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后,我匆匆离开学校。校门口,在一排接孩子的豪车中间,停着一辆十万块的车。
那是我的车。
我一一吻过顾泠,苏晚和沈梨后,让顾泠先带着可可浅衣回家了。
沈梨开着车,载着我和苏晚去了医院。
医生拆掉苏晚脖子上的纱布,苏晚那白嫩的脖颈又回来了。苏晚牵着我的手,轻声喊着:“主人~”
不管我有多爱可可,多喜欢干言宜,丁雨千让我心跳得多快。看到苏晚,我都会坠入爱河。
没有人能抵挡得住梦中情人。她既是白月光,也是朱砂痣。
医生是个中年秃顶的男人,只是听到苏晚的那声“主人~”,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毫不掩饰对苏晚的渴望。
其实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我应该至少让医生玩一玩苏晚的奶子的,甚至让他干苏晚一次都不过分,但现在,我不想让任何其他男人碰苏晚了。
在医生怨恨的目光中,我带着苏晚匆匆离去。
回到车上,苏晚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我没拦着她,也知道拦不住。
脱光衣服后,她并没有坐在我旁边,而是跪在我脚边抱着我的腿。
家里的女人越来越多之后,尽管我每天都操她们,她们身上每一寸嫩肉都被我反复玩弄过,就连那从不见光亮的喉咙深处,阴道底部,肛门深处甚至是子宫里都被我玩了一遍又一遍,却很少静下来认真地欣赏女孩们的肉体了。
我一手牵着狗链,一手轻轻抚摸着苏晚的脸蛋。
当得知苏晚“背叛”的真像后,每次看到她的脸,我都会忍不住责怪我自己,怎么能让这么美的女人遭受折磨。
要不是穿越到这个世界,苏晚这样的美人,我在梦里梦到都会开心一整天。
醒来后反复思念她的容颜。
现在她又跪在了我的身边,眼神里满是爱恋。
我的手轻轻划过她的脸蛋,抚摸过她白玉般的脖颈,划过她漂亮的锁骨,轻轻揉了揉她的巨乳。
除了言宜和做催乳手术的唐医生,苏晚的奶子是目前我见过最大的。
饱满,翘挺,雪白,乳头如同婴儿般粉嫩,就算不穿衣服,也有深深的乳沟。
之前她自虐时,整个人都瘦脱相了,这对美乳却丝毫没有变小,如今她恢复过来,仿佛比以前更大了些。
我喜欢巨乳,这也是我那么钟爱言宜的原因之一。
言宜的奶子非常大,她的基因也遗传给了可可,让才十六岁的少女就拥有了一对傲人巨乳。
或许再过几年,可可的奶子会超越她的妈妈。
顾泠和沈梨开始产奶之后,乳量也变大了,让我很是开心。
女孩们的奶子各有各的美,但都不如苏晚的好看。
她的胸完美到我甚至不愿意让她去催乳,生怕破坏了这完美的艺术品。
此时,她左乳上纹着的我的名字,正泛着诱人的粉色光芒。
这对迷人的美乳下,是光滑平坦的小腹,镶着如枣核般的肚脐,以及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明明她二十二岁了,腰肢却细得可以和浅衣可可相媲美。
做爱的时候,从正面插她,她的腰上也没有丝毫赘肉,当我把鸡巴插进她的穴里时,甚至能看到鸡巴在她身体里搅动的痕迹,如果刻意去顶,甚至能将她的小腹顶起来。
从后面干她更是动人,腰细得仿佛轻轻一掐就断。
她现在喜欢让我骑她,我总是不敢,就连把腿放她背上都怕把她的细腰压断了。
我扯了扯狗链,苏晚立马站了起来,面朝我张开腿,跪坐在了我怀里。
她的身材曲线只能用完美来形容。跪下后,凹陷的腰肢下,却是饱满翘挺的蜜桃臀。
和顾泠不同,她的臀不需要刻意锻炼就很漂亮。
又圆又翘。
就算只是随意站着都很美。
那饱满的曲线,让她的腰臀仿佛成了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不过最美的,还是她弯下腰翘起屁股被后入的时候。
一颗完美的蜜桃。
在插进她的桃源之前,我总忍不住要在她的臀肉上咬上几口。
当撞上她的臀肉时,不需要她呻吟,那荡起的阵阵肉浪就让人难以自拔,想要一直撞下去,直到自己将所有精液都倾泻在她身上才肯罢休。
不说这极致的快乐,就算只是被这肉臀坐在腿上,压在脸上都是上帝般的幸福。
甚至只是看着她的肉臀,都会让人忍不住产生一个想法:她的穴和屁眼一定非常紧。
事实也确实如此。
尽管比不上才十六岁的少女可可和浅衣,但她的穴却是家里除了这两个少女之外最紧的。
连比她小两岁,以前也很少做爱的小女仆都不如她紧致。
要是刚过了处女期,苏晚的穴甚至可以和可可浅衣相比。
另外,她的穴很深,几乎能将我整根鸡巴都吞进去。
苏晚说,我鸡巴长出来的那一截,以后等她开了宫,就刚好可以塞满。
里世界的女人,阴唇,肛门和乳头都不会轻易变黑,就像顾泠,被几千个男人干过,小穴和屁眼也还是很嫩。
但每个女人的小穴也会有不同。
顾泠的两片小阴唇比较大,像是蝴蝶翅膀一样,干她的时候,抽插得太狠时经常会带着她的阴唇一起插进她的穴里。
苏晚却是一线天的美鲍,如果不掰开她的大阴唇,她的穴不过是一条细细的肉缝。
言宜母女也是一线天的肉穴,但言宜可可的穴很肥,让人看到后产生的第一个想法是:好肥!肯定好多水!
而苏晚的穴给人的感觉却是:好紧!肯定超会夹!
