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品丹药,须得洞悉每样草药的药性,精准控制火候……”
天一教丹道宗师萧衡,在台上声情并茂讲述丹药炼制,大致精髓讲完之后,便与一干亲传道:
“宗门事务繁忙,如今药田出事,老夫得去查明真相,接下来的细节由师娘为你们讲解。”
坐在蒲团上的众弟子一喜,眼里无不射放精光,谁愿成天看一个常年身穿道袍的糟老头,可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糟老头,居然能有一个性感成熟仙子夫人。
端庄贵妇缓缓上台,亭亭玉立于众人之前。
只见她发髻高挽,上缀金步摇,珍珠玉,翡翠簪,配上奢华名贵的云锦黑氅,气质端的优雅端庄,神圣不可侵犯。
眉如春山,自带风情,眸似丹凤,颇显高傲。
小巧琼鼻精致似玉,丰润樱唇,微微泛光,似乎抹了香甜果浆,诱人前去品尝。
冷艳绝伦的白皙玉靥,不知怎的,浅带了一层绯霞,比世间最盛的牡丹还要娇艳。
天鹅雪颈下,迷人锁骨连同乳峰一抹雪白袒露,爆满的乳肉,将锦服撑得隆圆滚滚,颤颤巍巍,风景天下第一好。
难以想象,里面一对高耸圣洁的峰峦,上面涂抹了大量男人的腥臭精液。
而且,丰盈乳肉被一根上面满是绳结的绳索,勒紧划分成了四块,乳肉从绳缝中,挤压欲爆,粗粝的绳索摩挲娇嫩乳肉,又痒又麻,刺激得不行,奶尖儿都挺了起来。
熟女风韵,带着成熟体香,芳香四溢,丰胸之下,隆圆曲线骤然在腰部收缩,又急剧在胯部往两侧扩张,纤腰肥臀形成鲜明对比,更显身段玲珑浮凸,端的性感成熟,肉欲爆棚,比清冷如霜的圣女大人,吸引力可要强上许多,专斩少年胯下宝剑。
师娘的身份天生自带威严,要是能和她展开一段禁断春情,那真是魂飞魄散也值了。
可当那威仪堂堂的凤眸一扫,凛然寒意,压得他们如芒在背,纷纷颔首低眉,消了畸念。只有满脸淫邪的龙飞,瞧着熟母强装贞洁,忍俊不禁。
衣裳下,那双圆润修长的极品美腿,怎似乎在隐隐颤动?
他们哪里想得到,他们高贵典雅,威严凌厉犹如神女的师娘,此时紧窄蜜腔之中,塞了一根形状和师弟那根家伙一模一样的木质肉棒,木棒下端并无束缚,为了不让它掉出来,师娘不得不用尽力气夹紧。
可只要她用力一夹,穴内肉褶便欢快蠕动,抱着假棒又啃又咬,产生丝丝缕缕的酥麻爽感,直冲脑门,大腿当然止不住地颤动。
“师娘先讲一讲,如何将火焰控制到极致……”
杨灵在讲台上,强装淡定地讲述知识,只有她自己知道,下身蜜穴早已仙露成灾,仿佛随时都要尿出来。
这种羞耻地忍耐,让她状态无比兴奋,看向台下少年少女,这些人俱是天之骄子,个个生得俊美白嫩,内心不禁渴望,要是把这些人全扒光了,伺候老娘,老娘不得爽死啊。
不能这样想,继续下去非得尿出来不可。
不能想,不能想……一个个的细皮嫩肉,可口得不行,哪里忍得住嘛……完蛋了,真要流出来了……
坏儿子,这般作弄我,晚上一定让你好看。
杨灵脸色绯红,下体感觉极其强烈,媚眼往儿子那边一抛,呵~红唇里骤然喷出一股热流。
胆大包天的儿子,裤子裆里支起一顶大大的帐篷,蓬勃的龟头正耀武扬威地对着她,展露凶相。
杨灵看到俏脸绯红,要是儿子露出来,她不得当场泻了身子。
真是头发情的种马,也不怕给人发现。
她不甘示弱,莲步款款,摇曳生姿,缓缓踱步到他面前,顿了顿脚,震出一阵汹涌乳浪,腻得出水的眼神望着他,魅惑的嗓音轻启:“师娘好看吗?”
