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舌头野蛮地向下,撬开那两片颤抖的嫩穴花瓣,直接刺入了那个紧致、湿热、不断收缩的甬道入口。
“唔…… 嗯啊……” 她破碎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
他的舌头在里面横冲直撞,模仿着某种最原始的动作,刮搔着内壁娇嫩的褶皱。
那感觉太过深入,太过亲密,让她产生一种灵魂都要被吸吮出去的错觉。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舔弄时发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能感受到他鼻息喷在她敏感肌肤上的灼热。
羞耻感与巨大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她,让她沉沦,让她无法自拔。
她的手指无助地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想要推开,却又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按向自己,渴求着更多。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绷紧到了极致,又像一滩春水,在他粗暴的对待下,融化得不成样子。
门外,徐琰听着里面传来的、属于厉栀栀的、带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还有那清晰的、肉体碰撞与水声,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因为无力与愤怒而微微颤抖。
许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厉之霆终于抬起头。
他的嘴唇和下巴都沾满了她透明的蜜液,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
他的眼神依旧混沌,但欲望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
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金属扣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是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厉栀栀瘫软在地毯上,浑身无力,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看着他褪下长裤和内裤,然后,那根早已勃发到极致的男性象征,彻底弹跳出来,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那根肉茎,尺寸惊人地硕大、粗长,因为极度兴奋而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青筋盘虬环绕其上,彰显着其内蕴含的恐怖力量与热度。
顶端的铃口已经微微张开,渗出了透明的黏液,在灯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
它昂然挺立着,充满了攻击性,像一件准备征伐的、狰狞的凶器。
厉栀栀看着它,心底深处升起一丝本能的恐惧。
那东西,看起来足以将她撕裂。
厉之霆俯身,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捞起,让她背对着自己,趴伏在之前被他掀翻、此刻斜靠在书架上的红木书桌桌面。
桌面的冰凉,与她体内和体表的高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得她又是一颤。
他站在她身后,滚烫坚硬的胸膛贴着她光滑汗湿的脊背。
他的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肢,紧紧箍住她,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灼热的、跳动着的肉茎,用那硕大滚烫的顶端,在她腿心间那片泥泞不堪的嫩穴入口,粗暴地、毫无章法地摩擦、顶撞。
那粗糙的摩擦,带着灼人的温度,刮过她敏感肿胀的花核和嫩穴花瓣,带来一阵阵让她双腿发软的快感与更加汹涌的潮吹。
她能感觉到那可怕的尺寸和硬度,正跃跃欲试地想要闯入她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领地。
“父亲……轻……轻点……” 她带着哭腔,无力地哀求着,身体却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嫩穴内部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收缩。
厉之霆似乎已经完全被兽欲主宰。
他没有任何安抚,腰部猛地一沉,将那紫红色的、硕大的肉茎顶端,对准那不断翕张、吐露着蜜液的嫩穴入口,狠狠地、没有任何缓冲地,整根刺入!
“啊——!!!!”
一声凄厉的、撕裂般的痛呼,从厉栀栀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痛无法形容的、被活生生劈成两半的剧痛。
那一声凄厉的痛呼,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门外徐琰的心脏。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了血丝,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
那声音里的痛苦是如此真实,如此尖锐,让他无法想象厉栀栀正在承受着什么。
然而,就在他脚步即将迈出的瞬间,里面传来的声音,却又让他硬生生钉在了原地。
“爸……爸……”
那不是纯粹的痛呼,在那撕裂般的痛苦顶端,缠绕着一种极其细微的、颤抖的、近乎呜咽的呼唤。
像幼兽在极度不安中,本能地寻求最原始庇护所的依赖。
这声“爸爸”,混杂在痛苦的哭腔里,带着一种禁忌的、扭曲的亲密感,狠狠地撞进了厉之霆混沌一片的脑海深处。
厉之霆的动作,有那么万分之一秒的凝滞。
