹,发了会儿呆,然后默默地开始收拾房间,清洗那张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
……
白天的杨帆,又是另一副模样。
他和江云月漫步在复旦的校园里,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们十指相扣,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畅想着毕业后在上海结婚生子的美好未来。
“云月,等寒假,我就去南京拜访叔叔阿姨。”杨帆看着江云月,眼神深情款款。
“嗯。”江云月幸福地依偎在杨帆怀里,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杨帆,你知道吗?上大学之前,我从来没想过,可以拥有这么幸福的爱情。”
“我也是。”杨帆紧紧抱着她,仿佛怀里的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夜幕降临,杨帆把江云月送到女生宿舍楼下。
江云月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不想让你走。”
杨帆笑着将她拥入怀中,一个缠绵的舌吻让江云月的身体再次变得滚烫无力。
“那……我们去开房吧?”杨帆在她耳边引诱道。
江云月苦着一张小脸,撒娇说:“可是……人家下面还疼着呢。”
“那就用嘴吧。”杨帆的手不老实地滑向她的腰线。
“用嘴?”江云月像是被吓到了,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我接受不了那个。等过两天我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去开房,好不好?”
就在这时,杨帆的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对江云月说:“是大黄喊我回去打游戏呢。”
“那你快回去吧。”江云月虽然不舍,但还是懂事地点点头。
杨帆又和她吻别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他才慢悠悠地打开手机。刚刚给他发信息的,根本不是大黄,而是许柔昕。
【你什么时候回来?】
整整一天,许柔昕都按照杨帆的命令,一丝不挂地待在他的宿舍里。那张床单,早就被她这几天不断流出的淫水和昨夜的疯狂弄得潮湿黏腻。
下午的时候,她实在受不了,便抱着床单去卫生间里面放入洗衣机里面清洗。
她正哼着歌,把床单塞进洗衣机时,宿舍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许柔昕吓了一大跳,本能地蹲下身子,用洗衣机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门口站着的是大黄。
大黄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眼睛都直了。
那个蹲在地上的美艳少妇,浑身赤裸,皮肤白得发光,因为惊吓而瑟瑟发抖的模样,更是让他口干舌燥。
他心里盘算着,只要杨帆哪天玩腻了,自己说不定能求他搞个“换妻”,那自己不愁吃不到这块极品美肉。
“呵呵,我……我忘拿手机了。”大黄干笑着,假装没看见一样,从自己桌上拿起手机,匆匆走了。
许柔昕看到他走了,才惊魂未定地松了口气。
她感到一阵后怕,同时也愈发渴望杨帆的怀抱。
只有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她才感到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所以,她才会忍不住给杨帆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
杨帆提着一份炸酱面回到宿舍时,许柔昕立刻像一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小狗,扑了上来,紧紧抱着他不松手。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她看到杨帆手里的面,眼眶一热。
她接过面,正要拿起筷子,杨帆却按住了她的手。
“等等。”他笑着说,“你还要加点我的‘特制酱料’吗?”
许柔昕的脸“唰”地红了。她小声说:“我才不吃……”
但手里的筷子,却默默地放下了。
杨帆满意地笑了。他脱下裤子,坐在椅子上,对着她张开了双腿。
许柔昕乖乖地跪了下去,潮红妩媚的脸颊贴近那根已经昂扬挺立的巨物,伸出丁香小舌,色情地、熟练地为他清理起来。
她的脑袋埋在杨帆的胯下,嘴唇撅起,像八爪鱼一样将他包裹。
温润的口腔,淫荡软滑的长舌,上下求索,寻找着最能让他愉悦的敏感点。
短短几天,她就从一个对口交一无所知的纯洁人妻,彻底堕落成了专属于杨帆的、技巧娴熟的性奴。
“嘿嘿,我真该谢谢王伟。”杨帆抚摸着她的头,恶意地说道,“要不是他,我怎么有机会把他美丽的母亲干得这么爽,还让她这么主动地给我口交。”
听到儿子的名字,许柔昕吸吮的动作愈发卖力,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赎罪,又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
“草!要射了!”杨帆忽然抓住她的头发,粗声喊道,“你要是没接住,我就全射在你的炸酱面里面,让你拌着吃!”
