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母亲多穿浅色裙子,今日这套黑色婚纱着实让人眼前一亮,我站在院子里,目光黏在她身上,竟有些羡慕老郝了。
母亲脖子上的碧绿项圈莹莹发光,耳垂两侧的绿色吊坠随步伐轻晃,完美衬托她的气质。
不过,怎么感觉那绿色吊坠有些眼熟
我眯眼细看,那吊坠的形状…好像是母亲的乳环…想到这,我的脸颊便有些发烫。
“还愣着于啥?”大师兄和二师兄站在母亲身后,像两座铁塔般扯着嗓子朝老郝喊道。
老郝从惊艳中回神,咧嘴一笑,迈开大步走进房间,语气里满是痴迷,“娘子…你今天…真美。”
母亲翻了个好看的白眼,红唇轻撇,
“昨天不美吗?前天不美吗?”她随意的抬手整理着发髻。
老郝知道自己说错话,忙改口,“娘子,你天天都美!今天…更美!”他憨笑,凑近母亲,试图挽她的手。
母亲哼了一声,斜他一眼,却没拒绝,任由他拉着。屋里,几名长生门少年鱼贯而入,齐刷刷跪在地上声音洪亮,”拜见师娘!”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口号响得震耳,看得出是提前排练过的。
母亲笑得合不拢嘴,忙摆手,““孩子们,快起来!”她警了老郝一眼,像是在说“这次饶了你”
老郝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咧到耳根。
母亲扶着老郝的胳膊,款款走出房间。
母亲一现身,队伍里的乐手们吹得更起劲了,锣鼓声震天,敲打得更欢快,鞭炮噼啪作响,像是把整个山头的喜气都点燃了。
老郝小心翼翼扶着母亲登上花轿,
二师兄将昨日缝制的软垫递给轿子里的母亲,
大师兄从腰间掏出几锭银子,递给轿夫,眼神扫向轿子的底盘,像是在检查是否稳当。
我没想到的是,
接过银钱轿夫笑得满脸褶子退到一旁,
随后大师兄和二师兄直接弯腰,粗壮的胳膊扛起轿杆,稳稳当当朝山下走去。
真是两个舔狗…
山路崎岖,马匹不便,队伍里除了轿子,全靠步行。我牵着灵熙的手,跟在轿子旁,
老郝走在队伍前列,一步三回头,嘴角的笑就没停过。
我看着他那副满足的模样,心里泛起一丝羡慕。可转念一想,我已拥有了在地球无法企及的禁忌羁绊,也心满意足了。
轿帘掀开,母亲探出头,笑得明艳,“儿子,怎么样?漂亮吧?”
“妈,漂亮!”我咧嘴回应,拇指朝上比了个赞。
“婆婆太漂亮了,灵熙都羡慕得不行了!”灵熙接话,眼里满是星星,纱裙下的腰肢扭了扭,像在模仿母亲的风情。
“妈,这婚纱怎么变黑了?”我盯着那黑色婚纱,脑子里闪过地仙的影子。
“哼,不告诉你!”母亲娇嗔,缩回轿子里,轿帘落下,遮住她的笑脸。
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出个大概,刚才屋里没见器灵,应该是她附在白色婚纱上,把裙子染成了黑色,
看来母亲的拿捏手段还是高明啊,虽然之前有我让器灵听她话的因素,但能想到这个办法也是厉害。
队伍浩荡前行,很快到了山下。
我一眼扫去,愣住了。
山脚下竟聚集了不少长生门的人,个个腰佩玉牌,气势肃然。
更让我牙根发痒的是,人群里赫然站着叶无痕那混蛋。
“妈…长生门的人居然来了。”我低声朝轿子里说,目光转向老郝,心里有些埋怨。
他明知母亲不愿与长生门打交道,为何还弄这出?
