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与无知赫拉组建家庭的纯爱故事

荒芜的大地像一块被撕碎的兽皮,龟裂的纹理从地平线一直延伸到脚下。

衢文站在废墟的最高处——那曾经是城市图书馆的穹顶,如今只剩几根扭曲的钢筋刺向铅灰色的天空。

风吹过他褴褛的衣衫,带来尘土和死亡的气息。

天空没有裂开七道缝隙,没有七色光芒。

只有一道虚无——不是黑色,不是白色,不是任何颜色,而是一切色彩、一切概念、一切存在的绝对空白。

那虚无悬在天顶,既不压迫也不远离,只是存在着,像一个等待被填写的答案。

奇怪的想法,却惹人尝试……

衢文在废墟中生活了十二年。

从十三岁到二十五岁,他见过人吃人,见过为半瓶净水互相割喉,见过母亲将最后一口食物喂给孩子然后自己饿死。

他渐渐明白了一件事:末世摧毁的不仅是建筑和科技,更是人与人之间的联结。

家庭崩解,伦理湮灭,剩下的只有野兽般的生存本能。

他盯着那道虚无,大脑飞速运转。

如果文明要重建,需要什么?

不是武器——武器只会制造更多的死亡。

不是科技——科技没有道德约束只会带来更高效的毁灭。

不是宗教——宗教在绝望中诞生,却往往成为新的压迫工具。

然后他想到了家庭。

人类最早的社群单位,血缘的纽带,责任的训练场,爱的第一课堂。

没有夫妻,没有父母子女,没有承诺与牺牲的实践,人类永远只是会使用工具的野兽。

“我需要婚姻与家庭之神。”衢文对着虚无说道,声音沙哑但清晰,“我需要赫拉。”

虚无颤动了。

不是物理意义上的震动,而是概念层面的回应——那空白中开始涌现某种东西,某种古老、庄严、与“联结”有关的东西。

纯白的光芒从虚无中析出,不是刺眼的光,而是温暖、柔和、像母亲子宫里的微光。

光芒降落到废墟上,散去时,衢文屏住了呼吸。

她站在那里,赤足踩在碎混凝土上,一身简单的白色亚麻长袍,金发如熔化的阳光披散到腰际。

她的面容完美得不真实,但那双碧绿的眼睛里只有一片空茫——不是冷漠,而是彻底的空白,像刚刚诞生的婴儿第一次睁开双眼。

“赫拉?”衢文试探着开口。

女子缓缓转头看他,动作有一种机械般的滞涩感。

“称谓正确。”她的声音清澈得像山泉,却没有任何情感波纹,“我是婚姻、家庭、妇女与分娩的守护者。这是我的职责。”

她停顿了一下,眉头微微蹙起——这是她出现的第一个表情变化。

“但我不知道除此之外我还应该是什么。”她说,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困惑,“我是原初的诞生,应召唤而来。职责之外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空白。”

隧道庇护所里,炉火在赫拉眼中跳动。

衢文已经向这个空白的女神解释了世界的现状。

现在他们坐在隧道里,分享最后一罐豆子。

衢文的视线无法控制地在她身上游移——赫拉的身体比他想像的还要丰腴得多。

白色亚麻长袍虽然宽松,但当她坐下时,布料被绷紧,勾勒出惊人的曲线:那对乳房饱满得像熟透的蜜瓜,腰肢却纤细得不成比例,臀部圆润丰满,像两个倒扣的玉碗。

长袍下摆分开时,他能瞥见她修长丰腴的大腿,皮肤在昏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正在发出疯狂的渴求信号。

衢文的鸡巴在裤子里不可抑制地勃起,那尺寸本就异于常人,此刻更是硬得发痛,在裤裆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

赫拉的视线下落,看到了那个凸起。她微微偏头,碧绿的眼睛里流露出纯粹的好奇:“那个凸起……是什么?”

