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
剧烈的疼痛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太阳穴刺入,直捣脑髓。江皓辰猛地睁开眼睛,意识从混沌的黑暗中挣扎而出。
最后的回忆,是那场决定生死的股东大会,是他曾经最信任的兄弟,那张背叛者的脸。然后是会场外的混乱,一辆失控的卡车……
“我……没死?”
他沙哑地开口,却发现声音完全不对。这不是他那个沉稳有力的中年男人的嗓音,而是一个更年轻、更清亮的声线。
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愣住。
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而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木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他从未闻过的熏香,以及另一种……更原始、更湿热的气息。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房间的地面上。
一个少女正跪趴在地上,似乎在擦拭着什么。
她身上穿着一件淡青色的短襦,但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块勉强蔽体的破布。
上襦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而下身的裙子更是短得不可思议,从后面看,裙摆被高高撩起,系在腰间,露出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其下那片幽深神秘的所在。
更让他大脑宕机的是,在少女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简单的短打,下身却完全敞开,露出一条粗大、紫红色的肉棒。
此刻,那根肉棒正深深地埋在少女的身体里,随着男人沉稳而有力的腰部动作,一下一下地在她湿润的阴户中抽插着。
男人的左手熟练地探到少女身前,罩住了她的一只乳房,肆意揉捏着,指尖还不停地捻动着那颗早已挺立的殷红乳头。
他的右手则更加过分,穿过少女分开的大腿,准确地按在她那片湿漉漉的草丛中,食指和中指正夹住那颗小小的阴蒂,有节奏地研磨、挑逗。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清晰可辨。
“嗯……啊……”
少女的口中发出细碎、压抑的呻吟,但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依旧在认真地擦着地板。
仿佛身后那场剧烈的性事,只是和呼吸一样平常的事情。
江皓辰,或者说,现在的宁毅,彻底懵了。
这不是幻觉。视觉、听觉、嗅觉……一切都无比真实。
“姑爷,您醒了?”
似乎是听到了他发出的声音,那少女回过头来。
她有一张清秀的脸蛋,大约十五六岁,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
但她的眼神清澈而平静,带着一丝作为下人应有的恭谨。
“水……”宁毅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
“哎,奴婢马上来。”少女应了一声。
她身后的男人立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鸡巴在少女的阴道里猛烈地进出了几十下。
随着一声低吼,他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少女的体内。
少女的身体一阵轻颤,发出了几声稍大的呻/吟,但很快就平复下来。
男人抽出他那根还在滴着精液的肉棒,毫不在意地在旁边的布巾上擦了擦,然后塞回裤裆里,系好腰带,对着床上的宁毅微微一躬身:“姑爷,苏安在外面候着,有事您吩咐。”
说完,他便转身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整个过程,自然得就像是完成了一项日常工作。
那名叫婵儿的少女,则毫不在意还从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流出的白浊液体。
她站起身,那件所谓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
她的阴户红肿,阴蒂在刚才的玩弄下还高高翘起,两片乳房也因为被揉捏而泛着粉色。
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端到床前,恭敬地递给宁毅:“姑爷,喝水。”
宁毅的脑袋依旧在剧痛,但他的大脑正在疯狂运转。
穿越了。
这是他唯一能得出的结论。他,江皓辰,死了。然后,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一个叫“宁毅”的“姑爷”身上……活了过来。
他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
“婵儿,是吧?”他试探着问。
“是,姑爷。奴婢叫婵儿。”少女的笑容很甜。
“刚才那个……苏安,是怎么回事?”宁毅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婵儿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奇怪姑爷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苏安是苏家的护院,也负责这片院子的‘安抚’呀。”
“安抚?”
“是啊。”婵儿理所当然地说,“女人家阴气重,身子燥热,需要男人时时‘安抚’才能气血调和。不然哪有精神干活呢?小姐治家严谨,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每天早晚各一次‘安抚’,中午看活计的空闲,也会有护院们过来‘加餐’。姑爷您是男人,自然是不需要这个的。”
宁毅的心脏狂跳。
他抓住了关键词:女人需要男人时时“安抚”。这是这个世界的“常识”。
他再也躺不住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姑爷,您身子刚好,别乱动。”婵儿赶紧上来扶他。
她的身体靠过来,一股混合着汗水、熏香和浓烈性爱后的气味钻入宁毅的鼻子。
“我要起来。扶我穿衣服。”
“是。”
婵儿打开衣柜,取出一套青色的长衫。
宁毅注意到,婵儿在帮他穿衣时,身体总是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双腿间也有些合不拢,显然刚才的“安抚”让她现在还处在高潮余韵中。
“婵儿,”宁毅一边任由她摆布,一边继续套话,“你说……姑爷我,不需要?”