“呜呜!”
许柔昕被他这句威胁吓到了,更加卖力地吞咽。
下一秒,一股浓稠得如同浆糊一般的滚烫精液就在她的口腔深处爆发。
量实在是太大了,直接把这位美妇给呛住了。
她想咳嗽,又怕把精液吐出来惹杨帆不高兴,只得捂住嘴轻咳。结果,反而让一些白色的液体顺着压力,从她的鼻孔里喷了出来,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将口腔里的腥臭浓精全部吞进腹中,许柔昕才抬起头,娇媚地白了杨帆一眼:“臭变态,射那么多,差点把我呛死了……”
“你的小嘴灌饱了,”杨帆甩了甩自己依旧坚挺不倒的阳具,邪笑着说,“接下来,就该灌饱你的小穴了!”
他示意许柔昕自己坐上来动。
许柔昕羞媚地看了一眼那根仍旧大得惊人的肉棒,心里暗自奇怪,为什么这个男人的精力永远都这么旺盛,仿佛每天不把自己喂饱就不会罢休。
她熟练地分开双腿,扶着那根巨物,缓缓地坐了下去。
借着刚才射出的精液作为润滑,她的小穴毫不费力地就将整根肉棒鲸吞而入,又开始了新一轮背德的交配。
杨帆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双手在许柔昕身上肆意游走。
他将脸埋在她丰满的胸前,一边吸闻着这位美妇身上好闻的淡雅香气,一边用舌头对着那颗粉嫩的乳头又吸又舔。
这种绝妙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就此憋死在这对巨乳之上。
忽然,他抬起头,对着正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许柔昕笑着说:“想不想以后都不走了?”
“什么?”许柔昕的动作一顿,不解地问道。
“以后就住在我宿舍,怎么样?”
“啊……”许柔昕檀口微张,神色在羞耻和兴奋之间快速切换,身下的动作都乱了节奏,“我……我考虑一下吧……”
对儿子王伟那份仅存的母爱,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一丝矜持。
“不要紧。”杨帆温柔地说,“慢慢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江云月发来的信息。
【杨帆,我很珍惜我们的感情。但是用嘴……我真的觉得太出格了,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杨帆看着这条信息,又看了看正在自己身上卖力承欢的许柔昕,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一只手搂着许柔昕的腰,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开始打字回复。
【宝贝,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太心急了。我尊重你的想法,以后不会再提了。】
发送完毕,他把手机扔到一边,抱着许柔昕走进了卫生间。
“喂,母狗,该撒尿了。”杨帆随意地在许柔昕雪白的肉臀上踢了一下,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许柔昕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听到命令,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腿,露出了那个早已兴奋得一塌糊涂、淫水遍布的洞穴。
她丝毫没有感到紧张,稍一酝酿,一柱金黄的尿液便划出一道淫荡的弧度,洒在冰冷的地砖上。
杨帆满意地看着这一幕,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冰冷的金属鼻钩。
他捏着许柔昕的下巴,粗暴地将那个鼻钩给她戴了上去。
戴上鼻钩的许柔昕,看上去滑稽得如同一头待宰的母猪,原本俏丽的琼鼻此刻被强行向上牵引,显得怪异又淫荡。
他记得,刚开始对她做这种事的时候,她还激烈地抗拒。可现在才几天,她就已经对这种行为感到兴奋了。
真是天生的荡妇。
“呵呵,已经忍不住了吧。”杨帆笑着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已经主动掰开骚穴、翘首以待的绝美淫妇。
“啊啊嗯哦哦~~~”
杨帆将许柔昕直直抱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
她的阴道早已被抽插塑造成了最契合他的形状,他几乎是毫不费力地,便将肉棒整个送进了她的肉穴最深处,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
他的肉棒每一下都如同出膛的炮弹,在许柔昕的子宫上留下重击的痕迹。
如果不是因为她刚刚才尿过,恐怕此时早已被杨帆用肉棒肏到当场失禁漏尿了。
“噫!!要去了!哦哦哦噢噢噢噢!!”