“是男性的性器官。”衢文的声音干涩,“我们称之为……鸡巴。”

“鸡……巴?”赫拉重复这个词,发音标准但毫无情感色彩,像在念一个陌生的学术名词,“在我的知识库中,确实有这个词汇的记载。但它的具体含义、它所承载的情感价值、它在夫妻关系中的实际作用……这些都是空白。”

她走近一步,长袍随着动作轻轻摆动,丰满的胸部晃动出诱人的波浪:“我可以触摸它吗?我需要了解。”

衢文点头,喉咙发干。赫拉伸出手,纤细的手指隔着布料触碰那个凸起。她的触碰是纯粹的探索,没有任何情欲色彩。

“它在跳动。”她说,语气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物理现象,“温度比身体其他部位高。硬度……非常可观。根据触感估算,长度超过二十厘米,直径超过五厘米。这是交配前的生理准备状态,对吗?”

“对。”衢文喘息着说,“这叫勃起。我的鸡巴……比一般男人大很多。”

“勃起。”赫拉重复,手指轻轻按压,感觉到那根巨物在她掌心下脉动,“那么接下来,按照婚姻仪式的流程,我们应该交换誓言,然后进行身体结合。在我的知识中,这被称为‘性交’,俗称‘肏逼’。”

她说出那个粗鄙词汇时,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吃饭喝水”。

但衢文听到这个词从她完美的嘴唇里吐出,鸡巴又猛烈地跳动了一下,尺寸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你……你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他问。

“知道词汇的定义。”赫拉说,“‘肏’——指男性阴茎插入女性阴道并进行往复运动。‘逼’——对女性外阴的俗称。组合起来描述性交行为。但为什么人类要用这样粗俗的词汇,来描述本该神圣的夫妻结合?我的知识库中没有答案。”

衢文握住她的手,感觉她皮肤的细腻:“因为有时候,直白的词汇更能表达真实。温柔的时候我们说‘做爱’,激烈的时候我们说‘肏逼’。都是同一件事的不同面向。”

赫拉思考着,碧绿的眼睛里闪过数据的流光。然后她点头:“我理解了。那么,让我们完成仪式。”

他们交换了信物——他的银牌吊坠,她的白色编织绳。

他们宣读了誓言。

然后衢文吻她,这一次不再压抑,而是饥渴的爆发。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手直接探进她的长袍领口,握住了她的一只巨乳。

那乳房的尺寸和手感让他倒吸一口气——丰满得超乎想象,乳肉柔软而有弹性,沉甸甸地坠在他掌心,乳头已经硬挺起来,有樱桃大小。

赫拉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嗯……”

那声音让衢文更加疯狂。

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腰带,白色长袍滑落到地上。

赫拉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隧道昏黄的灯光照在她丰腴完美的身体上——那对巨乳饱满挺立,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头硬得像小石子;腰肢纤细,但小腹柔软,有一层诱人的软肉;臀部圆润丰满,像熟透的水蜜桃;双腿修长丰腴,大腿内侧的软肉微微贴合;双腿之间那片金色的耻毛浓密而整齐,粉嫩的阴唇若隐若现。

衢文也扯开自己的裤子,让那根粗大得惊人的肉棒弹跳出来。

禁欲让它看起来格外狰狞——长度接近二十五厘米,粗得像婴儿的手臂,青筋暴突如蚯蚓盘绕,龟头紫红硕大,前端的马眼已经渗出了透明的先走液。

赫拉的眼睛盯着他的鸡巴,瞳孔微微收缩:“根据视觉测量,你的阴茎尺寸超过人类男性平均值的百分之二百以上。这样的尺寸……能够顺利插入女性阴道吗?”

