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空气中,那股独属于少年与少女初次交融后的气息,浓郁得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那是混合了石楠花的腥甜、少女幽秘的芳香以及汗水蒸腾后的温热味道,它们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这张并不宽敞的单人床死死笼罩。

高潮过后的余韵,宛如千万只细小的电流,依旧在她那具被彻底开发的身体深处不知疲倦地流窜着,酥麻感沿着尾椎骨一路攀升,无情地麻痹着她所有的神经末梢。

此时的王欣,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被我打上了“程光的女人”这一深深的烙印。

她就像一朵经历了狂风骤雨最猛烈摧残的白荷,花瓣零落,无力地瘫软在我灼热起伏的胸膛上。

她那平日里总是充满活力的四肢,此刻软得像是一滩融化的春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只能任由我那只并不安分的大手,在她那对形状姣好、触感如温玉般细腻的双乳上肆意地揉捏、把玩。

指尖每一次带着侵略性的按压,都会在她雪白泛粉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暧昧至极的红痕,而她对此唯一的反应,只是喉咙深处溢出的、细若游丝的破碎呜咽。

“呜……嗯……”

汗水将她那一头微卷的褐色短发彻底打湿,一缕一缕地黏在她绯红发烫的脸颊和光洁饱满的额头上。

那副模样,褪去了平日里假小子的爽朗,勾勒出一种令人心碎又无比想要摧毁的凄美。

她的呼吸短促而急切,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一只刚刚从深海溺水被救上岸的小猫,拼命地张着小嘴汲取着氧气,却依旧无法平复那在四肢百骸中疯狂冲撞的余韵。

我低下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贪婪地注视着她。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倔强和清澈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

瞳孔微微放大,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仿佛她的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这具过度敏感的躯壳,至今还漂浮在刚才那片绚烂到令人晕厥的快感之海中,迟迟不肯归位。

太美了。

看着她这副因为我而迷离、因为我而失神、因为我而彻底敞开一切任我予取予求的模样,一股近乎残忍的、黑色的占有欲,如同在干柴上浇了一勺滚油,瞬间从我灵魂的最深处升腾而起,在此刻熊熊燃烧。

对于我而言,刚才的那一次爆发,仅仅只是开胃的前菜。

在她体内深处释放的那股滚烫洪流,非但没有浇灭我心中那团原始的火焰,反而唤醒了一头更加贪婪的野兽。

不够……完全不够。

我想要更多。

我想要看她哭得更厉害,叫得更凄惨。

我想要她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地被我的气息、我的味道、我的形状所填满,直到她那颗小小的脑袋里,再也容不下除了“程光”以外的任何东西。

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那根刚刚在她温热子宫口释放过、依旧埋藏在她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的巨物,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意志。

它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进入贤者时间的休眠,反而在那销魂蚀骨的内壁吸附与温热包裹下,再一次苏醒了。

“突……突突……”

血管里的血液在咆哮。

那根肉棒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在她的体内搏动着、跳跃着,以一种充满生命力的、滚烫而狰狞的姿态,在她最柔软、最私密的深处,再次抬头,胀大。

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它就变得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

“嗯……?!啊……”

原本还沉浸在余韵中的王欣,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那还挂着晶莹泪珠的纤长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扇动了几下。

她那迷蒙涣散、仿佛蒙着一层雾气的泪眼中,终于闪过了一丝清晰的、活生生的——慌乱。

她感觉到了。

她那已经不堪重负、红肿娇嫩的内壁,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个可怕的变化。

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本应疲软退出的“凶器”,正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姿态,重新撑开了她紧致的软肉。

那股正在不断膨胀、仿佛要将她生生撑裂的异物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恐怖。

“不……不要……程光……”

她本能地发出了微弱的抗议,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祈求的颤音。她试图向后缩去,想要逃离这种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但我怎么可能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小欣,刚刚……真的好舒服啊。”

我的声音,因为情欲的再次高涨而变得异常沙哑低沉,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带着一丝冰冷的、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你的里面……咬得我好紧……我又忍不住了。”

“我想……再来一次。”

话音未落,甚至不等她那迟钝的大脑处理完这句话的信息,我那只原本在揉捏她乳房的大手猛地向上,闪电般抓住了她那因为脱力而滚烫、却又因为恐惧而微微发凉的纤细双臂。

“啊!等……等等……我还没……不行……”

她那带着哭腔的惊呼声,被我猛然拉起她身体的动作,彻底撞碎在了喉咙里。

这是一个极其突兀,甚至堪称粗暴的动作。

她那柔软无骨的娇躯,就像一个被强行扯动丝线的精致木偶,被迫离开了床铺的支撑。

而我们下体那依旧紧密相连、毫无缝隙的结合部,因为这个猛烈的体位变换,发出了一声极其清晰、极其淫靡的声响——

“噗滋——啾——”

那是大量粘稠的爱液、精液与空气混合挤压后,被外力强行搅动时发出的水声。

在这落针可闻的黑夜里,这声音显得如此刺耳,如此色情,足以让人羞耻到脚趾蜷缩。

伴随着这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我那因为二次勃起而愈发粗大狰狞的肉棒,在她那尚未从高潮中恢复、依旧在无意识痉挛的甬道中,借着重力的作用,向内更深处狠狠地一顶。

“唔啊——!”

我甚至能感觉到,被我顶出的、那些尚未冷却的属于我的“种子”,混合着她清澈泛滥的爱液,顺着我们结合的缝隙,再一次溢出,滑过我的大腿根部。

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防备的深度刺激,让她浑身一震,脊背瞬间绷紧。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顺势调整姿势,怀抱着她这一丝不挂、软得仿佛没有骨头的身体,让她以一个绝对臣服、绝对敞开的姿态,跨坐在了我的腰上。

骑乘位。

在这个姿势下,她失去了所有支撑。

她那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光洁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我们连接的那一点上,只能依靠我箍在她腰间如同铁钳般的手臂来维持平衡。

“看,你自己都坐下来了……”我凑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

然后,我抓着她纤细腰肢的手,猛地向下一按。

“噗嗤——!”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阻碍。

她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因为重力,也因为我的施压,整个人都结结实实地、从上到下,猛地“坐”了下去。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整根粗大滚烫的阴茎,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将她完完全全地吞没、贯穿。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几乎要划破耳膜的尖叫,从她的喉咙深处无法抑制地爆发出来。