他粗重的喘息喷在厉栀栀汗湿的后颈,那灼热的气息仿佛要将她的肌肤烫伤。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粗壮硕大、青筋虬结的紫红色肉茎,被一层极致的、火热湿滑的紧窒所包裹、挤压。
那紧窒是如此之甚,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抗拒,又贪婪地缠绕着他。
闯入的瞬间,他感受到了那层脆弱屏障的破裂,听到了她几乎要刺破耳膜的痛呼。
而此刻,这声“爸爸”,像一根烧红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他狂暴的意识核心,激起一阵尖锐的刺痛与难以言喻的震颤。
他是她的父亲。
这个认知,带着血腥的、悖德的重量,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然而,身体的本能,易感期Alpha摧毁一切的占有欲,以及那包裹着他的、无比诱人的湿热小嘴,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催促着他继续征伐,将她彻底撕碎、吞噬。
“呜……爸爸……疼……好疼……” 厉栀栀的脸被迫贴在冰凉粗糙的红木桌面上,泪水毫无节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在昂贵的木料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纤细的十指无助地抠抓着光滑的桌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身体内部被强行撑开、填满的胀痛感尖锐无比,仿佛有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她最娇嫩脆弱的地方横冲直撞,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牵扯出更深的痛楚。
但奇异的是,在那灭顶的疼痛之下,一种更深层的、隐秘的感官洪流,正开始缓慢地、顽固地涌动。
他的肉茎是如此灼热,像一块活着的、跳动着的烙铁,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深处。
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不仅带来了撕裂般的痛,也开始摩擦、挤压着内壁那些从未被触及的敏感点。
粗粝的、盘绕的青筋刮过娇嫩的黏膜,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他停留在她体内的短暂静止,让她有机会更清晰地感受到那物的形状,它的搏动,以及它所带来的、一种被彻底充满、被牢牢钉住的、奇异的安全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初经人事的、紧窄湿滑的嫩穴,正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剧烈收缩,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拼命地吮吸、缠绕着那入侵的巨物,试图将它更深地纳入。
蜜液仍在不断地分泌,润滑着那艰难的结合处,发出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这种疼痛与快感的交织,这种被强行占有却又隐秘迎合的矛盾,让她混乱不堪,只能凭借着本能,发出破碎的、夹杂着“爸爸”称呼的哭泣。
这声音,对厉之霆而言,是更强烈的催情剂,也是更沉重的枷锁。
他残存的、属于“父亲”的意识碎片,在这声呼唤中剧烈挣扎,试图夺回控制权,让他退出这罪恶的深渊。
然而,那紧裹着他的、湿热蠕动的美妙触感,那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她的、越来越浓郁甜腻的栀子花香,以及易感期Alpha骨子里对标记、对彻底占有的疯狂渴望,最终压倒了一切。
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如困兽般的咆哮,箍在她腰间的铁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勒断她纤细的骨骼。
然后,他那强健的、充满力量的腰胯,开始了凶猛的、毫无怜惜的撞击。
“呃啊!”
厉栀栀的哭喊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他开始了抽送。
一开始,动作还带着一丝被那声“爸爸”唤起的、扭曲的迟疑,每一次深入都引来她更剧烈的颤抖和呜咽。
但很快,那绝顶的、包裹着他的紧窒湿滑触感,彻底征服了他。
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幅度越来越大。
“啪!啪!啪!”
结实的大腿肌肉撞击在她柔软臀肉上的声音,混合着肉茎在湿滑嫩穴中快速抽插时带出的、愈发响亮淫靡的水声,在空旷的书房里激烈地回荡着。
那声音是如此原始,如此直白,充满了力量与情色的意味。
厉栀栀感觉自己像暴风雨海面上的一叶小舟,被滔天的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抛起、摔落,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毁灭性的撞击。
疼痛依然存在,尤其是在他每一次深深撞入,顶端重重碾过她体内某个极其敏感的、从未被触及的点时,那感觉像是灵魂都被顶穿了,带来一阵尖锐的酸胀与疼痛。
但与此同时,那被摩擦、被挤压、被填满的快感,也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累积、蔓延。
他的肉茎,每一次退出,都仿佛要带走她体内所有的温度与依托,留下一种空虚的、渴望被重新填满的瘙痒;而每一次更凶狠的闯入,那粗壮的柱身都会狠狠地刮过她嫩穴内壁每一寸娇嫩的褶皱,顶端更是次次都精准地、沉重地撞击在她体内那个逐渐苏醒的、神秘的点上。
“啊……爸爸……慢……慢一点……受……受不了了……” 她断断续续地哭求着,声音带着被情欲浸透的沙哑。
她的头无助地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显得格外凌乱脆弱。
