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青春女神与父的爱

晨光透过隧道庇护所的破损洒下时,衢文已经醒了。

他躺在用旧垫子铺成的“床”上,金发倾泻,是赫拉被他拥在怀中,丰腴的乳房压在他手臂上。

不远处,另外两名新生的女神睡在稍远一些的地方,蜷缩着身体,像只小猫。

衢文轻轻抽出手臂,坐起身。体育馆里很安静,氏族的建立还需要一些时候。家庭关系的巩固是最重要的一步。

他穿上用旧布料改成的衣服,检查了自制的弓箭——弓身是用废弃的钢筋弯曲而成,弓弦是收集来的高强度纤维,箭矢是打磨过的钢筋头。

在末世,这就是生存的工具。

“你要出去?”

赫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醒了,但没有起身,只是侧躺着看他,碧绿的眼睛在晨光中像两颗宝石。

“食物快没了。”衢文说,“我得去西边的废弃仓储区看看。上次去的时候发现那里可能还有没被搜刮干净的罐头。”

赫拉坐起来,白色长袍滑落肩头,露出饱满的乳房。她的目光落在远处的赫柏身上,然后又回到衢文脸上。

“带赫柏一起去。”她说,声音平静,但衢文能听出其中复杂的情绪,“她是青春女神,能让你的身体保持状态,而且……你们需要建立更深的亲子联结。”

衢文点头。

他知道赫拉的意思——不仅仅是父女关系的建立,更是为接下来的繁殖做准备。

赫柏已经和他有过一次,但那是被迫的、按照“氏族需要”进行的交配。

真正的联结需要在性爱之外建立。

他走到赫柏身边,轻轻推了推她。金发少女睁开眼睛,碧蓝的瞳孔在晨光中清澈得像山涧泉水。

“父亲?”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软糯。

“跟我出去一趟。”衢文说,“找食物。”

赫柏立刻坐起来,动作轻盈得像羽毛。

她的身体在晨光中完全展露——乳房小巧而挺拔,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双腿修长笔直,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上面连一丝瑕疵都没有。

青春女神,永恒的十五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活力。

她穿上赫拉用旧布料为她改成的简单长袍——白色,像她母亲的一样,但更短,只到膝盖上方,方便活动。

衢文带着她走出体育馆。

外面的世界依然是那片废墟——倒塌的建筑,龟裂的公路,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死亡的气息。

但今天天空是罕见的淡蓝色,有几缕云丝飘过。

“这边。”衢文说,向着西边走去。

赫柏跟在他身后,脚步轻盈。

她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末世景象对她来说既陌生又新奇。

作为刚刚诞生的神祇,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大多来自母亲和父亲的讲述,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

“父亲,”她突然开口,“那些建筑……以前有很多人住在里面吗?”

“嗯。”衢文点头,“成千上万的人。上班,上学,逛街,吃饭,睡觉……过着平凡的生活。”

“现在呢?”

“现在都死了。”衢文的声音很平静,“或者变成了野兽。”

他们穿过一条曾经是商业街的地方。

破碎的橱窗里,褪色的模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但身上积满了灰尘。

赫柏在一家服装店前停下,看着橱窗里一件蓝色的裙子。

“好看吗?”她问。

衢文看了一眼:“好看。但你穿白色的更好看。”

赫柏笑了,那个笑容灿烂得像阳光。“父亲喜欢我穿白色?”

“嗯。”衢文继续往前走,“像你母亲。”

赫柏小跑几步跟上他,金发在身后飘扬。“父亲,”她又问,“你和母亲……是怎么认识的?”

衢文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召唤了她。从虚无中。”

“然后呢?”

“然后我们结婚了。在隧道里,交换了信物,宣读了誓言,然后……”衢文停顿了一下,“然后做了夫妻该做的事。”

赫柏的脸微微泛红,但眼睛亮晶晶的。“那天……你和我的那次……算吗?”

