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干到天亮,这场持续了五个多小时的强奸才结束。
我躺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邢仪也睡着了。她蜷缩在床边,身下枕着她那被淫水,尿液,口水,精液,汗水和眼泪浸湿的床单被子。
我已经解开了她双手和双腿的束缚,避免她长时间血液不流通。
但我又给她戴上了手铐和脚镣。
她脖子上戴着项圈,狗链拴在床腿上。
她的阴唇和屁眼都肿了,身上布满了牙印,鞭痕,勒痕和各种淤青。
屁眼里塞着一个大号肛塞,骚穴用胶带封着。
她的左乳上除了牙印,鞭痕之外,整颗乳头都被凝固的蜡油包裹,奶子上肚子上,屁股上,包括她的阴唇都有被烫的痕迹。
她的头发被各种淫水打湿,胡乱地缠在一起。
地上散落并各种道具。
房间里弥漫着淫糜的气息。但我俩都太累了,也顾不上这么多,各自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吸我的鸡巴。
我还没睡够,便不去管她。
我以为昨天晚上已经把邢仪操得够爽了,毕竟她的逼和屁眼都肿得不行了,最后一发的时候,她的逼都被磨破皮,开始流血了。
但现在居然又在吸我的屌了。
我伸手去摸她的头,她发出一阵享受的呻吟。
然后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个脑袋,这个口交,还有声音都不对劲。
我连忙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正跪在我的两腿之间,两只小手握着我的鸡巴撸动着。
她的小嘴勉强含住我的龟头,小脑袋不停耸动舔吃着我的龟头。
我吓了一跳,连忙推开她。
她没穿衣服,一对B罩杯的嫩乳高高地翘着,乳头已经硬了起来,非常地粉。下身穿着一条白色开裆连裤丝袜,白嫩的肉穴上挂着一丝春水。
她乖乖地坐了起来,跪坐在我躺前,歪着脑袋朝着我甜甜地笑。
好漂亮的萝莉小女孩儿。
“你是?”
她往我身边挪了挪,说:“爸爸~我叫邢雅~爸爸可以叫我丫丫~”
“你是邢仪的…”
“女儿~我是她的女儿~爸爸~”
她一声声叫着我“爸爸”,把我的鸡巴叫得更硬了。
我忍不住瞄了一眼她的小穴。
她的穴又白又嫩,她见我在偷看,很大方地张开腿,伸手掰开她肥美的阴唇,露出她粉嫩嫩的小阴道,对我说:“爸爸要插我吗?”
我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是只有处女才有的香味。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问:“你多大了?干嘛叫我爸爸,还来偷吸我的鸡巴?”
她似乎看出了我想干她,直接扑上来抱住了我,一身嫩肉与我紧紧贴在一起。
“丫丫十四岁了~因为你是第一个操妈妈的人~是妈妈唯一的男人~自然就是丫丫的爸爸~丫丫看到爸爸的肉棒棒又硬了~实在忍不住才来吃的~”
我实在忍不住,处女的味道太过于香甜诱人,伸手搂住了她的细腰,抚摸着小女孩白嫩的后背。
我的鸡巴硬挺,她那幼嫩的肉穴压在我的鸡巴上。
见我抱住了她,她故意扭着屁股,用她的肉穴磨着我的鸡巴。
“你爸爸呢?”
“你就是~丫丫的爸爸啊~嗯~爸爸的肉棒棒好硬~好烫~妈妈好坏~自己每天都在享受爸爸这根超级大肉棒~却连自慰都不让丫丫自慰~嗯~爸爸~插丫丫好不好?”
我感觉到小女孩的肉穴渗出了不少的淫水,这个小处女是真的发情了。
我忽然想起,她就是前天我在办公室强奸完邢仪出来时,看到在门口自慰的那个漂亮女孩儿。
我没有操她,伸手在她的肉穴上抠了抠,然后把粘满淫水的手指放进嘴里。
好甜!处女汁的味道真是人间极品!
“啊~爸爸~丫丫的处女水好喝吗?爸爸的肉棒棒~又变大了~爸爸~不要再变大了~不然真的插不进来了~”
我忍不住搂着她的腰,主动用她的穴磨着我的屌,问:“说实话,你亲生父亲呢?”
小女孩被我的鸡巴磨得全身发烫,靠在我怀里轻轻喘息着:“嗯~不知道~嗯~好舒服~丫丫~从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妈妈也从来没有说过他的事~所以丫丫才跟的妈妈姓~嗯~爸爸~别折磨丫丫了~丫丫的处女穴~好痒~好想要~爸爸~插我嘛~丫丫想被爸爸~破处~啊~”
我却没理会她的请求,继续问:“你今年十四岁,那邢仪生你的时候不是才…十六?”
