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幻境溯源

少年的邪笑声本就让唐婉脸色苍白,神情绝望,私处遭受的侵犯突然变得肆意妄为,她泪眼朦胧得两眼簌地圆睁,银牙咬得咯吱作响,纤白手指将床单扭绞成麻花,却始终不发出一声代表着屈服的呻吟。

在她破碎的心灵里,男人一旦到了这般暴虐无耻的地步,谩骂不仅起不到唤醒对方良知的作用,反而会使其更加仓狂。

“咕叽……咕叽……咕叽……”

淫靡的粘腻水声由小变大,夏风感觉身处的洞穴陡然变做一个水潭,只是水质很奇怪,黏腻不堪不说,还散发着腥臊味道。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注的焦点,此刻他的目光集中在了水潭的尽头:那里有一个更狭小的洞穴,而怪异气息正是藏身在其中。

“道路”太过湿滑,他难以发力前行,只得奋力伸展手臂向前划动,亦步亦趋逼近洞口。

“呃,呃,啊!啊!啊!……”

下体被抠挖出强电般的酥麻快感,阴道中热浪铺天盖地,唐婉腿不能动,两手乏力,意志猛地崩塌,牙关再难咬紧,红唇在无奈之中猛地张大,迸出一连串含羞带愤的呻吟。

而且,随着夏风不断加速抖动的手臂,变得越来越急促。

目标赫然在望,夏风跌跌撞撞地穿行于黏稠的水潭之中,身边的水草和嫩芽如影随形,仍在倔强地紧紧缠绕。

然而,这让他不肯服输的心愈发坚定,也终于在一片略显粗糙的地面稳住了身形。

深吸一口气,夏风脚尖徐徐转动,将力量蓄满,为最后的冲刺做足准备。

“滋……滋滋……滋滋滋……!”

殊不知他在幻境中的举动,实则是手指在唐婉娇嫩阴道中翻搅穿梭,所谓粗糙地面也是唐婉最敏感的G点所在,一番剧烈刮蹭之下,淫靡水声响成一片。

在宁静的卧室中回荡起伏之时,也如同一根根尖刺插进唐婉的心头。

“啊……无耻,快放手,呜呜……放手啊……”

但一瞬间爆发的强烈快感,也让她彻底崩溃了。

屈辱和羞耻交织在一起,掀起骇浪滔天,唐婉无法再保持沉默,她一边泣声痛斥,一边挣扎着用单肘奋力支撑起上身,另一只苍白的小手紧紧抓住夏风的肩膀,无助的背脊因为无法抵挡的快感而不安弓起,纤腰带着翘臀前后摆动。

她不愿就此放弃,仍旧想极力摆脱少年罪恶的手指。

夏风此刻已到了狭长洞穴的尽头,不但看到了更紧窄洞孔中的球体,还闻到了更为清晰的怪异气息。

果然如此啊!

只是为什么会藏在这个地方?

而且从隐约透出的外表来看,应曾经沉睡于此良久,却不知何故,神秘地苏醒了。

无数疑问如同蜂群在夏风脑海中盘旋,还没来得及梳理出头绪,紧窄洞孔中忽地涌出一股更为猛烈的吸力,如同飓风般强劲,而他指尖的至柔化劲也骤然转化为至罡,自发地破体而出。

印入唐婉眼中的完全是另一幅画面,一幅让她泪如雨下,心如刀割的屈辱画面!

夏风像是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一般,手臂抖动的速度快如疾风,在她发烫的阴道中更为密集,也为深入地抠搅,指尖不断撞击在花心软肉之上,整个子宫花房都随之剧烈晃动。

“呃……不要,呃……呃……”

“吧唧……滋滋……吧唧……吧唧!……”

难以名状的快感如山崩地裂,而无尽的耻辱堆叠成了一根圆柱,将唐婉死死钉在了其上。

她花容含恨,清泪双流,但异样的酥麻和连绵不断的抽搐让她最后的挣扎变得苍白无力,也无从再抵抗,仅剩的一丝带着恨和悔的神智,被夏风的手指搅得粉碎!

夏风自然没有残暴如斯,他眼前是一个向内凹陷,洞口豁开的密闭空间,而目光的焦点正集中在内里一个膨胀收缩不已的球体,他探出的手指仅仅是在外层的膜瓣上触碰而已。

传递回的触感很是微妙,球体内部似藏有一物,而且在不断吮吸,力道之强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那股力道更多是在和他体内的化劲亲近,并没有什么敌意。

夏风深感好奇的同时,也不吝啬,指尖透出丝丝刚柔并济的化劲,任由着内中之物缓缓吸收。

片刻之间,指肚触碰到的外层膜瓣似乎出现了裂痕,但迟迟无法破开,他心念微转,手臂自发地加快挥动,压在膜瓣上的指肚开始技巧地捏揉滑动起来。

子宫花房遭受这般挑逗淫玩,唐婉绝望了,可身体却偏偏在追寻着这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意!