这个深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她身体的承受极限。

我能清晰地通过那层薄薄的粘膜感觉到,我那坚硬硕大的冠状沟顶端,已经重重地、毫不怜惜地,顶在了她那名为子宫的圣殿大门上——那个代表着她最后防线的、稚嫩而紧闭的宫颈口。

咚。

仿佛撞击在了她的灵魂之上。

她那纤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起来,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从头到脚劈中。脚趾死死地扣紧了空气,腹部一阵剧烈的收缩。

这不再是单纯的快感。

这是一种被彻底贯穿、被钉死在耻辱柱上、被撑开到极限的,近乎痛苦的酸胀与恐惧。

她的眼前一黑,意识在巨大的生理冲击下几近溃散,几乎要就此晕厥过去。

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向上弹起,试图逃离这股仿佛要将她撕裂成两半的“刑罚”,但我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却纹丝不动,将她死死地固定在这个深度,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含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

“小欣……呼……”

我喘息着,享受着她体内最深处那张小嘴对他疯狂的吸吮与绞紧,那种紧致与滚烫简直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我伸出了另一只手,在半空中准确地握住了她那只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寻找支撑的手。

她的手心冰凉,满是湿冷的汗水。

我没有给她挣脱的机会,我的手指强势地挤入她的指缝,一根一根地,强硬地扣了进去,直到我们的掌心紧紧相贴。

十指相扣。

这是一个象征着恋人至死不渝的姿势,但在这一刻,却充满了强制与占有的意味。

“看着我,小欣。”

我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如同魔咒一般,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被迫仰起那张梨花带雨、布满泪痕的小脸。

那双已经涣散的、充满惊恐、哀求,却又藏着深深迷恋的泪眼,被迫对上了我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深不见底的眼眸。

她就以这样屈辱而又诱人的姿态,赤裸地骑跨在我的身上。

那对被我刚才揉捏得通红、依旧挺立着可怜蓓蕾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而更显挺翘,随着她剧烈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在我的眼前剧烈地起伏跳跃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的再次凌虐。

“既然做了我的女朋友……就要有觉悟啊。”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温柔的弧度,一字一句地,宣布了她的“刑罚”。

“我们今晚……才刚刚开始。”

说完,我腰部猛地向上一顶,以那贯穿到底的姿态,开始了这疯狂的、仿佛永无止境的第二轮索取。

王欣一开始是完全被动的,或者说,在那过于猛烈的攻势下,她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运转。

她就像是一个被命运钉在十字架上、献给名为“欲望”的魔鬼的祭品。

在那昏暗得只能听见喘息声的房间里,赤裸的少女被迫以一种最为羞耻的姿态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们的十指紧紧相扣,汗湿的掌心相互研磨,像是要将彼此的指纹都烙印进对方的骨血里。

她完全无法主导这具身体,只能被动地、无助地承受着来自我身下那根凶器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贯穿与顶弄。

“噗嗤……咕叽……”

每一次我借助腰力从下往上、如同攻城锤般凶狠地撞击她最深处那稚嫩宫颈的时候,都会引发一阵令头皮发麻的闷响。

那剧烈的冲击让她那被我死死扣住的手指猛然收紧,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抓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她纤瘦的脊背弓起,身体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喉咙里挤出的一声声悲鸣,与其说是抗议,更像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不……啊!程光……太……太深了……呜呜……那里……顶到了……要坏了……啊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带着梨花带雨的破碎感。

那双纤细的手掌,在本能的驱使下松开了我的手,徒劳地撑在我那因用力而布满薄汗、肌肉紧绷的小腹上。

她试图将自己那不堪重负的身体稍微推开哪怕一厘米,想要逃离那仿佛要将她灵魂都凿穿的恐怖深度。

然而,汗水带来的滑腻,让她每一次颤抖的用力都只是徒劳地打滑。

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

重力成为了我的帮凶。每当她试图抬起腰肢,我便会恶劣地挺腰迎上,将她重重地钉回原处。

她那对被自己双臂挤压得愈发饱满、雪白中透着粉红的双乳,正随着我自下而上的剧烈撞击,在胸前划出令人目眩的、沉甸甸的乳浪。

那原本羞涩的两点,此刻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着,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逃不掉的,小欣。”

我低沉地喘息着,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残忍。

我的耐心在她那软弱无力的挣扎中迅速消耗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暴虐欲。

下一秒,我猛地松开了原本钳制她手腕的手。

就在她以为终于能获得片刻喘息的瞬间,那双刚刚解放的大手,却闪电般地探出,带着一种要把她揉碎的力度,更加残忍地抓向了她那对正在疯狂摇晃的饱满软肉。

“呀啊——!”

温热、柔软,却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触感,瞬间填满了我的掌心。那种仿佛握住了一团云朵却又实实在在掌控着她的快感,让我几乎发狂。

我毫不怜惜地用力抓握着,五指深深陷入那雪白的脂肪中,感受着那饱满的柔软从我的指缝间满溢而出。

紧接着,我的拇指和食指更是恶意满满地、重重地掐上并碾过那两颗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如同可怜莓果般硬挺着的乳尖。

“咿啊啊啊啊————!!”

一声仿佛能穿透天灵盖的尖锐悲鸣,瞬间炸响在耳边。

乳房上传来的那种连通着神经末梢的尖锐刺激,与小腹最深处那被粗大肉棒反复研磨宫口的酸胀痛楚,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快感洪流,在她的身体中猛然交汇,然后——爆炸。

轰——!

