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梁家后,我回了家一趟,休息了一会后又出了门。我的小女仆依旧开着车。
我开口问到:“知道梁家是干什么的吗?”
沈梨点了点头说:“梁家主要是做生物材料的,梁小姐的爸爸梁平是启明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是第三任董事,公司是梁平的爷爷创立的,已经有些年头了,发展得很好,现在在全国生物科技公司里也排得上前十。”
生物科技?看来对我没什么帮助。
沈梨继续说:“梁小姐的妈妈宋静文的娘家是做建材生意的,不过宋太太是学舞蹈的。”
宋静文?名字倒是挺淑女的,人却那么骚。
我忽然意识到,我都双飞完宋静文和她的女儿,在母女的嘴里撒过尿了,才知道宋静文的名字。
之前孙栋王磊几人的妈妈,也是搞过之后加上某信之后才知道名字的,这个淫乱的世界,果然是打炮的天堂。
我轻轻摇了摇头,看来梁嘉琬和她的骚妈妈只能被当作一对母女肉便器用,没什么其他价值。
我摸着沈梨的腿问:“我的小女仆果然什么都会,什么都知道。”
沈梨微微脸红,说:“没~没有啦~主人上午在操她们母女的时候~奴婢就顺手查了一下她们的信息~”
她开着车,我不好奖励她,但还是摸了摸她的头。
“言宜的爸爸是?”
“言妈妈的爸爸叫言重,是晨露日报的创始人,现在晨露日报已经是天京最有影响力的媒体之一了。不过晨露日报只是言老爷的产业之一,言家主要是做出版,媒体的。目前全国最大的私人出版社言意出版社就是言老爷的产业。”
“言重…要是我和可可结了婚,也算是我的外公了,他和言宜可可的关系怎么样?可可当了我的性奴,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呢?”
“言老爷…并不支持小姐给主人当性奴~”
我点了点头,预料之中。
“不过言老爷很疼小姐~小姐很坚持~言老爷也就没有阻止~不过我猜~言老爷肯定一直在偷偷观察主人~”
对此我也不意外,都说隔代亲,言重关心可可也是理所当然。不过到现在他还没有对我出手,至少说明我还在他及格线以上。
我忽然问到:“言重操过你和可可吗?”
沈梨有些惊慌,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操过~小姐被林爸爸破处后~第二个操小姐的就是言老爷~在小姐成为主人的性奴之前~每个月都会去看望言老爷~也都会被操~”
我点了点头,没觉得有什么。我知道可可在成为我的性奴前跟很多男人上过床,学校的男老师几乎都干过她。这不影响我爱她。
“那你呢?”
“奴婢也跟着小姐被言老爷操过十几次~”
“你喜欢被他操吗?”
沈梨犹豫了一下,说:“当时奴婢唯一一个每个月能固定操我的男人~就是言老爷~虽然言老爷六十多岁了~但做爱还是很有力气~双飞奴婢和小姐的时候~能射三四次~奴婢~奴婢当时~还挺喜欢被言老爷操的~”
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说:“对不起~主人~”
我笑着说:“干嘛说对不起?你喜欢就好,我是怕他强迫你。要是以后你还想和他做也是可以的。”
沈梨摇了摇头说:“不会了~当时是因为奴婢没人操~现在有了主人~谁的鸡巴奴婢都不喜欢了~奴婢的小穴屁眼~只爱主人的大鸡巴~小姐肯定也是~自从当了主人的性奴~言老爷就再也没操过我们了~”
我点了点头说:“还是要找机会去拜访一下老先生。”
话锋一转,我叹了口气说:“说起来,好久没见言宜了。”
沈梨笑着说:“言妈妈每天都盼着主人去宠幸玩弄她呢~不过主人~”
“嗯?”
“下次主人去玩言妈妈的时候~可能要注意点了~”
“怎么了?林总不开心了?”不对啊,林路忠不是叫我多去玩言宜吗?还是说言重?
沈梨却摇着头说:“不是~是言妈妈~她把自己当主人的性奴了~现在都不给别人操~林爸爸又出差那么久了~言妈妈的性欲已经积攒了好多~下次主人去玩她~肯定要被言妈妈吸干的~”
我一想到言宜那发情的样子,忍不住鸡巴一硬。最后叹了口气。言宜为什么不是我的女人?