事实上,她们几人的穴都很多水,很紧很会夹。
苏晚坐在我腿上,深情地看着我,轻声唤着:“主人~”
我将她搂进怀里,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
又又来到民政局。打开车门,我牵着赤身裸体的苏晚下了车。
没想到的是,我的小女仆也脱光了衣服,叼着狗链爬到了我身边。
我接过狗链,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林总还没回来,要等下次才能和你结契。”
小女仆蹭着我的腿,点着头说:“主人~奴婢知道~奴婢就是想先感受一下~虽然没有领证~奴婢也早就是主人的性奴~”
我弯下腰去,和两人亲吻了一下,然后牵着她们进了民政局大厅。
牵着裸男裸女进民政局是一件非常常见的事,所以我们也没有太引起注意。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好漂亮的女人!”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转移到了我们身上。
柜台里,还是那个登记员小姐。她看到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余先生,又见面了。”
我尴尬地笑笑。
今天的人不少,在我们前面,还有两对办理结婚的夫妻,以及一对来结契的主奴。
不同的是,两人中女人是主人,男人是性奴。
那个男人和苏晚沈梨一样,戴着项圈狗链,一丝不挂地爬着。我也见怪不怪了,知道这是习俗。
最前面的夫妻还在办理,我们只能等候。那个牵着男奴的女人看到我牵了两个女奴,笑着跟我搭话:“两个都是你的性奴?”
我没回答,苏晚和沈梨一人抱着我的一条腿,用力地点着头。
女人笑着说:“好漂亮的性奴,你可真幸福,能把这么漂亮的女人收为性奴。”
苏晚说:“谢谢~但能成为主人的性奴~我们才最幸福~”
女人却忽然态度一变,说:“漂亮是漂亮,就是没什么教养,主人说话的时候,一条狗也敢乱叫!”
苏晚愣了一下,轻声说:“对~对不起~”
我一下子火就上来了,抚摸着苏晚的头说:“晚晚,没事。”然后看向女人说:“我的狗一直都有说话的权利,她们想说就说,你管不着。只是不知道你的狗有没有想勃起就勃起的权利?”
女人低头看去,果然看到身边跪着的男人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龟头上还挂着流出来的汁液。
女人顿时火冒三丈,一巴掌扇在了男人的脸上,骂到:“没用的公狗!我允许你硬了吗?”
我冷笑了一声说:“狗是没教养的狗,人也是没教养的人。”
女人听了火更大了,转过头来,怒目圆睁:“我操你爹!你说什么?”
我没说话,按住了想要回嘴甚至动手的两个女孩儿。我的小女仆又要变身成战斗女仆了。
她还想骂人,却被保安架住了:“小姐,不要在这里闹事。不办事的话就请出去。”
女人见保安来了,狠狠瞪了我一眼,用力扯了一下身边的男奴,转过身去不再理会我。
苏晚用脸轻轻蹭着我的手。
前面的小夫妻办完证,过来讨喜。先是来到女人面前,女人白了二人一眼,没有搭理。二人忍着不悦,又走向我。
我笑着伸手摸了摸女人的奶子,说了几句吉祥话。
男人看着我身边的两个女孩,裤裆都要顶破了。
我也没有在意。我想没有男人能看到一丝不挂的苏晚还不勃起,如果真有,他要么是gay,要么有病。
不出意外,男人问我能不能让他干苏晚或沈梨,我笑着拒绝了。他很遗憾。
第二对夫妻也办好了证来讨喜,他们也提出了同样的问题。我也拒绝了。
未来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现在,我不会让她们随便给别人干。
我知道其实我的所有性奴里,现在或许只有苏晚是真正的只愿被我一个人干。
其她的,包括浅衣在内,只要我点头,都并不太介意和其他男人做爱。
她们不跟别的男人搞,更多是因为对我的讨好。
对于里世界的女人来说,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可以说是忠心耿耿了。
我也已经非常满足。
所以如果她们在某些情况下,需要和别人做爱,我其实可以接受。
就像可可要被林路忠操,林路忠想的话,沈梨也是要被他操的。
我都不介意。
只要她们不变心就好。
前面的女人牵着男奴去拍照了,我牵着苏晚和沈梨走到柜台前。
登记员小姐有些惊讶地说:“这是~苏小姐?刚刚我没看清,余先生你们这是又合好了?”
我尴尬得不行。
苏晚立马说:“上次是我犯了错~主人惩罚了我一下~以后我不会了~我永远是主人的性奴~”
登记员小姐却笑着对我说:“余先生,老实说,苏小姐这么漂亮,连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心动,她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也该原谅。”
我还没说话,苏晚已经急了:“没有~主人~不是~贱畜错了~对不起主人~贱畜不会再犯了~对不起~”
我连忙蹲下去抱住了她,给登记员小姐使了个眼色,让她别说了。
苏晚现在已经和以前差不多了,但她对“犯错”“原谅”这些词很敏感。她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我,不论我怎么开导她都没用。
我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说:“好了好了~我的小狗狗乖乖~主人知道了~主人原谅小狗狗了~”
登记员小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了嘴。
哄好苏晚之后,登记员小姐问:“还是两个?”
沈梨抱着我的腿,抬头看着我。虽然她连户口本都没带,却还是非常渴望和我现在就登记。
我摸了摸她的头,对登记员小姐说:“不,就苏晚一个。”
登记员小姐有些疑惑,但她怕又说错话,便接过了我递过去的证件。
她没问,我却主动开口说:“这条小母狗,我肯定也是要收的,她可乖了,只是还有些事要处理。”
这话虽然是对着登记员小姐说的,却是说给沈梨听的。果然,她开心得不行,抱着我不停蹭着。
登记员小姐还是忍不住说:“余先生,你可真幸福,现在就已经有…四个性奴了,加上这个妹妹,就是五个了。老实说,我在这上班上了这么多年,很少有人能同时拥有五个性奴。还个个都这么漂亮,随便哪一个都能当妓女。”
听到别人夸她们,两个女孩也很开心。我也不免有些得意。
确实,我现在干了很多女人,但成为我性奴的这几个,个个都是大美人。
在登记员的带领下,我和苏晚再次宣了誓。苏晚是一边哭一边说完誓词的。
宣完誓,沈梨跪在柜台前,小心翼翼地问:“主人~奴婢~奴婢可不可以~也~也~先和主人宣誓?”