这个双重刺激,仿佛一个粗暴野蛮的开关,彻底摧毁了她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与“羞耻”的最后一根弦。

她变了。

就在这一瞬间,在这混乱而淫靡的空气中,她彻底变了。

王欣那双总是清澈明亮、带着少年意气的眼眸,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

瞳孔微微放大,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那是生理性的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混杂着鬓角的汗水,在她酡红的脸颊上勾勒出一种狼狈而又无比凄美的艳色。

那不再是那个被动承受、如同祭品般僵硬的少女。

“啊……嗯……啊……程光……这……这个姿势……哈啊……”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原本的痛呼中,竟然多了一丝……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黏腻的渴望。

“好舒服……啊……好奇怪……脑袋……变得好奇怪……呜……”

她开始动了。

不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迎合。

她开始主动地、以一种极其生涩却又无比符合生物本能的姿态,扭动起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

那原本用来徒劳推拒我的双手,此刻无力地垂落,转而紧紧抓住了我汗湿的肩膀。

她的指尖死死扣进我的肌肉里,仿佛抓住了狂风巨浪中唯一的浮木,将我也变成了她借力的支点。

她开始配合我的顶弄。不,甚至不再仅仅是配合。

她开始主动地、小幅地,用那纤细的腰肢画着暧昧的圆圈,试图用自己体内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去研磨、去挤压、去讨好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给她带来极致痛苦与无上欢愉的“凶器”。

她那紧致温热的阴道内壁,也仿佛在这一刻突然觉醒了自我意识,开始学着一缩一放,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主动地吮吸着、挽留着我,仿佛要把我的魂魄都吸进去。

“哈……哈啊……对……好姑娘……就是这样……小欣,你真是个天才……”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眼底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我凝视着她。

凝视着这个不久前还是纯洁无瑕的少女,这个曾经与我勾肩搭背、笑骂着“去死”、“菜就多练”的“好哥们”王欣。

此刻,她正一丝不挂地,以一个最淫荡、最臣服的骑乘姿态,在我的身上起伏。

她的脸颊绯红,泪痕未干,嘴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浪叫。

她正主动地、放浪地摆动着那青涩诱人的腰肢,疯狂地索取着我的体温,索取着我的精液。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是我,亲手撕碎了她的纯洁外衣,挖掘出了她隐藏在灵魂最深处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雌性本能”。

一股黑暗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扭曲满足感,瞬间充斥了我的胸腔,这种精神上的凌虐与征服,几乎要让我先一步高潮。

但我乐在其中,甚至想要更多。

“啊……啊……程光……程光!好舒服……你的……你的东西……好大……好烫……把我都撑满了……啊啊啊!”

她似乎彻底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支配着躯壳。她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不再压抑,不再掩饰。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和羞耻,更多的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像是干涸大地渴望甘霖般的欢愉。

“啪!咕啾!啪!噗嗤!”

肉体的撞击声与体液的搅动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我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与力度,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狠狠地碾过那块已经熟透的软肉。

她也仿佛不知疲倦般,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迎合,每一次落下都恨不得将我整根吞没。

我们的身体,像是在进行一场最原始、最激烈的交媾仪式。

汗水与体液在我们紧密贴合的皮肤间飞溅,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仿佛因此而升高,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片刻之后,就在这疯狂的撞击频率达到顶峰时,我清晰地感觉到——

她体内的嫩肉,猛地一紧!

随即,那娇嫩的阴道内壁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收缩痉挛!

那感觉就像是无数张贪婪温热的小嘴,在疯狂地吮吸、绞榨着我的巨物,试图将我体内的精华全部榨干!

她要高潮了!

“啊……啊……不……不行……不行了……程光!那里……太快了……我……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她那濒临高潮的、疯狂的夹紧与吮吸,那种仿佛要将我夹断的极致快感,瞬间引爆了我早已积蓄到极限的欲望火药桶。

“小欣……!”我嘶吼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可怕,“我也……我也快射了……接住它!全部……都给你!”

“啊~~!!”

伴随着她一声近乎凄厉、却又透着无尽欢愉的尖叫。

在第三次高潮的顶峰,她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

那纤瘦的身体仿佛被抽去了骨骼,猛地向前一软,重重地趴倒压在了我的身上。

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生命精华,伴随着我腰部剧烈的抽搐,深深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那正在剧烈痉挛的子宫深处。

她滚烫的、沾满泪水与汗水的脸颊,无力地埋在我的颈窝里,随着我的射精动作,她的身体也在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口中溢出破碎的、满足的叹息。

她那柔软得仿佛一滩春水的身躯,就这样绵柔无力地趴在我的胸口上。

她的重量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又重得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然而,我还没有结束。

那股即将爆发却被强行打断的快感,卡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极度尴尬且折磨人的位置。

我的肉棒依旧怒发冲冠地硬在她的体内,那种被软肉紧紧包裹却无法释放的憋胀感,让我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几乎要被这种甜蜜的酷刑逼疯。

但就在我以为她已经因为脱力而昏过去,准备强忍着不适将她抱下来的时候——

异变突生。

她那双原本无力垂落、此刻却剧烈颤抖的双手,突然像是回光返照般,发疯似地捧住了我的脸颊。

她艰难地抬起头。

那双被过载的情欲、生理性的泪水以及汗水彻底浸透的眼眸,在近在咫尺的距离,死死地锁定了我的嘴唇。

那里面燃烧着的,不再是羞涩,而是一种近乎野兽本能的、毫无保留的——渴求。

“唔——!”

下一秒,她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狠狠地吻了下来。

那不是平日里那种轻柔的触碰,而是一个深长的、充满了津液交换的、近乎啃咬的湿吻。

她的舌头笨拙却疯狂地钻进我的口腔,搅动着我的呼吸,仿佛要从我这里汲取哪怕最后一丝氧气。

唇分之际,一道银色的唾液丝线在此时暧昧地拉长,又断裂。

“哈啊……程……程光……”

她凑在我的耳边,温热湿润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耳廓。

她用那因为长时间呻吟而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发出了这个夜晚最堕落、也最动听的祈求。

“射……射进来……”

她的手指深深陷入我的发丝,身体在痉挛中主动向下坐去,试图将那根凶器吞得更深。

“求你……把你的爱……你的全部……全部……全部射进我的最里面……用那个……填满我……好不好?”

轰——!

这句祈求,这句来自我曾经的好兄弟、现在的女朋友——“王欣”口中的最淫荡、最卑微的祈求,就像一颗火星掉进了火药桶,彻底引爆了我最后残存的名为“理智”的防线。

“该死的……小欣!这是你自找的!!”

“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低吼,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尽全身的力气,最后一次,也是最凶狠地、毫不留情地向上顶起!

噗嗤!

那一瞬间,我的龟头如同破开一切阻碍的长枪,精准而残暴地抵在了她子宫的最深处——那个被我反复冲撞、早已变得柔软而温顺张开的宫颈口上。

发射。

我的阴茎,在她那温暖得不可思议的子宫入口处,猛烈地、一下又一下地剧烈搏动起来。

“噗!噗滋!噗!!”

