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处决的茉莉

在睡梦中,我听见了牢门被打开的声响,紧接着一只女人的手抓着我的手。

“大小姐要见你,给我过来!”一名没见过的女性,没礼貌的像是拖着一条狗一样将我带走。

我往后看,小雅还在沉睡当中,而我露出一丝微笑。

(放心吧,我会回来救你的。)

因为我的体型太小,腿短的情况下步伐输给了正常人一大截,也因此,这女人不管不顾的将我拉扯,我很快就开始跌倒,只能勉强的蹬着地板,才能站起来。

但是这无礼的举动是对我从未有过的侵犯,一气之下,我用力一扯,反将她扯了过来。

“哇!”

女人重重的摔在我身上,我反而被充当缓冲垫,自食恶果的被压在下面。

“好痛。”她查看自己的手肘,发现有些擦伤后,她就用凶狠的眼神瞪着我说:“你只是奴隶,居然敢嚣张的让我跌倒?”她骑在我身上,用力的搥打我的脸。

正当我想要直接使用蛮力将眼前的女人击杀……

“女仆?居然让我等这么久,是想被我鞭打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地牢的入口传出。

(这个人说我是奴隶,结果自己也只是个女仆?)

女仆停下了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接着像是抱着货物一样的将我夹在她腋下,继续带往出口。

阳光明媚的照射下来,我不禁用手挡住了袭来的阳光。

出来后,才知道这个地牢并不建立于都市,反而在荒郊野外,四周满是树林,假如是外来人误入此处,肯定会在这片森林里面迷路。

“新鲜的空气,新鲜的……”当我感慨一日不见的阳光时,眼睛的余角撇到了一辆马车,而车前站着的,是昨天想要虐待我的女孩。

(是茉莉吧,因为名字太好听了,但是做出行为却是极致的低俗且恶劣,所以让我印象深刻。)

茉莉比起昨日的身上几乎全裸的色情装扮,今天则打扮得特别美丽,蓬松松的黑色短发上,有几朵假花发夹装饰,身穿华丽的礼服,裙长都快要触碰到地上,脚上穿着的鞋子一看也是高档货,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茉莉插着手,趾高气昂的说:“快点,我要把他带去给爸爸,还有我的未婚夫看。”

随后我被披上一件破旧的白衣服,就被带进车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画面一转,在富丽堂皇的大房间内,茉莉与一名穿着体面的金发男性正坐在高档的餐桌前,有说有笑的喝着茶,桌上摆满了甜点,并有数名女仆在她们身旁伺候着。

而我被一名女仆用锁链栓在手上,避免我逃跑。

(坐在茉莉对面的,应该是她的未婚夫,而她的父亲还没到。)

虽然要逃跑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我打算先看看情况,毕竟我现在不能飞行,也跑不远。

(干脆趁他们不注意,偷开走他们的车!)

不过,堂堂一个魔界的魔王,被迫做出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我自己都安奈不住的笑了出来。

突然大门被推开,打断了房间内轻松的氛围,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轻微的咳嗽,一个带着无数饰品的肥胖的男性,被两名女仆搀扶着,蹒跚地走了进来。

“女儿,你说有个有趣的东西要给我看,在哪里?”肥胖的男性和蔼的问。

茉莉连忙站起身来,高兴地对那名男性说:“父亲!在那边,快过来看看,这个我新抓到的奴隶,他很特别欧。”

等到那名肥胖的男性向我走过来,让女仆擦拭干净我的脸,仔细观察了我的脸后,突然吓的跪倒在地上。

“你……你……魔王少爷!你怎么被绑成这样子阿。”他慌张地起身担心的我说。

我笑了出来:“真巧阿,张朱,原来她是你女儿啊,那你女儿真是干了个好事,把我抓了过来。”

张朱连忙道歉说:“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我的女儿有眼无珠。”说着,挥了挥手,女仆们就围了上去,将茉莉抓了起来。

而茉莉的未婚夫也紧张的站起,却也被女仆们控制住。

茉莉惊慌失措的问:“父亲!这小孩到底是谁?”

张朱愤怒的说:“这位大人,这可是我们家的大贵人!你没发现吗?这几年我们花钱越来越大把,都是因为魔王少爷的帮助……”

我笑着说:“不用继续说下去了,我只想问,现在该怎么办呢?”