虽然还不能真的结契领证,但沈梨已经迫不及待想成为我名正言顺的性奴了。
我看向登记员小姐,她有些为难。
虽然后面没人排队了,但也没有这种规矩。
沈梨见她为难,连忙说:“主人~下次吧~林爸爸应该快回来了~”
我摸了摸乖巧的小女仆,凑过过去对登记员小姐说:“等下苏晚纹身的时候,要不要找机会做一次?”
她顿时眼睛就亮了,说:“真的?”
“当然,你想要吗?好久没干你了。”
她看了眼沈梨,嗔怪地说:“信你才有鬼,你的性奴都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想干我。算了,就为你俩破例一次,不过说好了,等下你要操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好嘛,这算不算性贿赂?
于是,登记员小姐又为我和沈梨主持了一次仪式。沈梨眼含热泪,不停亲吻着我的脚背。
仪式结束后,我牵着两个女孩儿去拍照,却发现前面那对主奴还没拍完。女人正在补妆。
男奴的鸡巴依旧硬挺,上面挂满了淫水,摄影师大哥也脱了裤子,鸡巴上还残留着淫水和口红印。
看来三人是搞了发快的。
我也没着急。女人看到我们,翻了个白眼,加快补妆。我坐在椅子上等待,晚晚和梨儿一左一右坐在我腿上,我搂着她们的腰。
看着那个女人,我忍不住亲了怀里的两个女孩一口。虽然里世界没有丑女人,但那女人不管化多精致的妆,都远远比不上苏晚和沈梨。
我忍不住哼起了那首老歌: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女人却忽然停下了动作,转头看着我。
我没有注意到她,搂着我的两个宝贝哼着歌。
不久后,摄影大哥催起了她,她才回过神来,脱光衣服,牵着她的性奴拍了照。
然后就轮到我们了。
沈梨乖乖趴在地上给我当凳子,我再次牵着苏晚,拍摄了性奴证件照。
从拍摄间出来,还要等一会儿才能拿到证件。我坐在椅子上等着,两个女孩乖乖地跪在我旁边抱着我的腿。
这时那个女人又走了过来。
她刚刚为了拍照脱光了衣服,现在也没穿上。
两腿间有一片浓密的阴毛,阴毛上还挂着不知是她性奴还是摄影大哥的精液。
沈梨见她过来,顿时警觉起来。
女人却摆了摆手,示意她没有恶意。
“你刚刚哼的什么歌?”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我哼的歌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她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依旧防备着她,便从包里取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上面写着:徐思思,制作人,行娱传媒。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她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好像忘了刚刚的不愉快,开口说:“先生,你刚刚哼的调子很好听,是你自己写的吗?”
我将名片递给了小女仆,沈梨看了一眼便摇了摇头说:“小公司。”
徐思思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忍住了,说:“虽然我们公司不大,但水平一流,我们就是没有一个台柱子。先生,凭借我在这个行业打拼了十几年的经验,直觉告诉我,你这首歌能火。”
我没有表态。我经常在家哼歌,之前可可就提过这事,只是我一直想着写书的事,没有在意。
现在被徐思思这么一说,我倒有些心动了。
沈梨立马说:“主人如果想出歌,我们可以找音频娱乐,大公司制作水平和专业水平都更高。”
音频娱乐是目前国内最大的传媒公司,虽然我对这方面不了解,但里世界的原驻民都知道。
而且借着可可言宜的身份,要接触到音频娱乐并不难。
沈梨不像是吹牛说大话,我又随手牵着两个大美女,或许真的有可能去和音频娱乐合作。
徐思思心思急转,虽然没有听清歌词,她真心觉得这段旋律不错,如果能在她的手中成为爆款,对她的职业发展也会有质的提升。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徐思思抓着我的手说:“先生,刚刚是我说错话了,您相信我,只要您跟我们合作,我保证给到您最优秀的团队。音频娱乐确实好,但大公司一般不会关注新人,也不会为新人投入太多精力。但我们会将您的这首作品当作最重要的项目来做…”
我摆了摆手说:“就凭我哼了这么两句?”
徐思思笑着说:“足够了,您哼的调子很吸引人,我相信我的判断。先生,您放心,我没有骗您的理由,刚刚我们有些误会,我也是个很骄傲的人,如果不是您的曲子好听,我也不会来找您。”
我有些犹豫。出歌当然也不错,但对我是否有价值?我现在是否有时间做这些事?
徐思思见我犹豫,继续说:“您放心,我们也是想借您这首歌打响名气,我可以承诺将大部分收益都给您。”
我倒有些好奇了,说:“你能承诺?你应该只是一个制作人,有这么大权利?”
徐思思笑了笑,说:“其实公司是我老公的,不过您放心,我是专业的,我也算是我老公挖过来的,之前在云音传媒。”
说着她掏出手机,翻出一些资料给我看:“您看,这几首歌都是我之前团队做的。”
她见我似乎有兴趣,想要趁热打铁。这时登记员小姐叫她了,她一脚踢在男奴的屁股上,男奴立马爬去领了证件。
徐思思继续说:“先生,这样,我订家餐厅,我把我老公叫来,我们细聊。”
我轻轻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不过你的名片我收下了。这件事我会考虑的。”
她立马抓着我说:“没事没事,不聊工作也行,我单纯请您和两位小姐吃个饭。我有个女儿,今年二十一,很漂亮,晚上我让她来陪您。”
听到她这么说,我却皱起了眉头。仔细想想,言宜,可可,沈梨,秦鱼,这个世界的女孩子似乎都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当然,这也不准确,因为很多男人也同样会被送给别人玩。尤其是那些个十五六岁的帅气小男孩,少不了被各种各样的女人榨精。
她见我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我的意思。
我问到:“你热情得有些奇怪,虽然你说我的歌不错,但直接把女儿送给我玩,有些过了。”
她一惊,叹了口气说:“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公司做了五年了,成立公司,主要是想把我们的女儿推出来,她的艺名叫陈艺祁,不知道你听说过没。”
我是没什么印象,看了眼两个女孩儿,她们也没什么印象。
徐思思有些尴尬,继续说到:“也不奇怪,艺祁一直没有一首出圈的代表作。我这么想和您合作,是想,是想看看能不能把这首歌打造成对唱。”
我摇了摇头说:“不合适。”
她有些意外地说:“您有想法?”