滚烫的、浓稠的、带着我全部欲望、爱意与黑暗占有欲的精液,再也不受任何控制,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股接着一股,汹涌地喷射而出。

那是一种灵魂都被抽离的快感。

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将生命中最精华的部分,毫无保留地灌注进这个女孩的身体里,将她那正因为高潮而剧烈痉挛、疯狂渴望着的温暖子宫,填得满满当当。

“嗯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这股滚烫的、带着极高温度的内射,也成了压垮她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成为了她第三次高潮最猛烈的扳机。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弓起,随后开始疯狂地抽搐颤抖。

紧致。太紧致了。

她那小小的阴道穴口,连同深处的子宫颈,此刻正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疯狂地收缩、绞紧。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拥有了生命,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在疯狂地吮吸着我的龟头,仿佛要将我射出的每一滴精华,都贪婪地、一滴不剩地榨取、吞噬殆尽。

“好烫……满了……肚子……要坏掉了……程光……全部……全部都进来了……啊……~”

她的双眼彻底翻白,舌尖无意识地吐露在唇外,整个人在这一刻彻底坏掉了。

……

良久。

一切……都结束了。

我们就像两条在沙滩上搁浅的鱼,紧紧地、汗水淋漓地相拥着,仿佛要将彼此勒进对方的骨血里,再也不分离。

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那如同破旧风箱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心脏那剧烈得仿佛要跳出胸腔的撞击声。

我的肉棒虽然已经释放,但依旧维持着半勃起的状态,涨大着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偶尔随着呼吸的节奏,还会有一两股余射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向那敏感的深处脉动着。

而怀里的少女,在经历了这仿佛永无止境般的三次连续高潮与深度内射后,终于不堪重负。

她的头无力地歪在一边,彻底昏厥了过去。

此时的王欣,全身赤裸,肌肤上遍布着我留下的指痕与吻痕,如同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娇嫩白荷,了无生气地瘫软在我的怀中。

只有喉咙深处,还偶尔会因为身体余韵的抽搐,溢出一两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无意识呻吟。

“咕嘟……”

随着我身体的微微放松,我和她连接的部位出现了一丝缝隙。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浓稠的白浊,混合着她清澈泛滥的爱液,以及先前那点点象征着纯洁、如今已化作我所有物的嫣红血丝,已经满溢了出来。

那是过多的、无法被她娇小身体完全容纳的“证明”。

那混合着腥甜气息的液体,正顺着我们依旧紧密相连的缝隙,缓缓地、黏腻地、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声,从少女那微微张开、红肿不堪的穴口中涌出。

白色的浊液顺着她大腿根部那细腻的肌肤线条流淌而下,滴落在我们身下早已凌乱不堪的床单上,晕开了一片又一片暧昧的、湿热的痕迹。

我低下头,看着她这副惨遭蹂躏却又圣洁无比的模样,看着那些属于我的液体在她身上流淌的痕迹。

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圆满”的情绪,填满了我的胸膛。

夜,深沉得仿佛是一潭化不开的死水。

窗外的世界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死寂一片,连最后一声不知名的虫鸣也被这浓重的夜色吞噬殆尽。

老妈和兰姐的缺席,将这栋原本充满生活气息的房子,异化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一个只属于我和她的……私密牢笼。

房间里的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那是一种混合了少女特有的清甜体香、汗水的咸湿、以及大量精液与爱液发酵后产生的浓郁麝香——这种淫靡至极的气息,仿佛已经渗透了每一寸墙壁和床单,化作了有形的、令人眩晕的淡粉色薄雾,随着每一次呼吸,像钩子一样钻入我的鼻腔,疯狂地烧灼着我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

“咕啾……滋……咕啾……”

那粘腻而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挤压液体的水声,在这死寂的黑暗中被无限放大,早已取代了墙上时钟单调的滴答声,成为了衡量时间流逝的唯一标尺。

怀中的少女,我挚爱的王欣,此刻正像一具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摧残的精美瓷娃娃,赤裸地、了无生气地瘫软在我的怀中。

她那原本充满活力的灵魂,仿佛在刚才那连续三次足以烧毁神经的极致高潮中,彻底逃离了这具已经不堪重负的娇嫩躯壳。

只剩下一具完全敞开的、任由我予取予求的肉体,还在随着我的动作,本能地、细微地抽搐着。

而我的分身,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保持着仿佛不知疲倦的怒张状态,深深地、死死地嵌埋在她那温暖湿滑的甬道最深处。

哪怕是在这静止的片刻,那内壁软肉虽然已经失去了主动绞紧的力气,却依然因为充血肿胀而紧致地包裹着我,那种被温热软肉全方位吸附的销魂触感,非但没有让我的欲望平息,反而像是在给即将爆发的火山持续加注燃料。

我缓缓低下头,目光如同欣赏一件被我亲手摧毁又重塑的艺术品般,贪婪地凝视着她。

她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少年般倔强和清澈的小脸,此刻苍白得近乎透明,却又在眼角和脸颊处,泛着一种病态而妖冶的潮红。

那头微卷的深棕色短发,早已被汗水和……之前我不顾一切射在她脸上的浓稠精液彻底打湿,一缕一缕地、狼狈却又极其淫乱地黏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散发着一种堕落的美感。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眼帘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只有胸口那对饱满乳房的微小起伏,还在微弱地证明着她作为“生物”的存活。

“小欣……”

我开口唤她,声音沙哑粗糙得如同砂纸摩擦过干裂的树皮,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情欲。

没有回应。

她像是一具彻底断电的机器,毫无反应。

一股更加黑暗的、近乎残忍的暴虐念头,从我那被性欲彻底接管的大脑皮层深处,如毒蛇般升腾而起。

我太喜欢她这个样子了。

这个完完全全从身到心都属于我,丧失了所有“拒绝”的权利,甚至连“自我”的意识都一并奉献给我的样子。

这种绝对的支配感,比单纯的快感更让我发狂。

我坏心眼地、缓缓地、带着一种恶意的试探,将那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往后撤出了一点,然后——

再次狠狠地、向着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花心深处,顶送了几分。

“噗呲……”

“嗯……呜……”

她那紧闭的眼帘猛地颤抖了一下,喉咙深处,像是从灵魂最底层挤压出来一般,发出了一声细若游丝的、带着浓重哭腔的悲鸣。

原来没睡死啊。

或者说……她的意识虽然沉睡了,但身体已经被我调教成了只对我的肉棒有反应的性爱机器?