沈梨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说:“主人~言妈妈现在~除了小姐~最爱的人~应该就是主人了~”
我点了点头,那又怎样,她还不是林路忠的老婆,当不了我的女人。
“等主人和小姐结了婚~言妈妈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主人住在一起~给主人当性奴了~”
我又叹了口气,和可可结婚,且不说困难重重,就算顺利也还要等好几年呢。
“主人也可以经常去玩言妈妈~还有~奴婢觉得~小姐以后也会变成言妈妈那样的~奴婢~奴婢的身子虽然很难变成言妈妈那么诱人性感~但奴婢会努力的~奴婢的心和言妈妈是一样的~主人~奴婢好爱你~”
她把车停在了路边,又扑过来吻我,我又抱着我的小女仆一阵吸吮玩弄。
十几分钟后,我们才分开,小女仆被我的手指抠上了高潮。
车辆缓缓开进天京大学的校门。我是来办正事的。
秦鱼被送去给老男人开苞的日子越来越近,最近秦家对她的看管也变严了,我必须要加快我的进度。
作为曾经天大的学生,凭借校友卡,我的车顺利进了校园,却并没有停留,而是开向了学校深处的住宅区。
这里是学校教职工宿舍,除了一排排楼房之外,还有几十幢别墅。
在天京这座寸土寸金的地方,天大能生生划出这么大一块地盘出来,不得不说真的很有底气和实力。
不过也正常,这几十幢别墅里,随便拉出个老教授,都是能让里世界抖上一抖的存在。
把车停在一道院门外,跟安保登记了信息,连我的小女仆都没让进,我独自提着一个公文包进了小区。
走了几分钟,我才停在了一栋别墅前,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漂亮女人,看着二十岁左右,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复古旗袍上衣,下半身是黑色长裙,梳着端庄的发型,看她第一眼,她就给人一种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的感觉。
她看到我,说:“是余先生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打扰了。”
“进来吧,奶奶在书房等你呢。”
原来她是老教授的孙女。
我进了门,跟在她身后,转到一个房间门口。她轻轻敲了敲,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
她才打开门,我独自进去之后,女人又小心翼翼把门关上。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坐在一张书桌后面,摘下老花镜,看了我一眼说:“小余,坐吧。”
虽然我没有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但我不傻,很容易就查到了我的过往求学经历。
大学的时候,这位在文学界地位极高的散文大家陆谨,曾是我的授课老师。
老太太年近七旬,当时我是她带过的最后一届学生。
在我完成那部作品的修改之后,就一直在联系她,她也是直到现在才有空见一见我。
老太太笑着说:“小余啊,听说你现在当老师了?”
“是,现在在一中当老师。”
“还不错,要好好教书。”
我乖乖点头。
一段寒暄之后,老太太进入了正题:“你今天来,应该也不是单纯来看我的吧?”
“当然看您是主要的。”
老太太笑着说:“我记得你读书的时候,呆呆的,不懂这些,现在看起来好多了。社会是个好老师啊。不说这些了,你有什么事,直说吧,老太太我精力不如从前了。”
我知道老太太是要下逐客令了,毕竟我只是个小人物,当时读书的时候,应该也没给她留下多深的印象,她愿意见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连忙拿出公文包,掏出一叠纸,恭敬地递过去说:“老师,我写了点东西,您也知道,我人笨笔拙,发表不敢奢望,但毕竟是自己写的文章,还是抱有些念想,想请您帮着斧正。”
老太太接过稿子,戴上老花镜。
“老人与海?这名字倒是质朴。”
她翻开第一页。
从我穿越到里世界后的第三天开始,我就开始在脑海里回忆前世看过的书,作为文学专业的学生,我带到里世界的唯有这一脑子的书籍。
我曾想过重写《红楼梦》,但难度实在太大了,从我开始提笔到现在,也不过写了两章,而且极为拙劣。
要是再给我几年时间,或许我能勉强将红楼默写出来。
虽然肯定远远比不上原着,对文学本就羸弱的里世界来说却足够震撼了。
这本是我为了娶到可可留的底牌,现在为了秦鱼,不得不提前用出来了。所以我先将《红楼》搁置,复写了《老人与海》。
其实我记得很多作品,但许多都和历史有关,想要写出来,都要经过不小的改动,所以最后选了这部,算是改动比较小,却也足够经典。
老太太陷入了安静。我没有着急,耐心地等着。
半小时后,忽然门被敲响,老太太这才从书页中抬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问:“这是…你写的?”
我依旧谦卑:“请您斧正。”
老太太的孙女开门进来,说:“奶奶,邓院长来了。”
老太太看着自己漂亮的孙女,说:“不见,你让他…明天下午三点,叫上吴松白一起来。”
女人点头离开后,老太太又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阅读了起来。
但没多久,她放下书,站了起来,我连忙跟着站了起来,去扶着她。她牵着我走出书房,喊了声:“亭亭!”
她的孙女又走了过来,问:“怎么了?奶奶?”
