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虚情假意

幻境中的唐婉羞急万分地扭动着翘臀,却根本挣脱不了男人的唇舌,反倒是像是把娇嫩敏感的臀肉主动送到男人脸上厮磨。

她甚至能清晰分辨出,刮蹭在臀上的男人脸部具体部位,眼睛,鼻子,嘴巴,舌头,下巴,每一处带给她不同的感受,却又都令她灵魂震颤。

“嗯啊……哼……哼嗯……”她想抿紧红唇,但无法抑制的呻吟还是从唇缝之中溜出,已明显带了娇媚的音色,连她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烫。

男人却越来越过份,湿热感从臀瓣上逐渐向内移动,直到股沟突然挤得绽开,她全身瞬间绷紧,臀肉使劲收缩,期望能把男人高挺的鼻梁推开。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现实中的沐秋白鼻子的确被唐婉两团滑嫩的臀肉夹住,但同时也吸入更为浓烈的融合香息,内劲如同掀起一股飓风,以巨浪滔天之势狠狠地砸在了无形坚壁之上,他再一次听到了爽透天灵的崩裂声。

沐秋白几乎要放声狂笑,以这样的迅猛势头持续冲击,武道修为的障碍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完全崩溃,到那时他就可以一雪前耻,实现自幼立下的壮志,攀登武道之巅。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两手分握住唐婉的大腿,向上一推,直接压过了她的头顶,藏在腿心中的女人羞处完全暴露出来,而且还是以最淫艳不堪的姿势。

幻境中的唐婉发出一声哀怨叹息,螓首偏向一旁,杏眸紧闭,胯间最私密处几乎和天花板平行,拂过的凉意让她清晰地感知到不但小穴横陈人前,连最羞耻的菊蕾也无处躲藏,她实在无颜面对。

砰砰狂跳的心突然平静下来,唐婉眼角流出一行清泪,但红晕密布的俏脸上,神情没了羞愤欲绝,而是一种诡异的淡然。

男人到底是谁,她还是无法辨别,但也能肯定,只会是夏风和沐秋白两人中的一人。

她突然想通了,自己又何必忸怩作态呢,把身子交给他们中的任一人,甚或是两人,本就是一桩心事。

沉思过,自责过,挣扎过,一度自卑沉沦,终归还是保留在了心底。

既然暴风雨要来,那就来的更猛烈些吧!

现实中的沐秋白,并没有唐婉想象中那样淫欲深重,反而一脸肃然,他的两眼甚至是闭着的,只是高挺的鼻子在唐婉粉白无毛的小穴上疯狂耸动。

如果被外人看到,首先想到的,肯定是下流无比的举动,但仔细再看,会发现他精壮的小腹处有一个肉眼可见的凸起,而且一收一放,如同在呼吸一样。

最关键的是,他胯下阳具的状态很正常,软趴趴地垂着,连一丝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这恰恰正是沐秋白此刻的状态,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一件事上,那就是吸入唐婉下体散发的馥郁融合气息,再催动内劲,裂痕越来越深的坚壁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在他的意识里,唐婉的私处不再是用于男女交媾的性器官,而是一道助他修为破壁的极品丹药。

幻境中的唐婉哪里能想到,她甘愿现身的想法,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男人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口鼻中的气息越来越湿热,而小穴在冷热交替中,终是羞涩地颤动,连娇小的菊蕾也紧张地不停收缩,一阵阵暖流开始向腹下汇聚。

究竟还要看多久啊,如果真嫌弃的话,那就放开人家!

唐婉咬着下唇暗自气恼,心中更是涌出难以忍受的悲哀。

就在她自怜自艾之际,现实中的沐秋白忽觉一股热气喷洒在口鼻上,似乎还夹杂着湿意,鼻腔之中瞬间便被前所未有的海量融合气息灌满,内劲骤变,隐隐有了磅礴宏大的气势。

他连忙睁开眼,只见唐婉的无毛小穴已然咧开,狭长粉润的肉缝中,一张小嘴一边开开合合地吐着淫露,一边喷着馥郁芬芳的交融热气。

“哈哈……天助我也!”他仰天狂笑一声,头一低,将整个小馒头似的白虎嫩穴包进嘴里,两腮猛烈收缩,也不管吸进的是交融气息,还是黏滑淫液,统统贪婪地吞入腹中。

内力彻底失控,不再似那汹涌澎湃的洪水,恍若化身为一把重型铁锤,“砰砰砰”地持续撞击在无形的坚固壁垒之上,缝隙日渐扩大,沐秋白仿佛已能透过那深邃的裂痕,瞥见一线微弱的光芒。