这个认知,像是一勺滚烫的、沸腾的热油,猛地淋在了我小腹那一团原本就炽热的火焰上!

“轰——!”

我所有的残存的、属于人类的怜惜,在这一刻彻底蒸发殆尽。兽性,完全占据了上风。

“啵——!”

我不带一丝犹豫,粗暴地、猛地将我的分身从她那紧致的深处连根拔出!

那根沾满了她透明爱液与我前几次射入的白浊精液混合物的粗大肉棒,在拔离的瞬间,阴道壁仿佛不舍般发出了一声极其清晰、极其淫靡的响亮水声。

紧接着,一股被堵塞许久的白浊混合液体,顺着那被撑开成圆形的红肿穴口,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臀缝,滴答滴答地落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强硬地抓住少女纤细的肩膀,让她侧躺在床上,身体蜷缩成一个缺乏安全感的胎儿姿势。

我跪在她身后,像一只巡视猎物的野兽。

一只手粗鲁地沿着少女那光滑细腻、却布满了我指痕的大腿根部向上抚摸,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一把掰开那两片被挤压在一起的、红肿得有些可怜的阴唇。

那粉嫩的肉瓣微微外翻着,中间那个小小的洞口还在一张一合,吐着白沫,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又仿佛在无声地控诉。

“噗滋!”

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前戏。那里早已泥泞得一塌糊涂。

我的分身再次以一种贯穿的姿态,全根没入了少女的双腿之间。

“啊……”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进入猛地一颤,眼神依然空洞,头无力地歪斜着陷在柔软的枕头里。

随着我腰部开始发力,一下下沉重而快速的肏干,她的身体就像风暴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助地随着我的节奏剧烈摇晃着。

那对让我爱不释手的雪白双乳,因为侧卧的姿势挤压在一起,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像两个诱人的奶油布丁一般,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波浪。

在这个侧卧的体位疯狂输出了几百下后,我再次拔出了分身。

还没等她那颤抖的身体平复下来,我抓着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脚踝,猛地向后一拽。

“嗯……”

她只是发出了一声微弱到破碎的呻吟,像是一个被扯断了所有提线的破败木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我拖拽着,在湿滑的床单上划过一道黏腻的、散发着腥膻气味的体液痕迹。

我将王欣的娇躯粗暴地翻转过去,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

然后,我双手卡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将她的下半身用力提起,将她的双腿折叠、堆叠在她的小腹之下。

这样,王欣就被我摆放成了一个极其屈辱的、完全为了迎合雄性交配而存在的“土下座”跪趴姿态。

她的脸颊深埋在枕头里,双臂无力地、甚至可以说是废弃般地瘫在身体两侧。

而那高高撅起的臀部,那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在微微渗出白浊混合液体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拦地、甚至可以说是献祭般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我的凝视之下。

那个穴口,在我刚才那番毫不留情的连续肏干过后,已经无法完全闭合了。

它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还在不断地往外淌着透明与白浊交织的液体,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却又在无声地哭泣。

这个动作似乎过于剧烈,终于唤醒了她一丝濒临崩溃的神智。

“不……不要了……”

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如同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飘来的梦呓,带着深深的恐惧和哀求。

“肚子里……好痛……好涨……求你……真的……不要再射进来了……放过我吧……会坏掉的……”

然而,少女这带着哭腔的呢喃,落入此时此刻已经化身为欲望野兽的我的耳中,却成了最强效的催情剂。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反而从后面重重地压了上去。

我那滚烫的、沾满汗水的胸膛,紧紧贴上了她那汗湿而冰凉的、随着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背脊。

我一把抓起她那凌乱的、沾着不明粘液的短发,迫使她向后仰头,露出那张被枕头挤压得有些变形的苍白侧脸,以及那脆弱得仿佛一口就能咬断的脖颈。

与此同时,我那再次因为这幅极度淫靡的“杰作”而膨胀到极限的巨物,在空中甩出一道晶莹的体液丝线,精准地、重重地,抵在了那片泥泞不堪的穴口之上。

“别这么扫兴嘛,欣哥……”

我低低地笑着,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用我们平日里做“哥们”时最熟悉的轻快语调,说着最残忍、最背德的话语:

“我还没玩够呢……你也还能吃的,对吧?”

“不要……嗯……!”

我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甚至没有给她理解我话中含义的时间。

就在她发出那声绝望呢喃的瞬间,我的腰部肌肉猛地收缩,用力一挺。

“噗呲——!!”

那根粗大的、硬如铁杵的肉棒,便以一种最蛮横、最不容拒绝的姿态,撕裂了她仅存的防线,从她的身后狠狠地、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了少女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花径……

这个后入的姿势,让我的进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深,都要彻底。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坚硬滚烫的龟头顶端,没有任何缓冲地、再一次重重地、毫不怜惜地,顶在了她那早已被冲撞得酸软不堪的子宫颈口!

“咿——!哈啊……!!”

她那纤瘦的身体猛地像触电一般剧烈痉挛起来,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尖叫。

她双手徒劳地抓挠着床单,指甲在布料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本能地想要向前爬行,逃离这股仿佛要将她灵魂都贯穿的撕裂感。

但她那早已脱力的手臂根本无法支撑身体,这个徒劳的挣扎动作,反而让她的臀部撅得更高,让我的巨物更加顺畅地长驱直入。

我冷酷地抓着她的腰,将试图逃跑的少女又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死死按在胯下,同时配合着她后退的惯性,猛地一挺。

“砰!”

肉体撞击发出了沉闷的声响,滚烫的龟头再一次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砸在了娇嫩的花心之上。

“啊啊啊啊——!”

