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叫武戍,是女王的亲卫长。我虽未带兵打仗,但却被授予了将军衔,并且在王城中还有一处大府邸,月俸为粮20石、钱5000贯。
诚然,这一切都是女王的恩赐!
正文
天灰蒙蒙亮,大地照不出一丝晨光。
城门口,两个站岗的士兵靠扶着长戟昏昏欲睡,有商贩推着小车从他们身旁经过,他们也不检查,只自顾自地嚼咽着梦呓之语。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驾驾驾~嗒嗒嗒~~”
城外还很昏暗,远处似是有人策马急奔过来。正在昏睡的士兵忽地惊醒,立刻支起长戟拦喝道:“谁人闯关,还不快快下马?”
“前线军情急报,速速闪开!”
声音高亢洪亮,从黑咕隆咚处传来。
遂见,一个传令兵骑着快马,背后绑缚着信筒。他单手高举令牌,没有任何要停留的意思,直接从两个守城士兵中间闯行过去。
守城士兵呆立当场,恍惚间感觉一阵风从面前刮过,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闯关者是什么样子,只依稀听到对方说军情急报什么的?
等反应过来后。他们愤愤啐骂道:
“呸,军情急报很了不起么?”
“下次拦到你,截断你马腿!”
守城士兵骂完,懒懒地打着哈欠。没过一会儿,他们又沉浸到梦乡里找娘子去了。
※※※
晨阳初升,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曦光越过高耸的城墙,照进城中通直的街道上。
彼时进城的商贩们,已经在街道两旁搭好摊位。他们迎着朝露寒气,热情地叫卖着。
城西将军府,坐落于街市南侧。
它在扰攘市声中显得格外静谧。
凌玉若推开雕花木窗,外面的晨光如薄纱般倾洒进室内,在她的青衣褶裙上添染了一抹暖色。
她身姿如松,眉目清朗,斜插的木簪之下垂落着几缕碎发,平添几分慵懒和雅致。
房间内,武戍躺在床上悠悠醒来。
他伸展完懒腰,从床上坐起身子,偏首看向已经起床的凌玉若,问道:“几时了?”
“辰时三刻,你醒了。”
凌玉若轻声说着,旋即转过身来。她拿起旁边架子上整齐叠放的衣裳,向武戍走去。
“嗯。”
武戍应着,将两只脚踩到榻上,睡意未消地打了个哈欠,说道:“服侍我穿衣吧。”
凌玉若妙姿下蹲,拖起武戍的脚,轻轻放到自己膝上,然后拿起靴子开始帮他穿套。
武戍穿上靴子,顺势站起身来,接着伸展双臂,宽松的丝绸睡衣从胸口处自然敞开。
凌玉若也悠然起身,她将自己的脸颊贴靠在武戍肩上,并抬起微凉玉手,缓缓滑进睡衣里,当指尖触及乳头时,她停了下来,轻轻地揉撵着。
同时眼角上眺,眸里隐含着秋水。
似乎不急着为武戍穿衣。
由于刚起床,武戍的身体里尚有几分困意未醒。起初并未察觉凌玉若的指尖正在撩拨自己,当感觉慢慢上来,乳头也已经变硬了。
“呼~”气息很不顺畅。
武戍当即抓停胸前作怪的玉手,紧紧抱住怀中妙人,喘着粗重的鼻息,低头看着她。
“我硬了,跪下含我的鸡巴!”
凌玉若浅笑无声,她擦着武戍的身体,双膝直直跪地,接着抬起柔夷素手,徐徐拉开武戍腰间的带结。睡裤,即刻滑落到脚踝处。
忽见,那健硕的大腿内侧,乌黑阴毛丛生密布,粗壮的鸡巴犹如雄狮一般昂首挺立。
凌玉若看得心生向往。她伸手抚上武戍的鸡巴,竖贴在自己脸上,同时闭上眼睛,鼻尖凑到近处,深深地闻嗅着上面的男性气味。
她爱武戍,也喜欢武戍的气味。
“别闻了,快点含!”
武戍性欲薄发,急切地催促道。
凌玉若跪在地上,抬头看向武戍,静眸中透着知性的美。她没说话,张嘴含住武戍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舔舐着。动作并不激烈。
“嘶,啊哈……”
武戍仰脸爽叹一声,龟头上传来湿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遂又低头看去,见凌玉若的螓首伏在身下缓缓耸动。
宛如妓女之姿,服侍着自己。
突然间,感慨万千。虽然没有迎娶凌玉若为妻,但这般滋味,与结发夫妻有何异呢?