淫荡的骚叫在狭小的卫生间里久久回荡,浓郁的、男女交合的气味也逐渐在房间内弥漫开来……夜色如墨,将复旦大学的校园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宿舍楼里,大部分学生早已进入梦乡,只有几扇窗户还透着微弱的光。
……………
田文浩最近感觉和女朋友的关系不大妙,盯着手机屏幕,视频通话的窗口里,是女友叶凡那张熟悉又仿佛有些陌生的脸。
最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感在他心头盘绕,像一团散不去的阴云。
他清了清嗓子,小心地组织着语言,“小凡,最近……还好吗?”
“嗯,挺好的呀。”叶凡对着镜头笑了笑,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眼神却有些飘忽,“上班,吃饭,睡觉,还能怎么样。”
这副轻描淡写的样子,让田文浩心里更堵了。
他沉默了几秒,终于还是没忍住,把那个盘旋已久的问题抛了出来:“你和……杨帆,最近怎么样?”
叶凡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只是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不就还是那样吗?还能怎么样。”
田文浩的手指在手机壳上无意识地摩挲着,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像是耳语:“他……还是内射吗?”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两人之间脆弱的和平。
“你问这个干什么?!”叶凡的音量陡然拔高,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脸上满是被人冒犯的恼怒。
“我……我不是你男朋友吗?”田文浩的声音显得有些委屈,甚至带着一丝乞求。
“行了行了!”叶凡不耐烦地摆摆手,好像在驱赶一只苍蝇,“他都戴套,行了吧?你烦不烦啊!”
谎言。
田文浩的心沉了下去。
他清楚地记得杨帆发给他的那些照片,那些赤裸的纠缠里,根本不存在什么安全措施。
他攥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可是……杨帆跟我说,你们都不戴套啊。”他用一种近乎陈述事实的平静语气说道。
视频那头的叶凡明显愣住了,她大概没料到田文浩会这么直白地戳穿她。
几秒钟的死寂后,她破罐子破摔般地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那他不想戴,我有什么办法?这又不怨我!”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只有被揭穿后的恼羞成怒。
田文浩看着她,忽然觉得很累。
他不想再争辩了,争辩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换了个话题,声音疲惫:“要不……等我毕业了,我也回上海吧。我们这样长期异地,也不是个办法。”
“好啊。”叶凡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语气轻快。
但田文浩从她一闪而过的眼神里,读出了截然相反的信息。那是一种惊慌和抗拒。
糟了,他怎么要回来了?这不就影响我和杨帆了嘛?叶凡的心里警铃大作,脸上却不得不维持着微笑。
挂断电话,田文浩没有片刻迟疑,直接拨通了杨帆的号码。
……
复旦大学的食堂里,饭菜的香气混杂着人声,热闹非凡。
杨帆正慢条斯理地吃着午饭,手机的震动打断了他的进食。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田文浩。
“喂,什么事?”他接起电话,语气随意,仿佛在问一个不相干的人“今天天气怎么样”。
电话那头,田文浩的声音急切又压抑:“那个……你和叶凡,现在怎么样了?”