弟子们纷纷投来异样目光,龙飞忙夹紧双腿,遮掩尴尬,这妖精分明是想让自己出丑。
“师娘仙姿绝尘,比那天上的月亮还要高贵。”
“再乱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龙飞厚着脸道:“师娘想挖就挖吧,您这般风姿动人,是四海八荒最漂亮的娘娘,不乱看,弟子可做不到啊。您看,萧师兄那裤裆都支起来了。”
杨灵目光一瞥,那萧煌正窘迫地拿着一本炼药典籍挡住自己的尴尬。
原来美艳师娘,丰满肥熟,轻轻一个动作,便能引起阵阵乳波臀浪,今日不知何故,师娘奇怪的动作很是频繁,加上她今日面色红润,妖冶胜似一朵火红玫瑰。
如此完美的熟女,在台上走来走去,试问台下有几个人能顶得住,她的熟女风情。
二人柔情蜜意,黏得拉丝。杨灵妩媚地白了儿子一眼,细声娇嗔:“坏死了你。”
接着脸色加冰,对萧煌厉声呵斥:“出去,给我冷静点!”
萧煌对娘亲心生邪念,出去倒也没有意见,可他又听龙飞关心他妈道:“师娘,你今天腿怎么一直在打颤,脸色还这么红,是不是内火旺盛,晚上我给你好好调理调理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俱是一惊,这师弟也太有本事了吧,难道他和师娘,莫非有什么猫腻?
不可能!师娘如此完美的熟女,怎会看上一个少年,而且师弟据说是圣女的人,师娘晚上给他指点一下修行,也很正常吧……
杨灵羞耻万分,胯间水流不停,真想立马这头小坏种马按在地上狠狠榨取,可她脸皮终究不够厚,做不出此等淫贱之事,只好板着脸道:“胡说什么,这儿丹炉火焰太烫,师娘只是有点热。”
“热的话,师娘何不把外面厚重的大氅脱了?”
脱你妈个头,里面的衣服那么薄,奶子都被你捆出了花,肯定会被别人看出来了的,何况上面还沾满了你个坏蛋的精液,脱了那味道还不得把人熏死。
杨灵本能否决,可转念一想,你要舍得老娘给别人看,老娘巴不得呢,刺激得不行,于是媚盈盈道:“师娘乏了,要不你帮师娘脱?”
龙飞心中后悔,忘了老妈是个大骚货,只要他点头,让她脱光了都行,他现在可舍不得老妈给人瞧见半点春光。
“师娘还是不要,外面风冷,冷热交替,恐会招来风寒。”
“难道你不想看师娘里面穿的是什么吗?”
美熟御姐的声音,似莺啼,似狐吟,摄魂勾心,却让龙飞犯了难,骚妈妈是一点不怕给人发现两人的奸情。
只好垂头服软道:“师娘,我还小……”
哼~杨灵娇哼一声:“好好听课,不然今晚非得狠狠惩罚你。”
杨灵继续传道,台下众人经过方才的旖旎插曲,哪还静得下心,无不心思乱飘。
坐在龙飞身后的一名弟子八卦道:“小师弟,师娘对你可真好,你不会真和她有什么吧?”
“师兄莫要乱说,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龙飞随意敷衍一句,当下可没心情虚与委蛇,他悄悄把肉棒掏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卷起右腿挡住右边同桌视线,左手握着大肉棒,轻轻撸动,下贱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一抹雪白。
台上的杨灵面红耳赤,看得刺激得不行,眼神全给那勃起的肉根儿吸引,高傲凤眸充满了色情的欲望,妈的,非要在这种场合勾引我!
不知道老娘会忍不住的吗!
