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赫再次救她于水火之中。
或许在医务室的那个安静午后,社交范围极其狭窄的夏池就对他产生天然信任。
这份信任来得突然。
云舒赫的休息室是和蒲烯截然不同的装修风格,更偏向极简的黑白灰现实主义风格。
一踏入这间封闭的屋子,女孩彻底没了力气。
松开握着男人的手,双眼无神地一屁股瘫坐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
还好长毛地毯十分厚实,不至于着凉生病,因此云舒赫没有将女孩拉起,而是,双腿交叠,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姿势也是与她完全不同的闲适。
一上一下,掌控与被掌控。
夏池的内裤现在还是湿的,黏腻的小布料贴在隐私部位的感觉并不好受。
好像时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尤其,被抠弄阴蒂和逼肉还在颤抖抽动,蔓延着尖锐陌生的痛感与不能忽略的强烈酥麻,随着走动动作,还会被湿哒哒的内裤狠狠摩擦。
女孩颤抖着唇瓣,向云舒赫控诉蒲烯干了什么。
小嘴一张一合,言语无序。
“他…… 亲我”
“我不同意,然后…… 他…… 他就继续性骚扰……”
女孩乱七八糟的控诉满是打着颤的哭腔,但嗓音依旧甜腻动听,似乎天生就应该被男人禁锢在床上,哭着呻吟。
坐在上方的云舒赫冷漠垂眼看着女孩,毒蛇一样的视线一寸寸扫过脆弱无助的她。
嘴唇是湿润的,有些微肿,比平日更饱满一些,但下唇的位置破了一点小皮,那里颜色更深。
不知道是不是粗鲁急切的强吻造成的,还是别的、更恶劣的、差点吞之入腹的行为。
视线往下,小胸脯因为生气,正上下快速起伏,胸前衣物没有起皱,看来没有被揉奶。
女孩的乳肉应该很小,或许他一手能握住两个,不知道吸入嘴中是什么感觉。
下面的浅色裤子上沾着深色粘稠痕迹,尤其是靠近大腿根的那片位置痕迹明显,但看不出是女孩的淫水,或者那人的肮脏精液,女孩还在哭诉,天真的以为学生会会长能给她带来公平正义。
“他……他还偷拍我……”
想到这点,女孩肩膀颤巍巍地耸动两下,哭腔被她强制压下。
“还用……我的照片……”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咬着没有受伤的那边唇瓣,女孩的手无措抓起地毯上的毛绒,难以启齿的话戛然而止。
自从进入这间屋子就沉默不语的云舒赫,却在这时沉声问她:
“用你的照片干什么?”
声音很淡漠,只有不同寻常的平静。
就像局外人,但其中微妙的醋意和怒气女孩并不能察觉。
抬起泪意蒙蒙的眼睫,看向今天好像有些奇怪的会长。
而女孩向来不会察言观色。
“就是……”
小城镇的性教育几乎为零,夏池不知道怎么用客观的话描述蒲烯的行为。
再加上,蒲烯做那些事时,照片的主角都是自己,这件事让她察觉到一些罕见的羞耻。
却没注意到向来温润如玉的男人沉下面庞:
“撸鸡巴是吗?”
不掩饰的色情词汇的确没有任何偏差,女孩迟疑地点点头。
“是,但……”
云舒赫突然俯身,掐着她孱弱的下巴,打断她的疑问。
女孩饱满唇瓣被迫一张一合 ,随着男人的不轻不重的轻佻力度闭合,又张开露出里面嫣红温暖的内壁软肉。
男人用眼神扫过里面,检查着软肉情况。
艳红的口腔看不出其他受伤痕迹。
突然,他将里面可怜兮兮、无处可藏的舌头揪住,两根薄凉的手指夹着舌面。
“唔!”
女孩眼尾欲坠不坠的泪珠终于滑落,低低叫出声。
男人继续将修长手指伸进她湿热口腔,柔软韧性的小舌很灵活,但在他强迫的动作下,被迫抬起又左右晃动。
滑腻口水沾满他的手指,又无助流出,女孩憋红着一张脸,湿漉漉的眼睛仰视着置于她上方的男人,场面色情十足。
云舒赫依旧淡淡垂眼看着她,冷峻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无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指腹按压在舌面上,不留情地摩擦,嗓子眼很浅的女孩已经开始涌现干呕感,女孩一抽一抽的,云舒赫却每次都在她即将产生不适时,及时将手指抽出一些,待女孩缓和,再捅进去,力度狠戾,就像是要把她口腔中其他男人的气息与体液全部抠出。
女孩的手抓着男人的手腕,想将可怜的舌头从他手中救出。
双手环住男人有力的手腕,抗拒地摇头,凌乱发丝散在昳丽侧脸,但黏腻的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口腔滴落,粘连在男人手上以及地毯上,淅淅沥沥。
这份求饶并没有引起男人的同情。
他冷下脸庞,所有的伪装化成灰烬。
原先多情的桃花眼寒冷如冰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上位的掌控感随之而来。
按着她的舌面,问她:
“刚刚没给他含鸡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