故事,还要从头说起:
凌玉若是文渊阁的大才女,是众多文人墨客们追捧的神仙姐姐。
武戍本应该是要娶她为妻的,可女王陛下却迟迟不赐婚书,以至于到现在,武戍都没能正式迎娶凌玉若为妻。
回溯两年前,武戍还是个武林门派中的大弟子。时年二十二岁,被师父赶下山历练,碰巧在江边遇到了同样外出游历的凌玉若。
初见凌玉若时的场景,武戍怎么也无法忘怀:她妙影立在泛舟上,手举油纸伞,白衣如雪,静雅的身姿透着出尘气质,犹如江中流动的一首清冷诗意,诚是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武戍心动了,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便站在岸边急不可耐地向她提出同乘渡舟的请求。
凌玉若人美心善,欣然同意了。
经过一番交谈,武戍得知了这位神仙姐姐比自己虚长两岁,于是便以姐弟相称。
由于两人都是漫无目地的外出游历,就很自然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结伴同行了。
而随着相处的日渐加深,武戍更是与这位神仙姐姐互生了爱慕之心。
便在时机成熟时,采花跪地向她求婚。
这时候,凌玉若又应允了。
武戍欣喜若狂,打算带着自己的未婚妻姐姐回宗门,请师父大人为自己主持婚礼。
然而,事情到这里发生了转变。
武戍在带着凌玉若回宗门的途中,遇到了女王出行队伍遭袭,身为习武之人的他,自然是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
他奋不顾身地加入战斗,在身中数箭的情况下,成功击退了叛军。
由此被女王看中,并认命他为亲卫长!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原来,女王是认识凌玉若的。武戍也从女王陛下那里得知,凌玉若其实是文渊阁的大才女,本身就已经和丞相的儿子定有婚约。
是她有违王命,私自外出逃婚的。
正当女王下令要捉拿凌玉若时,武戍忍着伤痛跪地求情,希望女王能放过凌玉若。女王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要和武戍约法三章:
其一,凡事皆需听命于女王!
其二,终身大事需女王恩赐!
其三,对待女王要忠心不二!
武戍虽说在江湖中逍遥自在,可在女王眼里也只不过是山野村夫罢了。
女王给他封官做是抬举他,和他约法三章是看得起他,他岂敢忤逆?
武戍答应后,未婚妻凌玉若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女王虽说是不再提丞相儿子婚约的事了,可也不给他赐婚,就这么干耗着!
当然了,武戍和神仙姐姐自然是棒打不散的真爱鸳鸯。
即便女王陛下不赐婚书,凌玉若还是以客卿先生的身份常驻武戍府中。
她一边教武戍读书识字,一边帮忙管理府中下人。
可没有名分的相处终究少了点什么?
故此,凌玉若又以女管家的身份照顾武戍的起居生活,以方便两人偷行夫妻之实。
外人自然不明白这名满天下的大才女,为何会入驻到一个武将府里做客卿管家呢?
外人虽然不明白,但府里的下人们可是清楚得很。
他们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凌玉若从武戍的房间里出来,试想一下:武戍大人年纪轻轻却无妻妾,那凌姑娘才高八斗又美若天仙,两人常常夜宿一室,不是夫妻又是什么呢?
实际上,府里的下人都已经把凌玉若当成夫人看待了。平时见到她也都是夫人长、夫人短的叫着,未敢有半分不敬之意。接上~
武戍站在铜镜前,看着反跪在地上的凌玉若伏首在男人胯间。
而由于镜面模糊,光影闪动间,看不清她到底在干什么,只是隐约听到从她口中传出“咕叽咕叽…”的吞含声。
突然那么一刻,心里酸痛了一下。
“不许你吃男人的鸡巴!”
武戍爆呵一声,双手扣住凌玉若的螓首狠狠往自己胯间按压,粗壮的雄狮鸡巴猛烈挺进她的喉咙深处,旨在宣誓自己的专属通道。
“呕,喔喔……”
毫无防备的凌玉若,被武戍的鸡巴突然干爆口腔,两腮浑圆饱胀,秀鼻也被深深挤压进武戍的阴毛草丛中,眼角泪水夺眶而出。
先前温雅的气质被彻底击穿,喉口的难受也盖过了充实。凌玉若呼吸困难,再也无法保持本性自然,慌乱挥拳捶打着武戍的大腿。
然而,武戍不打算松手,因为鸡巴突入幽谷的紧缩感,使他不想在短时间内抽出。
同时咬着后槽牙,低头看向凌玉若那由于窒息而近乎难堪的面容,责愤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神仙姐姐,不许你这么骚,听到没?”
凌玉若不喜欢这样的口交方式,可是却无法挣脱开来,也无法回应他什么,只觉得武戍蛮横、且不可理喻。
而当听到他的话语中透着强烈醋意时,才恍觉,他在担心着什么?