杨灵眼看着,那鸡蛋大的紫红龟头,在他手掌刺激下,马眼处分泌了许多透明黏液,浓烈的雄性气息,隔着丈距,扑入了鼻腔,刺激她欲火高涨。
肥臀巨乳无不微微颤抖,热情回应雄性气息的侵袭。
花穴里,错误地得到了交合的指令,分泌出更多蜜液,粗大的木质阳具,都塞不住蜜液汹涌,汩汩渗出。
杨灵身子已然沉沦,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好想吃啊!
“很想吃是不是?”龙飞看到了娘亲口水直咽,唇语交流道。
“嗯。”杨灵轻嗯一声,却见那坏人,贱兮兮地用食指指腹,在马眼处抹了一把腺液,凝聚指尖,然后朝她身上一弹,一滴晶莹黏液,径直朝她红唇射来。
杨灵全凭本能,红唇微张,任由那滴黏液入口,打在舌尖上。
“啊~”杨灵轻哼,她万万想不到,坏儿子竟在这滴黏液里注入了一道雷电之力,极致酥麻自舌尖遍传全身,这身肥熟香肉本身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被这电流一击,穴口瞬间失陷,花穴里,潮水喷涌。
杨灵心惊不好,高潮水量不小,那塞在蜜腔的木质阳具,再也夹不住,被冲了出来,这要掉到地上,铁定会被发现。
她急中生智,干脆往儿子怀里栽倒。
肥熟娇软的身子,顿时往龙飞身上扑去。
龙飞忙张臂迎接,熟女醉人肉香扑鼻,一对饱满爆炸的乳球,率先呼在脸上,啊~软弹腻人,真想闷死在里面。
接着,整具香熟美肉,扑到了怀里,温香暖玉,热乎乎,软绵绵,抱住了就舍不得松开。
“师娘,你怎么带球撞人啊?”
“坏人,赶紧把那根东西掏出来。”
龙飞故作不解:“什么东西?”
“还能什么,当然是你的仿制阳具。”
龙飞这探入庄重的黑色裙摆里,将那根满是黏腻淫汁的木质阳具收了起来。
“妈,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胡乱撒尿呢,裙子里面已经全湿透了,这是上课的地方,不是厕所。”
“哼,晚上罚你给老娘舔干净。”
杨灵强装镇定,勉力站起酥软脱力的身子,淡然为自己摔倒编着理由:“师娘近日事务繁多,有点疲惫,多亏了飞儿。”
“师娘把我头撞得好疼啊。”
哼,乳团撞你你疼个锤子,得了便宜还卖可怜,鸡巴都能擎天了还爱撒娇。
杨灵却是俯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用安慰小孩子的宠溺语气,温柔道:“对不起,师娘给你道歉。快让师娘瞧瞧,莫要伤着了才好。”
众人侧目,师娘也太温柔了吧。
然而,龙飞此刻龇牙咧嘴,倒抽凉气,原来在看不见的视角里,他敏感的大龟头,被柔软温润的手掌,紧紧包裹,狠狠缩紧……
“啊啊啊,别那么用力,会射的啊!”
“哼,让你作弄我。”
龙飞没忘记与陈嘉俊的斗丹赌约,虽有十足把握,还是经历了几日苦修,没与杨灵行过房,杨灵终究没舍得让他射出来,松了手与众人吩咐:“今日授课,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赌斗,龙飞一面与骚妈暗通款曲,玩些诸如偷摸奶子,巧弄湿穴的刺激淫戏,一面炼制丹药,不费吹灰之力赢下赌约。
陈嘉俊面容憔悴,双目失神,不敢相信竟有比自己还妖孽的炼丹天才。
众人纷纷惊奇,难怪师娘对他青眼相加,仙域实力为王,极品美妇,和少年俊彦,搞到一起,好像也很合理啊。
不对呀,他们师父还没死呢……
众人哪里想到,他们的丹道宗师,很快就死在了这对奸夫淫妇手里。
龙飞拿到那门陈氏秘法,万象化身术,那是欣喜若狂。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他,第一反应,不是练出来修行打架,而是可以变化出多具分身,狠狠肏弄征服嚣张霸道的骚妈妈。
拿到功法,就火急火燎地开始修炼,一时忘了时辰。
杨灵被儿子玩弄了一天,身上全是汗液淫水,又熏又黏,煞是难受,回到寝殿正要沐浴,洗白白等候儿子晚上光临。
不曾想刚进门,门后突然蹿出一名魁梧男子,从背后将她性感婀娜的身子,紧紧搂住,肥嫩浑圆的熟臀上被一根火热又坚硬的长棍,无情欺压着。
杨灵后背磨蹭着男子雄健的胸肌,便知道,正是自己的绿帽老公。
“你怎么来了?”
