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沂第一次看见郗雪的脸时,她的性器已经顶在Omega的穴口正在缓缓插入。
美丽的少女双眼通红地瞪着她,泪水带着些许不甘地涌现出来,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她耳侧的长发。
Omega的下半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哪怕陶思沂对这个身体并不熟悉,依然凭着本能摸索着插进去小半个头,只是这样就已经让她爽得差点叫出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郗雪那紧致温暖的小穴正在不断收缩,就像一张湿滑的嘴在不断吮吸她的性器。
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陶思沂脊椎一麻,她下意识往前一顶,身下的Omega闷哼了两声,小穴吸得更紧了。
陶思沂爽得头皮发麻,可仅存的良知还是让她克制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本能暂时停下来,没有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她扫了眼郗雪身上的校服,心里咯噔一下。
视线不经意往下移,两人衣着完好,只有下体暴露在空气里紧密交合着,衬得此情此景更加秽乱淫靡。
或许是初经人事的缘故,狭窄的甬道只能艰难吞下Alpha性器的头部,交合处渗出一点暗红的血丝。
……
陶思沂忍耐地闭了闭眼,身体顺从本能地继续往前顶。
“…….对不起。”
她喘着气,急不可耐地浅浅抽插起来。
Omega手用力按在陶思沂胸上,试图把Alpha从自己身上推开,AO之间的差距让她根本推不动这个比自己重的女人。
那双素白纤细的手在陶思沂那一句“对不起”后彻底松力,垂落下来。
郗雪脸上透着诱人的红晕,她的泪水逐渐干涸,下体越来越湿,眼里的恨意却越来越清晰强烈,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自暴自弃的死气。
陶思沂低头舔去她眼角最后一滴眼泪,将性器还暴露在外面的部分就着湿润的小穴迫切地插进去。
可惜Omega的小穴实在太紧,她的性器依然有一小截在外面,没能全部插进去。
Alpha感觉自己要被夹断了:“啊…好紧…宝贝你轻点……”
郗雪细眉紧蹙,脸上的血色在陶思沂挺着腰整个插进来时褪得干干净净。
这个人渣……
痛楚太过强烈,快感又如此真实,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泄出一点声音。
陶思沂急促喘息着,心脏狂跳不已,粗长的性器贯穿着Omega脆弱柔软的小穴,每一次抽插都带起一阵黏腻清晰的水声。
插入的性器被柔软穴肉紧紧包裹,每次拔出去都仿佛有生命一般拼命挽留她,再次插进去时又会疯狂迎合她。
她低头,干燥的唇落在郗雪的脖颈和锁骨间。
Omega厌恶地撇开头。
陶思沂也不恼,略抬头含住她的耳垂。
“不要做多余的事。”
郗雪冰冷的声音从耳侧传来,语气里的厌恶溢于言表。
Alpha的性器更硬了。
从一开始就被Omega诱导发了情的陶思沂,原本她还算控制力度,尽量不伤到郗雪,但此刻她内心仅剩的那一点理智和良知,彻底荡然无存。
她直起身扣住郗雪盈盈一握的腰,不管不顾地用力操起来,终于有点Alpha的疯样了。
郗雪冷冷看着她这幅被欲望支配满脑子只有交配的发情姿态,眼里的厌恶愈发深刻。
寂静无人的厕所里,性器交合抽插的水声格外清晰。
Omega终于还是发出了一点细碎的,好似痛苦又好似欢愉的呻吟。
陶思沂被她叫得差点射出来。
明明郗雪什么骚话也没说,衣服也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甚至还十分厌恶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什么恶心的虫子,陶思沂还是觉得这个Omega又骚又欠操。
逼这么会吸,简直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陶思沂盯着已经被她性器研磨拍打出白浆的交合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点粉红的穴肉,每一次深顶都会喷出更多骚水,逼水顺着她的性器和大腿湿淋淋地往下滴。
Omega深色的校服裙子早已皱成一团,上面满是粘稠的白浆,因为二人剧烈的动作痕迹还在不断扩大。
陶思沂有些坏心眼地伸手去揉少女微微挺立的阴蒂,刚揉两下,Omega忽然弓起身子,小穴死死咬住她的鸡巴,狭长的甬道剧烈吞吐着,仿佛到达了极限。
少女红唇微张,双眼失神,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身体在这股不受控制的抽搐中抵达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
Alpha被Omega突如其来的高潮一夹直接缴械了。
她压在郗雪身上,整根性器都没入少女紧致的小穴里,顶着她闭合的宫颈口,将自己作为Alpha的第一次射精全部射进阴道深处。
郗雪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好像还没回过神来,嘴里喃喃着:“…被…内射了…”
陶思沂刚恢复些许的理智在听到她嘴中断断续续的话语后再次动摇起来,事情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还不如做到底。
她还没拔出去,郗雪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微红的眼里流露出不解:“你怎么又硬了?”
Omega高潮完语气又变得冰冷起来,如此反差让陶思沂的心思更加活络了。
她挺了挺下半身,并不急着拔出去。
“我可是因为你才发情的,你得负责啊妹妹。”
郗雪眉心皱成一团。
一方面她不理解为什么发情的Alpha还能保存理智地和她交流,一方面又觉得即便这样Alpha脑子里想的还是只有交配这种事,果然是大脑发育不完全的野生动物。
“你还不知道吧,我是S级Alpha。”
又来了,等级稍微高一点就喜欢到处炫耀自己,也不知道在得意洋洋什么,除了脸好看,胸部大以外,简直一无是处。
郗雪指甲用力,几乎要嵌进陶思沂的肉里。
这种程度还在陶思沂的忍耐范围之内,她俯身凑近Omega的脖颈,却依然没能从腺体处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
明明先失控而后诱导她进入发情期,这个Omega却比她还要理智,甚至一点信息素都闻不到。
可如果没有信息素,这个人又是怎么诱导她发情的?
陶思沂并不是原住民,这个问题她思考不出答案,也不会过多纠结。
她挑了挑眉,感受着Omega的温度,不紧不慢挺动身子:“所以,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
“……”Omega不是很想搭理这个已经精虫上脑的Alpha,眼神随着Alpha的动作再次陷入了混沌迷离之中。
陶思沂欣赏着郗雪清秀柔美的眉眼和她双颊上动情的红晕,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俯身靠近郗雪红透的耳垂,轻轻吹气,垂下的秀发凌乱地落在郗雪的锁骨上,随着身体的起伏滑过肌肤,带起一阵微麻的痒意。
陶思沂在此刻正好顶到最深处,郗雪整个人有种灵魂都被击中的空白感,她不自觉去追寻陶思沂的体温,双手扣住她的头按在胸前,试图将这份温度牢牢锁住。
“…嗯…啊…”郗雪喘着气,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一直没得到回应,陶思沂隔着布料咬住郗雪的乳尖,嘴里含糊不清地又问了一遍:“要不要和我走?”
郗雪吃痛了一下,终于回过神来:“…去哪?”
“我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