她的下唇早已被贝齿咬出了血痕,怎知夏风不仅没有收敛,另一只手突然又攀上了她充血翘挺的嫩红阴蒂,掐紧后,用力一旋。

“啊!呜呜……啊!啊!……啊!”

一声激越而悲凉的啼鸣划破寂静,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如水银从唐婉脑门灌入,那种感觉让她的下体宛如失禁了一般,又如同一股扭曲的力量从子宫深处钻出体外!

无穷无尽的麻意从头皮一直延伸至臀尖,唐婉猛然扬起螓首,泪水满眶的杏眼目眦尽裂,所有的言语全都化作了一声声说不清道不明的哀叹。

夏风手指被紧窄洞孔死死咬住的一刻,指腹明显感受到了球状物外膜已然裂开,然而洞孔生出的一股巨力将他的手指生生推了出去,再下一秒,温热润泽的激流激射而出。

“噗!”

“哗……!”

他感觉整个人被汹涌澎湃的浪潮席卷着向外翻滚,直到最终被掀搅着冲出洞穴。

唐婉脸色一阵青红交加,双眸空洞如死灰,身子虽然颤得如同狂风中的树叶,翘臀却不受控地挺起,腿心中一道透明的水柱高高飙射,在夜灯的柔光映照下,闪烁出凄美的光辉,淫靡而有力地溅落在夏风的胳膊和她身下的床单上。

难以言喻的解脱感涌上心头,交织在无尽的屈辱之中,唐婉再难撑起颤抖的上身,“啪”的一声,无力地瘫软在了大床上,只是苍白的脸色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唔嗯……”

她挣扎着让尖叫声化为一声呢喃,晶莹的泪水随即夺眶而出,两手紧紧攥成小粉拳,尖尖的指甲刺进了粉嫩掌心里。

但她完全感觉不到这点痛,因为脑子里依旧激荡着层出不穷的余韵。

尽管胳膊上流淌着腥麝的黏滑淫水,夏风却视若无睹,他剑眉依然紧锁,眼神格外凝重,目光的焦点始终集中在唐婉汁水淋漓的下身,或者说,他被洪潮抛出的洞穴口。

湿漉漉的光洁大阴唇正随着唐婉的呼吸一缩一缩地翕动,红肿的阴蒂颤颤巍巍地翘立,紧窄的穴口开开合合,像是一张婴儿的小嘴,不断吐出丝丝缕缕的粘稠汁液,有不少滴落到了深邃的臀缝之内,引得她敏感的菊蕾一阵阵的收缩。

片刻后,潮喷散去,透着怪异味道的热气从蜜裂小孔中喷出,紧接着赫然咧开了一个拇指宽的口子,连阴道中被摩擦到泛红的嫩肉都清晰可见。

该出来了吧?

夏风才暗道一声,一只惨白柔弱的小手忽然颤抖着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体内聚集的戾气顿时攀升,大手一把握住唐婉的手腕,想将其拨开。

就在此时,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唐婉暮地坐起身,一手遮阴,另一手“啪!”狠狠地扇在了他脸上。

这一记沉甸甸的巴掌令两人当场怔住,唐婉没料到夏风竟会毫不闪避,而夏风体内的暴戾之气陡然升腾,直冲发端,仿佛一团烈火突然扑向唐婉,让她瞬间如同堕入了炼狱之中。

“呸!下流!龌蹉!我唐婉有眼无珠,竟然相信了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但她并未因此却步,硬生生地扛住了烈火焚身般的痛楚,紧咬着牙关,愤然咒骂!

悲情控诉声声撞击耳膜,在夏风心湖之中激起悍然大波。他周身的暴戾之气瞬间烟消云散,眼中的黑雾也猛地凝聚,随即迅速消融无踪。

脸颊上的痛楚后知后觉地传入脑中,终于将他从幻境中惊醒,而对外界的感官也重新归窍。

眼前的一幕从模糊转为清晰,夏风不禁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婉儿会恶语相向,那泪痕斑斑的杏眼之中,眼神冷若冰霜?