“夫人,我想死你了,给我好不好?”不待回应,龙啸天的大手,已将她的大氅拔下,露出羊脂美玉般的雪白嫩肤。
白花花的肌肤白得晃眼,肉香萦鼻,顷刻激发了他的兽性。
逮着杨灵里面的内衬,疯狂撕扯,布帛碎裂,一具丰腴性感的仙子玉体,便裸露空气中。
看到那根满是绳结的绳索,龙啸天脑子轰然爆炸,鸡巴顷刻勃发至最大。
绳索将夫人那对极品仙乳,紧紧缠绕,分割成几团随时要爆裂的乳团。
捆绑淫戏,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刺激极度放大。
“你个贱货!”龙啸天不禁骂道,高贵女人越是淫贱,越能令男人陷入癫狂。
杨灵很清楚自己的样子对男人的杀伤力,她内心陷入纠结:怎么办?
我要不要反抗呢?
绿龟这身肌肉老娘真是喜欢得紧呢!
可要是偷偷给了他,宝贝儿又得吃醋吧,那坏人现在长大了,可不好哄啊……啊,绿龟抓我奶子了……好爽啊,不管了,只要不让他射里面,儿子肯定发现不了的。
“啊,不要啊~嗯,我是你儿子的女人啊,公公怎么可以搞儿媳妇啊!不要,嗯,再大力点揉……儿媳受得住……”
“真淫贱,这绳子谁给你绑的?是不是外面勾搭的野男人?”
“没有,人家是个好女人,没有野男人哦。”
龙啸天一手抓奶,一手顺着幽深臀沟,探入了那处桃源美景。
骇然发现里面温暖如春,喷着热汽儿,湿哒哒地滴着水儿,两根肉感仙腿上,沾满了油亮亮的花蜜。
“你这骚儿媳,下面流了这多水,还有脸说是好女人?好女人会在奶子上绑绳子,勾引自己公公吗?”
“你……啊啊啊,那么大的家伙,怎就突然插入了啊,噢噢,好大,轻点干啊,儿媳里面很嫩,经不住公公这般威猛啊……噢,好深,顶到底了……嗯,嗯……”
娇媚呻吟,点燃一身欲火,龙啸天将丰腴性感的肉体,按到了桌子上,挺着腰,快速肏干夫人早已水漫金山的仙子肥穴。
啪啪啪……
绝美贵妇脸上红晕如血,纤白玉手,牢牢抠紧桌沿,奶子在桌子上摊成软绵绵的厚实肉饼,在身后男人大力肏弄下,娇躯压在乳球前后滚动,无限淫靡。
“啊啊……儿子,对不起哦,妈又被别的男人干了,你爹的肌肉好美了,顶得妈好舒服呀……嗯嗯,快点,再快点,肏死我,穴儿被你干得好美哦……”
杨灵先前被儿子刺激,虽然泻过一次,可浅浅小泻,哪能释放她旺盛欲望的十之一二,一想到儿子那个小醋精,竟生出丝丝偷情的刺激,以至于被丈夫火棍一弄,就忍不住发起情来。
蜜穴肉褶蠕动啃咬,淫汁大股流溢,给体内肉棒送去极致的舒爽,肏干没多久,龙啸天就射意来袭。
“骚儿媳,数日不曾享用,你下面这张嘴儿是愈发的厉害了。”
“嗯~用力,往深处狠狠顶啊……还不是你儿子干太猛了,下面的肉洞遇强则强呢。”
龟奴的龙啸天听得热血沸腾:“你们刚刚做爱了?”
“嗯,在丹课上当着一众弟子的面,他把我干出高潮了。”杨灵说着刺激龟奴丈夫的骚话。
龙啸天越听越兴奋:“靠,你不害臊吗?太不知廉耻了!”