这时登记员小姐叫我了,我牵着苏晚和沈梨去领了证。苏晚又激动得哭了。
登记员小姐笑着说:“余先生,你的性奴证都快满了。”
我摆了摆手。
徐思思一直跟着,我们往旁边的纹身店走去。
“我最近有些其他的事要忙,不过我会考虑你的建议。这样,梨儿,你加下她的某信,徐…徐制作人,你如果有空,把你女儿…”
“我现在就叫她过来,她今天也没通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不用,你把你女儿的资料整理一份发给我的女仆,最重要的是她之前的作品。我对这首歌已经有一个成熟的想法了,词曲都已经写好了。如果合适,我可以和你们合作。”
徐思思有些激动:“真的?好的好的,我加她。”
沈梨却摇着头说:“主人~奴婢的手机在车上。”
哦对,沈梨现在没穿衣服。
“没事没事,等下我们一起过去。余先生,晚上您赏脸,我们一起吃个饭,我也把艺祁叫来,您见一下。”
我摇了摇头说:“不行,我还要带我的小狗狗去植入芯片,今晚是我和她的时间。”
苏晚轻声说:“主人~贱畜没事的~”
我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说话。
徐思思想了想,说:“好的好的,余先生先忙。您看能不能加您个某信?或者留个电话?什么时候您有空去参观一下我们公司?”
我知道她的心思,说:“等收到你的资料,我会给你发一份小样。”
徐思思尴尬一笑。
这也是人之常情,她赔了那么多笑,不可能只想得到一个“如果”。
来到纹身店,张静看到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办张卡?”
我哈哈应付过去。
徐思思想让我们先纹,但苏晚抱着我的腿,渴望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还是心疼地说:“就纹个普通的吧,疼。”
她用力摇着头,说:“求求主人~贱畜以后会绝对听话的~”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苏晚立马开心起来,动手扒开我的裤子,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
她要用我的精液当纹身材料。
沈梨也凑了上来,和苏晚一起舔吃着我的屌。
我坐在椅子上,牵着两条狗链,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个女孩的口交。
徐思思便选好图案,让她的公狗去纹身了。让我惊讶的是,她让张静把纹身纹在男奴的龟头上!
吓得我一抖。
想想都疼。那个男奴也有些害怕,说了句什么,却被徐思思一要巴掌扇在了脸上。
不过男奴似乎并不讨厌被扇耳光,因为他在被扇耳光时,鸡巴猛地抖了抖,
张静带着男奴去纹身了,徐思思又靠了过来,看着我的屌,惊讶地说:“余先生~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这简直是一根擀面杖!”
虽然苏晚和沈梨同时帮我舔着,但粗长的鸡巴还有很多露在外面。
徐思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的屌说:“好烫~好硬~怪不得你能把这么漂亮的两个女孩征服~你的鸡巴插进来~肯定爽得要死~”
说着她就把身体凑了上来,直接用她的奶子压在我的手臂上蹭了起来。
我摸着苏晚的头,她含着我的龟头,嗦得很卖力。
沈梨伸出舌头,不停舔着我的睾丸和肉棒。两个女孩都边舔边轻轻呻吟着。
徐思思用力地咽了咽口水,说:“看起来好好吃~”
我正想说话,摸着苏晚的手被人抓起,按在一对奶子上。
登记员小姐笑眯眯地说:“余先生~我来了~”
我看向登记员小姐,她依旧穿着白衬衫和黑色包臀裙,这是她们的工作服装。不过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后发现她没穿内裤。
她看了眼我的鸡巴说:“一想到又能被你操~我的水就流个不停~就先把内裤脱掉了~余先生~直接进来吧~我都痒死了~”
我扯了扯狗链,两条小母狗都乖乖放开我的屌。
登记员小姐正想低头帮我口,徐思思却眼疾手快,率先含住了我的鸡巴,吞吐了起来。
不过她也知道我没让她吃,所以她也只含了几下就放开了,咽下口水说:“好好吃~”
登记员小姐这才弯腰含住了我的屌。
我的手在登记员小姐屁股上捏了捏,然后按在她的穴上用力揉着。她的穴已经泥泞不堪,一不小心,我的手指就滑进了她的穴里。
她的穴猛地一缩,屁股却下意识地扭了起来。
她吸着我的屌,我抠着她的逼。
就这么玩了一分钟,她吐出鸡巴,转身趴在柜台上,翘起屁股,掰开穴说:“快进来余先生~我只有十几分钟时间了~还得回去工作~”
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屁股,握着鸡巴顶在她的肉穴上,用力往前一捅。
硕大的鸡巴再次插进登记员小姐的穴里。
“哦~~~~好棒~哦~余先生~啊~你的大鸡巴~真的不~不一样~哦~哦~自从上次被你干过~我每次被操~啊~都会想你的鸡巴~嗯~嗯~”
我捏着她的臀肉,用力地顶着她的子宫。虽然只有十几分钟,但我有信心让她高潮,甚至来两次。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作为回报,就让她好好爽一爽!