还有她神情上的恨意,怎么像是要把人活剐了一样。

带着迷茫,夏风微微扫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胳膊竟已湿透,亮晶晶的指尖还在向下滴着水。

糟了!

他大手一震,薄被像是长了脚一样,迅速盖住了唐婉身下的不堪,他也急忙出言解释道:“婉儿...”

哪知才叫出她的名字,便被唐婉毫不留情地冷言打断:“闭嘴!不要叫我‘婉儿’,你不配!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走啊!”

“婉儿,你听我…”关键时刻即将到来,夏风明知对方误会了他,可心中更为急切。

他已经洞悉了唐婉子宫内的异样,破茧而出只在毫厘之间,而他的化劲恰是最佳的助力。

他大胆推测出,唐婉子宫内的异物,或许是被人很早便种下,长久以来也保持蛰伏,却不知何种原因而被唤醒了。

此外,很可能正是这悄然萌芽的异物,干扰了唐婉双腿的经元,使其无法将感知传入大脑,也不能将大脑的指令传入双腿之中。

若能将异物彻底唤醒,并成功引导,所有问题应当会迎韧而解!

“啊……!我不听,我不听,快走开,走啊!”但再一次,他的话被唐婉打断,可能是想让夏风彻底闭嘴,唐婉干脆凄厉地尖叫起来,双手也紧紧捂着耳朵,头发了疯似的左右晃动。

“叩叩……叩叩叩……”

如她所料,房门外很快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随后传来一名仆妇焦急地询问:“唐小姐,唐小姐,你没事吧?”

夏风还待再说,却发现唐婉瞪着红肿的眼眸,银牙发颤,上身绷得僵直,神情之冷漠胜过冰冻三尺之寒,尖刀一般的眼神令他有些毛骨悚然。

虽然唐婉没再开口,但夏风已经完全懂了,眼前女子对自己的恨意,分明已入了骨髓。

“叩叩…叩叩…叩叩……”

“唐小姐,唐小姐,你说话啊。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老爷怪罪下来,我们担待不起啊。”

“是啊,是啊,唐小姐还请体谅我们做下人的难处。”

“老天保佑,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王姐,要不咱们直接进去吧,唐小姐叫了一声便没音了,也不知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而且更为急促,夏风耳朵动了动,发现门外已然来了至少四名仆妇。

“滚!”恨意滔天的唐婉真的想把人喊进来,将夏风擒下后,再亲手把他宰了,但心底最深处却莫名地动摇,最终满腔的愤怒化为冷若寒冰的一个字。

夏风暗叹一声,知道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只得饮恨转身。

走到一半,他还是顿住身形,低声道:“你被人下了蛊,是喜是忧,还有待观察。但我猜测,此蛊应该是你双腿复原的关键所在!好好休息,我,走了!”

话音一落,他的身影如电光般掠至阳台落地门窗之前。

“呼”一声微弱的空气响动传来,夏风也不回头,顺手接住,从掌心的触感就知道,唐婉把早前留给她的小瓷瓶给扔了过来。

他身子再顿,俊脸不由露出一丝苦涩,终究还是没多言语,直接开门而出,旋即轻轻将门合上。

转眼之间,他的背影就在深沉的夜色中悄然隐去,再无影踪。

夏风悄无声息的离开让唐婉心下松了许多,只是那背影上的萧索之意,却仍旧深深地刻在了她脑中。

“我没事,刚才只是被噩梦惊醒了。吵到各位休息,还请见谅。”努力将急促的呼吸和脑中的杂念平复下来,唐婉尽量保持镇定,简单地回应了门外的躁动。

“唐小姐,你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请医生来看看?”仆妇王姐还是不太放心。

“谢谢王姐,我真的没事,不需要兴师动众,大家都回去继续休息吧。”唐婉淡淡地回道。

门外的声音很快低沉下来,又过了一会儿,重新恢复了宁静。

唐婉深吸了口气,这才揭开被子看向自己的下身。

哪知仅一眼,便惊得杏眼圆睁!

腹部那个曾令她魂飞魄散的肿块已然消失了,仅余下不易察觉的轻微凸起。

尽管心有余悸,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

还好,一切如常,再没了早前只是碰一下,便会带来刮骨一般痛楚的情形。

然而,这一切向好的迹象,她没有一丝归功于夏风的想法。

在她看来,腹下异变无非是体内积蓄了过多的燥火,而她当时就试着用自慰的办法缓解过,只是腿脚不便,也不得其法。

如果夏风能在做那些猥琐之事之前,能略微解释,也许唐婉还能说服自己咬牙忍受,而且不会生出任何惨遭强迫的屈辱感。

可对方非但不予解释,其言辞与行为更是下流龌龊,在她屡次斥责,也强令停止之下,却依旧置若罔闻!