在这剧烈的、直达子宫深处的刺激下,她那原本就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神经终于彻底断裂。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几乎是病态的痉挛,少女再次迎来了一次被迫的、绝顶的高潮。

一阵剧烈的抽搐过后,少女再次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头重重地跌进了早已湿透的枕头里。

那双总是清亮的眼睛,此刻半睁半闭,无力地向上翻着。

但那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焦距,只剩下一片令人心惊的眼白。

瞳孔涣散,如同两颗被蒙上了厚厚水雾的玻璃珠,空洞地、麻木地,倒映着眼前虚无的空气。

嘴角,一丝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此时的王欣,已经彻底失神了。

Ahegao(阿黑颜)。

这个词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不久前还是处女的她,在经过了这漫长的一周,经过了今晚这数次绝顶的高潮和无休止的内射后,终于在我身下,露出了这种只存在于本子里的、彻底坏掉的表情。

她彻底地,被我肏干到神志不清了。

而我,看着这副完全堕落的景象,彻底沉浸在了这股原始的、只剩下抽插本能的性欲和绝对的掌控欲之中。

“啪!”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她那因为我的凶狠冲撞而上下晃动、如同水袋般波动的浑圆臀瓣上。

“嗯~♡”

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瞬间浮起了一道清晰的、鲜红的五指印,在这淫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仿佛小兽被掐住脖子般的、带着爱心的诡异呻吟。

这声音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纯粹的、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后的条件反射。

这非但没有让我停下,反而让我更加兴奋,血液仿佛都在逆流。

“啪!啪!啪!”

我一边加快了下体那毁灭般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撞击速度,一边用手掌,左右开弓地、用力地拍打着她那已经变得通红、微微肿起的屁股。

清脆的、带着回音的巴掌声,与那“噗嗤,噗嗤”因为灌入了空气而愈发响亮的、粘腻的肉体交合声,混合在一起,奏成了这房间里最堕落、最淫荡的交响乐。

“啊……呜……啊……啊……”

王欣不再反抗,也不再求饶。

她甚至不再发出有意义的音节。

她只是随着我每一次的顶入和每一次的拍打,发出细微的、破碎的、如同坏掉的八音盒般的呜咽。

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最忠实的、只对快感和痛楚有反应的肉便器。

我放过了她那可怜的、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转而将那双“不安分”的大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猛地抓向了她那对随着剧烈撞击而疯狂摇晃的双乳。

那触感依旧温热、柔软得不可思议。

我用力地抓握着,五指深深陷入那雪白的软肉中,感受着那饱满的形状在我的指缝间变形、溢出。

我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恶意地掐弄、拉扯着那两颗早已红肿挺立、不堪重负的乳尖。

“呜啊啊……啊……咿……!!”

比刚才更加尖锐、更加直接的双重刺激,让她浑身猛地一抖,那失神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几乎要缩成针尖大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早已麻木的、湿滑的甬道深处,又开始了一阵微弱的、不受控制的、痉挛般的收缩。

仅仅是掐了一下乳头,她居然又高潮了。

在这失神的状态下,在这近乎施虐的对待中,她的身体,依旧可悲地、忠实地,迎来了又一次的、崩溃般的欢愉。

但这还不够。

我从她身后猛地抽出分身,在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因为空虚而产生的“嗯~”的鼻音时,再次粗暴地将她那具“沉重”的、瘫软如泥的身体翻了过来。

让她像一个被玩腻了随手丢弃的娃娃,四肢大开地、毫无遮掩地仰面瘫软在床上。

我抓起少女那汗湿的、冰凉的双手,将它们举过头顶,蛮横地卡在了床头那老旧的木质缝隙里,做成了一个被强制拘束的姿势。

这样看起来,她就像一个被彻底禁锢、等待献祭给邪神的祭品。

她的双腿被我蛮横地向两侧掰开,摆出了一个最羞耻、最没有尊严的M字开腿姿态。

那片红肿的、流淌着精液与爱液混合物、泥泞不堪的小穴,就这样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甚至能看到,那穴口还在因为刚才的高潮余韵,而微微地、神经质地抽动着,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我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将我那狰狞的、沾满了她体液的龟头,抵在了那湿滑的入口。

甚至都不需要用手去扶。

我只是轻轻一挺腰。

“噗嗤——”

整根肉棒就毫无任何阻力,借着那泛滥成灾的润滑液,像热刀切入黄油一般,滑入了少女的阴道最深处。

我并没有急着抽动,而是缓缓地、一下一下地研磨着她的内壁。

居高临下地,借着昏暗的月光,凝视着她的脸。

那张失神的、布满泪痕和汗水,以及……我精液干涸痕迹的小脸。

她那微卷的深棕短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仿佛一团枯萎的海藻。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眼神涣散,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露在外面,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又仿佛只是单纯地忘记了收回。

我伸出了手。

不是为了抚摸她。

我将两根手指,略显粗暴地插入了她那温热的、小小的口腔中。

“呜……唔唔……咳……”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咕哝声,本能地想要咳嗽,却因为失神而显得无比微弱。

我用手指,勾住了她那无力的、柔软的舌头,如同玩弄一件有趣的、新奇的玩具般,肆意地在她的口腔内搅动、拉扯,甚至按压她的舌根。

大量的透明津液,混合着我手指上残留的一点咸腥味,顺着我的指缝,从她那无法合拢的嘴角溢出,划过她苍白细腻的下巴,滴落在枕头上,晕开了一小片又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我就这样,一手玩弄着她的舌头,逼迫她流淌出屈辱的口水;一手握住少女的一只娇乳,用力地揉捏、把玩,在那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指痕。

而我的性器,插在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中,开始了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永无止境的索取。

时间,在“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和她那几乎微不可闻的“唔唔”声中,彻底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知道我在她那温暖的、麻木的身体里射出了今晚的第多少次精液。

我只知道,我每一次将那滚烫的洪流射入她的最深处,她都会发出一阵剧烈的、如同濒死般的、小幅度的抽搐,然后再次陷入更深的、更彻底的失神状态。

直到最后一次。

当我再次攀上巅峰,准备将又一股浓稠的欲望,灌满她那早已被撑得松软不堪、甚至有些冰凉的子宫时——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嫩肉,已经彻底麻木了。

那小小的阴道,在我的巨物顶入时,再也没有了哪怕一丝丝的本能的收缩和夹紧的反应。

它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温热湿滑的肉鞘,只是被动地、麻木地,承受着我的进入和占有。

这个发现,让我那燃烧到顶点的欲望,瞬间冷却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扭曲的成就感。

我的小欣,终于彻底变成了我的东西。

我猛地在即将射精的最后一刻,将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性器,从她那泥泞不堪、毫无反应的穴口中,狠狠拔出!