老太太拉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我的手里说:“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交流。我老了,看书慢,你俩不着急,慢慢做,这屋子隔音好,使劲折腾,别怕吵到我。”
亭亭看了我一眼,害羞地说:“奶奶~又让人家伺候男人~”
老太太笑着说:“这回不一样,能伺候他是你的福气,你现在不伺候他,再过些日子,你想给他当玩具估计都要排队了。”
亭亭惊讶地看着我。
我连忙说:“老师折煞学生了。”
老太太却说:“也是我老了,要是你早来几年…算了,你们去玩吧,亭亭,伺候好他。”
说完,老太太转身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我有些尴尬。
亭亭却甜甜一笑,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你姓余。”
“我叫余期,期待的期。”
“期待?你在期待什么?”
她往前半步,身子与我贴得很近。
我尴尬地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叶,叫叶亭,你可以叫我亭亭,今年刚满二十,文学院,大二。你呢?”
“那你还是我的学妹,我二十四,刚毕业两年。”
她拉着我来到客厅坐下,靠着我坐着问:“你给奶奶看了什么?她很少这样。”
“这样?”
“嗯~这么认真地看别人带来的书~还让我伺候你~”
“以前你也伺候过?”
她想了想说:“一次,是我十五岁的时候,奶奶想立马认真把访客的作品看完,就会让我伺候男人,免得让他等得无聊。”
“你不介意吗?”
她摇了摇头说:“你知道我伺候的那个男人都是谁吗?”
“猜不到。”
她贴我贴得更近了,说:“冯陈。”
我知道这个人,他刚拿了上一届的矛树文学奖。
四年评一次的矛树文学奖,是世界上最权威的文学奖。
每届拿到这个奖项的作者,无不是这个世界文学届最顶尖的大家。
陆谨,在二十年前也是该奖的获得者。
亭亭撩起她的衣服,解开胸罩,抓起我的手按在她的奶子上,说:“奶奶这么看重你~下一届矛树文学奖~你很有可能~嗯~摘冠~你还这么年轻~冯陈操我的时候~都五十多了~”
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学长~你好香啊~我可以亲你吗?”
亭亭的眼神中流转着情欲,我现在也越来越觉得朱盈说得对了。她说我是女人行走的春药。
我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原本端庄大方的脸上挂着红晕,眼神有些迷离,看着我的嘴唇,正将她粉嫩的舌头从小嘴里伸出来,只等我点头,她的舌头就会钻进我嘴里。
我揉着她的奶子说:“你不介意吗?被老师当道具一样命令。”
“嗯…有一点,上次被冯陈操,我就不太愿意,我十五,他五十,他太老了,而且鸡巴也没什么力气,不知道是不是被榨得太多了。奶奶看书的时候,他干了我三次,但我都没有高潮。所以我都没让他操我的屁眼,也没和他接吻。”
“那这次~你要不想也没事,我今天上午做了一上午,欲望也并不强。”
她皱着眉头说:“你的意思是,我没有魅力?你硬不起来?”
“不不不,当然不是,你很漂亮,很有气质,如果能操到你我也很开心,但我不喜欢强迫女人和我做爱,你不用因为老师的命令和我做。”
她搂着我,片刻后才说:“你真好~那我可以亲你了吗?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见她是真想要,便点了点头,下一秒,美人的舌头就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有些意外,第一眼看到叶亭,觉得她是那种特别有规矩的大家闺秀,典雅守礼,放在主世界,就是那种会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的女人,但现在,她却像个痴女一样吸着我的舌头,吞吃着我的口水,还把手伸进我的裤子,握住了我还没勃起的鸡巴。
我也不再客气,搂住叶亭的腰,用力揉着她的奶子。她的胸不大,也就是B罩杯,好在手感不错。
漂亮的女大学生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不久后她放开我的唇,咽下口水后说:“好~好甜~我还从来没有亲过这么甜的唇~吃过这么好吃的口水~”
说着她又亲了上来。
我的鸡巴也在她的套弄下开始勃起。
“天!你的鸡巴~好大!”
“喜欢吗?”