“啊……”幻境中的唐婉娇躯剧震,羞处被一片温热笼罩,一阵接着一阵强大的吸力直透花径深处,七魂六魄都如同被吸出了体外。

神魂颠倒的酥麻快美之意让她脑子都感到晕眩,压在心头的苦闷也随着汩汩奔流的淫水,被男人吸走。

“嗯啊……好痒……轻……轻点呀……”心境一旦发生了改变,唐婉的娇呼声也变了味,悠长妩媚,还带上了转音。

男人却充耳不闻,大嘴紧紧堵住她的肉穴口“滋滋啾啾”地狂吸,而且大舌头也加入了进来,时而大力刨刮嫩肉,时而沿着肉缝上下扫荡,时而钻进肉洞里翻搅。

羞耻和快美交织在一起,把唐婉的脑子冲击的七零八乱,红唇再难抿紧,小嘴儿在急促娇喘中发出一声声妩媚动人的轻吟。

现实中的沐秋白两眼赤红,满脸都是咸腥晶莹的水渍,他完全没去理会,唇舌鼓动如簧,不断将唐婉白虎小穴里里外外的交融气息吸走,那急不可耐的模样,似乎不吃干抹尽,绝不罢休。

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渴望,希望的曙光即将照亮,他怎能不想着一鼓作气,在今晚就把命运的枷锁砸得粉碎!

只是,理想虽然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上一秒内劲还充满了鼓荡磅礴之势,下一秒却嘎然而止了!

沐秋白身躯蓦然一滞,这才察觉到口中的交融气息已趋微弱,几近消散,而一直被抑制的淫水咸涩味道,却变得愈发浓烈。

他的剑眉紧锁,一抹嫌恶之情在眉宇间闪现,随即他猛地跃起身,再没向唐婉大张的玉腿之间多看一眼。

从容穿戴完毕,沐秋白慵懒地按下了床头服务铃。

片刻后,一位仆妇轻敲房门,应声而入,毕恭毕敬地轻唤了一声“老爷”,随即垂首低眉,躬身站在门侧,静待吩咐,从进门到此刻的整个过程中,始终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目光也一直没敢向上看。

沐秋白伸了个懒腰,信步走到仆妇身边,简洁有力地吩咐道:“去,把唐小姐身上收拾干净,确保和我来时没两样。如果有丝毫疏漏,惟你是问!”

话音一落,他头也懒得回,一只手忽地向后挥动,听到“啪”的一声响起后,便面无表情地扬长而去。

直到他那声“老王,我们走!”从客厅里隐约透出,仆妇才敢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随后抬起头看向卧室的大床,所见的画面让她眉头动了动,最终在心里暗叹一声,满是皱纹的脸上闪过一抹深深的同情。

床单凌乱不堪,唐婉全身一丝不挂,俏脸通红,两眼紧闭,整个人还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女儿家羞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双腿、臀部和私处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水痕。

仆妇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确认了再无其他人,这才摇摇头,疾步走到床边,手脚麻利地拾掇起来。

幻境中的唐婉为报恩而敞开了心扉,敏感小穴在男人的口舌肆掠下,惹得她娇躯酥颤,芳心荡漾。

快感如麻的她,即将攀上情欲高潮之际,男人却像突然转了性一样,收起所有的轻浮和挑逗举动,一个转身便没了踪影。

她感觉自己明明看到了极乐的顶峰,却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落在了半空,那种浓浓的失落感,让她几欲抓狂。

刚想张嘴说些什么,脖颈处忽然传来钻心刺痛,瞬间便眼前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现实中的唐婉幽幽转醒,她抬起纤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熟悉的吊灯印入眼帘,她凝视了半秒,杏眸赫然圆睁,忙撑起身子四处张望。

怎么又回到了别墅?

身上还穿着衣服?

沐叔叔呢,难道已经离开了?

许多的疑问涌入脑中,她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突然又回想起另一事,不由提心吊胆地看向自己的双腿。

却毫无悬念,依然没有半分感知。

“唉,原来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春梦!怪不得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有所遗憾,感叹一声后,螓首轻轻向后一仰,再次缓缓躺回床上,粉颊残留着淡淡红晕,目光迷离地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再也不想动弹。

但不知怎的,自认为只是发生在梦境中的春花水月,还是让她在羞愤之中感觉到了异样的刺激。

也许是梦中的男人是她愿意敞开心扉的存在,唐婉心里并不排斥对方种种下流的调情手段,尤其是臀部和女儿家最私密处,那种难以散去的酥麻韵味,相比于之前在交易中被赵恒拿了处子之身,亦或是被吴广通在坑害沈家大少时,当成道具侵犯,都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