“算。”衢文说,“但不一样。那次是职责,是氏族的需要。今天……今天是父亲带女儿出来,教她如何在末世生存。”

赫柏点点头,似乎理解了。她不再说话,只是紧紧跟在衢文身后。

仓储区在城市的边缘,是一片巨大的仓库建筑群。大部分仓库已经被洗劫一空,门被砸开,里面的货物散落一地,早就在时间的侵蚀下腐烂。

但衢文知道,最里面的几个冷藏库可能还有东西——那些库房的门是厚重的金属,需要电力才能打开。

末世来临后电力中断,门自动锁死,一般的劫掠者打不开。

他们穿过一片废墟,来到最里面的区域。衢文停下脚步,举起手示意赫柏安静。

“有人。”他低声说。

赫柏立刻警觉起来,碧蓝的眼睛扫视四周。作为青春女神,她的感知能力比普通人强得多。

“左边,”她低声说,“三个。不,四个。”

衢文点头,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一堵残墙后面,从箭袋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赫柏跟在他身边,从墙缝中向外看。

四个男人正在试图撬开一个冷藏库的门。

他们衣衫褴褛,但手里有武器——砍刀,铁棍,还有一把自制的手枪。

其中一个人的腰间挂着一串……人指骨做成的项链。

“食人族。”衢文的声音冰冷。

赫柏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们……吃人?”

“嗯。”衢文瞄准了那个拿手枪的人——他是领头的,正在指挥其他人。“在这末世,有些人放弃了人性,选择做纯粹的野兽。”

他拉满弓弦,钢筋弯曲发出轻微的“吱嘎”声。然后松手。

箭矢破空而去,几乎没有声音。

但那个拿手枪的男人突然僵住,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一根钢筋箭矢从后背穿透到前胸,心脏被贯穿。

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就倒了下去。

另外三个人愣了一秒,然后惊慌地四处张望。衢文已经搭上第二支箭。

第二箭射中了第二个人的喉咙。那人捂住脖子,鲜血从指缝间喷涌而出,发出“咯咯”的声音倒下。

第三个人转身想跑,衢文的第三箭射中了他的大腿。那人惨叫一声倒地,但还活着,挣扎着向前爬。

第四个人终于看到了衢文的位置,举起砍刀冲过来。

衢文没有射箭——距离太近了。

他从墙后闪出,手中的弓横向一挥,钢筋弓身重重砸在那人的太阳穴上。

颅骨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可怕。

那人倒下,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衢文走到那个大腿中箭的人面前。那人还在爬,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

“求……求你……”那人喘息着,“别杀我……我有食物……有女人……都给你……”

衢文没有回答。他踩住那人的伤口,用力一碾。

惨叫声响彻仓储区。

衢文拔出那人腿上的箭矢,然后对准他的心脏,刺了下去。惨叫声戛然而止。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四个食人族,全死了。

衢文擦掉箭矢上的血,收回箭袋。他转身,看到赫柏正看着他,碧蓝的眼睛睁得很大。

“害怕了?”他问。

赫柏摇头,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不……只是……父亲刚才……好厉害。”

衢文笑了。他走到那个领头的尸体旁,捡起那把手枪,检查了一下——还有三发子弹。又搜了搜其他尸体,找到几块压缩饼干,一小瓶净水。

“战利品。”他把饼干和水递给赫柏,“末世生存的第一课:杀死敌人,拿走他们的一切。”

赫柏接过,手指微微颤抖。“父亲……你经常这样杀人吗?”

“只要有人想杀我,或者想吃我。”衢文说,“或者像刚才那些人——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是野兽。留着他们,就会有更多无辜的人被吃。”

他走到冷藏库门前,从背包里掏出工具——一个小型的液压破门器,是他用废弃的汽车零件改装的。他把破门器卡在门缝里,开始加压。

金属门发出呻吟声,然后“砰”的一声弹开一条缝。

衢文用力拉开门,里面涌出一股冷气——冷藏库的保温性能很好,即使断电这么久,里面依然比外面凉爽。更重要的是,里面真的有东西。

成箱的罐头,包装完好。还有袋装的大米、面粉,虽然有些受潮,但大部分还能吃。

“找到了。”衢文说,声音里有一丝难得的轻松。

他们开始搬运。衢文用找到的一个推车,把尽可能多的食物装上去。赫柏也在帮忙,虽然她力气不大,但很努力。

装完车,衢文看了看天色——还早,可以再搜搜其他仓库。

但就在这时,赫柏突然靠近他,双手抓住他的手臂。

“父亲……”她的声音很轻,但有些颤抖。

“怎么了?”衢文问。

赫柏没有说话,只是仰头看着他。

她的脸颊泛红,碧蓝的眼睛里有某种衢文熟悉的东西——欲望。

但比欲望更复杂,是一种混合了崇拜、渴求、和……别的东西的情绪。

“刚才……”赫柏喘息着,“父亲杀人的时候……好帅。”