婵儿的脸红了红,低声说:“姑爷您是入赘的,是姑爷,不是‘安抚者’。小姐吩咐过的,姑爷的身子金贵,不用您去‘安抚’别人,别人……别人自然也不能来‘安抚’您。”
宁毅愣了一下,随即苦笑。
搞了半天,这个世界的男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像苏安那样的“安抚者”,专门用来给女性提供性服务的工具人;另一种……似乎就是自己这样的“姑爷”,或者说,非性功能定位的男性。
而女性,则坦然地、日常地接受着这种“安抚”。
这他妈的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观!
“姑爷,您穿好了。”婵儿帮他系好最后一根腰带。
“带我出去走走。”宁毅站起身。融合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他知道,今天,是他“嫁”入苏家的日子。不,是“赘”入苏家。
“姑爷,小姐在账房等您呢。按规矩,新人入府,要去见主母的。”
“那就去账房。”
婵儿在前面引路。宁毅跟在后面,强迫自己消化着这具身体原主的零碎记忆。
宁毅,字立恒。
江宁人。
父亲是个落魄秀才,早早过世。
他本人也只是个空有几分才气的穷书生。
这次能入赘江宁第一布商苏家,全凭一份早年定下的娃娃亲。
可笑的是,这原主似乎受不了“赘婿”这个名头,觉得失了读书人的体面,在成亲前几天,竟然想不开,投湖自尽了。这才便宜了江皓辰。
“赘婿就赘婿吧,”宁毅心中冷笑,“总比死了强。再说了,这个世界……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
他一边走,一边贪婪地观察着这个“新世界”。
苏家不愧是江宁首富,宅院极大,亭台楼阁,曲径通‘幽’。但宁毅注意的不是这个。
他注意的是人。
一路上,但凡有女性出现的地方,必然有男性的“安抚”。
走过一处花园,两个正在修剪花枝的丫鬟,正被两个园丁模样的男人从身后肏弄着。
丫鬟们穿着和婵儿差不多的“工作服”,裙摆高高撩起,露出白生生的屁股和那正被肉棒贯穿着的阴户。
她们一边发出“嗯嗯啊啊”的浪叫,一边还在认真地修剪着枝叶,讨论着哪一剪刀下去能让花开得更好。
两个男人也是一脸的平静,只是机械地挺动着腰,手也都没闲着,熟练地在她们的乳房和阴蒂上肆虐。
走过一处长廊,一个看起来有些体面的管事妈妈,正背靠着柱子。
她年纪约莫三四十岁,风韵犹存。
此刻,她那身深色的管事服的下摆被掀起,一个精壮的护院正站在她面前,抱着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捅入她那明显松弛但依旧湿滑的阴道中。
管事妈妈的表情一本正经,手里还拿着个小本子,正对着两个路过的小厮训话:“……库房的那批料子,再点不清楚,仔细你们的皮!嗯啊……听见了没有!”
“是,是!妈妈说的是!”两个小厮点头哈腰,对眼前这香艳的“安抚”场面视若无睹。
宁毅的表情始终平静。
作为曾经的金融巨头,他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虽然这个世界的规则极其荒诞,但规则就是规则。
江皓辰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宁毅。
他要做的,就是立刻适应这个规则,然后……利用它。
“这个世界,女性似乎是主导者……或者说,她们的需求被放在了明面上,并且‘正常化’了。”宁毅飞快地分析着,“她们掌握着资源,而男性则分化为‘性工具’和‘非性工具’,比如我这个赘婿。”
“婵儿,”他忽然开口,“小姐……她,也有‘安抚者’吗?”
婵儿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小声说:“姑爷,可不敢乱说。小姐是主子,怎么能叫‘安抚者’呢。小姐身边伺候的,叫‘掌事’。”
“掌事?”