张朱狠狠的看着茉莉,接着一拳朝她的脸挥了下去,将茉莉击出几公尺外,她最后重重的摔在墙壁上后晕眩了过去。

我说:“替我松绑吧,还有,张朱你胖了啊?”

张朱笑着回答说:“多亏了您啊,我是分享了您的福气,才变这么胖的。”

我身上被清洗干净,换上了华丽的衣服,系好领带,四名女仆待在我身边,牵起我的手领我回到刚才的房间。

风水轮流转,现在换我坐上沙发,而茉莉则是被铁链紧锁,衣服被撕破烂,脸上也多了不少巴掌印,看来是在我盥洗的时候,又被教训了一顿。

张朱站在餐桌前,我摊开手说:“坐下吧,我可不是你的贵人,也不是你生意上的伙伴,只是娶了你的两个女儿,稍微给了点聘金,实际上你还是我的岳父呢。”

“不敢!不敢!少爷,这次事件……非常的抱歉,我知道打这几巴掌,是绝对无法平息您的愤怒的,您受了多少委屈我都不敢想象。”

我想了想说:“确实呢,你女儿真是变态,拿刀拿工具千方百计地想弄死我,幸好我身体很强壮,不然早就被你女儿折腾死了。”

张朱连忙不停地搧自己巴掌,边道歉说:“都是我教育不好,我膝下有太多儿孙了,偶尔教育失败,就会出现像这样的败类。”

张朱接着说:“这一次,我知道不管怎么样都无法赔罪,所以我打算……”

他命女仆将茉莉拉过来,将她压制在餐桌上,桌上的糕点都被挤了下去。

张朱死死的抓起茉莉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我。

张朱说:“就将她杀了吧,应该来说,是送给您,让您随意处置,如何?”

我没有说话,继续喝着茶,想看看张朱的反应。

而张朱也不辜负我期待,他一把将茉莉身上仅剩的衣物全部撕破,让她裸体的像是狗一样的爬在地上。

张朱将手中的锁链交到我手上说:“少爷,能否与我移驾到其他房间呢?”

我放下茶杯,点了点头。

画面来到一个昏暗的房间内,一张大床摆在非常明显的位置,床旁有张小桌子还有一张大沙发。

张朱一把将茉莉丢到床上,自己也脱下衣服,握着肉棒对准了茉莉。

我疑惑的问:“张朱,你要跟你女儿做爱?”

张朱摇头:“不,我只是在旁边看着而已,还是少爷不喜欢这样呢?”

“等等,你要看什么?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我疑惑的问。

张朱说:“我想看您侵犯我的女儿的样子,我会在一旁看着的,请不用在意我。”

“这……”

张朱似乎有奇怪的性癖,但是我也不想过问。

问题又回到我这里,我皱起眉头,因为现在并没有做爱的想法,尤其是和这个女人。

我回答:“可是我并不想跟她做爱阿?”

张朱问:“茉莉的长相以及身材在女人中算上等的货色吧,怎么会不想要呢?假如不要的话,那就来处决着玩吧,狠狠的直接把头给割下来,会看到很有趣的画面欧。”

我皱起眉头说:“不,我只是单纯不想跟非处女的女人做爱。”

张朱听闻后,却笑了出来:“什么阿,原来是这样,请放心,只要是我的女儿,外表漂亮且年轻的,我都会强迫她们必须保持处女之身,因为我的所有女儿,都是用来孝敬您的阿!”

张朱伸出手,拨开茉莉的阴唇,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穴内的处女膜清楚可见。

张朱接着坐在沙发上,叫唤了一声,随后两个浑身赤裸的矮小幼女从门口走了进来。

两个幼女大概是姐妹,两人都是黑色长发,年龄大概五岁左右,身上没有伤痕,看起来是性奴。

张朱将幼女左拥右抱,娇小的身体在肥大的身躯下就如玩具一样。

女孩们肥嫩嫩的肉体以及平坦的双胸,稚嫩的性器,使得张朱的肉棒勃起到了极致。

他抓住其中一只幼女,捉着她的腰将她高高举起,放下后,将肉棒顶在她肉穴上,龟头顶着双唇,紧接着捅了进去。

肉棒的形状隔着幼女的肚皮浮现而出,尽管看起来非常痛,女孩们也只有瞪大眼,紧咬牙,却没有发出任何叫唤声。

张朱说:“少爷,这两只小狗,是朋友他是从一个穷人家得到的,她们两个从小就不会说话,所以就被抛弃了,真可怜呢,但是请不要误会,我买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非处女了,这样的残次品是不能用来孝敬您的,对吧?”