原本抠抓着桌面的手指,此刻却无力地松开了,软软地垂落,随着他每一次有力的撞击,她的身体在桌面上前后滑动。
她的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疼痛在逐渐褪去,或者说,被一种更汹涌、更霸道的快感所覆盖、融合。
那紧窄的嫩穴,从一开始的抗拒紧缩,变得开始主动地、贪婪地吸附、缠绕那根进犯的肉茎。
内壁的肌肉像是有生命般,在他抽离时依依不舍地挽留,在他进入时又热情地包裹、吮吸。
蜜液分泌得越来越多,使得那激烈的交合更加顺畅,水声也愈发响亮。
一种强烈的、陌生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热流,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开始积聚,然后迅速向着她的四肢百骸扩散。
她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他箍在她腰间的灼热大手,他贴在她后背的滚烫胸膛,甚至他喷在她颈后的粗重喘息,都成了点燃她体内火焰的薪柴。
她开始感觉到一种灭顶的、失控的眩晕感。
“爸……爸爸……我……我不行了……” 她呜咽着,声音里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恐惧与期待。
她的脚趾紧紧蜷缩,小腿肌肉绷紧,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
厉之霆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内部的变化。
那紧窒的甬道变得如同活物,疯狂地、有节奏地挤压、吮吸着他的肉茎,那极致的包裹感和吸吮力,几乎要让他瞬间崩溃。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达到了一个顶峰,那积聚的热流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正汹涌地准备喷发。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而他,也濒临极限。
那强烈的、销魂蚀骨的包裹感,那视觉、听觉、嗅觉全方位的刺激,让他尾椎骨一阵阵发麻,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沿着脊柱迅猛上窜,汇聚在紧绷的囊袋和勃发的肉茎根部。
射精的欲望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理智堤坝,叫嚣着要在这具温暖紧致的身体深处释放所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厉之霆的脑海中,再次闪过她泪眼朦胧喊“爸爸”的画面。
不不能在这里。
不能以这种方式。
一种更深的、混杂着父性、占有欲和某种扭曲责任感的东西,强行扼住了那即将决堤的欲望洪流。
他发出一声极其痛苦、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压出来的低吼,抽送的动作猛地停止,将那根肿胀到极致的、跳动着的肉茎,死死地、深深地抵在她花心最深处,不再动弹。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如同拉满的弓弦,额头上、脖颈上青筋暴起,大颗的汗珠滚落,砸在厉栀栀光滑的脊背上。
他在用惊人的意志力,对抗着身体最原始、最强烈的释放本能。
而此刻的厉栀栀,正被那汹涌而来的、第一次的高潮彻底淹没。
在他深深抵入、不再动作的瞬间,她体内那积聚到了顶点的热流和压力,仿佛终于冲破了某个闸门。
一阵强烈到无法形容的、白光炸裂般的快感,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啊啊——爸爸——!”
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近乎尖叫的呻吟,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剧烈地弓起、颤抖,然后又无力地瘫软下去。
她的嫩穴内部,开始了疯狂地、不间断地痉挛和收缩,一股股温热的、汹涌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他死死抵住的花心,以及那根坚挺的肉茎顶端。
这剧烈而热情的绞紧与潮吹,对于正在强行忍耐的厉之霆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是极致的酷刑,也是极致的享受。
他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下颌线绷得像石头,几乎能听到牙齿摩擦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的肉茎在她疯狂吮吸和温热爱液的冲刷下,跳动得更加厉害,释放的欲望几乎要冲破他意志的封锁。
但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维持着深深嵌入的姿势,一动不动,像一尊紧绷的、汗湿的雕塑,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喘息声粗重得吓人。
他在等待,等待她这波激烈的高潮过去,等待自己那濒临爆发的欲望稍微平复。
厉栀栀瘫在桌面上,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都在细微地颤抖着,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高潮中被抽空了。
身体内部那持续不断的、美妙的痉挛还在继续,但强度在逐渐减弱。
极致的快感余韵像温暖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经,带来一种慵懒的、饱足的、却又带着一丝空虚的奇异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肉茎,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充满了她。
他强忍不动的姿态,那紧绷的肌肉和压抑的喘息,都传递出一种可怕的、令人心悸的克制与力量。