“嗯。苏掌事是小姐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也是专职伺候小姐的。”婵儿的脸又红了,“小姐天纵奇才,打理着苏家这么大的产业,思虑最是耗神,所以‘安抚’的需求……也比我们这些下人要重一些。苏掌事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小姐的。”
宁毅点了点头,心中有数了。
穿过几道月亮门,两人来到了一处颇为雅致的院落。门口挂着“观澜院”的牌匾。
“姑爷,小姐就在里面。”
“你通报一声。”
“不用,小姐吩咐过,姑爷来了,直接进去便可。”
宁毅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账房很大。
入目所及,全是高及屋顶的账本架子。
空气中弥漫着墨香、纸张的陈旧气味,以及……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女性的麝香和情欲交织的甜腻气息。
宁毅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在了正中央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后。
那里,坐着一个女人。
不。
准确地说,那里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以一种极其香艳的姿态,结合在一起。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男人,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正稳稳地坐在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
而在他的怀里,一个女子正背对着宁毅,双腿大开,以一种骑跨的姿态,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女子的身上,穿着一件极其华美、但也极其色情的丝质长裙。
那是一件藕荷色的纱裙,轻薄如蝉翼,几乎是完全透明的。
透过纱裙,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子玲珑有致的胴体。
她的背部线条优美,腰肢纤细,臀部却异常丰满。
裙子的设计更是大胆到了极致。
后背是完全敞开的,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
而裙摆……根本没有合拢。
两片纱布从腰间垂下,随着她的动作,时而遮掩,时而敞开,露出她那丰腴的大腿根部。
最要命的是,她那白皙圆润的臀瓣,正随着某种韵律,在男人的大腿上微微起伏。
而那男人的双手,正从女子那完全敞开的衣襟侧面,伸了进去,稳稳地托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
女子的头微微后仰,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下。她似乎正沉浸在某种极端的欢愉中,口中发出了细微而勾人的呻吟。
“小姐……”婵儿在门口小声地提醒了一句。
那女子,也就是苏家的大小姐,宁毅名义上的妻子——苏檀儿,身体微微一颤,那呻吟声戛然而止。
她并没有回头,也没有从男人的身上下来。
她只是……就着这个骑跨在男人身上,被男人玩弄着双乳的姿势,缓缓地、将桌上的一本账册,翻到了下一页。
她的声音传来,清冷、干脆,带着一丝商业女性特有的威严,只是那尾音中,还残留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情欲的颤抖。
“你就是宁毅?”
宁毅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个女人……这个苏檀儿,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正是在下。”宁毅不卑不亢地回答。他强迫自己的视线离开那活色生香的场面,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嗯。”苏檀儿应了一声,似乎在看账本,又似乎在平复着什么。
她怀下的那个男人,那个所谓的“苏掌事”,自始至中都面无表情。
他那双托着苏檀儿乳房的手,指法精湛到了极点。
他的拇指和食指,正精准地捏住那两颗已经红肿硬挺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捏、拉、扯。
而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苏檀儿的身下,在那片被薄纱遮掩的神秘地带,进行着更深层次的“安抚”。
宁毅甚至能看到,苏檀儿那透明纱裙下的阴户处,早已是泥泞不堪。
男人的手指在其中灵活地动作着,每一次勾动,都让苏檀儿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
“既然醒了,就按规矩办事。”苏檀儿的声音依旧清冷,“我苏家虽是商贾之家,但规矩不能废。你既入赘我苏家,从今往后,便是我苏檀儿的夫君。”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忍耐着“苏掌事”越发激烈的指尖挑逗。
“但是,”她话锋一转,“我苏家的夫君,不养闲人。我不管你以前是秀才还是什么,进了苏家门,就得懂苏家的规矩,会苏家的营生。”
她话音刚落,一个略显尖刻的声音从偏门传了进来。
“姐姐说的是!我们苏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吃白饭的!”
宁毅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打扮同样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这女子容貌也算秀丽,只是眉宇间带着一股刻薄和骄纵。
她就是苏檀儿的堂妹,二房的苏文姬。
而跟在苏文姬身后的,同样有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个男人一进门,就熟门熟路地走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苏文姬。
苏文姬的“工作服”显然和苏檀儿的“商务正装”不是一个路数。她穿得更加暴露、更加直接。
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堪堪遮住她的乳房,但肚兜的边缘极小,大半的乳肉都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下身,则是一条极短的薄纱裤,那裤子是开裆的,从后面看去,她的臀瓣和阴户一览无余。
那个男人一抱住她,就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鸡巴,对准她那片同样湿润的所在,没有任何前戏,“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苏文姬浪叫了一声,身体一软,就势趴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撅起了她那丰满的屁股。
“堂妹,你来了。”苏檀儿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
她身下的苏掌事,似乎也受到了那边的刺激,原本只是用手指“安抚”,此刻,他那根一直潜伏着的巨大肉棒,终于开始苏醒。
苏掌事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着苏檀儿的腰,让她那湿滑的阴户,对准了自己的鸡巴。
“噗——”一声远比那边更加沉闷、更加深入的水声响起。
苏檀儿的身体猛地绷直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了许久的、满足的叹息。
她的“主座”,终于到位了。
苏掌事的鸡巴尺寸惊人,这一下,是真正地、完全地、深深地插入了苏檀儿的身体。
“姐姐……啊……你这里,可真是热闹……”苏文姬一边被身后的男人猛烈地抽插着,一边还不忘嘲讽宁毅,“听说……哈啊……听说姐夫昨天投湖了?怎么……嗯……是不是不想当咱们苏家的赘婿啊?”
