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因窃酒再度被罚,房经理言辞简短地通报着,语气平静,似乎这事并不起什么波澜,然而这的服务员没有一个不曾窃酒,却很少出现这般通报的情况。
“好在客人没有发现,要是下次被客人看到,你他妈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散会前,房经理再度警告我。
“我可以问一下是谁举报的吗?”当着所有人的面,我面无表情地问出这话,内心实则已经黯然又愤懑了,简直不想在这混了一样。
“你别以为是谁整天盯着你,我只能告你,到处都是眼睛,自己做好分内的事,也别想着挑拨谁的关系,说了散会就散会,赶紧干活去!”房经理大手一挥,人群离散开来,经此一事我也彻底被孤立,偶尔去后台休息,还能听到他们在小声蛐蛐着我的行径,接着一些放肆的哄笑和烟雾混成一体,飘出浓稠的苦咸味道。
我在这儿也染上了吸烟的恶习,但它并不能解决我当下焦躁的问题,我回到前厅,找到了阿奈的身影,不顾那个卡还有别的营销在,一把拉着她到了二楼的厕所,她一路气势逼人的质问:“你拉我干嘛?手腕痛死了!”
“我有话要说。”
“你一个服务员凭啥跟我说话!我穿的高跟鞋!刚差点摔了!”
到了厕所,我把我们关在了一个隔间里,极力平复好心情,深呼吸着,她正揉着自己的手腕,紧蹙眉头,禁不住踹了我一脚,“有病一样。”
我默默看着裤子上她留下的褶痕,接着问她:“是不是你举报我窃酒?”
她忽然一愣,“不是啊,你啥时候干的,我有必要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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