“能。”衢文声音粗重,“而且会很爽。你的逼会被撑得满满的。”

他说出那个粗词时,看到赫拉的身体轻微颤了一下。她似乎在消化这种直白语言带来的冲击。

衢文将她推倒在旧床垫上,身体压了上去。

他粗大的鸡巴直接顶在她的小腹上,滚烫的肉棒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摩擦,从肚脐一直延伸到耻骨上方。

赫拉又发出一声呻吟:“嗯啊……好烫……好重……”

“这会有点疼。”衢文说,但已经等不及了。

他分开她丰腴的大腿,膝盖顶进她的大腿内侧。

赫拉的私处完全暴露——粉嫩的阴唇已经微微湿润,小小的阴蒂从包皮中探出头来。

衢文用手指拨开那两片嫩肉,露出里面更深色的、正在收缩的穴口。

她的阴唇很丰满,像两片微微绽开的花瓣。

“准备好了吗?”他问,但已经将龟头顶上那个小穴。

他腰部用力,粗大的龟头挤开紧闭的阴唇,向里面挺进。

“啊——!”赫拉尖叫起来,身体弓起,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毯子,“太大了……进不去……”

衢文的鸡巴突破了一层薄薄的阻力,然后继续向里面推进。

赫拉的阴道紧窄得不可思议,湿滑的热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头,但她的里面太紧了,他的尺寸又太大,每前进一厘米都需要用力。

“放松……”衢文喘息着,吻她的唇,“深呼吸……”

赫拉大口喘息,碧绿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衢文继续推进,感觉到她的阴道在适应,在扩张,在包裹他巨大的肉棒。

终于,他的耻骨抵上她的阴阜,整根二十五厘米的巨物完全没入她体内。

赫拉的里面热得烫人,紧得让他头皮发麻。他停在里面,感受着她内部的痉挛和蠕动。

“疼吗?”他在亲吻间隙问。

“疼……但不止……”赫拉喘息着,眼泪从眼角滑落,“还有……满满的……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这就是‘肏’吗?”

“这只是开始。”衢文说。

他开始抽插。

起初缓慢,但很快欲望接管了一切。

他的胯部像打桩机一样耸动,粗大得夸张的鸡巴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用力,龟头重重撞在她的宫颈口上。

“啊啊啊——!慢、慢一点——”赫拉尖叫,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本能地回应。

她的丰腴双腿环住了他的腰,圆润的臀部抬起迎合他的冲刺,阴道里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让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衢文抓住她的一只巨乳,粗暴地揉捏,手指捏住那颗硬挺的乳头用力拉扯、拧转。

“嗯啊啊啊——!那里……乳头……好奇怪的感觉——”赫拉呻吟,声音开始变形,“又疼……又舒服……”

“你的骚逼在吸我。”衢文喘息着说,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插入都几乎要把床垫撞穿,“吸得真紧……自从穿越过来,我就没肏过逼了……你的逼是我肏过最紧的……这么紧的骚逼……”

“‘骚逼’……”赫拉重复这个词,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情感波动——不是厌恶,而是一种困惑的好奇,“这个词……为什么听起来……比‘阴道’更……更让人身体发热?”

“因为真实。”衢文用力顶撞她的最深处,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都重重撞击宫颈,“你的逼现在是不是很骚?是不是流水了?是不是想要我的大鸡巴肏烂它?”

赫拉被他的粗话刺激得浑身发抖,丰满的身体像波浪般起伏:“我……我不知道……但是……啊啊啊——!顶到了!顶到子宫口了——!太深了——!”

她的呻吟变成了连续的、破碎的浪叫。

她的双手抓住衢文的背,指甲陷入他的皮肤。

她的腰肢疯狂扭动,圆润的臀部配合着他的冲刺。

阴道里洪水泛滥,淫水被他的巨大鸡巴捣成了白色泡沫,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流出。

“要……要去了……”赫拉突然尖叫,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丰满的乳房剧烈晃动,“衢文……我要……我要高潮了——!”

她的阴道剧烈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他的鸡巴。

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她子宫深处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

赫拉的高潮持续了十几秒,她的浪叫响彻整个隧道:“啊——!啊啊啊——!齁齁齁齁——!去了——!高潮了——!被大鸡巴肏高潮了——!”