她看着我的屌,咽了咽口水说:“又粗~又硬~好烫~学长~你的鸡巴~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粗最大的~啊~好纠结~我又想吸你的唇~又想吸你的鸡巴~唔~唔~”
我直接按着她的头,将鸡巴捅进了她的嘴里。
她也没有反抗,立马乖乖舔吃了起来。
虽然里世界可以自由打炮,但最自由的还是大学生,不像中学生那样被管着,也不像社会人有各种压力,花着父母的钱,尽情享受着青春和欲望。
大学的学生宿舍,可以说是真正的淫窟,无时无刻都有人在打炮,在射精,在高潮。
据统计,全球大学女生平均每人每天要高潮五到六次,男主平均每天要射八次。
即使是天大这种最最顶尖的学府,人均高潮和射精次数也只比全球平均少一次而已。
比我平时射精次数都要多。
如果我不开淫趴,都很少一天射这么多次。
今天上午操了梁嘉琬母女三个小时,我也只射了五次。
但我也不经常一上午都打炮。
这时叶亭已经将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喉咙,卖力地帮我深喉着。
我抱着她的头,站了起来。她则跪在沙发上,把着我的腰。
我开始主动操她的嘴,干得她口水直流。
虽然她的喉咙操着很舒服,但毕竟是深喉,不能多插。
抽插了二十几下后我便拔出了鸡巴,她的俏脸通红,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忘了我,依旧空出一只手来握着我的屌撸动着。
她缓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我说:“好好吃~你的鸡巴~比你的舌头还好吃~学长~等下你可不可以射我嘴里~当然~我也想你射我穴和屁眼里~就是~你的鸡巴这么大~我怕等下你射精的时候我已经~失神了~精液要是从我的穴或屁眼里流掉~就太可惜了~”
我用龟头戳着她漂亮的脸蛋说:“那你要是失神了~我射你嘴里,你不是也尝不出味道吗?”
她想了想,转过身去,脱掉长裙,翘起屁股说:“那要是我没失神~你就射我嘴里~要是失神了~你就射进我的屁眼里好不好?然后用肛塞帮我堵着~我缓过来抠着吃~”
我脱下她湿透的内裤,看着她饱满的肉穴,伸手揉了揉,淫水拉出银丝,滴在沙发上。
“你就这么想吃我的精液?”
她主动伸手掰开花穴,说:“嗯~给你口的时候~就觉得你的精液~肯定好吃~超级好吃~会比我以前吞过的精液都好吃~”
我蹲下去,伸出舌头舔起了她的蜜穴,问:“你经常吞精?”
“哈啊~好舒服~学长~嗯~哦~我也~我也不是经常~啊~啊~遇到~遇到喜欢的男人~我才会吞~啊~还有就是~我男朋友会让我~让我吞精~嗯~嗯~想要~想要了~”
我把舌头钻进她的小穴,竭尽全力也不过塞到小穴的三分之一处,而梁嘉琬可以轻轻舔到女人的子宫。
看来有些事情,确实不是努力就能办到的。
叶亭却已经爽得不行了,小穴不停收缩着,夹着我的舌头往她穴的深处拉。
我拔出舌头,带出大量淫水。我又亲了她的穴一口,站起来,握着鸡巴在她的穴上蹭着,说:“男朋友?周末你没去陪他?”
“啊~没~嗯~奶奶~奶奶不喜欢他~说他~猥琐~哦~哦~学长~哥哥~别磨了~快进来嘛~”
“猥琐?那你还喜欢。”
“啊~因为他很酷~会说唱~还会骑摩托~啊~很帅~哦~”
我皱了皱眉,这不就是黄毛嘛。果然叶亭这种乖乖女最喜欢黄毛了。
“快插进来~学长~好痒~好痒~要嘛~快干我~干我~”
她伸手握住我的鸡巴,顶在她的穴上,用力往后一撞,鸡巴撑开她的阴唇,插进了她的花径。
“哦~~~好满~好大~哦~~~~”
她继续往后顶,鸡巴将她的穴完全撑开,随着她的停顿,鸡巴顶在了她的花心上。
“哦~好舒服~明明~啊~明明我男朋友~也能顶到我的子宫~啊~但为什么~为什么没你的鸡巴~这么爽~啊~啊~感觉子宫都要~都要被撑开了~哦~学长~好棒~”
她想要动起来,我却握着她的腰不让她动,鸡巴深深地插在她的穴里,只是随着她的扭动不停在她的子宫上磨着。
“不要~学长~你要是不想动~我可以自己摇~会让学长舒服的~啊~”
我却问:“喜欢我的鸡巴吗?”
“喜欢~好喜欢~比之前插过我的鸡巴都爽!快干我嘛~干我~”
“想被操吗?”
“想!好想!好哥哥~快点嘛~”
“可以,但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说~啊~我都告诉你~嗯~操我~啊~”
“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也是天大的吗?”
“不~不是~哦~他是科管院的~啊~好痒~”
科管院?科贸管理学院?那不就是所野鸡大学?也就是说她这个天大的天之娇女,男朋友连大专都没考上?
当然我们不能仅凭这点就武断地给她男朋友下定论。
“他会开摩托?带你飙过车吗?”
“飙过~”
“开的什么车?价值多少?他是富二代吗?”
她也有些烦了,转过头来瞪着我说:“你管那么多干嘛?操不操,不操算了!我又不是没你的鸡巴不行…哈啊!”