邢雅摇了摇头说:“不~不是~妈妈她~她其实才~二十八岁~她谎报了年龄~她生丫丫的时候~才十四岁~啊~爸爸的肉棒~好硬~好想~塞进来~爸爸爸爸~你不插丫丫~能不能让丫丫再帮你舔?丫丫的穴很嫩~爸爸也吃~好不好?”
我搂着她的腰,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她很轻,并没有花我什么力气。
她便头在下,屁股在上倒立在了我面前。
她没有害羞,只有惊呼一声,然后就乖乖地把腿张开,将那鲜嫩无比的肉鲍摆在了我的眼前。
我什么都没说,一口含了上去。
小女孩一阵颤抖,小穴挤出更多甜美的汁水。
片刻后,我感觉到她握住了我的鸡巴,用她的小嘴再次含住了我的龟头。
邢雅的口交技术很生疏,即使她手口舌并用,也很难让我射出来。
我专心地舔着她的嫩穴,她的穴似乎完全没被开发过,紧得不行,因为年纪小,她的阴道比秦鱼的还要窄,连手指都很难塞进去。
花了好些功夫,把她舔得欲仙欲死,才好不容易将舌头钻进了她的阴道里,对着她又舔又搅,爽得她颤抖不已。
我一边和小女孩的嫩穴深情舌吻着,一边掰开了她的肉臀,看着她粉嫩干净的小菊花。她的肉菊一缩一缩的,很漂亮,也在告诉我,她很紧。
我从她紧致的阴道里拔出舌头,问:“屁眼呢?被干过吗?”
她吞吐了两下鸡巴,才说:“没~没有~爸爸~啊~丫丫的身体~还从来没有被~男生碰过~爸爸是第一个~玩丫丫的~男人~嗯~”
我有些意外。
虽然在里世界,和未满十四岁的女孩做爱是违法的,但其实很多女孩在小学就开始口交和肛交,捅破处女膜的也不少。
因为如果是女孩主动发起的性交,与之交合的男人虽然同样会被处罚但并不严重。
另外,如果男女双方都未满十四周岁,那么双方都不会被罚,只是会被批评教育。
不过近两年,里世界在推行新政策,要给所有新出生的婴儿安装监测芯片,监管他们的性行为,一直到十四岁,企图减少幼男幼女的性交。
也有不少家长做了这个选择。
但就算监管,女孩们给男生口交是无法被监测的,很少有女生真的满了十四岁才开始接触这些。毕竟这个世界的人到处都在做爱。
邢雅说她第一次被男人玩,我其实并不太相信。
不过我也没说什么,在她粉嫩嫩的菊花上舔了一口,然后将粘满少女淫水的一推食指,缓缓插了进去。
她的屁眼紧得不行,只是这截手指都很难插进,插进去后更是能感受到她屁眼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我只在被开发前的秦鱼和沈梨的屁眼里短暂地感受过。
她们的处女屁眼被我干过之后,尽管还紧,但已经逐渐变成能吞吐鸡巴的紧致,而不是这种要把一切都挤出去的紧致。
我很开心,至少邢雅没有说谎,她的屁眼也是全新的。
再次吻上她的穴,舌头和手指配合,对小女孩的肉穴屁眼前后夹击。身为处女的她哪受得了这些,此时已经含不住鸡巴了。
“哦~哦~爸~爸爸~啊~啊~舌头~啊~好厉害~不行~不行了~啊~啊~要~要~哦~哦~啊~啊啊啊啊!~”
小女孩身体猛颤,一股淫水喷涌而出,被我尽数吸进嘴里。
舔干净她的肉穴,我掰开她被我吸红的阴唇,看到她穴里那完好的处女膜,鸡巴硬得像铁。
最后亲了她的穴一口,我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睛,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此时邢雅满脸潮红,嘴角还挂着口水,那对遗传了她妈妈,并不算小的嫩乳不停起伏着,双腿之间一片泥泞。
真是好看。
比起同为萝莉类型的可可,邢雅更符合萝莉的称号。
不管是身形还是奶子和小穴,还有她穿的开裆白丝,都很符合萝莉的形象。
可可当然是极品,不过是另一种极品,可可的身体已经成熟,哪个真萝莉奶子大到能捂死人的?
我看着邢雅,想了想,果然还是可可更棒!