衢文愣了下。

“父亲拉弓的样子……父亲挥弓的样子……父亲踩住那个人……刺下去的样子……”赫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女儿……女儿看着看着……下面就湿了。”

衢文低头,看到赫柏的长袍下摆处,确实有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父亲……”赫柏松开他的手臂,转而抓住自己的长袍下摆,缓缓向上拉起,“女儿……想要。”

她拉起了长袍,露出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最后把长袍完全脱掉,扔在地上。

赤裸的青春身体完全展现在衢文面前——乳房小巧挺立,乳头是淡淡的粉色,已经硬挺起来;小腹平坦,肚脐小巧可爱;双腿之间那片金色的耻毛修剪得整整齐齐,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已经能看到湿润的反光。

“在这里?”衢文的声音沙哑了。他看着女儿赤裸的身体,看着那双充满渴求的碧蓝眼睛,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裤子里不可抑制地勃起。

“在这里。”赫柏点头,一步步走近他,“在父亲刚刚杀过人的地方……在血腥味里……女儿想让父亲肏。”

她走到衢文面前,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那是一个生涩但热情的吻,舌头笨拙地探入他口中。

衢文回应了这个吻,同时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向自己。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压在自己胸膛上,感觉到她下体已经湿透,淫水沾湿了他的裤子。

“父亲……”赫柏在亲吻间隙喘息,“那天……在隧道里……女儿是第一次……太紧张了……都没好好感受……”

她的手滑到衢文裤裆,握住那根已经硬得发痛的巨大鸡巴。“今天……女儿想要更多……想要父亲用力肏……想要父亲把女儿肏到哭……”

衢文低吼一声,将她按在冷藏库冰冷的金属门上。

门上的血迹还没干,蹭在赫柏白皙的背上,形成鲜明的对比——纯洁的青春女神,被按在血腥的杀戮现场。

他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裤子,让那根粗大的肉棒弹跳出来。赫柏的眼睛盯着那根巨物,碧蓝的瞳孔收缩。

“好大……”她喘息着,“每次看到……都觉得不可能……这么粗……这么长……怎么可能放进女儿的小逼里……”

“但放进去了。”衢文说,龟头抵上她湿滑的阴唇,“而且你今天会求着我放得更深。”

他腰部用力,粗大的龟头挤开紧闭的阴唇,向里面推进。赫柏的阴道紧窄湿润,比上次更湿,更热,更……渴望。

“啊啊——!进来了——!”赫柏尖叫,双手撑在金属门上,指尖抠进血迹里,“父亲的鸡巴……又把女儿的小逼撑开了——!”

衢文没有停,继续推进。

赫柏的里面紧得不可思议,但湿滑的淫水让他顺利进入。

直到耻骨抵上她的阴阜,整根二十五厘米的巨物完全没入她体内。

“全……全进去了……”赫柏喘息,眼泪从眼角滑落,“女儿的小逼……被父亲的大鸡巴……填满了……”

衢文开始抽插。

起初缓慢,让她适应,但很快,欲望接管了一切。

他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像打桩机一样肏干,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宫颈,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淫水。

“啊啊啊——!慢一点——!父亲——!太深了——!”赫柏尖叫,但她的臀部在向后迎合,她的阴道在主动吸吮,“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

“你不是想要吗?”衢文喘息着,胯部疯狂耸动,“不是要我用力肏吗?现在又嫌深?”

“不是嫌……啊啊啊——!是太爽了——!女儿的小逼……要被父亲肏坏了——!”

衢文把她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然后抱起她,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龟头每一次都重重撞击宫颈口。

赫柏双手抱住衢文的脖子,身体上下起伏,让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进出。她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乳头摩擦着衢文的胸膛。

“父亲……父亲……”她喘息着,在衢文耳边低语,“父亲知道吗……女儿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想着父亲的大鸡巴……”

“想着它怎么插进女儿的小逼……想着父亲怎么射精给女儿……想着父亲射进女儿子宫里的精液……那么多……那么烫……”

衢文用力一顶,龟头狠狠撞在宫颈上。赫柏尖叫起来:“啊啊啊——!就是那里——!顶到女儿的花心了——!”

“骚货。”衢文咬住她的耳垂,“天天想着父亲的大鸡巴,你还是青春女神吗?”