她颤抖起来。
我捏着她的臀肉,将鸡巴拔出后,重重地插了进去,龟头几乎捅开她的子宫,爽得她直翻白眼,小穴猛缩。
“回答我。”
她咬着唇,回头看着我,眼里已经没有刚刚的神气,颤声说:“他~他不是富二代~平时都是~花我的钱~他的车也是~我买的~川木Z70~十五万多一点~他还想要一台~一台S系~但~但要三十多万~我还没那么多钱~”
我皱着眉头说:“虽然科管院是野鸡大学,但多少也要上课教书考试,他成绩怎么样?”
她不想说了,轻轻扭着屁股,想我操她。
我有些生气,或许是职业病犯了,想管管这个犯傻的女孩儿。于是我抬起手,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上立马浮现出一个红印。
“哈啊~好疼~别打~我怕疼~”
我又抬起了手说:“那就回答我,不然又打了!”
“别~不要~你用鸡巴~怎么操我都可以~别打我~”
我察觉到了不对,她的反应不像单纯地怕疼。于是又操了她一下,问:“你男朋友打你吗?”
她有些慌,掩饰到:“没~没有~他从不打我~他~他很爱我的~”
说话的时候,她下意识把原本掰着穴的手往回一缩,捂住了她的大腿根某个地方。
我立马拔出鸡巴,将她翻过来压在沙发上,掰开她的腿和捂着大腿根的手。
她惊慌起来,推着我说:“你干嘛?你又不是我爸妈,你凭什么管我,走开!再动我,我告你强…啊~啊~”
眼见她不老实,我直接把鸡巴插进了她的穴里,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原本还在反抗的叶亭立马老实了下来,捂着腿根呻吟着。
“不~不准操了~啊~啊~我~我不给你操了~哦~快拔~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啊~啊~不是~快拔出去~哦~哦~子宫~哦~好爽~啊~啊~”
我俯下身去,抱着她的头,说:“看着我!”
她想侧过脸去,说:“不~不要~啊~啊~你是在~强奸~哦~等你~等你操完~我就去~告你~啊~啊~唔~唔~嗯~嗯~”
虽然嘴上她说我是在强奸,但我俯下身后,她立马将腿盘在了我的腰上,在我再次吻上她的时候,她不再捂着大腿,而是搂住了我的脖子,激烈地回应着我的亲吻。
两分钟后,我放开了她的头,挣扎着推开她的脸,大口喘息着,她吻得比我还凶。
“是我在强奸你还是你在强奸我?”
她害羞地偏过头去。我用力一顶,她的娇喘更大声了。
“再~再快一点~啊~啊~我要来了~哦~哦~好爽~好爽~哥哥~哥哥~啊~啊~”
她翻起了白眼,情欲高涨。
我见她马上就要高潮了,压着她猛插了几下,爽得她神难守舍。就在她要高潮之际,我猛地将鸡巴拔了出来。
“哈啊!不要!不要拔走!我要来了!快~快操我!”
她伸手想去抓我的鸡巴,却被我抓着手腕按在沙发上。
“说不说?不说我就一直操你,你一想高潮我就停。”
她瞪着我,眼里已经有了泪光。她倔强地不说话。
我调整姿势,将鸡巴压在她的穴上,来回磨蹭着。她下意识地扭着屁股,企图让我的鸡巴滑进她的穴里。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男朋友肯定还家暴对不对?”
她偏过头去,咬着牙说:“没~没有~”
我将她两只手用右手擒着,立起身来,伸手按在了她大腿内侧的一个疤痕上。
“不要!”她终于哭了出来,“求求你~不要碰那里~”
我抬起手,看着那个疤说:“用烟头烫的?”
她不回答。
我叹了口气,再次将鸡巴插进了她的穴里,不急不缓地抽插着。
她的眼泪也渐渐止住了,又开始呻吟起来。
我放开她的手,再次俯身下去,将手从她后背穿过,抱着她狠狠地抽插起来。
她靠在我的肩上,喘得越来越大声。
没有什么淫荡的话语,也没再让我停下,就是单纯地叫床。
忽然她在我耳边说:“吻我~嗯~啊~啊~快点~”
我一口吻上她的唇,我们的舌头再次缠在一起。她闭着眼睛,把我抱得越来越紧。
我知道她是要高潮了,也开始了冲刺。
客厅里回荡着她的呻吟声和小穴被搅动的声音。
上百次撞击之后,叶亭达到高潮,小穴里淫水喷涌。我却没有停下,继续对着她的子宫用力冲撞,爽得她无力接吻,翻起白眼流着口水。
她高潮结束,我却没有射。将她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坐在沙发上。鸡巴感受着她小穴的收缩。
几分钟后,她缓了过来,趴在我肩上说:“你还没射~”
“嗯。你要出门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还能让你再高潮几次。”
她点了点头说:“好~但~让我先休息一下~你~你太猛了~我的穴~受不了~”
“插屁眼可以吗?”