不过邢雅可是珍贵的处女。她十四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谁的鸡巴插进身体,夺走她的第一次。
我想要她的第一次,她似乎也愿意给我。
我咽了咽口水,上前掰开了她的腿,将龟头顶在了她的穴口,硕大的龟头将她整个肉穴都盖住了。
邢雅缓了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没有逃,而是伸出手掰开她的阴唇,看着我说:“爸爸~丫丫还是处女~爸爸的肉棒棒~好大~所以~请~请轻一点~”
这时,我用力往前一顶,邢雅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可惜她的穴太窄,我的鸡巴没能插进去,只是从她的阴唇上划过。
没能插进她的穴,我忽然恢复了理智。翻身下床,捏着邢仪的嘴,将鸡巴捅了进去。
我必须插点什么,不然我会忍不住干邢雅。
邢雅愣了一下,坐起身来,看着我干她妈妈的喉咙,问:“爸爸~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操着邢仪的嘴。
邢雅也下了床,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根说:“爸爸的肉棒很粗~比丫丫的手腕还粗~想插进丫丫的穴有些难~但丫丫会努力的~爸爸可以像玩妈妈那样~不用怜惜丫丫~把丫丫玩坏掉也没关系的~”
这时邢仪被操醒了,痛苦地挣扎着吐出了我的鸡巴。
她全身又疼又酸,无力地坐了起来,看到挺着鸡巴的我和全身赤裸,小穴泥泞的邢雅,慌张地用她被铐住的手环抱住了她的女儿,瞪着我说:“不可以!丫丫还小!你不可以强奸她!”
邢雅不知道为什么皱了皱眉。
“邢雅你干什么?他是个!是个坏人!你快出去!”
她又推着邢雅,自己挡在我面前,像是怕我对邢雅出手,她俯下身含住了我的鸡巴。
邢雅站起身,看着为我口交的邢仪,没有离开,而是弯腰捡起了被扔在一旁的绳子,趁邢仪不注意,将绳子从她胸前穿过,然后把她绑了起来。
邢仪惊呼到:“邢雅你干什么?”
邢雅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填满了泪水,一把抱住了我,张开腿就要用穴吞下我的屌。
邢仪挣扎着想要来推开邢雅,但她全身酸软,瘫倒在地,根本无力阻止。
我叹了口气,握住邢雅的细腰,把她挪到了一边。她不愿放弃,又爬过来握着我的鸡巴要舔。
我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小女孩顿时坐了起来,发出一阵快活的呻吟。红晕从她的屁股蔓延到了全身。
好一会儿,她才看向我,眼里全是满足:“爸~爸爸~好舒服~”
她张开腿,掰开穴说:“爸爸一巴掌~把丫丫打得~高潮漏尿了~好~好爽~爸爸~”
她的腿间一片泥泞,淫水不停地往下滴。
邢仪颤声说:“丫丫,听妈的话,出去…”
邢雅没理她,爬过来趴在我的身前,说:“爸爸~能再打丫丫吗?像你昨晚~打妈妈那样打我~”
我有些无语,性癖也能遗传?
我摇了摇头说:“我对你们母女间的事没有兴趣。”
我看向邢仪说:“我走了,昨天晚上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强奸你了,运气好的话,你应该不会再见到我了。”
邢仪颤抖了一下,问:“秦鱼…她怎么了?”
我一巴掌甩在邢仪的奶子上,母女二人同时发出呻吟。
邢雅对着我扭着她的嫩臀说:“爸爸~爸爸~不要只奖励妈妈~我也要~我也要~抽我~抽我嘛~”
我看着她的嫩臀,看着她两腿之间白嫩的肉穴,肉穴里不停渗出的淫水,还是没忍住,不顾邢仪的反对和警告,俯下身去在邢雅的穴上舔弄了一番。
然后我转身就要走,邢雅立马转身跟了上来。
我走到房间门口,看了眼邢雅,又看了眼满眼乞求的邢仪,捏着邢雅的小脸说:“你也是小狗吗?”
“汪汪汪!”
邢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不要…余期…求求你…不要…”
我笑着问邢雅:“那小狗听话吗?”
“听话!小狗最听话了~”
“乖,那听话,去照顾你妈妈。”
邢雅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我,咬了咬唇,最后说:“那~爸爸能先和我做爱吗?”
我摇了摇头。
“那肛交…”
我又摇了摇头。
“口…”
“快去。”
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腿说:“屁股~爸爸~再打一下丫丫的屁股~好不好?要是爸爸不答应~丫丫就不放开!”
我叹了口气,说:“屁股翘起来。”
邢雅立马转身趴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
我忍不住还是先抹了一手淫水吃,才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她白嫩的右臀上。
这个遗传了她妈妈性癖的变态小女孩立马颤抖起来,脚趾都抠紧了,发出幸福的呻吟声。
我没再理她,主要是再看下去,我怕我真会忍不住干她。
我转身进了浴室,迅速地冲了个澡,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穿好衣服出来时,好不容易软下来的鸡巴却瞬间充血。
房间里,邢仪嘴里再次被塞进了口塞,她两腿被掰开,邢雅像只吃人的丧尸一样,正趴在她妈妈的腿间,吸舔着她妈妈肉穴里被夹了一夜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