杨帆夹起一块糖醋里脊,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口说无凭。等着,我给你发个视频吧。”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点开相册,熟练地找到了那段最新的“作品”,点击发送。
几秒钟后,田文浩的手机收到了视频文件。他迫不及待地点开。
视频的开头有些晃动和昏暗,镜头似乎被放在一个临时的支架上。杨帆的声音传来:“OK,调好了。”
画面瞬间清晰。
场景是一家酒店的房间。田文浩的心脏猛地一缩,画面里的两个人他都再熟悉不过——杨帆,和他的女朋友,叶凡。
只是,此刻的叶凡赤身裸体,像一只宠物般温顺地跪在地毯上。她的脖子上,赫然套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
杨帆手里拿着一条牵引绳,绳子的另一头,是明显给大型犬使用的金属卡扣。他走上前,咔哒一声,将牵引绳扣在了叶凡的项圈上。
这个动作仿佛一个开关,叶凡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却变得更加顺从。
“笔给你。”杨帆递过去一支黑色的记号笔。
他开始念出一个个词语,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性奴。”
叶凡接过笔,毫不犹豫地在自己光洁的左侧大腿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这两个字。她的动作很熟练,仿佛已经重复过无数次。
“婊子。”
这两个字被写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母狗。”
“贱货。”
“反差婊。”
“骚逼。”
“公共厕所。”
“母畜。”
一个个带有极强羞辱意味的词语,从杨帆嘴里吐出,再通过叶凡自己的手,烙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很快,除了那张清秀的脸,她雪白的胸脯、圆润的肚腹、修长的双腿,几乎都被这些污秽不堪的字迹填满。
杨帆拿起手机,开始绕着叶凡拍摄,镜头将她身上每一处羞耻的印记都录得清清楚楚。
“好了,现在,出去。”杨帆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到走廊里,给我老老实实等十分钟再回来。”
叶凡闻言,身体一僵,脸上终于露出了羞耻和哀求的神色:“我……我还没穿衣服呢,身上还写满了字……”
“哈哈哈哈!”杨帆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出去吧,我的小母狗。”
命令就是一切。叶凡不敢反抗,她站起身,双手徒劳地捂住胸前和私处,一步步挪到门边,打开门,闪身进入了酒店长长的走廊。
她飞快地在门口蹲下,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冰凉的空气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更让她恐惧的,是随时可能出现的陌生人。
走廊里空无一人,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如同擂鼓。
她的心跳得飞快,耳朵竖得老高,紧张地捕捉着走廊里任何一丝声响。
千万不要有人来……千万不要……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叮——”
不远处,电梯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楼层显示灯从“1”开始,缓缓向上跳动。
叶凡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电梯每上升一层,她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5……6……7……”
电梯就在这一层!
她眼睁睁看着电梯的金属门上,灯光亮起,即将向两侧滑开。
完了!
就在电梯门开启的那一刹那,她身后的房门猛地被拉开,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住了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整个人向后薅了进去!
“啊!”
叶凡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重重地摔在房间的地毯上。
她惊魂未定地回头,只看到杨帆正一脸坏笑地关上房门。
她知道,只要杨帆晚1秒,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就会被电梯里的人看个一清二楚。
“你吓死我了!”她爬起来,一边用小拳头捶打着杨帆结实的胸膛,一边带着哭腔抱怨。
“哈哈哈,我早在猫眼里看见了,你放心。”杨帆一把抓住她挥舞的手,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笑得得意洋洋。
恐惧褪去,劫后余生的刺激感混合着被支配的屈辱感,迅速转化为一股强烈的欲望。
叶凡发情了。
她仰起头,看着杨帆那张帅气又邪恶的脸,主动伸出粉嫩的舌头,在他布满薄汗的胸口舔舐起来。
她的动作很专业,很懂如何取悦男人。她故意放缓了速度,温热湿滑的舌尖在杨帆的肌肤上画着圈,最后停留在他的乳头,用舌尖轻轻打着转。
杨帆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转过去,撑着墙。”他命令道。
叶凡听话地爬到墙边,双手撑在墙上,高高撅起自己圆润洁白的屁股。
她个子很高,腿也很长,这个姿势将她引以为傲的身材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田文浩的呼吸已经变得无比粗重,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几乎是吼着回复过去:“后面呢?后面的发过来!”
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是杨帆发来的文字信息。
【后面的你非得要看吗?会很刺激哦。】
田文浩的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他飞快地打字:“快发给我!”