这种被强行填满,又被刻意悬置在欲望巅峰的感觉,比刚才单纯的狂暴撞击,更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战栗。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顶端,正因为他的忍耐而在她体内激烈搏动,每一次搏动,都撩拨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细微而深刻的酥痒。
短暂的静止,只是下一轮风暴的前奏。
当厉栀栀体内那剧烈的痉挛终于平息下来,只剩下细微的、满足后的余颤时,厉之霆那强行压抑的欲望,如同休眠的火山,再次苏醒,并且因为刚才的压制而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他不再满足于这个姿势。
他猛地将几乎虚脱的厉栀栀从桌面上捞起,转过身,将她面对面地、打横抱了起来。
她的双腿无力地垂落,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他汗湿滚烫的胸膛上。
他抱着她,几步走到书房一侧那张宽大的、皮质厚重的单人沙发旁,然后,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强势,将她放倒在柔软却富有支撑力的皮质沙发上。
沙发对于两个人来说,显得有些拥挤。
而这拥挤,更增添了几分肌肤相亲的亲密与压迫感。
厉之霆俯身,将她禁锢在沙发与他胸膛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双依旧猩红的、充满了未满足欲望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厉栀栀仰视着他。
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几缕凌乱地贴在额前,更添了几分野性的不羁。
他的眼神依旧可怕,但那其中翻涌的情绪,除了兽欲,似乎还多了一些别的,更复杂、更黑暗的东西。
她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仅仅是这样的注视,就让她感觉肌肤又开始发烫,腿心间那刚刚稍有平息的嫩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泌出蜜液。
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啃咬,带上了一种惩罚性的、甚至是带着怒意的吮吸,仿佛在责怪她的引诱,责怪她让他陷入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的大手在她身体上游走,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那力道依旧粗暴,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刺痛的快感。
然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架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这个动作让她腿心那处湿漉漉、微微红肿的嫩穴,更加暴露无遗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握着自己那根依旧昂然、紫红色显得更加深沉的肉茎,用那湿滑黏腻的顶端,再次在她入口处摩擦了几下,感受着她那处的颤抖和收缩,以及不断涌出的、温热的爱液。
“爸爸……” 厉栀栀看着他,眼神迷离,带着一丝祈求,一丝恐惧,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更深沉的渴望。
这个称呼,在此刻,已经脱离了单纯的亲属关系,变成了一种在情欲深渊中,扭曲的、唯一的羁绊与刺激。
厉之霆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回应,或许是她的称呼再次刺激了他,或许是那紧窒入口的诱惑实在太大,他腰身一挺,再次将那根粗壮的肉茎,深深地、顺畅地贯入了她那已经变得湿滑泥泞、却依旧紧致无比的嫩穴深处。
“嗯……” 这一次,闯入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清晰、更加深刻的被填满的饱胀感和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
因为这个姿势,他进入得似乎更深,每一次顶入,那坚硬的顶端都像是要直接撞进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软与悸动。
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持久的、仿佛不知疲倦的抽送。
动作依旧凶猛,力道十足,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深入到底。
沙发因为他有力的动作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两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那越来越响亮的、肉茎在湿滑嫩穴中快速抽插带出的“咕啾”水声,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淫靡的交响乐。
厉栀栀的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他肌肉贲张的手臂,指甲无意识地在上面留下几道红痕。
她的呻吟声变得连绵不断,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哭泣,又像歌唱。
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迅速地将她再次推向那个眩晕的巅峰。
她能感觉到自己内部那熟悉的、令人疯狂的痉挛感再次开始积聚。
而厉之霆,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融化。
就在厉栀栀感觉自己即将再次被抛上云端,发出失控尖叫的前一刻。
厉之霆的动作,再次猛地停顿!