“我也不好意思,是他强奸了我,开始我也不愿,可后来他给我干爽了,骚屄里流了好多水,被那么多人看着,真的好刺激!”
“你们用的什么姿势?”
“用了好多姿势,最开始是母猴抱树,他抱着我的身子,奶头儿在他胸膛磨蹭,爽死我了……”
龙啸天蛮横地将夫人翻转身子,用出同样的姿势:“是这样吗?”
“嗯嗯,就这样,再用力点,狠狠地顶,儿子老猛了,耸一下屁股,能把我顶一尺高,再落下来,别提多爽了……嗯,啊,你怎也会这招,啊啊啊……太厉害了,轻点,会受不了的……”
“然后呢,还用了什么姿势?”
“观音坐莲,那坏胚想让我在众人面前发骚,躺在地上让我主动骑他的屌。”
“你就照做了?”
“没办法啊……哦,公爹的鸡巴也好大……我不骑,他就不给我大鸡巴,哦,爽死了!我只好在骑在他身上,扭腰摇臀,奶子都要甩飞了。”
“这个姿势干了多久?”
“我足足骑了半个时辰,骑得我香汗淋漓,地上全是我的淫水汗液,直到腰肢不剩半点力气……他还……还……”
“还什么?”
“他还让那些人摸我!”
“摸你?你就让陌生男人摸了?”一听到自家夫人说被很多男人摸,他的鸡巴就硬得不行。
“嗯,啊,公爹鸡巴好硬啊……他说我是个淫贱的骚货,最喜欢被很多人弄……”
“摸了你哪里?”
“奶子,大腿,屁股,嫩脚丫,阴蒂……哪里都被摸了个遍。”
杨灵每说一个地方,龙啸天便摸一个地方,搞得杨灵直飞天堂。
“然后呢?”
“然后他把我扶起来,让我九十度趴在一个肌肉矫健的猛男身上,自己从后面插我,他说我屁股又大又圆,弹性还非常好,后入起来最爽了,”
龙啸天知道她在胡咧,但并不清楚,这些其实全是她脑子里的幻想,幻想儿子带着很多男人一起肏干自己。
“啊,儿媳妇你太骚了,公爹要忍不住射了。”
“不,你不能射里面,会被儿子发现的……快拔出来……”
杨灵匆忙将肉根拔了出来,一想到儿子,她的背德刺激就无比强烈,真让正牌丈夫射里面,那坏小子指定得要哄好久。
龙啸天焦急得不行:“好儿媳,公爹就差一点了,求求你,你就让我射里面吧。”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儿媳的屄,再骚,也只能给儿子灌精。这样,儿子一会就会过来,公爹躲柜子里面,偷偷看你儿子如何给你夫人灌精,你自个儿在一边撸出来行不行?”
龙啸天简直开了眼,这么淫贱的话她是怎么说得出口的!我才是你真正的丈夫啊!
气归气,可夫人的提议,的确让他这只龟奴很兴奋。
要是让儿子干他妈时,自己突然跳出来,吓他一吓,自己得重拾父亲的威严,不然以后可就没肉吃了。
可夫人的身子肥熟丰腴,诱人至极,不在她身上狠狠来一发,又有点不甘心,于是道:
“公爹不射里面,你用其它地方让我射出来好不好?公爹憋了这么久,存粮多着呢,等会儿我躲柜子里,看着你们做爱,肯定能继续撸。”
杨灵刚开始和儿子乱伦时,对这个无关紧要的丈夫,倒无甚在意,可搞久了,心里愧疚反而愈发多了,背着谁和另一个做爱,心里都会有很强的背德感,这让她无比刺激。
身为他的原配夫人,就满足他一下好了。
“你想射人家哪里?”