第二段视频很快就传了过来。
画面依旧是在那个房间,但叶凡已经不再跪着。她浑身瘫软地躺在一张软垫上,眼睛被一条黑布蒙着。看样子,一场激烈的性事刚刚结束。
她的身上依旧写满了那些字,只是被汗水和体液弄得有些模糊。
两只小巧的夹子夹在她红肿的乳头上,随着她微弱的喘息而轻轻晃动。
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她的锁骨一直蔓延到发梢,凌乱地糊在她的胸前和头发上,景象淫乱不堪。
她的脸上,清晰地留着几个鲜红的巴掌印,嘴角却微微上扬,舌尖无意识地探出,舔着嘴唇,那副表情,既有被彻底征服后的茫然,又有一种沉溺在快感中的快乐。
镜头拉近,给了她身体一个特写。
杨帆的声音画外音般响起,他似乎正在操作什么。
接着,田文浩看到,两根长约十六厘米的黑色假阳具,被杨帆分别、缓缓地插进了叶凡的下体和后庭。
“唔……”叶凡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弓了一下,随即又软了下去。
这是为了堵住里面,不让东西流出来。田文浩立刻就明白了。
叶凡满脸潮红,眼神涣散,显然是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今天玩得怎么样?”杨帆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身体,像是在逗弄一只玩偶。
她似乎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茫然的眼神慢慢聚焦,然后冲着镜头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疲惫又满足的笑容。
“不好意思……被肏爽了,脑子有点钝。”
杨帆举着手机,一边录像一边说:“你觉得爽就行。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个视频,一会儿还要发给你的男朋友田文浩看呢。”
视频结束了。
田文浩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体却兴奋得不住颤抖。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地狱和天堂之间走了一遭。
下身早已硬得发烫。
他急促地喘息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羞耻、愤怒、兴奋……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都化为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没有去想叶凡,而是立刻切换回聊天界面,飞快地打出另一行字。
【那我妈妈最近怎么样了?】
杨帆的消息几乎是秒回。
【你妈?现在调教你妈呢,特别重口味。】
田文浩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了。
【帆哥……调教到什么程度了?】
【你妈现在大着肚子,没办法正常调教。】杨帆的文字里透着一股懒洋洋的劲头,【尿到她嘴里也不敢让她咽。等生完孩子,再让她上真正重口味的。】
短短几句话,却在田文浩的脑海里勾勒出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想象着自己那个一向严厉、高高在上的母亲沈墨书,此刻正挺着被杨帆搞大的肚子,卑微地跪在杨帆的腿边,像一个活生生的肉便器,仰着头,张开嘴,等待着承接主人的尿液……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颤,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头顶。
他再也忍不住,一边回味着视频里叶凡的浪态,一边想象着母亲被调教的场景,疯狂地动作撸动起来。
……
食堂里,杨帆收起手机,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用筷子指了指屏幕上刚刚结束的聊天记录,对坐在对面的大黄说:“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什么人都有。我把他女朋友和他妈折腾得都不当人看了,他回过头来,还得谢谢咱呢。”
大黄探过头,正好看见田文浩发来的那句“那我妈妈最近怎么样了?”,他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
“卧槽,牛逼!这哥们儿是个狠人啊!”大黄对他竖起大拇指,脸上写满了大写的佩服。
就在这时,杨帆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是田文浩发来的新信息。
【谢谢啊。】
“噗——哈哈哈哈!”大黄再也忍不住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杨帆也是一脸的笑意,他把手机揣回兜里,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慢悠悠地嚼着。
大黄笑了半天,才勉强缓过劲来。他贱兮兮地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那个,上次咱们说的那个……换妻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挤眉弄眼地补充道:“我可听说了,这次换妻,来了个极品的大洋马,金发碧眼,那身材……啧啧!”
杨帆的脑海里浮现出许柔昕那张美艳又顺从的脸。
那个曾经柔弱又坚韧的美妇人,在自己的调教下,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内心也越来越沉沦,几乎成了他专属的泄欲工具。
“过两天吧。”他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我还没和许柔昕玩过瘾。”
“嘿,也行,好事多磨嘛!”大黄也不在意。
两人又胡侃了一会儿,大黄的女朋友打来电话催他,他便和杨帆告别,匆匆离开了食堂。
杨帆不紧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饭,端着餐盘走向回收处。
是时候回宿舍了。
那条听话的美艳母狗,应该已经等急了吧。
他心情愉快地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秋日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正盘算着晚上要用什么新花样来“疼爱”那个美艳的少妇。
脑子里已经构想出好几个让许柔昕羞耻求饶的画面。
(注意下面伪娘警告!!!!!!!!!!)