这对于身残志坚、对逼迫之举尤为敏感的唐婉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之痛。

再加之那次被吴广通和赵恒等人所算计,她以生命为代价守护过自己的底线,而夏风,一个她曾完全信赖的人,却做出让她难以置信的恶行,这一切的一切,如同在她心灵深处最脆弱的角落狠狠击打,这如何不让她悲愤交加,最终钻入绝望与憎恨的牛角尖。

至于夏风离去时提醒的话低,仍深陷于屈辱泥淖中的她,思绪混乱不堪,无尽的心火完全遮盖了视听,没听得太清楚,或许自行封闭了感官,根本不愿意再见到他,更不愿再听他虚伪而苍白的解释。

看着一片狼藉的下身,唐婉红肿的双眼之中又一次泪水满眶。

但这一次,她只是狠狠地吸了吸鼻子,便强压下即将滑落的泪水。

一切都是自己错信他人才咎由自取,又何必沉溺于自怜自艾地哭泣!

心中感慨着,唐婉抽了条毛巾,眼神空洞地开始胡乱擦拭。

到了私密禁地,两瓣依然充血的饱满蜜唇印入眼帘,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很脏很卑贱,可除非能叫仆妇过来帮忙,想去浴室清洗干净都很艰难。

旧恨未消,新仇又至,她竟是一狠心,咬紧银牙,纤指卷着毛巾,如同惩罚自己的无知和愚蠢一样,用力捅入了濡湿未干的阴道中。

“呃啊……”发泄中的抽插清洗,不断带着毛巾在敏感娇嫩的穴肉上摩擦,传来一阵阵钻心刺痛,唐婉低声哀鸣,却不但没有缓下来,反而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粗野。

此时此刻她需要的只有痛,因为这样才能让血淋淋的教训永远刻在脑海中!

就在她咬牙切齿,花容扭曲,玉指在下体的进出几近疯狂之际,阴道深处忽地向内收缩,随后膨胀,两道滚烫的热流赫然涌出!

一道向上直冲天灵,另一道瞬间一分为二,竟是向下窜入双腿,转瞬间到了足尖,不做半分停留,又迅速归返原点,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感受到了阴道中急剧攀升的温度,唐婉本能地将裹着毛巾的手指抽出体外,整个人却僵在了原地,脸上的神情变换不知多少次,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脑中一片混沌,红肿的杏眸却看向了双腿,眼神中的呆滞瞬间化为了震惊和疑惑。

刚才哪股热流从腿根到大腿,过膝盖和小腿,再经脚踝、脚背、一直延申至脚尖,随后原路回归于小腹深处,虽只在眨眼之间,可她的双腿真真切切地感知到了每一分、每一寸的暖意!

“我,我的腿?”唐婉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只是顷刻间又急忙闭上眼帘,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重温那个不可思议的时刻。

那份让她灵魂震颤的感受非但没有淡去,反而愈发鲜明深刻。

半晌后,唐婉再度睁开眼睛,眸中已是泪光闪动,她缓缓伸出颤抖的双手,在双腿之上轻轻摩挲,掌心依然可以感受到那股超出常温的余热。

然而,无论她此后怎样揉捏或是拍打,腿上却再没了任何知觉。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因为她坚信,那一瞬间腿上恢复的知觉绝不是幻觉,而是铁一样的事实!

而那,便是希望的所在!

“…这就意味着,一旦找出你双腿感知传递的障碍所在…”喜极而泣的唐婉脑中忽然浮现出夏风的身影,耳边也回荡起昨天傍晚离开之前少年曾说过的话。

她连忙用双手捂紧耳朵,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将夏风的身影和声音驱逐。

她绝不愿在自己开心的一刻,受到深恶痛绝之人的干扰!

可是,尽管她努力摆脱,夏风的影子却始终在她的脑海中徘徊不散;而夏风说过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如刀刻一般铭记在她心间,而且越是抗拒,越是清晰无比。

她脑中突然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渴望,希望能让时光倒转,重返夏风适才离开的那一刻。

如此一来,她便能仔细聆听,少年离去时到底说了些什么。

“可恶!可恶!快从我的脑海中消失!走开!走开啊!”纷乱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在她神魂上纠缠不休,唐婉在心里低声咒骂着,人也重重地跌回到床上。

她顺手关掉了夜灯,此时此刻,只有在深沉的黑暗中,她才隐约感受到一丝极其微小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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