这个想法刚从脑海中钻出站出,腹下的火热感再次向她袭来,令她心潮澎湃,难以自持。

而且,羞处最深的地方似乎积压着一大团燥火,不断侵蚀她的心神,催促她彻彻底底地释放出来。

在梦中被男人肆意玩弄了许久,情欲被撩拨得层层叠加,但始终吊在半空中,无法攀登至巅峰,那种盼而不得的滋味,把她高筑的清心寡欲堤坝冲刷地摇摇欲坠。

在羞耻和幽怨中,唐婉贝齿咬紧下唇,脑中不断浮现出梦中一幕幕令人她热血上涌的旖旎景象,下体竟开始不受控地收缩起来。

很快,她清晰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浓浓湿意,又过了片刻,空虚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一道热流已是再难克制,从私处缓缓溢出。

“嗯……”她很是自责,也羞愧难当,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酥美解脱感却蜂拥而至,咬紧的红唇虽然阻止了呻吟,但鼻中的闷哼声却无法抑制。

鬼使神差之下,她按耐不住地伸出玉手,一把拉起裙子,颤抖着按在了小内裤裆部,如她所料已然有了明显的黏腻湿滑感。

如同触电一般,她的臀部骤然夹紧,羞耻心直冲天灵,可令她神魂颤栗的解脱之意也同时急剧攀升,俏脸上迅速浮起艳丽红霞。

杏眼之中的眼神开始不断变换,终是定格在了迷茫之中,随后徐徐阖上。

“唔……”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从红唇中飘出,唐婉玉指用力按上自己酥酥麻麻的私处嫩肉,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揉动起来。

这算是她第一次自慰,也知道这样做很无耻,很下作,但隔穴搔痒带来的压力骤减不容置疑,让她再纠结,也不愿停下来。

“哈啊……不,呜呜……我不能……哼嗯……嗯啊……”下体的热浪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唐婉感觉到搓弄阴唇的手指越来越湿,小内裤也黏糊糊地紧贴在裆部,她的心中既焦虑又渴望,她试图唤醒自己的沉沦,可听到的,却是自己小嘴里不断发出的呻吟。

腹下蓄积的莫名重负明显有了松动,唐婉强忍住膨胀欲裂的羞耻心,银牙紧咬,一把拉下湿漉漉的小内裤,两根葱白玉指无师自通地拨开阴唇,按着那颗最敏感的娇小阴蒂揉捏起来,寥寥数下,受到刺激的嫩芽逐渐充血,随着她指尖拨动颤抖不已。

“啊……哼……嗯嗯……”暴露在外的白虎小穴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凉意,却在温凉手指的挑逗下变得火热,唐婉娇躯颤抖连连,重新睁开的杏眼中蒙上了一层迷离水光,小嘴也不再抿紧,任由着似满足又似难堪的娇喘不断飘出。

很快的,很快就能解脱了!

她自我安慰着,中指已嵌入蠕动震颤的小穴肉缝中上下滑动,左右摸索,汩汩淫水将她的手指润湿,搅拌出“滋滋”的水声。

透着朦胧色彩的夜灯下,唐婉赤裸着下半身,玉手在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间耸动,凌乱地爱抚着私处。

她的乌黑秀发散落在枕头上,杏眼迷离,白皙的脸蛋上满是潮红,头部也深深向后仰靠着,喉咙间发出似呢喃似急喘的呻吟,雪白的脖颈浮着一层淡淡的桃红,咋一看绝对是在不知廉耻地自慰。

然而,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眼神中并没有深浓的欲念,而是闪烁着丝丝缕缕的凄凉和无助。

阴道深处的负重感的确缓解了了许多,但总是离痛快淋漓的释放有一段距离,无论她如何揉捏小穴,都难以获得那份渴望中的解脱。

“啊……嗯嗯……好难受,呜呜……怎么还不到……”唐婉的呻吟中开始夹杂着悲鸣,她的手指不知不觉间滑入了紧窄火热的阴道之中,而且在嫩肉褶皱的自发吮吸下,强烈的释放迹象,促使她抛开矜持,在泥泞不堪的嫩滑小穴内急切抠挖,但无论她的手指如何翻搅刮蹭,始终无法如愿。

她明明已经感受到了敏感穴壁在刺激中的抽搐,听到了手指进出之间“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也察觉到了手掌心被不断带出的淫水打湿,甚至空气中都弥散开了独属于她的荷尔蒙腥香,可那最期待的一刻就是不能到来。

“呃啊……”就在唐婉羞耻难当地中力搅动手指的时候,腹下赫然传来一阵膨胀欲裂的刺痛,她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哪怕是用尽了所以意志,还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鸣。