(注意下面伪娘警告!!!!!!!!!!)
(注意下面伪娘警告!!!!!!!!!!)
正走着,一个清瘦的身影从前面的教学楼里出来,汇入人流。
半长不短的黑发,细胳膊细腿,背着一个简单的双肩包,侧脸清秀得像个女生。是王苒。
杨帆最近总觉得这小子有点不对劲,整天拉着一张脸,像是谁都欠他钱。明明之前两人关系还算不错,现在却见了面都当不认识。
他几步跟上去,喊了一声:“王苒。”
前面那个身影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脚步。
嘿,这小子。
杨帆来了兴趣,几步追上,长臂一伸,直接搂住了王朵纤细的肩膀。
入手的感觉很奇特,隔着薄薄的T恤,能感觉到骨骼的形状,但又不像男人那样硌人,反而带着一种柔韧的弹性。
他的手顺势下滑,在那挺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跑什么?”杨帆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今天怎么样?”
王苒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他用力挣脱杨帆的手,转过身,一张秀气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放开我!”他压低了声音,但怒气却掩饰不住,“你整天跟那个女人风流快活,哪里还管过我!”
说完,他扭头就走,脚步又急又乱。
那个女人?许柔昕吗?
杨帆看着他气鼓鼓的背影,忽然明白了什么,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原来是吃醋了。
他再次快步追上去,趁着旁边路过的学生交谈着走远,周围出现一小片空当时,他贴近王苒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笑意,悄声说:“你要是想尝尝少妇的味道,我可以让你试试。”
王苒的脚步戛然而止。
他猛地回头,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混杂着羞愤、屈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不稀罕!”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你赶紧让她走!她要是不走,我就去举报你带女人进宿舍!”
这下轮到杨帆的脸色沉了下来。
威胁我?
他眼底的笑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寒意。我好心好意给你尝个鲜,你就这么对我?
他扫了一眼四周,林荫道上这会儿正好没人。
机会来了。
杨帆猛地跨出一步,将王苒狠狠地按在了路旁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干上。
“砰”的一声闷响。
王苒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懵了,后背撞在粗糙的树皮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气。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杨帆高大的身影已经完全笼罩了他。
“你……你想干什么!”王苒的声音都在发颤,又惊又怕。
杨帆没有回答。他低下头,几乎是脸贴着脸,灼热的呼吸喷在王苒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我让你尝尝少妇,你不要。”杨帆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你让她走,可以啊。”
他顿了顿,温热的嘴唇擦过王苒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痒。
“那我在宿舍没人日了,怎么办。”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王苒的脑子里炸开。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忘了挣扎,也忘了呼吸。
之前那副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模样瞬间土崩瓦解,只剩下被雄狮盯住的羔羊般的无措。
杨帆感受着怀里身体的僵硬和细微的颤抖,心中冷笑。果然,嘴硬的家伙,身体最诚实。
他故意又逼近了一点,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仿佛只是在讨论晚饭吃什么的平淡语气,主动问道:“那我日你?”
怀里的人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介于呜咽和呻吟之间的“哼唧”。
成了。
杨帆松开了对他的钳制,退开一步。
王苒像是脱力一般,靠着树干才勉强站稳。
他的脸已经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子根,那片白皙的皮肤透出诱人的娇羞粉色。
他的眼神躲闪,睫毛快速地扇动,根本不敢看杨帆一眼。
这副娇羞的小模样,看得杨帆心头邪火“噌”地一下就窜了起来。
他不再废话,再次上前,一把扣住王苒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
“唔!”