老郝却笑得满脸褶子,浑不在意。
我转念一想,或许在他眼里,母亲无论怎么样,都是完美无瑕的。
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只想让人见证这场婚礼。
“怎……怎么回事呀?”母亲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带着几分疑惑。
轿子停稳,老郝掀开轿帘,伸出手,母亲搭着他的手缓缓下轿。
长生门众人齐刷刷单膝跪地,低头齐喊,“参见夫人!”声音整齐如雷,连叶无痕都老老实实跪下,嘴里喊得清晰。
母亲愣在原地,眼眶泛起水雾感动得说不出话。
她抬手轻拭眼角,红唇微微颤抖。
我看着这一幕,刚才对老郝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看长生门这番姿态,
我心中也是暗爽不已,这可是这界第一大门派。
“好了,你们都散了吧。”老郝轻声发话,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长生门众人低头退散,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叶无痕却没走,起身站在原地,目光直勾勾朝我这边扫来,嘴角挂着抹意味不明的笑。
灵熙紧了紧我的手,娇小的身子藏在我身后,纱裙微微颤抖。
我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低声说,“别怕,有我在。”
灵熙点点头,咬着唇,眼神却还是有些不安。
我搂着她的腰,陪在母亲身旁,看着老郝带着她完成一道道婚礼习俗。
两个铁塔般的师兄一左一右护卫,村民们老实本分,婚礼自然很是顺利,没人敢闹出恶俗的玩笑。
唯一让我不爽的是叶无痕。他始终站在远处,目光时而扫向母亲,时而落在我身上,像条伺机的毒蛇。可看在老郝的面子上,我只能压着火。
母亲挽着老郝,走过花门,踩着红毯,二人站在高台上,对着敬酒,母亲端起酒杯,笑得温婉幸福。
台下的村民们轻轻举杯,村民们齐声喊着“百年好合”,杯盏碰撞的清脆声与笑声此起彼伏。
“夫君,婆婆看起来好开心。”灵熙凑近我耳边,语气不怀好意。
“小骚货,你什么意思?”我捏着她的小脸,低声问道。
“夫君不吃醋吗?”
灵熙眼里闪着笑意,我没回答她,:转而看向台下村民们轮番上前敬酒,端着粗瓷碗,嘴里喊着,
“祝夫人与郝爷白头偕老!”
“早生贵子!”
母亲一一回礼,笑得眼角弯弯。
老郝站在一旁,搂着母亲的腰笑得像个孩子。
叶无痕忽然从人群中挤出,端着酒杯朝母亲走去,嘴角挂着抹笑“嫂子,今日大喜,这杯酒无痕敬您。”
母亲接过酒杯,微笑回礼,“多谢无痕小弟。”
喝完酒的叶无痕用挑衅的目光扫向我,脸上满是得意。
妈的,果然降辈分了,
我牵着灵熙的手挤进人群,来到母亲身旁,
“妈,累不累?”我凑近问。
“儿子,妈高兴着呢!”母亲转头,笑得眼角弯弯,抬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事,”我随便说着。
最后,一直到婚宴结束,村民们都散了,老郝便带着母亲进入了他在这里守护她十年之久,一直居住的那间小破房里。
…
……
…
二师兄架着马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朝东颠簸慢慢前行,车轮碾过泥土发出的吱吱声与马蹄的节奏交叠在一起。
车窗外,田野的绿色与远处的山峦连成一片,阳光洒在草地上,反射出点点金光。
马车内,我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座椅,看着面前的场景,心中激动又兴奋。
我面前,大师兄的裤子已经褪夏,母亲和灵熙一左一右跪坐在他脚下,我的两个至亲至爱之人正伸出香舌,在那根粗大无比的鸡巴上下舔弄。
二女的动作协调得像是经过无数次排练,母亲的舌尖从根部缓缓向上滑动,而灵熙则从顶端向下游走,上下错开,轮番舔弄数次后,最终在顶部相聚。
大师兄靠在车厢的软垫上,眯着眼睛,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嘴里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显然舒服得不得了。
我看着这一幕,裤子里的鸡巴也硬得发疼,不停地吞咽口水。