“可~可以~也要等一下~”
我亲了她一口。
“你把我的衣服脱了吧~”
我这才脱掉她的衣服,她也把我的衣服脱了,又重新抱着我,奶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
“嗯~好舒服~好喜欢高潮后~这么夹着鸡巴抱在一起~”
“你经常和男人这样吗?”
“偶尔~群交的时候~基本都不会~”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说:“你喜欢做爱?”
“嗯~”
这个问题其实很蠢,谁不喜欢做爱?除了有生理问题的小雨千。
“所以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是因为他把你干得很爽?”
她趴在我肩头说:“你要跟我说教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可能因为我的职业是老师,有一点职业病,另外我也写小说,总是想了解别人的故事寻找素材和灵感。”
她犹豫了一下说:“在半小时之前,他确实让我觉得最爽的男人~但我也不全是因为他操我很爽~”
“嗯,当然了。”
“我觉得,你们这些所谓的文人都很虚伪。”
我没有说话。
“你的鸡巴很大~很好吃~把我操得非常爽~甚至是最爽的~”她顿了一下说,“但你也很虚伪。”
我还是没说话,也没有生气,轻轻抚摸着她。
她问到:“你不反驳我吗?”
“我又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还没射呢,要是吵起来你跑了,我怎么办?”
她忽然笑了出来,缓缓抬起屁股,让我的鸡巴拔了出来,然后又握着我的屌对准了她的屁眼,缓缓坐了下来。
“哦~~~~~~”
她仰头呻吟着。
将我的鸡巴吞下之后,她没有动,依旧抱着我,说:“你们总带着一种莫名的~清高~觉得自己了不起~但其实没什么本事~嗯~最让人讨厌的就是~明明想操我想得都流口水了~鸡巴都快把裤子顶破了~还装作不想做~非等着女人主动往你们身上爬~才假模假样地装作勉为其难地接受~恶心!”
我皱了皱眉,说:“你说得对。”
“你也是,嘴上说着不希望强迫我,我刚刚明明不愿意了,你还不是一直插!伪君子!贺峻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他不像你们这么虚伪,想什么就是什么,想操我就会直接操我,不会假惺惺地。”
我的眉头却皱得更深了,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尊重她人的选择和命运。
我又不是救世主,没必要管那么多闲事。
或许当时,林路忠得知可可成了我的性奴,就是这种感觉吧,只是他选择了干预。
我偷偷叹了口气,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说:“我要动了。”
她点了点头说:“轻一点~”
我抱着她的屁股抽插了起来,我干得不快,细细品尝着和她肛交的快感。
她在我怀里婉转呻吟着。
但不久后,她问:“你怎么~不像刚刚那样干我了?”
我搂着她说:“你不喜欢这样慢慢做吗?”
“倒也不是~嗯~”
“只是用力操会更爽,也更容易高潮。”
“嗯~”
“我也喜欢用力干你,撞在你花心的时候~你的穴会缩紧,夹得我很舒服,你的屁眼肯定也会。”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嗯~”
“但我觉得,你是个有思想有深度的女孩儿,温柔以待,才能尝到你真正的味道。你看,我慢慢地插,鸡巴也越插越深了。”
她看着我不说话。
我笑着说:“狠狠地插,我们俩都能很快就高潮,但其实,每个女孩被狠狠地插时,小穴的感觉都差不太多,只有慢慢插,我才能感觉到你小穴和屁眼里的每个褶皱,感觉到你的紧致你的火热。”
我亲了她一口,摇了摇头说:“嗨~又开始犯病了。”
她却说:“你觉得我和贺峻在一起是因为激情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了解你,更不认识你的男朋友,我只是觉得…”
我又轻轻摸了摸她的那个疤说:“既然相爱,就至少应该互相了解,不能只满足自己的欲望,更不能伤害到对方。当然,如果你是心甘情愿的,我自然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又要说话,我却捂住了她的嘴说:“不说了,我又不是你爸,我只想操你。”
说着我又把她按在了沙发上,却没有干她。
她有些疑惑,问到:“你不是要干我吗?”
我笑着说:“是,但我的虚伪劲儿又上来了,你现在看起来,好像并不太想做爱了。”
她偏过头去。我也从她的屁眼里拔出鸡巴。
她坐了起来,看着我的屌问:“那你怎么办?”
我耸了耸肩说:“多大点事,你看能不能给门口安保打个电话,让我的小女仆进来。还有,浴室在哪儿?我去洗个澡。”
“小女仆?”
我点了点头,挺了挺鸡巴说:“总得解决吧?”