“脚儿,你的脚儿!公爹想射你的嫩脚丫子上。”龙啸天猴急地将白嫩纤足,夹住大火龙。
“哎呀,你这色鬼公爹,不要着急嘛,先给我嗦一下,人家喜欢你给我舔脚。”
“公爹也喜欢,我馋得口水出来了。”
龙啸天捧起一只脚丫,舌头舔弄玉足上,每一寸白嫩肌肤,每一根脚趾,纳入口中,用舌头精心侍奉一番,嗦完十根粉嫩可人的脚趾,全沾上亮晶晶的口水。
龙啸天又对着脚心进攻:“儿媳妇的脚心好嫩哦,公爹还以为在舔嫩豆腐呢。”
“嗯,好痒啊,公爹好会舔啊……”
酥痒引得两根长腿不住痉挛,条件反射屡次想要躲避,只是一对精致足踝给他大手牢牢抓着,根本挣脱不得。
“公爹也美死了,天下再没有比你这双脚儿更好吃的佳肴了。”
“不可以馋嘴哦,可以松开了吧,人家的嫩足急不可耐地想要服侍公爹的肉棒了。”迷离红醉的舒服,眉眼娇媚横流,心里偷感逐渐加重,真怕被儿子撞见和他爹偷情,那感觉仿佛是丈夫外出未归,妻子红杏出墙,所以想赶紧帮他射出来。
龙啸天嗦脚全然没个尽头,一双嫩足上已经全是口水,可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杨灵娇嗔催促:“公爹还不松口,你的大宝贝可在抗议了呢,难道你不想射儿媳的嫩足上了吗?”
龙啸天恋恋不舍地吐出含在嘴里舔弄脚趾,又突然将一对玉足,按到了自己俊美无俦的脸上,将足心当做毛巾,在脸上打圈儿洗面……
“噢!好儿媳,公爹爱死你这双嫩脚了,舔一万年也不会腻了!”
“哼,可惜,脚儿再嫩,也不属于你这只绿龟,它们早被你儿子射过无数次了。”
龙啸天遭受羞辱,倍感激动:“啊公爹也要射上面,快夹着我的鸡巴!”
“啊,不……不要~嗯~不要啊,那里只有儿子的鸡巴才能碰啊……啊,你竟然敢强奸我的足儿……”
杨灵嗯嗯啊啊反抗的呻吟不停,龙啸天被这欲拒还迎的戏码,激得气血狂涌,捉住脚踝,足心软肉紧紧压在肉棒上。
“好儿媳,你来动好不好?你坐我脸上,给我足交,公爹舔你屁股。”
杨灵下面那骚穴儿,水流个不停,十分渴望爱抚,闻言便将仙域最俊朗的帅哥,粗暴地推倒在地上,后脑勺与地面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然后抬起屁股,就狠狠坐了上去,香熟肥厚的尻肉,将他一张帅脸包得严严实实。
龙啸天鼻腔嘴巴,全是绝美仙母胯间醉人的芳香,果断伸出舌头,啃咬臀肉,舔弄阴穴,屁眼……
杨灵坐在他脸上,屈起修长圆润的性感长腿,用娇嫩脚趾,轻轻拨弄两颗存货爆满的精丸,挑得那肉根斗志昂扬,硬梆梆地冲着她耀武扬威。
“敢在我面前逞凶,今日非得用脚教训你这根嚣张货,老娘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水嫩嫩,柔绵绵的两片足心,分从左右包住蓬勃肉根,用力往中间挤压,然后快速地,时而来回搓动,时而上下滑挊。
龙啸天神智迷失,沉沦欲仙欲死的无穷快感之中,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硬些,再硬些,可千万不能早射了!
那粗胀的家伙,变得愈加滚烫,炽热的热量,自嫩足心,经过一双长腿,直直扫卷心尖儿,到临小腹,引得杨灵身体酥软无力,腿心桃源,淫水潺潺。
“哎呀,你怎么还不射啊!酸死人家了……不要再故意忍耐了,快射给人家嘛。”
杨灵不禁心中一苦,往常这个时候,那坏人该已经偷偷摸上床了,今儿个怎还没回来?