于是,凌玉若不再反抗了。
她缓缓放下手臂,任由武戍的鸡巴侵犯自己的喉咙,浓郁的雄性气味涌入鼻腔,在缓解了窒息感的同时,也让情欲在脑中燃烧。
凌玉若的下面湿了。
武戍没有察觉到凌玉若的身体变化,他只顾自己爽。
而见凌玉若停止了反抗,便再也没有顾及地抱着下面的头首狠狠操插,就如同站着操逼一样,对着凌玉若的口腔猛烈抽送。
“啪叽啪叽啪叽~~”
“喔叽喔叽喔叽~~”
凌玉若跪在地上,伸仰着白皙脖颈,眼角含泪地承受着武戍的鸡巴贯穿。
于此,她也把手伸向自己的裙下。
与武戍的狂暴不同,她动作轻柔,搁着亵裤揉捻着自己的阴唇轮廓。
“啊~啊哈~”
武戍爽得浑身僵颤,雄狮鸡巴在凌玉若的喉咙里频频入侵,在猛烈抽送了几十下后,终于忍不住在她的喉咙里爆射出了浓稠精液。
“噗叽~”
“噗叽~”
大量精液涌入腔道。而随着凌玉若的喉口不断蠕动,又全部吞咽到了她的胃里面去。
“呼~哈~”
待射干射净后,武戍缓缓抽出被口腔液浸湿的雄狮鸡巴,继而低头看向凌玉若那泪痕未消的凄柔面容。
见她发丝凌乱,粘连着唇角,边上还流有自己刚刚爆射而出的浓白精液。
这与凌玉若的气质,很不相配。
突然,武戍心生怜悯和歉意。
“对不起,我不该……”
凌玉若将自己的手从裙下抽回来,无力地垂下了头,似是意犹未尽。
但她也并不渴求能从武戍身上得到什么,只是气弱道:“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停顿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向武戍,表情似笑似嘲,言道:“我是你的女人啊,你若不负我,我便永不负你!”
武戍顿时语塞,心生愧疚。自然知道凌玉若是在拿话点自己,可自己又能怎么办?
想当初,玉若姐姐时年二十四岁,正是花姿妙龄中的白玫瑰。那时她温雅淡然,清纯至极,自己本该在那个时候就娶她为妻的。
而现在,玉若姐姐马上快二十七岁了,虽然比以前更美丽了、更有韵味、也更加婉约动人了,可也算是个高龄待嫁的老御姐了。
但在自己这里还是没有个名分,说好听点是府中请来的客卿管家,说不好听,那就是自己的贱妾,甚至连贱妾都不如,贱妾还有名分呢。
而凌玉若却只能以夫妻之实假借女管家之名,屈居下人之流。
这要放旁人身上,旁人能受得了么,何况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女呢?
“哎,玉若姐姐,我再去求……”
“别说了,让我服侍你更衣吧。”
凌玉若突然收起情绪,婉转起身打断武戍的发言,似乎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故而换了一副面孔。扮起贱妾的姿态,准备为他穿衣。
“哎…好吧,为我穿戴盔甲吧!”
武戍叹息一声,重新伸展双臂,以方便玉若姐姐侍奉自己更衣。
只是,刚刚虽未说出那句话,可还是在心里暗暗下决定,等进了王宫以后,一定要再求求女王陛下赐婚不可!
俗话说:
被女人伺候的男人都不是糟汉子。
武戍就不是糟汉子,他被伺候着换上了里袍,凌玉若又端来温水,帮他洗漱了一番,接着为他梳发立冠、穿上精致的盔甲、搭上鲜艳披风、再挎上腰剑,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我们出去吧!”
“嗯。”
…
入秋的清晨,总带着些清凉之意。
院子里,马夫穿着单薄布衣,站在矮杏树下。他身后牵着高头大白马,马嘴里呼出的气息遇冷化成白雾,而他自己也冻得直哆嗦。
见到武戍和凌玉若从房间里出来,他赶紧牵着大白马迎上前去,道:“爷,夫人,您出来了,雪鹭已经喂过料了,爷要骑么?”
雪鹭乃是女王所赐的母马。它的皮毛像雪一样纯白,如果插上翅膀,就会像天上的飞鹭一样优雅。它特别有灵性,可日行千里。
武戍多少有点不舍得骑它,平时都是好水好料伺候着,由马夫专门照管。
至于马夫,则是武戍从奴隶市场上买来的,他有二十岁,长得尖嘴宽腮,体形黑瘦,浑身散发着动物的气味,让人一看便知是常年和动物打交道的,于是选中了他,给他取名叫——马管子。
武戍径直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雪鹭身上的皮毛,转而对马夫吩咐道:“阿管,爷今天就不骑了,待会儿你把雪鹭牵回马房里,好生照管着,别让它受任何委屈,知道么?”
“是,爷,小的明白!”
马管子弯下腰,恭恭敬敬地回道。
武戍临行前,回头看了一眼凌玉若,见她站在庭台前目送自己离开,仿佛回到了往常时的情景。于此,拧着的心情才缓和了一些。
旋即,转身走出府宅。
马管子还停留在原地,似乎是想等着夫人的指示。
他偷偷抬眼望去,见凌玉若静静地立在庭院前,神色清冷如雾,仿若人间一朵盛开的白玫瑰,他紧张地吞咽一下口水,卑瑟道:“夫…夫人,请问…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没有,你去忙吧。”
凌玉若只是冷淡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