我的鸡巴飞快地在登记员小姐的穴里进出着,她也夹得很紧,抽插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徐思思不停咽着口水,已经忍不住站在我旁边,一边看着我操逼一边夹着腿自慰了。
“嗯~余先生~你的鸡巴好粗~哦~哦~人家的穴~被撑得好满~啊~好舒服~哦~哦~余先生~不要怜惜我~啊~你只管~只管用力干我~啊~啊~”
听着登记员小姐的呻吟,徐思思忍不住伸手摸起了我的屁股,然后贴了上来,靠在我身上,左手从我的腿间穿过,握住了我的睾丸。
我没干她,她却也呻吟着:“嗯~余先生~你的鸡巴好大~她的穴都快被你撑爆了~你的蛋蛋好温暖~好沉~肯定装了好多精液~嗯~”
她一边揉着我的睾丸,一边拼命地用手指抠着穴。
这时登记员小姐翻着白眼迎来了高潮,淫水洒了一地。
我拔出鸡巴,掰开她的屁眼插了进去。虽然她没让我操她屁眼,但上次车震,她主动用屁眼伺候我,我想她不会介意我干她屁眼的。
登记员小姐还沉浸在高潮里,徐思思却帮她呻吟了起来:“哦~余先生~你的鸡巴插屁眼~想想都好爽~嗯~我~我每天都肛交~我肯定能把你的大鸡巴~全都吞进去~嗯~好~好痒~”
徐思思已经彻底发情了,她不再自慰,而是张开腿将我的腿夹住,下半身往前顶,不停用穴磨着我的大腿,淫水流满了我的腿。
她那被淫水湿透了的阴毛蹭得我痒痒的。
“余先生~我平时很少这么发情的~啊~但只是看着你的大鸡巴~我的逼和屁眼就好痒~嗯~嗯~不好意思~我不想这样~但我停不下来~啊~”
我也没拦她,由着她猥亵我的腿。我捏着登记员小姐的屁股狂干着她的屁眼。
“哦~哦~屁眼~燃起来了~哦~哦~余先生~哦~哦~操死我了~操~操死我了~啊~啊~嗯~哦哦哦哦~好爽~好爽~”
登记员小姐把着柜台,爽得直翻白眼。
同时,纹身室里,张静正小心翼翼地工作着。
男奴已经脸色通红,满身大汗。
他嘴里咬着一条毛巾,全是青筋暴起,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椅子。
尽管如此,还是疼得不停扭动。
他的扭动让张静的工作也变得更加麻烦,但又不能给他打麻醉,打了麻醉他是不扭了,但鸡巴也不能勃起了,纹的效果也就不好了。
张静叹了口气,停下动作,让男奴在一张床上躺下,然后翻出一个箱子,拿出一堆手铐脚镣和皮带,将男奴绑在了床上。
接着她又拿出一个金属工具,形状和男人的胯部相同,像一条铁皮内裤,将它套在了男奴的下体上。
然后用螺丝将其固定在床上。
男奴的鸡巴插进金属“内裤”前的管子,只有龟头露了出来。仿佛在行刑。
张静按了一下金属管子上的一颗按扭。
管道内部是乳胶做的假阴道,将男奴的鸡巴包裹,在张静打开开关后,小幅度地蠕动着。
这样既能让男奴保持勃起,又能减小他的痛苦。
张静用纸擦掉男奴的前列腺液,说:“忍一忍,你动得越多,花的时间越多,你疼得越久。”
男奴流下两行热泪,他也不想动啊,但生理本能他也没有办法。
他后悔了,应该多坚持一下,让女主人改变心意换个地方的,不该只是被赏了个巴掌就妥协。
就在男奴遭受酷刑的时候,他的主人徐思思也在遭受酷刑。
登记员小姐已经被我操屁眼操上了高潮,瘫坐在地上流着淫水颤抖着。
徐思思在我从登记员小姐穴里拔出鸡巴后,也不问我,立马弯腰含住了我的屌吸了起来。
我也没有拦她,让她的小嘴爽了一会儿。但她明显觉得不够,吞吐了一会儿鸡巴后,握着我的屌想插进她的穴里。
这时我才推开她说:“徐小姐,我要干我的母狗了。”
她握着我的鸡巴不放,说:“就插一会儿~五分钟~就干我五分钟好不好?我好痒~你的鸡巴好好吃~好想被你操~”
我摇了摇头,将鸡巴从她手里抽出来,坐到椅子上,与苏晚对视一眼。
我的小母狗立马乖乖爬了上来,张开腿骑在我身上。
沈梨跪在她身后,扶着我的鸡巴。
苏晚与我十指相扣,缓缓往下一坐。
“哦~”
我和苏晚都发出了呻吟。
登记员小姐的穴和屁眼干着,都没有苏晚舒服。
鸡巴一插进苏晚的穴,她阴道里的层层嫩肉就活了起来,对我的鸡巴又吸又裹,就像她和我接吻时的唇舌那样主动深情。
苏晚一路坐地了底,子宫压在我的龟头上都变了形。
她眼含热泪,与我四目相对,颤声说:“主人~贱畜爱你~永远永远~”
我知道,不论是穿越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对我爱得最深最深的,都是苏晚,甚至不是现在的可可。
我在医院醒来后,也慢慢喜欢上了她,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苏晚也已经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地位与可可不相上下。
要不是因为有各种原因在,我真想和她结婚而不只是结契。
我将她搂进怀里,说:“晚晚~我也永远爱你~”
苏晚落下热泪,兜兜转转,终于得偿所愿,再次成为我的性奴。不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纠缠,只是我的性奴。
我俩吻在了一起,舌头勾在了一起,鸡巴和小穴也缠在一起。
跪在我脚边的沈梨抱着我的腿,轻轻抹了抹眼泪。她轻轻低头,把脸蛋贴在我的腿上,喃喃道:“主人~奴婢也永远爱主人~”
徐思思看着抱在一起,淫乱无比的我们三人,却觉得这一幕好温馨。觉得被我抱在怀里吸着舌头干着逼的女人好幸福。
但作为一个过来人,什么没见过?她虽然觉得有些感人,却没有傻看着。而是迅速蹲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张开嘴含住了我的睾丸。
感情什么的,对她一个女儿都二十多岁了的熟妇来说,怎么可能会比鸡巴更有意思?