完了,他不会在门口偷看吧……杨灵越想越怕,忙用神识一扫,幸好周围并没有人影。
刚安慰自己一番,女人胡思乱想的天性又寻思:会不会是之前偷偷看见我和他爹搞在一起,然后生气走了。
刚刚只顾着爽了,都没注意外边……怎么办,那醋精儿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了吧……
“啊,你怎可把舌头插进那里啊!噢噢……痒死了,公爹舌头好厉害,把我屁眼搅得好舒服啊,嗯嗯嗯……就这样,用你的舌头狠狠弄我的屁眼!”
不管了,发现就发现吧,老娘先爽了再说,坏儿子那么多相好,还他妈的睡老娘的女人,我偶尔睡他老爹第一次也不过分嘛。
杨灵现在只想爽,身子往后倾倒三十度,两手撑在地上,以腰为推杆,香肥熟尻当作一只大磨盘,在丈夫的脸上缓缓打圈,臀肉俊脸相磨,活脱脱磨豆腐的姿势,那潺潺流出的淫水,便是豆汁,从脸颊不断下流。
饶是龙啸天卖力吸吮,那淫水水量实在过于巨大,怎么也来不及全部入口,这引起了杨灵不满:“你这绿龟,竟敢不全喝进去,还想不想我给你足交了?”
“儿媳恕罪,实在是你下面水儿太多了,公爹来不及喝啊,你别急,我一会儿就把地上的舔干净,保证一滴不剩。”
“这还差不多。”杨灵自己都不知道,她很喜欢强迫别人喝她身上的液体,无论是淫汁,还是尿水,汗液。
这让她有一种,类似男人让女人跪在地上舔鸡巴的那种变态征服感。
肥臀美肉,软弹紧实,磨脸之绝妙,让龙啸天很快陷入癫狂,腰杆不安分地挺动起来,把娇嫩的足心当做阴道,疯狂肏弄。
“公爹鸡巴好威猛哦,还在变大,变硬,比刚才更烫了,人家脚儿都要受不了了。”
雪白纤足,用力夹紧,迎合男人抽送,快速刺激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龟帽,二人俱是身心投入,全然忘记了门外的动静。
吱~~门框忽响,大门打开了,天色将暮,除了儿子还能是谁。
“啊,不要进来!”杨灵失声尖叫,声音颤颤悠悠,夹着万分恐惧,蜜穴剧烈收缩。
嫩脚丫,忙松开了鸡巴,支起身子,想要坐起,可千万不能给儿子发现她和别的男人搞啊!
可是,色心上头的龙啸天,偏偏不让她得逞,双手抓紧她的大腿,不让她动弹,同时,舌头卷起如枪,狠狠刺进了她的水漫金山的肥沃淫穴中,粗糙舌苔,刀片一般剐蹭里面的崎岖肉褶,旋转研磨,弄得那娇嫩的肉褶,痉挛颤抖。
杨灵像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妻子,紧张到了极点,想挣脱,可是下体层层叠叠的酥麻爽感,早让她丧失了所有力气,只好嗔怒:“快松手!”
然而,龙啸天非但不松,一双手更加用力,抓得圆润腿肉爆棚,舌尖更是尽力往蜜道刺至最深,将肉壁尽力扩张,光刺还不够,两排牙齿,趁势咬住了花穴上边肿胀的蚌珠,左右搓弄……
“啊~”杨灵没来得及捂住檀口,一声呻吟便从喉咙蹿了出来,伴随而来,娇躯剧烈乱颤,蜜道疯狂收缩,腟道深处,哗~~高潮的潮水,似那山洪爆发,刹那间凶猛爆出,声音很是响亮,充沛的花蜜,激烈溅射,在龙啸天脸上形成一道厚厚的黏腻水膜。
满脸的温热芳香,让龙啸天兴奋异常,快感汇聚,大股阳精,喷在了那对白嫩脚丫上。
杨灵来不及享受高潮余韵,拖着疲软的身子,爬到了大床上,忙揽过衣衫,裹住雪白的身子,用沾满儿子精液的内衣,擦干净玉足上丈夫新喷的阳精,然后毁衣灭迹,在手中烧成了一团灰烬。
看着地上死鱼一般的丈夫,杨灵催促道:“你快躲起来啊,还躺在这里做什么。”
龙啸天喘气连连,慢悠悠道:“风把门吹开而已,你紧张什么?”