她身后的男人肏得极狠,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抽出大半,然后又狠狠地顶入她的子宫口。
男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拨弄着她的阴蒂。
苏文姬被这“三路齐下”的快感冲击得话都说不利索,但依旧不依不饶。
宁毅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一个房间,两个女人,两个男人。
苏檀儿,正以一种反向骑乘的姿势,坐在苏掌事的身上。
苏掌事稳坐泰山,双手捏着她的乳头,下身的鸡巴在她体内进行着缓慢、但极有深度的研磨。
这是一种极度考验控制力的姿势,苏檀儿的表情在极端的快感和极度的克制中不断切换,显得诡异而诱人。
苏文姬,则以一种狗趴的姿势,被她身后的男人从后面猛肏。
这个姿势极其深入,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屁股上泛起红浪。
她的乳房和阴蒂也同时被玩弄着。
而他,宁毅,这个所谓的“夫君”,像个局外人一样站着。
“堂妹说笑了。”宁毅淡淡开口,他的平静,与这个房间的淫靡气氛格格不入,“只是前几日偶感风寒,身子不适罢了。投湖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哼……是吗?”苏文姬浪叫着,“谅你也不敢……啊!……轻点!”
苏檀儿此时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
这是宁毅第一次看清她的脸。
很美。一种清冷、知性的美。她的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一双丹凤眼,锐利而明亮。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宁毅绝对无法把这张冷静理智的脸,和这个正被人插着、玩弄着乳房的身体联系在一起。
此刻,她的脸上泛着动情的红晕,额头上也有了细汗,但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苏文姬,”苏檀儿开口了,她的声音因为被鸡巴顶弄而有些发飘,“你来做什么。我这里正忙。”
“姐姐,我……啊……我是来帮你的嘛!”苏文姬一边享受着,一边说道,“我听说姐夫是个读书人,怕他……嗯……怕他不懂咱们家的生意。所以,我特意……啊……特意带了几个账房的问题,来考考……啊……考考姐夫!”
苏檀儿看了宁毅一眼,她身下的苏掌事很有眼色地停止了抽插,但那根巨大的肉棒依旧埋在她的身体里,只是用手指,继续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按压,维持着她的“基本快感”。
“也好。”苏檀儿对宁毅说,“你虽是赘婿,但若真有才华,我苏家也不会埋没了你。文姬,出题吧。”
“嘿嘿……好嘞!”苏文姬得意地一笑,随即浪叫一声,因为她的“安抚者”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扔在桌上:“姐夫……啊……你听好了!城南那批绸缎,因……因大雨受潮,五……五百匹中,有三成……啊……三成不堪大用,四成……四成尚可修补,剩下三成完好……你……你说……哈啊……该如何处置,才能……嗯啊……才能损失最小!”
这确实是个难题。
对于一个古代的布商来说,受潮的绸缎几乎等于废品。如何分类、如何折价、如何处理……这需要极其精明的商业头脑。
苏文姬出了题,就趴在那里,一边享受着男人的猛肏,一边得意地看着宁毅,等他出丑。
苏檀儿也看着宁毅。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动作,让她体内的那根肉棒插得更深。
她“嘶”地吸了口冷气,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宁毅。
她想看看,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苏文姬那边“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她那毫不掩饰的浪叫。
宁毅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大脑,那个属于江皓辰的、纵横商海几十年的金融巨头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受潮?分类?损失最小化?