“噗——!”

积攒已久的、浓稠的精液,再也没有了任何束缚,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喷涌而出!

“啪嗒……啪嗒……”

滚烫的、带着浓郁腥膻气味的白浊液体,尽数喷洒在了她那赤裸的、微微起伏的苍白小腹上,溅射到了她的双乳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那失神的脸颊旁。

而随着我的拔出,那积攒在她体内早已满溢出来的、属于我的“证明”——那混合了我不知道多少次内射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的恐怖混合物——也仿佛失去了最后的阻碍,猛地从她那红肿的、彻底失禁的穴口喷涌而出!

“咕嘟……咕嘟……”

两股洪流,在她的双腿间汇合。

就在那张洁白的床单上,在王欣那两条无力摊开的、沾满白浊的大腿之间,汇集成了一片真正意义上的、粘稠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白色精液泥沼。

我喘着粗气,看着眼前这幅地狱般却又天堂般的景象,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OK,这下,真的是满满的了呢……”

夜色浓稠得化不开,窗外的世界仿佛死绝了一般,连最后一声求偶的虫鸣也被黑暗彻底吞噬。

房间里,唯有那台未关的电视机还不知疲倦地工作着。

屏幕上格斗游戏的角色待机画面正散发着幽冷的蓝光,那一明一暗的光影,如同濒死之人的呼吸,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无声地跳动。

这冰冷的人造光源,成为了这片狼藉废墟中唯一的指引,将我们两人汗湿交缠、依旧赤裸的身体,勾勒出一种暧昧不明、仿佛不属于这个维度的虚幻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几乎凝固的浓郁气息。

那是大量雄性精液的腥膻、少女处子之血的铁锈味、以及混合了王欣特有乳香的汗水味,在长时间的密闭与发酵后,形成的一种醇厚而堕落的费洛蒙。

它沉重地压在肺叶上,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食着某种致幻的毒药。

我重重地仰躺在床上,四肢百骸仿佛被抽去了骨头,陷入了那张早已被我们两人的体液浸透得湿冷粘腻的床单里。

极致高潮后的虚脱感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神经末梢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电流,酥麻而疲惫。

而她,王欣,我的“好兄弟”,此刻正像一具被玩坏了的、抽走了所有丝线的精美瓷娃娃,了无生气地瘫软在我的身侧。

“呼……哈……哈啊……”

死寂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如同破旧风箱般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脏在耳膜上擂鼓般的沉闷回响。

过了许久。久到我甚至以为她会就这样在这个充满了淫靡气味的夜晚彻底“坏掉”。

她那被泪水和汗水黏合在一起的纤长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极其微弱地颤抖了几下。紧接着,她缓缓睁开了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蒙着浓重水汽、毫无焦距的眼睛。

瞳孔涣散,空洞得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灵魂仿佛还在身体之外游荡,迟迟没有归位。

我的阴茎,在经历了这数不清次数的疯狂索取与释放后,虽然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狰狞怒张,但依旧半勃着,垂落在腿间,散发着余热。

那上面,此刻正沾满了我们这场疯狂战争的“战利品”——那些暧昧的、在蓝光下泛着诡异光泽的液体。

我那浓稠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她透明如蜜的爱液,还有那点点象征着她纯洁被我彻底撕碎的嫣红血丝,就这样糊满了柱身和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如此触目惊心,又如此淫靡悖德。

王欣的视线,在虚空中游离了片刻,最终仿佛受到某种本能的磁力吸引,极其缓慢、迟钝地,落在了我那根肮脏不堪的性器上。

她凝视着那片污浊,空洞的眼底深处,似乎泛起了一丝微弱的涟漪。

下一秒,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却又让我的血液瞬间逆流冲顶的动作。

“唔……”

她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闷哼,挣扎着,用那双依旧在不受控制地细微痉挛的纤细手臂,撑起了她那赤裸的、遍布着我留下的青紫吻痕与掌印的上身。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吃力,仿佛每一个关节都在悲鸣,每一次挪动都要耗尽她剩余的全部生命力。

她翻过身,一丝不挂地,拖动着那具被我彻底开发过、早已酸软无力的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一点一点地爬到了我的胯间。

随着这个跪趴的动作,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被我揉捏得通红甚至有些发肿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垂落,乳尖可怜地随着她的动作,摩擦着身下那片黏腻冰凉的床单,留下一道道湿痕。

“小欣,你……”

我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粗砂纸狠狠打磨过,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困惑,以及心底深处陡然升起的……扭曲期待。

她没有说话。她甚至没有看我的脸。

她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眼前这根沾满了她和我混合液体的肉棒。

她伸出了那双同样在颤抖的、冰凉的小手,有些迟疑,却又带着一种如同信徒般的坚定,轻轻扶住了我那根半软的性器。

指尖触碰到的那一刻,那粘稠滑腻的触感让她指尖微颤,但她没有退缩。

然后,她缓缓低下了头,张开了那被我深吻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樱唇。

她伸出了小巧的、粉嫩的舌尖。

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啾……”

紧接着,响起了那细微的、湿润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吮吸声。

她开始舔舐。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生涩,那样的笨拙。她就像一只对世界充满好奇、却又无比谨慎的小猫,在试探性地品尝着一种它从未接触过的奇怪食物。

她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一圈一圈地,沿着我的冠状沟,舔舐着那些残留的、混合着血丝的精液。

“滋……啾……”

那股极其强烈的腥膻味道,似乎冲击到了她的味蕾,让她那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呜咽。

但她没有停下,反而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一般,更加卖力地舔了下去。

她的牙齿偶尔会因为动作的笨拙,而不得要领地刮擦过我那依旧敏感脆弱的包皮。

“嘶——”

那轻微的刺痛感混合着舌尖的温热,让我控制不住地倒抽一口凉气,小腹的肌肉猛地绷紧,一股热流再次涌向了下体。

我低下头,借着电视机微弱的光,死死地凝视着她。

凝视着这个我曾经最好的“哥们”,凝视着这个就在一小时前,还是一个连牵手都会脸红、纯洁无瑕的少女。

此时此刻,她就像一个被我彻底玩烂了、失去了自我意志、只剩下服从本能的性爱人偶。

她正一丝不挂,满身都是我施虐后留下的痕迹,狼狈不堪却又温顺至极地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主动地用她那张原本只用来欢笑和吐槽的小嘴,为我清理着那根刚刚侵犯过她、将她折磨到失神崩溃的“凶器”。

她张开小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努力想要将我那尺寸可观的龟头,整个含进去。

“唔……唔咕……”

她的嘴很小,口腔里很热,很湿。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柔软的、带着微小颗粒感的舌头,在我的马眼上笨拙地打着转,试图将那些隐藏在褶皱里的污垢卷走。

我能看到她那白皙的脸颊,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微微凹陷下去,显露出一种病态的瘦削感。

那副认真而又极尽讨好的模样,卑微到了尘埃里,却又在尘埃里开出了一朵最妖艳的恶之花。

轰——!