就在高潮的顶峰,赫拉的眼中迸发出纯白的光芒——那是她神格力量的自然流露,光芒照亮了小小的屋子。

高潮的余波还在她体内震颤时,她突然紧紧抱住衢文,用力得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她开始哭泣,不是疼痛或困惑的眼泪,而是汹涌的、无法抑制的情感奔流。

“我想起来了。”她哽咽着说,声音完全变了——不再是空洞的神明,而是一个充满渴求的女人,“不,不是想起来……是第一次感觉到。爱情应该是稳固的,婚姻应该是忠诚的,家庭应该是温暖的。但这些不只是职责……它们应该是……”

她翻身将衢文压在身下,金发如瀑布般垂落。她的眼睛闪闪发亮,里面有炽热的光芒在燃烧。

“我需要你。”她说,每一个字都像誓言,“不只是因为职责,不只是因为文明重建。我需要你,衢文。我需要你看着我,需要你触碰我,需要你……”

她停顿了一下,脸颊泛起红晕。然后她俯身,红唇贴近他的耳朵,用刚刚学会的、还带着生涩但已经充满情欲的声音轻声说:

“……需要你肏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我的骚逼。”

她从衢文身上爬起,坐在他的腰胯处,金色的长发披散在白皙丰腴的背部。

隧道里昏黄的灯光照在她完美的身体曲线上——那对巨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乳波荡漾。

“刚才那次……”她开口,声音里有一种新生的、柔软的质感,“作为婚姻之神,我应该更主动地理解夫妻性爱的全貌。”

她的手滑到两人仍然连接的地方,那里湿漉漉的,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她的手指轻轻按摩着那个被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

“我的知识告诉我,夫妻性爱有多种姿势、多种方式。”赫拉说,碧绿的眼睛专注地看着衢文,“刚才我们是‘传教士式’。现在我想尝试‘女上位’——妻子在上,主动骑乘丈夫。”

她开始上下移动腰部,让衢文仍然半硬的巨大鸡巴在她湿滑的阴道里进出。

起初动作笨拙,但很快找到了节奏。

她的丰腴臀部起落,每次坐下都让粗大的肉棒整根没入。

“嗯……啊哈……”赫拉喘息着,红唇微张,“这样……我可以控制深度……可以控制速度……”

她的巨乳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粉色的乳头硬挺着。衢文伸手握住那对饱满的乳球,用力揉捏,手指陷进柔软的乳肉里。

“对……就是这样……”赫拉呻吟,“捏我的奶子……用力……乳头好敏感……”

她的话语越来越流畅,那些粗鄙的词汇从她嘴里吐出时,不再只是概念,而是带着真实感受的呼唤。

“衢文……老公……”她俯身,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腰部起伏加快,“你的鸡巴……在我里面……好深……顶到花心了……”

衢文抓住她的腰,帮助她加快速度。

肉体的碰撞声在隧道里回响,混合着赫拉越来越放荡的呻吟。

她的丰腴臀部起落,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我想尝试更多。”赫拉突然说,眼睛闪闪发亮,“我的知识里有‘后入式’、‘侧卧位’、‘站立式’……还有‘口交’、‘乳交’、‘足交’……夫妻之间可以有这么多种表达爱意的方式。我想全部尝试。”

她从衢文身上下来,跪在他双腿之间。她的金发垂落,遮住了部分脸颊,但衢文能看到她眼中的决心。

“我想为你口交。”赫拉说,语气认真得像在宣布一项神圣仪式,“用我的嘴侍奉你的阴茎。在我的知识中,这是妻子对丈夫表达爱意和臣服的重要方式。”

她低下头,红唇轻轻吻上他紫红色的硕大龟头。

然后她张开嘴,试图将那颗巨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但衢文的尺寸太大了,她的嘴只能勉强含住龟头的前半部分。

“唔……”赫拉发出含糊的声音,舌头开始笨拙地舔舐冠状沟,双手握住肉棒的根部。

她努力吞吐,但只能含住不到三分之一。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衢文的阴毛上。她的眼睛向上看,碧绿的瞳孔里映出衢文的脸。