片刻后我进了浴室。两分钟后,沈梨出现在我眼前,小女仆与我对视一眼,下一秒就开始了呻吟。
最后我把精液射进了小女仆嘴里。
意外的是,叶亭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我干沈梨。
干完沈梨,小女仆开心地又帮我洗了澡。我们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客厅。
叶亭说:“你不是说,不能只满足自己的欲望吗?你却把她当作发泄用的玩具。”
我笑着没说话,我的小女仆却已经站了出来说:“我就是主人的玩具啊~这并不只是主人的欲望~我的欲望~就是能随时随地被主人玩~”
叶亭顿时语塞。
我揉了揉沈梨的脑袋,沈梨开心地搂着我。
“她是你的…?”
“我是主人的性奴~也是主人的女仆~玩具~尿壶~”
叶亭敏锐地抓住了重点:“尿壶?”她瞪着我,仿佛看穿了我是个强迫女孩儿喝尿的变态伪君子。
沈梨点了点头说:“对啊~主人的圣水超好喝哦~你要喝吗?要等主人想尿的时候才可以哦~我可以分一点给你~”
叶亭再次语塞。
我开口说:“你不用在我这寻找驳倒我的证据,我本身也只是你口中说的伪君子,我说的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人生南北多歧路,如果你真觉得你的选择没错,只管大胆地往前走就是了,前面是天堂还是地狱,反正到了你就知道了。你也还年轻,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不会死。而且我又不是你奶奶,不需要为你操心。”
她似乎想骂我,但并没有说出口。
这时楼上终于传来声音:“小余。”
我连忙放开沈梨跑了上去。
老太太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希望了。”
我连连摇头自谦。
回到书房,老太太才慢慢平复心情,说:“你其实不是来找我改文章的吧?你的这部小说,水平已经远在我之上了,和它相比,我都觉得自己丢脸,七十岁了,一点有水平的东西都没写出来。”
“老师言重了,您的文章也是我写作的基础和血脉骨骼。”
她摆了摆手说:“别安慰我了,我虽然老了,但还没呆,几十年都在和文字打交道,虽没什么成绩,但好坏还是分得清的。小余,哦不,余先生,好啊,好啊,有了你,我们文学界,或许也能迈出一大步了。”
老太太说着说着,居然抹起了眼泪:“没想到老婆子我在活着的时候,还能见证文学界的历史,也算是值了。谢谢你,余先生,谢谢你。”
我连忙安慰老太太,让她不至于太激动。
好一会儿她才再次平复下来,说:“你说吧,有什么是老婆子能做的,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确实是有事想求您。”
“别说求不求的,你只管说。”
“我想让您为这部作品写序,如果可以,想让您先把它推荐给圈里的先生们都看一看,如果可以,都帮我推荐一下。”
老太太看着我,皱了皱眉说:“这都是小事,就你的这本书,就算曹严华来了都得叫你老师。”
曹严华,正是目前文学届的泰斗,享受国家特殊津贴。
或许正是因为里世界文学羸弱,国家不仅有科学院院士,工程院院士,还设有文学院院士,而文学院院士的评定标准,难度甚至比另外两院院士更苛刻。
目前科学和工程院院士分别有千人左右,但文学院院士却只有不到百人,其中还有一半是外籍院士。
而曹严华却是这些人中,毫无争议的首席院士。
都说文无第一,但目前曹严华就是第一,没一个人敢反对。
也是唯一一个享正部级待遇的文学院院士。
里世界的人似乎也觉得自己文学一般,所以国家毫不吝啬地加大对作者的奖励和待遇,希望能让文学也有所进步。
现在的文学届,仿佛正陷在农耕文明之中,期待着那台冒着浓烟的蒸汽机。
老太太顿了顿,又说:“但是,余先生,作为过来人,我还是觉得你不能太着急了。”
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无奈地说:“老师,您还是叫我小余吧。我知道,您是怕我少年成名,变得浮躁,驾驭不了名和利。但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我可以将之后这部作品获得的所有收益全都捐出去,一分不留,但我现在确实需要名,不然我也不会来求您。”
老太太毕竟活了几十年,看出了我的窘迫,说:“遇到事儿了?”
