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震收回目光,那股让他不适的注视已经不见了。
他不想听他们在这议论纷纷,他觉得有些吵闹。
还是赶紧去拿《寒诀》吧。
谢云震脱离人群,却有一股威压从谢云震头顶压下。
“小辈,打了人就想走,哪有这么好的事。”
一个圆脸大鼻,肥肚象腿,面相极为磕碜的人缓缓落下。
“完了完了,熊胖子他爹来了,他爹最护犊子了,这少年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他爹是抱朴峰副长老,权势大得很,这少年以后在抱朴峰怕是不好混了。”
谢云震从人群的嘈杂声中知道了来人是那胖子的爹。
“你是他老子?”
“不错。”
谢云震:“还真是打了小胖子来了老胖子。你儿子是我打的,你待如何?”
一些人都被谢云震的话吓个半死,他们没想到这个少年如此不怕死,竟然还敢当面质问熊长老,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也有一些人被少年身上的勇气所折服。
熊海能当上副长老,他的心思确实要比他的儿子深沉,面对谢云震的挑衅,他并没有立马出手。
他的儿子他自然知道几斤几两,但再不济也是个二境修为,在这位少年面前却毫无还手之力,证明这位少年至少是二境巅峰以上的修为。
他也敢保证眼前的少年绝对不超过百岁,虽然年龄会被面容所蒙蔽,但这名少年眉宇间的稚气却做不了假,他自认为识人无数,这点特长还是有的。
二境巅峰以上的实力却不超过百岁,如此天资,只有那些世家大族才能培养,或是宗门内某个长老的关门弟子,自己五境中期修为,那名少年面对自己却不卑不亢,这让他不得不考虑这名少年的身份以及他的背景。
“你姓什么?师父是谁?”
谢云震见熊长老没有立即出手反而出口试探自己的身份,这正中他的下怀,谢云震要的就是熊长老的这份谨慎,这份对他身份的忌惮。
谢云震又怎可能自爆家底呢?师父现在估计都对他烦死了,要是再惹麻烦估计又要承受师父的寒气了。
谢云震现在要做的就是加深熊长老的忌惮。随后他取出忘机剑,将自己三境巅峰的修为展现在众人面前。
剑尖直指那位熊长老,冷声地说道:“你还不配知道。”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仿佛见到了什么世间奇观。
“三,三境巅峰,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到百岁修到三境巅峰,这样的天资至少应该在弟子名册的前五位啊,为什么以前从没听过他这号人。”
“肯定是某位长老的关门弟子,人家长老宝贝着呢。”
“说不定是赵,陈,李,王四大族某一族的子弟。”
若是这些人知道谢云震修行才不到一年估计下巴都要惊掉。
熊海心中也在庆幸刚刚没有贸然出手,如此的天资,他心中也更加笃定谢云震的身份不简单,但是自己身为长老却被一个小辈这样用剑指着,他的面上又如何过得去,若是不出手教训,以后岂不是要被人耻笑,但若出手,得罪他身后的势力,代价也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他一时陷入两难,极为纠结。
谢云震看着熊长老那纠结的神色,心中却很得意,他很喜欢看别人权衡利弊,左右为难的样子,也正是为此,他才有意将剑指着熊长老。
熊海怒气冲冲地说道:“小辈,你也太无礼了,我身为长老,你一介弟子怎么敢拿剑指着我,今天若不给你一点教训别人都以为我是泥捏的呢。”
熊海一拳轰出,磅礴的拳意带着摧岭倒山的气势而来。
谢云震心中惊讶,没唬住他?是自己哪里露怯了吗?