她卖力地含着我的蛋蛋,舔着我没能插进苏晚小穴里的那截鸡巴。
沈梨没有和她抢,她也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
和苏晚吻了一会后,我捏着她的肉臀,开始顶她的穴。
苏晚不愿放开我的唇,搂着我的脖子,扭动着她的细腰,屁股不断抬起又落下,吞吐着我的鸡巴,喉咙里不停发出享受的呻吟。
随着抽插的持续,苏晚的身子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快。她不得不暂时放开我的唇,趴在我肩头喘息起来。
“嗯~主人~好爱你~哦~哦~贱畜要~永远给主人~当性奴~啊~啊~主人~贱畜爱主人~爱主人~啊~啊~”
她不停地说着爱我,像是怕我不信。我只能以抽插回应她,鸡巴飞快地在她的蜜穴里抽送,干得她淫水直流。
苏晚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且单一,只剩下单纯的快乐。
我猛地将鸡巴往上一顶,鸡巴不停抖动,开始往她的子宫里灌入精液。
苏晚爽得直抖,小穴不停收缩,淫水不停浇在我的鸡巴上。
我俩都闭着眼睛,紧紧抱着对方,享受着这一刻的交融。
好一会儿我才射完,抱着苏晚喘息着。
这时工作室的门被打开,张静走了出来。她正用毛巾擦着脸,看到缠在一起的我们,没好气地说:“你真把我这当炮房啊?”
我长舒了一口气,回答到:“每次到你这里,干得总是特别爽。”
张静笑眯眯地说:“那是不是也该让我也爽爽?”
我却问:“你这是怎么了?不会和那个男奴搞了一发吧?”
我也只是开玩笑,没有徐思思的允许,她趁机干那个男奴就是强奸。
果然,张静没好气地说:“才没有!你以为谁的鸡巴都像你一样,让我看着就想吃想要啊?”
她又看向徐思思说:“徐女士,纹好了,你可以去看看满不满意。他没事,就是疼晕过去了。还有,你得进去收拾一下,他刚刚射了我一脸,又尿了我一身。我的工作台上全是他的尿。”
徐思思吐出我的睾丸,皱了皱眉头。
我知道,那个男奴要遭罪了。
擦干净头发上的精液,张静又去换了身衣服,然后拿着一个小杯子蹲在我身前。
我配合着将苏晚的屁股抬起,把鸡巴拔了出来。
苏晚的小穴一缩,但没合拢,还留有一个小洞。
张静忍不住说:“你的鸡巴真大~随便都能把我们干得合不上逼~”
她吞吐了几口我的龟头,将上面的残精吞吃干净,吐出鸡巴,掰开苏晚的小穴看了一眼说:“你干嘛射这么深?你的精液又浓~半天流不出来~”
“你很着急?”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又不是第一次来,不知道纹这个淫纹要多久吗?你每次来我都要加班。”
我尴尬一笑,轻轻按着苏晚的阴阜,企图让我的精液快点从她的穴里流出来。
“你今天怎么没闹着要我干你?”
张静看着被徐思思含着的鸡巴,叹了口气说:“处女期来了。你真是会挑时候。你这么问,是不是也想干我?等明天我处女期过了~你随时联系我~我让你干个够~”
“你让我干个够还是我让你干个够?”
她“嘿嘿”一笑说:“有什么区别嘛~”
不久后她收集够了精液,我抱着苏晚进了工作间。
徐思思也进来了,一巴掌扇在躺在床上的男奴脸上,把他抽醒了。
我不禁感慨,好像除了我,没什么人把性奴当人看。云夏也好,徐思思也好,还有曾经的方正,都把性奴当狗当道具在用。
虽然这可能才是性奴的“正确使用办法”,但我确实没办法这样对待我的性奴们。
徐思思牵着男奴出去了,我也亲了一口苏晚出了工作间。纹发光淫纹的时候,张静是不让人看的。
出来之后,却看到徐思思还没走。
她见到我,立马贴了上来说:“余先生~听她说要花不少时间?”
我点了点头。
“那~你要不要用一用我?我虽然没有你的母狗们漂亮~但我的技术很好的~你要是觉得累~没关系~你选姿势~我都可以自己动~”
她的男奴跪在地上,表情惊讶地,看着她。
平时徐思思在他面前都是强势的女王陛下,很少给他好脸色,扇他耳光,让他舔鞋,喝尿都是赏赐,踩他的鸡巴,通他的屁眼都是难得的宠幸。
在他眼里,徐思思是高贵的,不可亵渎和僭越的,现在她是在干嘛?
求男人“用”她?
“用”她?这个字的意思是…他的女主人把自己当成了像他一样的玩具吗?他那高贵的不可玷污的女主人,把自己当狗?