眼前的景象太过刺激,我的手不自觉地按在自己胯下,想要缓解那股涨得难受的感觉,但在他们三人面前自撸又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心中苦啊…
婚礼结束后,母亲哄着小地仙说长生门有许多天才地宝,可以让她快速成长恢复,
就这样小地仙跟着老郝去了长生门,不知道是“监视”老郝,还是真的有什么方法帮助地仙,
王铮也趁机离开回了京都,临走时,灵熙依依不舍地拉着王铮的手,眼眶泛红,最后还找我要了不少长生丹丸,说是要送给她的王哥哥。
最后只剩我们几人继续这场奇妙的旅程,
此次东行,按照母亲的意思,便是游山玩水,吃香喝辣。
母亲说来到这里许久没吃到海鲜,而东海正是海味最鲜美的地方,所以我们才选了这个方向。
一路上,她兴致勃勃地规划着行程,说要吃大闸蟹、烤鱿鱼,还要找个海边的小酒肆喝上几杯。
“儿子,怎么样?”母亲一只手抚摸着大师兄的大卵袋,满脸笑意的转过头看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绿色戒指,那戒指正徐徐传来一丝能量,但比以往少得太多,我皱着眉回答:“感觉…比以往差好多,要是按照这个速度…猴年马月才能恢复实力。”
母亲闻言起身,走到我身旁,手自然地落在我胯下,轻轻抚摸着那坚硬的地方,笑着说:“这里没问题,那就是戒指的问题了。”我点了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以往,我一直靠这个戒指提供的绿色能量修行,几个月的时间,修行速度堪比绝世天才。
可突遭这戒指“偷袭暗算”,虽说帮了我,但也吸走了我一大半灵力,如今我虽有境界,却灵力空虚。
这世界灵气本就匮乏,长生丹丸对我也莫名其妙渐渐失效,除了修复伤势和受损经脉,对灵力增长几乎毫无帮助。
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无奈。
此时的灵熙已经跨上大师兄的身上,二人体型相差悬殊,灵熙看起来就像被抱着的小女孩。
娇小的身躯在大师兄宽阔的胸膛前显得格外柔弱,可那份柔弱中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媚态。
这“小女孩”撩起裙子光着下身双脚踩在大师兄的大腿上,身子一点一点向下坐去,我看着那无毛的小穴被粗壮无比的鸡巴一点一点撑开。
仅仅进去半根,她就露出了一副爽得不得了的表情:“夫君……啊~~大师兄的鸡巴最爱了,好粗,感觉小穴穴都被操裂了。”说话的同时,她继续缓缓向下坐,同时眼神妩媚看着我,故意对我喊道。
看着灵熙那骚媚的样子,口中骚话不断,我的鸡巴也忍不住抽了抽变得更硬了。
“那就别着急了,反正我们的时间多得是,有你两个师兄在身旁,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母亲笑着说道,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伸进我的裤子里,熟练地撸了起来。
“小师弟你放心吧,”大师兄忽然开口:“我和你二师兄定会保护师娘和灵熙师妹的安全。”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手掌抓着灵熙纤腰,稍用力向下,惹得灵熙娇哼了一声,眼神场更加迷离。
“斯~~~嗯…那辛苦师兄,这一路可就靠你们了,”我低声应道。
看着大师兄的动作,胯下鸡巴挤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弄的母亲满手都是,
“小变态,”母亲在我耳边笑骂道。
我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就变态,你不也喜欢吗?骚妈妈…”
随后,母亲低头含着我的鸡巴,吧唧吧唧的声音响起。
我心里也不再忧虑,心想:长生门有老郝,朝廷的蛮兵提起王铮也是敬畏有加,其他那些门派,有大师兄和三师兄在,安全绝对没问题。
两位师兄那蛮兵般的体格,又修炼了青剑派技法和长生门的长生诀,一般人还真打不过他们。
何况,我又不是真的废了,只是攒灵力慢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我干脆安安心心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母亲大人的服务。
好好享受当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