这在现代商业手段里,有无数种解法。
三秒钟后,宁毅睁开了眼睛。
宁毅的眼神,平静、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自信。
他没有看苏文姬,而是直视着苏檀儿。
“办法,有三个。下策、中策、上策。”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遍了房间,甚至让苏文姬那边的撞击声都为之一顿。
苏檀儿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身下的苏掌事,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瞬间僵硬。
“下策,”宁毅缓缓道,“将三成完好的,原价售出。四成可修补的,修补后,降价三成售出。三成不堪大用的,当废品处理。此法,回本六成,亏损四成。”
苏文姬的“安抚者”停下了动作。苏文姬哼了一声:“这……这谁不知道!这算什么……啊……。”她身后的男人又顶了一下。
“中策,”宁毅无视她,继续说,“三成完好的,提价一成售出,捆绑……不,搭配那三成不堪大用的。以‘买一赠一’或‘福袋’的形式,售卖给城外乡镇的行脚商。那四成可修补的,精修后,以原价八成售卖给城内的成衣铺,专做里衬。”
苏檀儿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
她身下的苏掌事,立刻感觉到了她阴道那突如其来的、剧烈的收缩。
他不敢怠慢,立刻配合着,用手指在她的阴蒂上快速地画着圈,同时,埋在她体内的鸡巴,也开始以一种小幅度、高频率的方式震动起来。
“嗯……啊……”苏檀儿的身体开始颤抖。
“提价……捆绑……”她喃喃自语,一双美目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福袋……里衬……好……好一个中策!”
这个时代,还没有“捆绑销售”和“差异化市场”的概念。宁毅的“中策”,瞬间为她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那……上策呢?”苏檀儿急切地问。她的身体因为兴奋和性欲,颤抖得更加厉害。
宁毅微微一笑。
“上策。三成完好的,不动。四成可修补的,不修补,而是……‘再加工’。”
“再加工?”
“对。”宁毅道,“利用它们受潮的特性,请染坊的师傅,用特殊的扎染或蜡染工艺,将这些受潮的痕迹,变成独一无二的花纹。将其包装为‘烟雨绸’‘水墨锦’,打上苏家‘巧夺天工’的旗号。价格……比原价,翻一倍!”
“轰——”
苏檀儿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化腐朽为神奇!这……这已经不是做生意了,这是艺术!是创造!
“至于那三成不堪大用的……”宁毅继续道,“磨成布浆,混入新料,重织成二等布,专供……官府的囚衣,或是军中的……绷带。”
“啊——!”
一声高亢、尖锐、压抑不住的、极度欢愉的尖叫,从苏檀儿的口中爆发出来!
她整个人猛地向后仰去,雪白的脖颈拉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苏掌事在宁毅说出“翻一倍”的瞬间,就使出了浑身解数。
他的鸡巴在苏檀儿的阴道中疯狂地抽插、研磨,手指更是快得出现了残影,死死按住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在“上策”的最后一个字落下时,苏檀儿的大脑和身体,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她的阴户中喷涌而出,浇了苏掌事满手满腹。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苏掌事的腰。
“哗啦——”
是苏文姬。
她因为太过震惊,竟然忘了自己还在被肏着,猛地站直了身体,导致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一时不备,鸡巴“噗”地一声滑了出来,带出了一大片淫水。
“你……”苏文姬目瞪口呆地看着宁毅,又看了看已经瘫软在苏掌事怀里、浑身香汗淋漓、还在不断高潮余韵中抽搐的苏檀儿。
她输了。输得体无完肤。
账房内,淫靡的气息和墨香混合在一起。
苏檀儿剧烈地喘息着。她那双锐利的丹凤眼,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地望着宁毅。
苏掌事很有职业道德地,抽出自己那根还在滴水的巨物,然后抱着高潮后脱力的苏檀儿,让她能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同时伸出手,轻柔地、安抚性地揉捏着她那因为高潮而更加敏感的乳头。
宁毅负手而立,表情平静。
“姐夫……”苏文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不甘心,但又无话可说。她的男人识趣地走上来,又想从后面插进去。
“滚开!”苏文姬烦躁地推开了他。
她狠狠地瞪了宁毅一眼,拉了拉自己那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服,狼狈地跑了出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宁毅,和苏檀儿主仆。
过了许久,苏檀儿的喘息才平复下来。
她没有看宁毅,而是对着怀里的苏掌事轻声说:“苏掌事,今天……你很尽力。”
苏掌事低头,在那颗红肿的乳头上轻吻了一下:“为小姐安抚,是我的本分。”
苏檀儿这才从他的怀里慢慢直起身。她毫不在意自己那透明纱裙下的狼藉,就这么赤着脚,走到了宁毅面前。
她比宁毅想象的要高。
一股浓烈的高潮后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扑面而来。
苏檀儿抬起头,那双迷离的丹凤眼,此刻重新聚焦,恢复了清冷和锐利。
她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宁毅,宁立恒……”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
“看来,我苏家,倒是捡到宝了。”
宁毅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在这个荒诞、淫靡的世界里,终于站稳了第一个脚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