一股强烈的、黑暗的、扭曲到了极点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水,瞬间充斥了我的胸腔,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再次淹没。

那个曾经会笑着捶我胸口、和我勾肩搭背、满嘴“去死”的骄傲“欣哥”。

那个总是清澈、阳光、带着几分少年意气的王欣。

如今,已经从身体到灵魂,完完全全地,成为了“我的女人”。

她现在,正跪在我的身旁,像一条母狗一样,吃我的鸡巴。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

我贪婪地、重重地,一把抓住了她那因为跪姿而微微下垂的、晃动着乳浪的左边乳房。

“抓……”

手掌中传来的触感是如此饱满、温热,如同最上等的软玉。

因为刚刚那一场场极致的欢爱,这团软肉变得无比敏感,上面还带着我们两人汗水的粘腻。

我用力地五指收拢,抓揉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脂肪在我的指缝间满溢而出,变形。

我的指尖毫不客气地、带着一丝惩罚性质地,恶意地碾磨着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硬挺、红肿的乳尖。

“嗯……呜!!!”

王欣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悲鸣,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穿了脊椎。

但即便如此,她嘴里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停顿。

非但不敢停下,仿佛是为了讨好我,又仿佛是因为这股痛楚带来的条件反射,她本能地加快了头部吞吐的频率,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咕啾……咕啾……滋滋……”

那细微的、湿润的、混合着唾液与精液搅动的淫靡水声,在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变得愈发清晰,愈发刺耳。

这种绝对的掌控。

这种让她在承受我欲望的同时,还要用她那纯洁的嘴,来吞噬我的污秽的极致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让我刚刚才释放过的身体,竟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久到我以为这个荒诞而又极乐的梦境会持续到天荒地老。

她终于将我的性器,用她那笨拙的舌头和温热的唾液,里里外外舔舐得干干净净。

“啵。”

她缓缓地、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口。

那根被她舔舐得晶莹发亮的肉棒,在脱离她温热口腔的瞬间,还带出了一道晶莹剔透、拉得长长的唾液丝线,在蓝光下闪烁着淫乱的光芒。

然后,她缓缓抬起头。

她那原本苍白的嘴唇,此刻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吮吸而变得更加殷红肿胀,微微外翻着,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属于我的半透明白浊。

她看着我。

那双依旧迷离、依旧蒙着一层厚厚水雾的眼睛里,写满了难以言喻的疲惫,写满了深入骨髓的羞耻,还有那种灵魂被抽空后的茫然无措。

但,在这一切复杂情绪的最深处,在那个崩坏的世界中心,还有一丝……

一丝我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仿佛刚出壳的雏鸟看待第一眼见到的生物般的、近乎本能的讨好、乞求与……依赖。

咚。

我的心脏,在对上她这个眼神的瞬间,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那股汹涌的、黑暗的、想要继续施虐的暴戾欲望,在触碰到这份脆弱眼神的刹那,奇迹般地……退潮了。

如同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浇熄了所有的野火。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的、几乎要将我彻底淹没的强烈温柔和怜惜。

她不再是那个和我勾肩搭背的假小子“欣哥”了。

她甚至不再是我眼中那个单纯用来发泄欲望的“战利品”。

她只是个女孩子。

一个被我亲手摧毁了旧有世界观、打破了所有防线,在废墟中只能将我当成唯一支柱的,可怜的、傻傻的、属于我的女孩子。

是我的女人。

我的。

我伸出手,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惊讶的、轻柔得不可思议的动作,揽过了她那具还在微微发抖的赤裸身体。

她的意识依然处于混沌之中,或者说,她已经放弃了思考,将一切都交给了本能。

“嗯~”

她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鼻音,就像一只顺从的小猫,毫无抵抗地顺着我的力道,软绵绵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那娇小的、赤裸的身体,整个人都蜷缩在我的臂弯中。

像一只在狂风暴雨后,终于找到了唯一庇护所的、瑟瑟发抖的幼鸟。

她实在是太累了。

那张总是带着爽朗笑容、充满活力的脸上,此刻只写满了“破碎”后的疲倦。眼角的泪痕已经干涸,留下淡淡的痕迹。

我轻抚着她汗湿的、冰凉的脸颊,用手指温柔地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她那凌乱的、沾着汗水和不明液体的短发,将那些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

她的肌肤还是那么滚烫,却又因为极度的脱力而泛着一丝虚弱的冷意。

然后,我低下头,在她那光洁的、还挂着细密汗珠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不带任何情欲的、近乎虔诚的吻。

“睡吧……我的小欣。”

我的声音沙哑低沉,却褪去了所有的暴虐与残忍,只剩下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温柔。

她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撒娇般的依赖。

她往我怀里又钻了钻,脸颊在我的胸口蹭了蹭,仿佛在寻找最安心的温度,最终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不动了。

那被我摧残了一整晚、沾满了我精液的赤裸娇躯,与我同样赤裸的、汗湿的胸膛,紧紧地、毫无缝隙地相贴。

肌肤相亲的触感,在这一刻,不再是欲望的催化剂,而是……难以言喻的安心与归属。

怀抱着这个一丝不挂的、刚刚被我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少女,闻着她发间那混合着汗水、体香,以及充满了我的味道的独特气息,听着她那原本急促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绵长。

我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在这片充满了罪恶与淫靡、黏腻而狼藉不堪的战场上,拥抱着我的战利品,与她一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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