什么?是风?妈的,吓死老娘了。
杨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喘息片刻,理智回归,心里又起了古怪的心思:龙啸天才是我明媒正娶的丈夫,老娘怕他个小屁孩做甚。
不过是老娘后宫最受宠的妃子而已,还真把他主人了?
和儿子乱伦,单纯是因为丈夫不行,想追求刺激,偷偷搞一搞,又不少块肉。
对儿子只有母亲的溺爱,这下搞得她好像真把儿子当恋人?
完了,老娘不会是坠入爱河了吧。
怎么可能,老娘只是想爽而已,嗯,应该是这样,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小宝贝生出男女之情!
可是,为什么和龙啸天搞了之后,心里负罪感好重呀……
杨灵越想越怕,老母亲爱上冲母逆子,这……太变态了!
“你个狗东西,没听见本座的话?马上滚。”
杨灵瞬间把羞耻转为怒气,全撒在了不明所以的龙啸天身上。
龙啸天细若蚊蚋的声音嘀咕:“刚刚叫得那么骚,不是挺爽的吗,怎么突然翻脸啊?”
“你他妈说什么?找死是不是?”杨灵暴喝。
“我马上躲起来,等我把女王地上流的水儿舔干净。”
龙啸天忙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舔扫地上惊人的水量。
杨灵看着他臣服的样子,变态心理得到满足,怒气消了几分,这才传信外面侍奉的仙娥,准备热水沐浴。
片刻后,龙啸天收拾干净,贱兮兮地笑道:“夫人,你和儿子搞的时候,骚点行不行,绿奴最爱看你在儿子面前发骚的样子。”
“滚!”
宽大的房间里,热气袅袅蒸腾,轻烟般缥缈朦胧。
朦胧之中,极品仙子玉体,泡在热水之中,两只活泼的乳兔,浮在水里,晃晃荡荡,醉人至极。
热水里泡澡,温柔的暖意包裹全身,本该身心舒缓,思绪防控,杨灵的思绪却是越想越乱,该死的臭儿子,怎么还不过来啊,妈妈的屄屄好痒哟。
我数三个数,再不出现在妈妈面前,妈妈可就和你爹再搞一发了!
一,
二,
二点五……
三!
算了,再数一次,一,二,三……
算了,数到十好了,九,九点一……九点九一……
哎呀,房子里藏了一个帅得不行的肌肉猛男,偏偏要忍着,好难受啊,这不为难我杨大骚货吗?
许是今天泻了太多次,杨灵想着想着,脑中倦意来袭,竟坐在浴桶里,沉沉入眠。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抱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上凉飕飕的,挂着冰冷的水珠,显然刚被他从水里抱出来。
朦胧的视线里,那人不是儿子还能是谁。
龙飞取了毛巾,轻轻地擦拭妈妈曼妙身体上的水珠,费了一番功夫,弄干水分,然后把自己脱个精光,搂住妈妈冰凉的娇躯,用纯阳之体的火热,逐渐温暖她的身子。
二人在床上赤裸相拥,杨灵发现他今天无比老实,就只是给她擦拭身体,并无别的动作,这要换平常,不给她揩油揩出水,他岂会善罢甘休。
杨灵把脸枕在他胸膛上,轻轻问道:“今天不搞了吗?”
龙飞微愠道:“你脑子能不能想点干净的东西?除了那点事,就没别的了吗?还有,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脏话!你是仙女,要矜持。”
“哼,改不了,叫床叫惯了。”
啪~
“啊,又打我屁股。啊……别打了,好疼,妈尽量不说。”
“在床上可以说。”
“今天真不想上床了吗?”
龙飞紧了紧搂住老妈娇躯的手臂,郑重道:“大晚上的,回来看见妈妈泡在凉水里,都要心疼死了,累了就安心睡觉。”
“哼,老娘修为通天,岂会惧怕区区凉水。”
“我知道,可我就是心疼啊。”
杨灵心头一暖,臻首枕在儿子胸膛上,甜甜入梦。
入梦前,脑子一声叹息:
完了,老娘好像坠入爱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