“太大了……含不下全部……”她在吞吐间隙喘息,“但是……我想试试……想用喉咙吞咽……”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张大嘴,努力将更多的肉棒吞入口中。

粗大的龟头撑满了她的口腔,顶到了咽喉深处。

赫拉的眼睛睁大,有泪水涌出——这是生理性的泪水。

但她没有退缩,反而用喉咙吞咽,试图让鸡巴进入得更深。衢文能感觉到她的咽喉在蠕动,紧紧箍着他的龟头。

终于,她吐出了鸡巴,大口喘息,泪水流了满脸。但她脸上是满足的笑容:“我做到了……我吞下了你的龟头……用喉咙侍奉了你……”

她爬回衢文身上,重新让他的巨大鸡巴进入她的阴道。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热情,更加熟练。

“现在……后入式。”赫拉喘息着说,转身背对衢文,翘起她圆润丰满的臀部,“从后面……肏我……我想感受那个角度……”

衢文跪起身,双手抓住她丰腴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那个还在流着淫水的粉嫩穴口。

他粗大的鸡巴从后面插入,这个角度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宫颈。

“啊啊啊——!这个姿势……太深了——!”赫拉尖叫,双手撑在床垫上,臀部高高翘起,“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你的大鸡巴……要把我捅穿了——!”

衢文像野兽一样肏干,胯部疯狂耸动,每一次插入都用力到两人的耻骨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

赫拉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丰满的身体像风浪中的小船般摇晃。

“还有……侧卧位……”她在高潮的间隙喘息,“躺着……面对面……可以接吻……可以互相抚摸……”

他们换到侧卧姿势,衢文从侧面进入她。这个姿势更加亲密,他们的脸贴得很近,可以随时接吻。

赫拉主动吻上衢文的唇,舌头探入他口中。她的双手抚摸他的背,他的臀部,引导他撞击的角度。

“嗯……啊哈……这样……可以一直接吻……”她在亲吻间隙喘息,“一边接吻……一边被大鸡巴肏……好幸福……”

“你学得很快。”衢文咬着她的下唇说。

“因为我想给你最好的。”赫拉的眼睛湿润,“我想成为最好的妻子。不仅在外面重建文明,在床笫之间也要给你最完美的性爱。”

她翻身,再次占据主动。

这一次她坐在衢文身上,但不是简单的上下运动,而是旋转、研磨、前后摆动,用各种方式刺激两人的敏感点。

她的丰腴臀部在他胯部画圈,让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旋转摩擦。

“我的知识告诉我……G 点在这里……宫颈刺激在这里……阴蒂在这里……”赫拉一边动作一边说,但很快话语变成了纯粹的呻吟,“啊……不管了……只想让你舒服……只想被你肏……只想被你的大鸡巴填满……”

她的高潮来得比第一次更猛烈。她仰头尖叫,金发飞扬,丰满的身体剧烈颤抖,阴道疯狂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浇在衢文的腹部。

衢文也到了极限。

他低吼一声,龟头狠狠顶住她的宫颈口,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那精液量多得惊人,一股接一股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持续了十几秒还没有停止。

“啊啊啊——!射了——!老公的精液——!烫死了——!好多——!”赫拉尖叫,她能感觉到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子宫,小腹开始微微鼓起。

衢文的射精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甚至从两人交合处溢出,在床垫上积成一滩。

赫拉的小腹明显鼓起,像怀孕早期的孕妇。

当射精终于停止,赫拉瘫软在衢文身上,两人都大口喘息。她能感觉到子宫里被精液填满的饱胀感,小腹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这么多……”她喃喃道,手抚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腹,“你的精液……填满了我的子宫……”

当一切平息,他们相拥躺在毯子上。隧道里弥漫着性爱的气味——精液、淫水、汗水混合的气息。

赫拉蜷缩在衢文怀里,很久没有说话。

她的手一直放在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被精液填满的饱胀感。

然后她轻声开口,声音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那些词汇……‘鸡巴’、‘骚逼’、‘肏’、‘射精’……它们那么粗俗,那么直白,那么……不堪。”