男奴看着女主人那从未见过的骚样,狠狠地瞪着我,恨得牙痒痒。但同时,他的鸡巴又再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我抱起我的小女仆,亲了她一口。小女仆可能是因为也跟我进行了结契仪式,显得非常开心,搂着我的脖子轻轻蹭着我,像一只小猫咪。
我看向徐思思说:“不用了,我还有一条乖狗狗可以玩,你还得带他去医院,先忙吧。”
小女仆舔了舔我的脸颊,轻声说:“主人~对不起~但奴婢现在~好想要~主人~”
沈梨几乎从没有主动开口找我要过,都是我一起意,随便把她按在哪里就开始干。
厨房,容厅,餐厅,门口,阳台,浴室,卧室,只要我掏出鸡巴,她就会乖乖张开腿或翘起屁股,承受我的冲撞。
不论什么时候我插她,她的穴都是湿的,随时准备好了给我干。
我和家里女孩们群交的时候,她也不争不抢,心甘情愿等其她女孩们被我操过之后才来伺候我。
但今天,她确实非常开心,竟然主动找我要了。
我搂着她的腰,捏着她的下巴说:“我的小女仆说什么?主人没听见~”
她也不害羞,一边亲着我的脸颊一边说:“主人~主人~奴婢想要~想被主人操~想被主人内射~主人~对不起~奴婢不该任性的~但奴婢的屁眼和小穴~真的好痒~主人~主人~”
我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头说:“来,我的小母狗。”
沈梨开心地用力亲了我一口,然后迅速脱掉了我的裤子,张嘴含住了我已经硬挺的鸡巴。
家里的母狗们都很乖,她们知道自己是性奴,都很少主动要我操她们。
都是在我想做爱的时候,挤上来给我当肉便器。
当然,虽然她们不要求,也还是每天都会被我喂得饱饱的。
所以我喜欢她们主动找我要。
沈梨手口齐上,对着我的鸡巴又吸又撸。
和她刚来的时候不一样,在顾泠的调教下,她伺候男人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但我却没让她多舔,拉了拉狗链。
小女仆立马吐出鸡巴站了起来,转过身去,翘起雪白的屁股说:“主人~奴婢想~先插屁眼~啊~主人~好棒~屁眼~哦~又被主人插满了~啊~啊~”
我站了起来,抱住了沈梨,鸡巴深深地插进她的屁眼。
沈梨和我都很喜欢这种抱在一起的感觉,尤其是我的鸡巴整根插进她屁眼里,我俩完全贴在一起的感觉。
当然,沈梨最喜欢的不是这个姿势。
她最喜欢的还是躺在床上张开腿,我压在她身上,鸡巴插进她屁眼里。
每次这么干她,她总是很快就高潮。
如果我边干她边吻她,她必定会潮喷失禁。
她嘴里也慢慢从以前每天“小姐小姐”,变成了每天“主人~主人~”。
徐思思看着爽到翻白眼流口水的沈梨,腿一软。她的男奴连忙上来扶住了她。她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淫水。
她甩开男奴的手,凑上来一口咬住了沈梨的乳头,同时伸手揉起了沈梨的阴蒂。
沈梨本就爽得不行,又被她这么一刺激,顿时就快不行了。
“不~不要~啊~啊~不要吸我的奶~哦~我的奶是~是主人的~啊~啊~主人~好爽~啊~啊!~”
我没有阻止徐思思,平时都是沈梨伺候别人,今天也让别人伺候伺候她。
我忽然搂着沈梨的腰直起了身,沈梨吓了一跳,赶忙也向后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
但小女仆矮我许多,这么一来,她双脚就难以着地,整个人被我提了起来。
受重力影响,我的鸡巴也插得更深了些。
“主~哦~主人~好~好刺激~啊~啊~奴婢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被这么干~啊~啊~”
我抱着她,一次次用力撞着她的屁股,她的奶子已经被徐思思放开,随着我的撞击不停颤动摇晃,同时喷出乳汁。
这还是她第一次一边被我操,一边不需要人捏胸就喷奶。
徐思思已经跪在地上,张开嘴堵住了沈梨的小穴。
“不~不行了~主人~主人~好爽~母狗的屁眼~飞了~哦~主人~主人~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随着她剧烈的呻吟,她的小穴和屁眼不停收缩,片刻后一道水柱喷了出来。
徐思思及时躲开了,但她身后舔她脚的男奴没有。沈梨的淫水和尿液喷了男奴一身。
沈梨爽过头了,翻着白眼,整个人颤抖不止。
我也抱着她坐了下来,这姿势是挺刺激,但也确实累人。
我刚喘了口气,徐思思就握着我的睾丸说:“余先生~可以操我吗?~你的母狗一时半会缓不过来~我的三个洞都准备好了~”
她不停咽着口水,夹着腿,看起来确实痒得不行了。她那么卖力地舔沈梨的逼,就是为了让沈梨快点高潮,然后我好干她。
我缓缓抬着沈梨的屁股,从她屁眼里抽出鸡巴,问到:“你不是有性奴吗?不至于为了合作一直这么忍着等我操吧?”
她握着我的鸡巴,帮忙拔着,说:“你~你不懂~你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知道~你的鸡巴有多诱人~啊~快点拔出来~”
她的男奴终于忍不住喊了声:“主人!”
她理都没理,用力推着沈梨的屁股。但我的鸡巴很长,整根都插进了沈梨屁眼里,想拔出来也并不容易。
我看了眼她的男奴说:“他的鸡巴也不小啊,这都满足不了你?”
这个男奴的鸡巴,应该是我见过的,除了我之外最大的了,勃起至少有二十多厘米,也不细,肯定也能把女人干得高潮迭起。
在我和徐思思的努力下,我的鸡巴终于从沈梨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小女仆双腿大张躺在我怀里,徐思思也只好转过身去,准备后入。
她甚至还没站好,就迫不及待地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穴,用力地坐了下来。
大屌毫无阻拦地长驱直入,直接撞在了她的花心上,爽得她小穴不停抽搐,人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缓了片刻,她才开始摇,肥穴不停吞吐着我的鸡巴。
“哦~哦~好棒~好棒~这鸡巴~哦~哦~好爽~操死我~啊~啊~余~余先生~哦~你的鸡巴~好会操~哦~”
我亲了沈梨一口,看着徐思思的肥臀,一巴掌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她雪白的肥臀上立马浮现一个红印。
但这一巴掌也终于将她的男奴惹怒了,冲上来就要揍我。
结果被徐思思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脸上。
她这一巴掌比我的力气都大,打得男奴一阵懵,踉跄摔倒在地。
“哦~哦~余先生~我知道我~啊~我的穴不够紧了~哦~哦~你只管打我~我会~我会努力夹紧的~啊~啊~”
她虽然这么说,但我却不敢再抽她了,甚至有些不想干她了。
我知道我的这群乖乖狗狗们生起气来有多吓人,犹其是浅衣和苏晚,可可和沈梨就算生气但做事还会带脑子,她俩一生气,立马什么都不顾了,就是拼命,你死我活。
在医院的时候,苏晚差点一个杯子砸过去,给刘诚开了瓢。在顾泠的出租屋里,浅衣更是要抢刀去捅方河。要不是我拦着,她俩早进局子了。
我担心徐思思的男奴也会像苏晚浅衣一样。
徐思思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顾虑,娇喘着说:“啊~余先生~嗯~你只管操我~把我~把我当成你的母狗操~都可以~啊~啊~来~打我~把我的屁股打烂~哦~哦~”
她见我没动作,干脆自己动手,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她的肉臀上,抽得自己臀浪翻滚,骚肉通红。
“好~好爽~啊~好久~好久没被~这么操过了~哦~哦~”
她本就抠了很久的穴了,小穴敏感得不行,夹着我的屌摇了不到五分钟,她就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高潮中的徐思思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流着口水急促地喘息着,骚穴里淫水喷个不停。
我没理会她,握着鸡巴插进了小女仆的穴里。
徐思思虽然很会摇,但她毕竟四十多岁了,穴比不得才二十岁的沈梨,更别说苏晚,她干的时间也不长,没能让我射出来。
我的小女仆已经缓了过来,轻轻扭动着扭,让我的鸡巴在她穴里搅着。
我搂着她的腰问:“舒服吗?”