我点了点头。
“说说看,老婆子也是有些人脉关系的。”
我摇了摇头说:“谢谢老师,但这事儿…我得自己有份量才行。”
老太太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说:“你不说就算了,年轻人有担当是好事。只是以后还有用得着老婆子的地方,你只管开口。老婆子我老了老了,还能沾点你的光,也够幸运的了。放心吧,我已经叫了邓庆和吴松白明天过来了,我也会联系曹严华,他现在是什么狗屁泰斗,也还是要给老婆子面子的。”
我尴尬地说:“曹老师确实是泰斗。”
老太太冷笑一声说:“等他看了这本书再说吧。”
邓庆,目前是天京大学文学院院长,院士。
吴松白,副院长,同为院士。
两人都五十岁左右,在文学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只是在陆谨面前,终归是后辈。
之后老太太找我要了作品的电子版发给了一些人,有她盯着,我也不怕别人偷走我的作品。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让那些人立马去看我的书。
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地震,正在文学届悄然酝酿。
处理完这些,老太太又拉着我聊了很多事,从文学创作到家长里短,还问我有女朋友没有,觉得她的孙女叶亭怎么样。
又提到叶亭的男友贺峻,老太太一点文人风骨都没有,将所有脏话都在贺峻身上骂了个遍。
我也才知道,这个贺峻,不仅吃软饭,还酗酒,曾经因为打群架进过局子,并且劈腿。
他和叶亭确认男女朋友关系后还和另外几个女生谈着恋爱,并用叶亭的钱养其她女人。
还用叶亭的钱装富二代,去搞那些按他自己实力身份搞不到的女人,以及嫖娼。
我之前还觉得自己不了解贺峻,不能擅自评判,或许他品行好,值得叶亭喜欢。
现在看来,这黄毛就真的只是黄毛。
怪不得陆谨那么生气,换成我我也生气。
一直聊到天黑,期间不断有人来拜访陆谨,都被她拒绝了。她留我吃晚饭,在饭桌上,还在不停撮合我和叶亭。
我尴尬得不行,虽然贺峻不是什么好男人,但毕竟还是叶亭的男朋友。
老太太却全然不在意,想让叶亭给我当女朋友。
我只好跟老太太说了我有几个性奴,还有女朋友。
老太太却并不意外,立马改口说:“那就让亭亭也给你当性奴好不好?正好她不听话,你好好管管她。”
叶亭不高兴地说:“奶奶~他又有女朋友又有性奴~花心大萝卜谁要给他当性奴?”
老太太却说:“小余才华横溢,才收几个性奴有什么?以后啊,恐怕想给他当性奴都得摇号,你个死丫头,他这么优秀,才华,相貌,品行个个都是顶顶的好,你能给他当性奴都是你八辈子的福气!”
“我才不呢!要当你自己当!”
老太太气得不行:“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你以为我不想?我是老了,才给你机会,奶奶哪次看人看走眼过吗?”
我汗颜,连忙去劝架。
老太太又拉着我的手说:“小余,你别生气啊,我这孙女就是蠢了些,也确实配不上你,但好在漂亮,你以后只管把她当肉便器用。我也还有几个漂亮有内涵的学生,以后介绍给你玩。晚上你就住这儿,我让毕伟志挑几个漂亮的学生来伺候你。”
叶亭惊讶地说:“奶奶,你怎么了?他就算再厉害也不至于你这样吧?”
老太太说:“你去书房把桌子上那本书读一读。”
毕伟志是天大的校长。陆谨的意思是要给我送几个校花玩?虽然很诱人,但我还是连忙拒绝了陆谨的好意。
只是看得出来,陆老太太年轻的时候玩得也很花啊。
吃过晚饭,我告别了陆谨。
但我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牵着我的小女仆在校园里散步。
虽然里世界的我才毕业两年,但实际上的我已经阔别大学许久,漫步在校园里,让我想起了我的大学时光。
当时也谈了一段恋爱,持续了三年,毕业后一年和平分手了。
之后就一直牛马到了死。
虽然偶尔会想起那个女孩儿,但现在我牵着我的小女仆,很是幸福,并不渴望着时光倒流。
小女仆右手与我十指紧握,左手还挽着我,狗链在她身前摇晃着。我干脆放开她的手,搂住了她的腰,小女仆立马也搂住了我的腰。
因为家里女孩很多,她们很少有单独和我相处的机会,所以每次单独和谁一起出门,她们都会很开心。
尽管我的女孩们并不会争风吃醋,但谁又会介意自己能多和心爱的人多呆一会儿,多享受一下心爱的人的宠爱呢?
在一条僻静小路昏黄的路灯下,我捧着小女仆的脸,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小女仆搂着我的脸,卖力地踮起脚尖,闭上眼睛,同样温柔地回应着。
数分钟的热吻之后,我放开了沈梨的唇,小女仆睁开眼睛看着我,满眼都是爱意,轻声唤到:“主人~”
我摇了摇头说:“叫老公。”
小女仆脸有些红,爱意更浓:“老公~我爱你~”
我又亲了她一口说:“我也爱你。”
我们又吻在了一起。
几分钟后,响起了小女仆的呻吟声。
我将她抱了起来,一边吻着她一边干着她的小穴。
小女仆背靠电线杆,搂着我的脖子,发出享受的呻吟。
最后小女仆的淫汁洒了一地,她也被我再次灌了一肚子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