他又一次,在最关键的时刻,凭借着某种非人的意志力,强行中止了抽送,将他那根跳动得更加剧烈、几乎要爆裂的肉茎,死死地、深深地钉在她的最深处,遏制住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释放。
“呃啊——!” 厉栀栀发出一声带着巨大失落和不满的、近乎哭喊的呻吟。
高潮的前奏被硬生生打断,那种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比单纯的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她内部那积聚的热流和痉挛无处宣泄,只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种极其磨人的、空虚的瘙痒和焦躁。
她的嫩穴开始更加疯狂地、几乎是报复性地收缩、吮吸,试图刺激他继续动作,或者至少,释放出来。
厉之霆趴伏在她身上,沉重的身躯完全覆盖着她,他的喘息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全身的肌肉都在因为极致的忍耐而剧烈颤抖。
他能感觉到,她内部那热情而焦急的绞紧,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试图榨取他的精华。
那感觉美妙得让他灵魂都在战栗,也痛苦得让他几乎要发狂。
他再次忍住了。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漫长的时间里,这场激烈而煎熬的性爱,变成了一场拉锯战,一场意志与本能、粗暴与深情、罪恶与沉沦的极致角力。
厉之霆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在书房里各个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凶狠地占有她。
地板上,书架旁,甚至最后将她按在落地的玻璃窗前,让她看着窗外沉沉的、映不出倒影的夜色,从身后更加猛烈地进入她。
每一次,他都用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始终坚硬如铁的肉茎,将她一次次送上情欲的浪潮之巅,让她在他的撞击下颤抖、哭泣、哀求、尖叫。
而每一次,在她即将抵达高潮,或者在他自己濒临爆发的极限时,他都会强行停止动作,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忍住那几乎要让他崩溃的射精欲望。
他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在惩罚自己。
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延长这罪恶的结合,品味这禁忌的果实,同时也将两人共同拖入这情欲的炼狱,反复灼烧。
厉栀栀的意识早已模糊,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她只能被动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这极致的欢愉与极致的煎熬。
她的嗓子已经哭喊得沙哑,身体内部因为多次被推向高潮边缘又强行拉回,而变得异常敏感。
在又一次被按在冰冷的落地玻璃窗前,承受着身后那仿佛永无止境的、凶狠的撞击后,厉栀栀几乎已经完全脱力。
她的脸颊贴着冰凉刺骨的玻璃,呼出的气息在玻璃上凝结成一小片白雾,又迅速被身体传导过来的高热驱散。
双腿软得如同煮烂的面条,全靠身后男人铁箍般的手臂勒在她腰腹间,才勉强支撑着没有滑落在地。
她的意识浮浮沉沉,像暴风雨后海面上的碎片。
身体内部早已被那根不知疲倦的肉茎捣弄得泥泞不堪,敏感到了极致。
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能轻易地刮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电流,却又总是在即将攀上顶峰时,被强行中止,悬在那令人发狂的临界点。
就在她以为会以这个姿势被做到昏厥时,身后的厉之霆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深深埋入忍耐,而是直接将他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肉茎,从她湿滑红肿的嫩穴中缓缓退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大量黏腻爱液被带出的湿漉感,一种骤然袭来的、巨大的空虚感瞬间攫住了厉栀栀。
她腿心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
然而,预想中摔落在冰冷地面的疼痛并未到来。
一双强有力的、滚烫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腋下和腿弯,以一种她完全未曾预料的方式,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不是之前那种充满占有欲的、禁锢的拥抱,而是……一种更接近于……
厉栀栀迷蒙的、氤氲着水汽的眼睛,费力地睁开,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庞。
厉之霆的呼吸依旧粗重,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裸露的、布满了暧昧红痕的胸口肌肤上,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他的眼神依旧深邃猩红,被欲望浸染,但其中似乎又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的东西。
他调整了一下手臂的姿势,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穿过她的腿弯,将她像抱一个孩童般,完全托抱在了怀里。
这个姿势……
这个突如其来的、充满了保护意味和奇异亲昵的姿势,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厉栀栀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
恍惚间,时光仿佛倒流。
她不再是这个在父亲身下承欢、被情欲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女,而是那个很多年前,因为顽皮摔破了膝盖,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女孩。
那时候,也是这双有力的手臂,也是这样将她稳稳地抱起,让她坐在他结实的小臂上,她的脑袋可以安心地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父亲身上,是干净清冽的松木香,而不是如今这浓烈得令人窒息的硝烟与情欲的味道。
他会用低沉而略显生硬的声音安抚她:“栀栀不哭,爸爸在。”
那样的拥抱,稀少而珍贵。
随着她年岁渐长,父女之间似乎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合乎礼节的墙。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了。