她亲了我一口说:“好舒服~主人~当主人的母狗性奴~好幸福~母狗爱主人~”
我俩又吻在一起,干了起来。
徐思思缓过来之后,又趴在我腿间舔着我的睾丸,也舔着我的鸡巴和沈梨的小穴。
而她的男奴,正趴在地上,舔着她流出来的淫水。
十几分钟后,在小女仆的小穴和徐思思的唇舌努力下,我终于忍不住射进了沈梨的穴里。
沈梨再次瘫软在我怀里。
而徐思思这回问都不问,将我的鸡巴从沈梨穴里拔出来,张嘴就舔了起来。
舔干净我鸡巴上的精液,她还觉得不够,再次把嘴堵在了沈梨的穴上,开始舔沈梨穴里的浓精。
她正吃着,忽然响起了一个女生甜美的声音:“妈~你在干嘛?”
我们几人顿时都被那声音吸引了过去,只见纹身店门口,站着一个扎着辫子,穿着舞蹈训练服的女孩子。
女孩儿长得颇为漂亮,而且很高,目测和我差不多,双腿又长又直。
单论颜值来说,她甚至和若锦不相上下。
而若锦,是我穿越之后,除了苏晚,见过最漂亮的女人,甚至连现在的浅衣都还差点。
只是和若锦一样,这个女孩的胸不大。虽然不能说她平,但也确实没什么料。
她应该就是徐思思的女儿陈艺祁了,不过看外表,她看着更像个高中生。
徐思思听到女儿的声音,回过头去,笑靥如花,咽下嘴里的精液,对女孩招了招手。
女孩走了过来,徐思思拉着她的手,对我说:“余先生~这就是我的女儿~艺名陈艺祁~原名陈思言~你可以叫她艺祁~也可以叫她言儿~”
陈艺祁见她妈妈上来就跟别人说她原名,有些生气地说:“妈~”
徐思思却没在意她的小脾气,对她说:“言言~快跟余先生打招呼~”
陈艺祁看了眼我,又看了眼我的鸡巴,有些害羞地问:“妈~他是?”
我没想到徐思思直接把她女儿叫来了,被她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尴尬,我也不好就这么甩着鸡巴和她说话,便将沈梨放在旁边,起来穿好了衣服。
徐思思也趁机跟女儿说了她的想法。
等我穿好衣服,却看到陈艺祁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也不意外。
毕竟我是个无名小卒,她虽然不出名,但大小算个艺人,在家里人的支持下,应该接触过不少有名的作词作曲人。
而且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同时看到她妈妈那淫荡的样子,对我能有好印象才怪。
这时徐思思拉着女儿说:“言言~唱首《青谣》给余先生听,余先生,言言是中音的,年年拿奖学金,专业还是很过得去的,你听听,看怎么样?”
说着她又催促起了陈艺祁。
陈艺祁却不愿意,带着些情绪说:“不要,今天我在练舞,来之前也没开嗓,我不唱。”
徐思思有些急了,正要说话,我开口说:“没事,不着急,徐女士,你别着急,陈小姐忽然被你叫来,忙里忙慌的,肯定也难发挥出最好的水平。还是照之前说的,你放心,不论结果如何,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徐思思听了我的话,更着急了,我这套话术下来,她原本抱着百分之八十的信心,现在瞬间被砍了一半。
她连忙补救:“没事没事,虽然言言没开嗓,但也能听听她的音色…”
陈艺祁却生气了,甩开徐思思的手说:“妈!他是谁啊让你这么低三下四的,之前和田野合作也没见你这样啊!”
徐思思也生气了,加重了声音说:“你妈跟田野都没这么低三下四的,为什么要对他低三下四!你脑子里能别全装些没用的东西,能动动脑子吗?”
我见母女二人吵起来了,连忙去劝架。
陈艺祁委屈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跑了。
徐思思拉了一下没拉住,回过头来跟我赔笑。
“余先生,你别生气,我回去教训…”
我摆了摆手打断了她,说:“没事,为了孩子你也是操碎了心。看得出来,你女儿也很努力。”
她有些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我继续说:“放心吧,我不会因此生气的,我先听听她的歌吧,就算你听到的那首不合适,我也可以试着重新写一首给她。”
“真的?你还有其他作品?”
我没有承认,只是说:“可以试着写。”
徐思思顿时有些为难了。
我解释到:“虽然没有听陈小姐的歌,但听她的声音,还是过于少女了,你刚刚也听到了,我唱的那首歌,其实不适合少女来唱,会有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
她想了想,问到:“什么…愁?”
我摆了摆手,让她不用在意,继续说:“不论如何,我会把小样发给你听。你先去安慰她吧,别因为这点事让你们母女闹矛盾。”
她点了点头说:“我还是想留个你的联系方式,等我和言言谈好,晚上我开好房,你…”
我连连摆手说:“我没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刚跟你说了,今晚是我和我的性奴的。我是一中的老师,叫余期,你要是怕我跑了,可以到一中来找我。”
她见我怎么都不肯给她电话,有些迟疑,但也不好再说什么,道谢后牵着男奴离开了。
我和小女仆等苏晚纹好淫纹,又去了医院。
看着手机上再次出现苏晚的信息,她又抱着我哭了。
晚上,可可她们都很懂事,把床让给了我和苏晚。
苏晚纹了淫纹,暂时不能做爱。她躺在我怀里,像个走失后重新找到家的小孩。
破镜重圆,玉环犹在,鹦鹉言如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