王苒惊慌地甩着头躲闪,嘴唇却还是被杨帆准确地捕捉到。
杨帆的手像铁钳一样固定着他的脖子,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机会,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
一边掠夺着他口中的香甜,杨帆一边含糊不清地在他唇边说着骚话:“小伪娘……吃醋了?”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起来,绕过王苒纤细的腰,直接复上了那两瓣挺翘的臀肉。
手感……绝了。
比想象中还要圆润,还要有弹性。杨帆几乎是立刻就爱上了这种感觉,五指张开,肆意地揉捏着,将那饱满的臀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身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隔着两层布料,嚣张地顶在王苒的小腹上。
杨帆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王苒那同样苏醒的小东西,也正羞涩地抵着自己。
“小宝贝……给不给日?”杨帆的亲吻变得更加深入,手上的动作也愈发下流,揉捏之间,指尖甚至试图去探索那幽深的股缝。
王苒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唇齿间交缠的湿热和身后那只作恶的大手带来的奇异触感。
他的抵抗越来越弱,身体的本能逐渐占据上风。
“我……我没试过……”他喘息着,吐气如兰,迷离的眼神里氤氲着一层水汽。
这句话,是最好的催情剂。
杨帆兴奋得几乎要低吼出声,舌头更加凶猛地伸进王苒的嘴里。
这一次,王苒没有丝毫反抗,反而生涩地伸出自己的小香舌,笨拙地回应着,与杨帆的舌头缠绵在一块,彼此互相吮吸,交换着津液。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王苒的嘴角挂着晶亮的银丝,眼神迷蒙,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杨帆拉起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朝着不远处的公共卫生间走去。
王苒红着脸,像个提线木偶,顺从地跟在杨帆身后。他的心跳得飞快,既害怕又隐隐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下午的这个时间点,公共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安静得能听到水滴的声音。
杨帆拉着王苒径直走进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危险。
杨帆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转身便粗暴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运动裤和内裤被一同褪到脚踝,王苒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以及腿间那可爱的小东西和两颗小巧的蛋蛋,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杨帆也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昂扬挺立、尺寸惊人的巨物。
他捏着自己的肉棒,直接贴在了王苒的脸颊上,来回蹭动。
王苒的腮帮子被那硬热的柱体摁得凹陷下去,他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的景象。
杨-帆却恶趣味地加大了力道,硕大狰狞的龟头在他光滑的脸蛋上反复摩擦,将分泌出的透明淫液涂抹得到处都是。
发红的脸颊,沾满了黏腻的液体,配上那屈辱又不敢反抗的表情,这画面实在是太美、太淫荡了。
杨帆欣赏够了,一把抱起王苒,将他整个人按在冰冷的隔间门板上。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王苒上半身用手撑着门板,下半身则被自己抬起,屁股高高地撅着,形成一个极度色情、方便进入的姿势。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马眼还在不住地往外冒着淫水,正好当作润滑。
他将那些黏滑的液体仔仔细细地涂抹在王苒的臀缝间,以及那个紧闭的、粉嫩的神秘穴口。
“洗得很干净嘛。”杨帆的两手掰开他丰腴的臀肉,那从未被人侵犯过的雏菊暴露无遗,粉嫩的褶皱,没有一根杂毛,是个完美的无毛嫩菊。
他挺动下身,坚硬的阴茎在那紧致的臀沟里缓缓抽动,龟头时不时地顶弄着穴口。
上半身则和王苒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唇舌舔舐着他泛红的耳朵和敏感的脖颈。
“嗯……”王苒被这连绵不绝的刺激惹得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娇喘,身体不住地轻颤。
“小骚货,”杨帆在他耳边坏笑着低语,“我要开苞了。”
王苒红着脸没说话,身体却很诚实,那紧绷的小屁股,竟主动向后,往杨帆那滚烫的鸡巴上又蹭了蹭。
这个细微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杨帆。
他不再玩弄,对准那紧致的穴口,用龟头猛地一顶。
“呜!”