我回答:“恩……”

我非常想要阻止他继续伤害这两个孩子,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救下这两人,以后还是会有无数人受害,我可不是圣人,而是魔王。

我走到床边,床上侧躺着的,是双手被铁链反绑的茉莉,遇到这样的情况,她居然不哭不闹,甚至表情镇定,就好像当事人不是她一样。

我很想就这样放过她,毕竟是多么楚楚可怜的女孩子,但是一想到小雅身上所受过的痛苦,我就忍不住的想要为她报仇。

刚穿上去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我脱下,我掏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阳具,整根漆黑布满了青色的血管,任何人第一眼见到我的裸体,绝对都会注视着我的下体。

张朱说:“真厉害啊,少爷,你有根令全世界男人羡慕的男根阿。”

我回答:“对阿,等一下就要插进你女儿的体内,夺走你女儿的处女,你会不会心疼?”

张朱停下动作,被当作泄欲玩具的女孩才有得暂时的休息。

张朱低下头,说:“我是她的父亲,绝对会心疼的。这孩子从小很爱杀生,送给她养的小狗也被她给弄死了,很久以前我就跟她说过,要善待一切,我们虽然是有钱人,但是不一定要残暴,温柔的对待一切才会有好事发生,不然哪天恶报就会回到她身上。”

“就像是现在吗?”我说。

张朱点头回答:“对,这孩子已经没有救了,如今只有死亡才能让她谢罪,唯有死,才对得起那些她杀害过的生灵。”

我回头看向依旧侧躺在床上的茉莉,她注视着前方空无一无的柜子,眼角滑过一道泪痕,却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看样子,茉莉也只是想要父亲的关注,才会做出这么多惨忍的事情,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支撑、合理化她残暴的行为。)

我爬上了床,将她的锁链全部解开,而她也没打算逃跑,似乎已经准备面对死亡。

我小声地说:“要我原谅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不会杀你的,放心吧,但是处罚还是要有的。”

我将她反手压在床上:“把屁股给我翘起来!”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她听话的抬起屁股,把性器穴口对准了我。

(她好像还是处女,那我就给她一个最难忘的初夜给她当作处罚吧。)

我骑在她的大腿上,双手用力抓住她的屁股肉瓣,用力地往外扯拉,屁穴完整的斩露出来后,接着我把肉棒顶在屁穴前。

(可别怨我啊,茉莉。)

她的菊花接着被强行绽放,括约肌被撕裂,肉棒如同猛兽般的往她体内横冲直撞。

“好痛阿!”茉莉的表情终于变了,她瞪大了双眼,嘴里发出极致痛苦的悲鸣,双腿不停地晃着挣扎,身体左右摇晃的想要把我甩下去,但是我的力量当然比她还要大,我只固定住她的臀部,她就已经无法动弹。

粗大的肉棒直入深处,接着缓缓抽了出来,肉根上已经沾满了鲜血,见此,我又一次迅速的顶入她屁穴的最深处,伴随着茉莉的尖叫,我开始激烈的活塞运动,下半身无情的撞击茉莉的屁股,泛起层层波纹,此时的鲜血充当成润滑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好痛!要死了!要死了!杀了我!杀了我!”茉莉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眼角冒出泪水,嘴里不停重复着这些字眼。

坐一旁的张朱,却兴奋地看着这一切,手里握着的幼女已经被插的翻了白眼,口水不停地往嘴角流出。

即使肉棒将肚皮都顶了起来数公分,张朱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射了!射了!”张朱喊着,接着将精液全部喷入幼女的稚穴中,随后,幼女就像是物品一样,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另一只幼女原本站在张朱腿上,偶尔与张朱接吻,时不时的舔舐着张朱的奶头。

接着张朱将腿上的幼女抓了过来,并且又一次的将其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就算射经过一次,肉棒依旧坚挺,毫不留情的抽插像是要刺破幼女的薄肚皮一样才罢休。

画面回到我这里。

(张朱说着好听的话,希望女儿可以善良的对待一切,但是他自己的行为,也是恶心至极呢。)

不过我也在做同样的事情,没资格说话呢。

肛交持续了数分钟,渐渐的茉莉的叫唤声开始变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感觉。

我肉棒拔了出来,茉莉身上已经满身是汗水,看起来非常的难受。

她喘着大气,眼神涣散,转过头来第一次看向我,此时此刻,茉莉在想什么呢,是在怨恨我,还是感谢我让她有时间喘息?