谢云震此时也来不及多想,举剑就挡,奇怪的是那磅礴的拳意在接触到忘机剑时却轰然消散,谢云震只被打退了几步。
看来那名熊长老还是怕了,他出这一拳也是为自己的面子而出。
熊海:“小辈,这次就当给你目无尊长的一个教训。”
说完便用灵力抬起熊胖子离开了。
还真是个老油条,欺软怕硬,若是自己没有展现出这样的天资引起他的忌惮,若是自己仅仅只是个天资平平的修行者,恐怕会被那长老吃的骨头都不剩。
谢云震也不耽误时间,离开了此地,找到了灵术阁。
刚刚进入阁门便被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拦下,“师弟走错地方了吧,这里是灵术阁,只有四境以上的长老和弟子才可进入。”
谢云震拱手,“师兄我奉宗主之命来灵术阁取一本《寒决》。”
那名黑衣男子却突然问道:“你是谢云震?”
谢云震却有些奇怪,“师兄认识我?”
黑衣男子:“不认识,但见过,你跟我来,一起去见云长老。”
说完便转身回阁。
谢云震心中不解,自己只是来取一本功法,为何要见长老?
那黑衣男子边走边想,【灵芸师姐的画艺可真差,画的一点也不像。】
不久谢云震便看见一名白须的老者正在整理功法。
黑衣男子恭敬地行礼,“云长老,他便是谢云震。”
云长老放下手中的功法看向谢云震,“咦,这怎么一点也不像呢?”
谢云震也感到奇怪:“不知长老觉得我像谁?”
云长老却笑笑,“不像谁。不像谁。”
心中也在嘀咕,【灵芸那丫头的画技还有待提高啊。】
云长老叫那名黑衣男子退下后,便叫着谢云震一起帮他整理功法。
“你要《寒诀》是吧!”
“是。”
“除了《寒诀》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功法吗?灵术阁的功法你看中了哪一本随便拿。”
师父给他的纳戒中高阶功法数不胜数,哪还有时间练灵术阁的功法,“多谢长老,我有师父给的就够了。”
将功法整理完毕之后,云长老从架子上取出《寒诀》并一块翡翠做的玉牌一起递给谢云震。
“这块玉牌你拿着,凭着这块玉牌你可以随意进入抱朴峰的任何地方。”
谢云震心中不解,就算自己是宗主弟子也不会有如此待遇啊,“弟子并非抱朴峰之人,实在不敢收如此重礼。”
“这是我特意做了给你的,你拿着吧。”
特意做的?谢云震心中疑惑。
见长老执意给他,他也不好再拒,“弟子多谢长老。”
收好《寒诀》和玉牌,谢云震离开灵术阁,回到天柱峰的路上谢云震思虑万千,云长老和那名黑衣男子好像认识自己一般,还有那块特意做的玉牌,以及师父这几月来日夜不离的指导他练剑,修行,这种种异常,让谢云震确定了一件事。
宗门一定发生了大事,并且是与自己关系极深的大事。
想到此处,谢云震却起了淫心,若是以此为要挟,可不可让师父……
谢云震回到天柱峰,夙婵兮此时正在静坐。
谢云震拱手行礼:“师父。”
“怎么去了那么久?”
“遇到了一些事,耽搁了。”
“《寒诀》可有取来?”
“取回来了,云长老还给了我一块玉牌。”
“那你便去修习《寒诀》吧!”
“是。”
谢云震回应着却并未离开。
“还有事?”
谢云震犹豫之后还是开口:“师父,我被人欺负了。”
谢云震想的自然是熊长老的事,这本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谢云震本也没打算让夙婵兮知道。
可是他的所有想法在见到夙婵兮之后就改变了,他想要夙婵兮替他出头,他想要若是日后自己真的被欺负时,夙婵兮能替他讨回公道,他想要得到夙婵兮的宠爱甚至是偏爱。
夙婵兮轻轻的开口:“知道了。”
看着夙婵兮毫无在意的样子,谢云震心里沮丧极了,看来他果然无法得到师父的关心。
既然如此,就算得不到师父的心也要得到师父的肉体,要让师父的肉体看见自己胯下的肉棒,便会不知觉的燥热,便会不自觉的情欲大涨,要让师父的娇穴不自觉的流下淫水,谢云震的心里浮现了一个又一个的邪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