“女儿是青春女神……”赫柏喘息着,声音里有一种淫荡的坦然,“但也是父亲的女儿……父亲的肉便器……父亲想怎么肏就怎么肏的小骚货……”

她的手指插入衢文的头发,用力拉扯。“父亲……用力肏女儿……把女儿肏到怀上父亲的孩子……让女儿的子宫里……装满父亲的精液……”

衢文像野兽一样肏干,胯部疯狂耸动,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储区回荡。赫柏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混合着衢文粗重的喘息。

“父亲……女儿要去了……要被父亲的大鸡巴肏高潮了——!”

赫柏的阴道剧烈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衢文的鸡巴。她高潮了,身体剧烈颤抖,淫水喷涌而出。

但衢文没有停。他把她放倒在地上,让她趴着,臀部翘起,然后从后面进入。

这个姿势更加粗暴。衢文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像骑马一样疯狂肏干。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龟头撞得她的宫颈“啪啪”作响。

“齁齁齁——!父亲——!饶了女儿——!女儿的小逼要被肏烂了——!”赫柏尖叫,脸埋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撞击。

“刚才谁说要我用力肏的?”衢文喘息着,一巴掌拍在她白皙的臀部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刚才谁说要我把她肏到哭的?”

“是女儿……啊啊啊——!是女儿说的——!”赫柏哭了,眼泪混着口水流在地上,“女儿是骚货——!女儿想要父亲的大鸡巴——!想要父亲把女儿肏坏——!”

衢文加快速度,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肏干。赫柏的浪叫变成了连续的、破碎的呻吟,身体像风浪中的小船般摇晃。

“父亲……女儿的小逼……好舒服……父亲的鸡巴……好粗……把女儿的小逼……撑得好满……”

她的手向后伸,抓住衢文的大腿,指甲陷入皮肤。“再用力……父亲……再用力肏女儿……女儿是父亲的……父亲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衢文低吼一声,龟头狠狠顶住宫颈口,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那精液量多得惊人,一股接一股地射进赫柏的子宫,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赫柏能感觉到滚烫的精液注入,她的子宫被填满,小腹开始微微鼓起。她又一次高潮了,身体剧烈颤抖,淫水混着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流出。

衢文拔出时,精液从赫柏的阴道涌出,在地上积成一滩。赫柏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小腹明显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衢文跪在她身边,手指轻轻按压那个鼓起的小腹。赫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父亲……”她喘息着,“别按……女儿的小逼……好敏感……”

衢文没有停,反而更用力地按压。他能感觉到里面精液的流动,能感觉到她子宫的收缩。

然后,他猛然用力一按——

“啊啊啊——!”

赫柏尖叫起来,身体弓起。一股精液从她阴道里被挤出来,喷在地上。与此同时,她的小穴剧烈收缩,又一次高潮了。

衢文看着女儿虚脱的身体,看着那因为精液而鼓起的小腹,看着地上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液体,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坏心思的笑容。

“看来,”他说,声音低沉,“我的女儿真是个敏感的小骚货。”

赫柏喘息着,碧蓝的眼睛半闭,脸上是满足的红晕。“都是……都是父亲教得好……”

衢文把她抱起来,靠在冷藏库的门上。赫柏蜷缩在他怀里,手放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

“父亲……”她轻声说,“女儿的小肚子里……都是父亲的东西……”

“嗯。”衢文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的精液,在你的子宫里。”

“女儿喜欢……”赫柏闭上眼睛,“喜欢被父亲填满……喜欢肚子里装着父亲的东西……”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更轻地说:“父亲……下次……女儿还想要……”

衢文笑了。“下次是什么时候?”

“随时……”赫柏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要父亲想要……女儿随时都可以……女儿的小逼……永远为父亲敞开……”

她的呼吸变得平稳,在衢文怀里睡着了。高潮后的虚脱,加上之前的劳累,让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衢文抱着她,看着仓储区里四具尸体,看着满地的食物,看着怀里赤裸的女儿。

在末世,这是最奢侈的享受——食物,安全,还有一个愿意为你敞开一切的女儿。

他轻轻抚摸赫柏鼓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自己精液的温热。

赫柏在睡梦中呢喃:“父亲……爱你……”

衢文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她。

晨光透过破损的屋顶照下来,照在血腥的杀戮现场,照在交合的痕迹上,照在相拥的父女身上。

末世依然残酷。

但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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