然而,这只是折磨的开始,她本以为从阴道里抽出手指,膨胀感就会缓解,哪知恰恰相反,阴道口没有因为少了异物而闭合,而且外界的空气通过咧开的小孔,不断被吸入阴道之中,很快小腹都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唐婉吓得花容失色,小手刚按在腹下隆起的鼓包上,痛得差点儿尖叫出声,俏脸上霎那间已是苍白如纸,额头上更是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她刚拉起小内裤想遮挡下身,却痛得急忙又褪到原位,因为她悲哀地发现,腹下的鼓包哪怕是被如斯纤薄的布料触碰,都让她痛不欲生。

好在她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闪过了一道灵光,虽然无法把小内裤完全拉上,还是拉到一半,堪堪遮挡住了小穴肉缝中的阴道口。

而这,也神奇地阻止了鼓包的迅速膨胀,但也仅仅是让速度缓下来而已,并不能完全停止,毕竟内裤在设计上,本就是能透气的。

唐婉意识到这样下去肚子怕是迟早要涨开,她腿脚本就残废,行动不便,况且就算是好的,她也想不出任何治疗的办法。

下意识地,她就想按服务铃叫仆妇来帮忙,可刚碰到按钮又迅速收回手。

她突然惊醒,叫她们来又有什么用呢?不但同样会束手无策,而且还会被她们发现自己曾做过极为不堪的丑事。

她的担心并不多余,这一刻内裤还是湿的,下身也只是半掩着,连私处那颗羞人的阴蒂依然充血挺立,像是脱离了控制,更别提那条咧开的小穴肉缝,和不断吐着淫露的阴道小口。

绝望像黑夜降临,铺天盖地地将唐婉笼罩,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了死,可很快又否定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在她腿脚不便的情形下,用什么办法自尽都成问题,而且脑中的一丝清明也提醒她,就因为偷偷自慰了就去死,实在是愚蠢和懦弱的表现。

但腹下的胀痛也愈发难以忍受,唐婉不禁湿了眼眶,无尽的悲苦不禁涌上心头:我放弃了尊严,用贞洁换金钱来赈救唯一的亲人,最后却仍逃不开孤苦伶仃;为了换取自由,我遭人肆意侵犯,好不容易狠下心跳楼寻死,结果偏偏让我又活了下来;想自慰来缓解腹下莫名蓄积的重负,却落得了此刻这生不如死的下场!

老天爷啊,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唐婉到什么时候?

正当唐婉感到绝望和无助之际,泪水满眶的大眼睛里出现了一个小瓷瓶。

沐秋白曾随手扔到了一边,仆妇在帮着收拾整理残局的时候,捡起来并放在了唐婉枕边。

这一不经意的举动,犹如破晓的曙光穿透了幽暗,唐婉迅速抹去泪水,一把抓住那只小瓷瓶,低声呢喃:“大头鹅,你愿意救救婉儿吗?”

直到这一刻,她也才赫然发觉,从发病到现在,自己竟一丝半分都没考虑过找沐秋白求助。

与那个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的中年男人相处之时,她内心深处总会生出少女怀春般的悸动,理智上她知道一切只不过是镜花水月,可不管如何努力保持清醒,就是无法让心湖中掀起的情感涟漪平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无异于飞蛾扑火,再不克制,迟早会有自我灭亡的一天,她甚至感觉得到,沐秋白对自己并没有爱,而之所以会时不时来看望自己,是因为抱着某种目的。

但唐婉不后悔,也不介意,更不会去恶意揣摩,连心理准备都已早早做好,只要那个如同再生父母的男人有需要,她可以用最卑微的姿态去迎合、去满足,就是这条命,也可以毫无保留地交由他处置。

而另一方面,自从她恢复记忆之后,便再不愿让沐秋白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这也是为什么上一次被楚诗薇抓走当作人质,又险遭两个男人凌辱,生命和贞洁都岌岌可危,她也从没考虑过要主动找沐秋白寻求安慰。

究竟是为了在沐秋白的眼中维系那微不足道的脆弱形象,还是经历生死洗礼后,自尊心变得更加坚固了,唐婉自己也难以说得明白。

夏风给她带来的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与那位少年相处的时光里,她总能感受到一种轻松与自在,无需隐藏自己的情感,无需压抑内心的喜怒哀乐,她甚至可以向他吐露心底深处那段最为痛苦的过往。

或许是在那初次相遇的时刻,又或许是在第二次重逢的瞬间,她两次都处于困境之中。

更奇妙的是,两次都是在夜幕低垂之时,那是最令人感到无助与恐惧的时光。夏风就如同穿透乌云的阳光,将那片黑暗一一照亮。

又有谁会抗拒与光辉同行,又有谁不愿与日光共同承载自己的欢笑与泪水。

唐婉拿起身边电话的时候,时间已过凌晨一点,她犹豫了半晌,还是拨打了那个联系人标注为“大头鹅”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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