“想休息?没门!”我笑着又一次拨开她的臀瓣。

沾着鲜血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面,随着处女膜的撕裂,茉莉终于变成了女人。

“好痛……好痛!”

茉莉的尖叫声又变大声。

一旁的张朱说:“真不愧是少爷,做爱都能有王者的风范!”

“欸?”我疑惑的转过头去。

(张朱平时的称赞都非常悦耳,怎么做爱的时候,却变了一个人像是笨蛋一样,可能是血都往下面流去了吧?)

虽然被人看着做爱非常害羞,不过我不停地催眠自己,这不是做爱,而是处罚,这才能让我的表情依旧保持镇定。

处罚持续到了中午,张朱已经瘫软在沙发上,地上被随意丢弃的幼女已经被其他女仆清理干净了。

而茉莉也像是快要接近崩溃,身体开始颤抖。

(这家伙,不怨恨我?到底要怎么办才能真正意义上的折磨她?)

我思考了片刻,停下动作,问:“张朱阿,你女儿的未婚夫是?”

张朱回答:“我其实都不会管女儿们的恋爱问题,毕竟我只会将家业传给儿子们,所以茉莉的未婚夫,其实是从小陪她长大的奴隶,茉莉很喜欢他,所以今年就准备办结婚,不过现在都是空谈呢。”

我龇牙裂嘴的笑着说:“我想把她的未婚夫给杀了,可以吗?反正也是奴隶,一想到是茉莉她喜欢的人,我就无法原谅。”

张朱连忙点头:“当然没问题阿,少爷!怎么可能有问题,我马上安排。”

躺在床上的茉莉,终于发飙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她大喊大叫的挣扎起来。

我抓住她的头,死死的将她压在床上。

我笑着说:“我说要杀,就要杀,而且会让你来杀,你不是最爱杀人了?我就用你的未婚夫,来满足你的要求吧。”

她哭喊着:“不要阿…… 求求你了,少爷……”

我笑了出来。

“果然没猜错呢,你的未婚夫就是你的软肋。”

一股说不上的征服感,令我舒服不已。

插了这么久的死鱼,也在这时也才有反应。

我当然并不是想要真的杀了她的未婚夫,只是单纯想要看看这个人是否没有任何感情。

就连被我插破了肉穴还有肛穴,她也没有任何辱骂,只有身体的基本反应,嘴里喊着痛而已。

我说:“张朱,你女儿关押我的地方,里面有个女孩,叫做小雅,你知道吗?”

张朱还没来得及说话,茉莉就抢先回答:“有!有!那女人就在我管理的监牢,少爷有何吩咐!”

我狠狠的把肉棒插入她的阴道内,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我可没叫你说话啊!”

茉莉咬着牙,嘴角冒着泡沫,缓缓地说出:“抱……歉……。”

我这才松开手,并把肉棒给拔了出来。

我坐在床旁,大喊:“上茶,口渴了。”

女仆们很快就端着茶杯过来,我喝了一口后,接着说:“茉莉,我可以不杀你未婚夫,但是我有其他要求。”

茉莉拖着疲惫且痛苦的身躯,跪在我身后,五体投地的说:“少爷!请说,要杀我可以,但是不要动我最爱的人……”

我笑着把剩下的茶倒在茉莉头上,我说:“以后你就跟我走吧。”

旁边的张朱疑惑的问:“少爷?您的意思是?”

我说:“我不会杀茉莉,不过我要她偿还罪孽。对了,将小雅带过来,她可是好人,别弄伤她。”

“遵命!”张朱说。

久等数小时,我躺在床上,茉莉脸上满是泪水,委屈的躺在我手臂上,不停地吻着我的脸,向我献殷勤,手里握着茉莉的乳房大力地搓揉,狠狠的,将她乳房揉出不少红色的手印。

张朱这时走了进来,搓着手,笑着的说:“少爷阿,您要的人已经到了,刚刚帮她洗过澡了,换好衣服,现在要把她带过来吗?”

我说:“我会去见她的,让她等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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