她抬起头,碧绿的眼睛里有着困惑:“我是婚姻之神。我的领域应该是神圣的誓言、纯洁的结合、庄严的仪式。但刚才……我用那些粗鄙的词汇尖叫,我用那些淫秽的语言求欢。我说‘用大鸡巴肏烂我的骚逼’,我说‘射满我的子宫’。这……这玷污了夫妻性爱的神圣性,不是吗?”

衢文笑了。他抚摸着她的金发,手指缠绕着那些柔软的发丝。

“你知道刚才你高潮的时候,眼睛里发出白光吗?”他问。

赫拉点头:“那是我的神格力量。在极致的快乐中,婚姻与家庭的神圣力量会自然流露。”

“那么,”衢文吻了吻她的额头,“如果那么‘粗鄙’、‘淫秽’的性爱,能让你释放出婚姻的神圣力量——那么这种性爱,到底是玷污了神圣,还是本身就是神圣的另一种表达?”

赫拉愣住了。

衢文继续说,声音温柔但坚定:“夫妻之间,只要相爱,只要互相尊重,只要在性爱中感受到的是连接而不是伤害——那么无论用多么直白的词汇,无论用多么激烈的动作,都不是玷污。那是两个人脱下所有伪装,用最真实的自己面对彼此。”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调笑的弧度:“而且……刚才喊‘大鸡巴老公肏烂我的骚逼’的时候,你可没觉得那是玷污。你喊得那么大声,整个隧道都在回响。还有你主动要求后入式,主动要吞我的鸡巴,主动要我把精液射满你的子宫——”

赫拉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把脸埋进衢文胸膛,声音闷闷的:“那……是不自觉说出来的……不受控制……”

“对。”衢文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情之所至。爱到极致的时候,那些温柔的词汇不够表达,那些含蓄的语言不够宣泄。所以我们需要‘肏’,需要‘骚逼’,需要‘射爆’——因为这些词汇承载着最原始、最真实、最不加掩饰的欲望和爱意。”

赫拉看着他,碧绿的眼睛里渐渐泛起理解的光芒。然后她也笑了,那个笑容里有羞涩,有释然,有刚刚觉醒的女性的妩媚。

“那么……”她轻声说,手指在衢文胸口画着圈,“以后我们做爱的时候……我可以用那些词汇吗?可以喊得大声吗?可以……尽情地骚吗?”

“当然。”衢文吻她,“你是我的妻子。在我们的床上,在我们的婚姻里,你可以是任何样子——可以是神圣的婚姻之神,也可以是渴求丈夫大鸡巴的小骚货。都是你,我都爱。”

赫拉的眼睛亮了。

她翻身趴在衢文身上,金发如帷幔般垂下,笼罩出一个小小的、只属于两人的世界。

她的手滑到衢文又开始勃起的巨大鸡巴上,轻轻握住。

“那我想再练习一次。”她说,声音里带着新生的调皮,“练习怎么在神圣的婚姻框架里,做一个……嗯……‘小骚货妻子’。”

她的手指感受着那根巨物在她掌中脉动、胀大。

“用我的骚逼,侍奉我的大鸡巴老公。”赫拉说,这一次她说出这些词汇时,不再有困惑,只有一种认领了自己全部欲望的坦然,“这是婚姻的一部分,也是爱的一部分。”

隧道外,末世的黑夜依然笼罩大地。

但在隧道深处,两具身体再次交缠在一起,呻吟声、肉体碰撞声、充满爱意的粗鄙词汇,混合成一首重建文明的前奏曲。

赫拉在高潮中尖叫,白光再次从她眼中迸发。这一次,纯粹的婚姻神圣力量在隧道中回荡,空气中满是一种温暖的、联结的、家的气息。

末世,第一个“家”,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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