王苒痛得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只进去了一个头部,就感受到了难以想象的紧致和阻力。
杨帆感觉自己的龟头被温热湿滑的肠肉死死包裹,每前进一分都无比艰难,却也无比刺激。
“忍一下,宝贝,等会儿就舒服了。”他安抚地亲吻着王苒的后颈,腰上却毫不留情,再次用力往里一挺。
“啊!”王苒忍不住叫出了声,但声音很快被他自己用手捂住。
这次,进去了大半。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陌生的巨大物体在体内野蛮地扩张,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
杨帆能感觉到身下人剧烈的颤抖,他停下来,让王苒的身体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稚嫩的穴肉是如何被自己的巨物撑开了好几倍,紧紧地吸附着,仿佛有生命般在蠕动。
不知过了多久,王苒紧绷的身体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
杨帆抓住时机,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
整根到底。
“呜呜……”王苒疼得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杨帆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自己的东西在里面安分地待着,同时用手安抚地揉捏着王苒的美臀,嘴唇也在他背上落下细密的吻。
在杨帆的耐心等待和王苒的自我调整下,那被强行撑开的甬道终于不再那么抗拒。
疼痛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的、奇异的酸胀感。
杨帆感觉到穴内的肌肉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死紧绷,便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起来。
有了之前涂抹的淫液和穴内分泌出的肠液作为润滑,动作虽然依旧滞涩,但总算是能顺利进行了。
一下,两下……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抽出,再狠狠顶入,都精准地碾过肠道内某一个敏感的点。
“嗯……啊……”
王苒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那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大脑,让他浑身酥麻,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脚。
杨帆干脆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让他两条修长的腿叉开,环住自己的腰,像抱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结合处变得更深了。
王苒的手脚在空中无助地摇摆着,整个人只能依靠杨帆的力量悬空。粗大的肉棒在他体内深浅不一地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他的皮肤,已经从白里透红,变成了通体的粉色,这是情欲攀升到极致的表现。
杨帆抱着他,就这么站在狭小的隔间里,不知疲倦地抽插了上百下。王苒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甜腻的呻吟。
换个姿势。
杨帆将他放下,自己则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他让王苒背对自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自己动。”他命令道。
王苒此刻已经成了一个只知追逐快感的玩偶。
他听话地扶着墙壁,肥美的臀部开始笨拙地上下起伏,主动吞吐着那根给自己带来无上欢愉的肉棒。
粉嫩的菊穴已经被操干得熟练,穴口的嫩肉翻出,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收缩,吮吸。
温热的肠壁每一次都用力挤压着杨帆的龟头,那销魂的滋味让他舒服得差点叫出来。
看着身前的人卖力地扭动腰肢,杨帆感觉自己的肉棒似乎又涨大了几分。他伸手拍打着那随着动作而晃动的臀肉,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
王苒累了,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杨帆便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他让王苒转过身,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身上。
他再次封住那张不断呻吟的小嘴,舌头长驱直入,吮吸着他的舌头,掠夺着他的呼吸。
同时,双手在他胸前敏感的红点上不停地揉捏、拉扯。
下半身,龟头对准那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菊穴,开始新一轮的猛烈冲撞。
这个姿势让王苒的感受更加直观,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狰狞的东西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他灵魂都在颤抖。
这样又操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王苒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那一直精神抖擞的小玉茎,猛地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混合着一些透明的液体,像是尿失禁了一般,弄得两人小腹上一片狼藉。
“啊啊啊——”
他嘴里发出一长串失控的浪叫,但立刻就被杨帆用嘴死死堵住,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哼哼唧唧。
怀里人菊穴的剧烈绞动,给了杨帆最致命的刺激。
他也终于达到了高潮,在一声低吼中,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王苒的身体深处。
一股,两股,三股……
他射了很久,直到自己完全瘫软下来。
拔出鸡巴时,王苒那可怜的菊花已经被操干得红肿外翻,一时半会都合不拢。
满满的阳精顺着松弛的穴口,混合着肠液,汩汩地流淌出来,弄湿了马桶盖和他自己的大腿。
两人就这么光着身子,在弥漫着淫靡气味的隔间里,安静地抱着,舌吻。
王苒软绵绵地靠在杨帆怀里,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眼神涣散。
过了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嗔怪,小声埋怨:“……屁股里面……全都是你的东西,好难受。”
杨帆低笑一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没有说话。
又温存了一阵,王苒似乎终于想起了最初的目的。他抬起那张依旧绯红的脸,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试探,轻声问道:
“我……我都让你那个了,你什么时候……让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