此刻,这个熟悉的、却在此情此景下显得无比悖德与扭曲的怀抱,瞬间击溃了厉栀栀所有伪装的坚强和沉沦于欲望的迷乱。
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委屈和依恋,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爸爸……” 她呜咽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
这一次的呼唤,不再是为了刺激,不再是为了在情欲中寻求禁忌的快感,而是源自灵魂深处,一个女儿对父亲最原始、最纯粹的依赖和渴求。
泪水再次汹涌,大颗大颗地滚落,顺着她的脸颊,流进他的颈窝,与他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柔软无力的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然后,那双原本虚软垂落的腿,也像是藤蔓寻找依靠一般,主动地、紧紧地缠上了他劲瘦的腰身。
这个动作,让她腿心那处湿漉漉、微微张开着的、红肿不堪的嫩穴,恰好紧密地、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他坚实的小腹上,甚至能感受到他腹部肌肉的紧绷和热度。
她缠得那样紧,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嵌入他的身体里,仿佛害怕这片刻的、虚假的温情会瞬间消失,重新变回那令人恐惧又沉沦的粗暴占有。
厉之霆的身体,在她紧紧环抱住他、双腿缠上他腰际的瞬间,猛地一僵。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全身心的依赖,那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皮肤上的触感,像熔岩一样灼人。
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脯,因为紧密的贴合,完全挤压在他的胸膛上,顶端的蓓蕾即使隔着薄薄的空气,也能感受到那种硬挺的存在感。
而她腿心那处湿热、微微颤抖的嫩穴,正毫无保留地贴着他的腹部,那黏腻的触感和她身体的温度,透过皮肤,直接传递到他的神经末梢。
这个姿势,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亲密,都要致命。
它模糊了父女的界限,混淆了占有与保护的欲望,将情色与亲情以一种最极端、最不堪的方式纠缠在一起。
厉之霆喉结剧烈地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
他托在她臀下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五指深深陷入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中。
那触感极佳,像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温软的暖玉,让他忍不住想要更用力地揉捏,甚至拍打。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就这样抱着她,站在书房中央,一地狼藉之间。
他微微低下头,下颌抵在她散发着清甜与情欲气息的发顶,粗重的呼吸拂动着她汗湿的发丝。
这种短暂的、仿佛凝固了的静谧,比之前激烈的撞击更让厉栀栀心慌意乱。
她能感觉到他全身肌肉的紧绷,能听到他胸腔里如同擂鼓般狂野的心跳,能感受到他贴在她小腹上的、那根依旧昂然挺立、灼热如烙铁的肉茎,正极具存在感地、硬邦邦地抵着她,甚至因为她的紧密缠绕和贴合,而微微搏动着,传递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可怕的力量。
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种未知,混合着对记忆中那份温情的依恋,以及对眼下这赤裸情欲的恐惧与期待,让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抖起来,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收得更紧,脸颊下意识地在他汗湿的颈窝里蹭了蹭,像一只寻求安慰的小动物。
这个无意识的、充满依赖意味的动作,彻底粉碎了厉之霆最后一丝迟疑。
他托着她臀部的的手臂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向上颠了颠,让她在他怀里嵌合得更紧。
然后,他迈开了脚步。
不是走向沙发,也不是走向书桌,而是就这样抱着她,在宽敞的书房里,有些缓慢地、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掌控力,踱步起来。
每一步落下,他强健的腰腿肌肉都在运作,带动着两人的身体微微起伏。
而就是这细微的起伏,对于紧密贴合在一起的、敏感至极的两人来说,都成了最磨人、最刺激的挑逗。
厉栀栀被他抱在怀里,身体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她缠在他腰间的双腿,因为这个姿势,使得腿心那处嫩穴不得不更加敞开,更加紧密地摩擦着他坚实的小腹肌肉。
那粗糙的、带着热度的摩擦,刮过她敏感肿胀的花核和微微外翻的嫩穴花瓣,带来一阵阵细小而持续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酥麻感。
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入口,因为这摩擦,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新的蜜液,使得两人贴合处的肌肤更加湿滑黏腻。
而他那只托在她臀下的手,手指更是深深地陷在她的臀肉里,伴随着走路的节奏,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那力道带着一种占有的、甚至是赏玩的意味,揉捏着她柔软的臀瓣,偶尔指尖还会不经意地滑过她臀缝的入口,那更加隐秘、从未被触及的褶皱地带,带来一阵让她脚趾蜷缩的战栗。
“嗯……” 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将滚烫的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
这种缓慢的、充满暗示性的折磨,比直接的冲撞更让她难以承受。
身体内部那股刚刚被强行压制下去的空虚和瘙痒,再次汹涌地抬头,而且因为这种紧密的、持续不断的摩擦而变得更加剧烈。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他走路的节奏,微微扭动腰肢,让那处饥渴的嫩穴更主动地去寻求摩擦和慰藉。
缠在他腰间的双腿,也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仿佛想要将他整个人都吸纳进自己的身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