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十天时间。
梁文光的日子像被设定好的程序,每天重复,却带着越来越深的征服意味。
每天早晨,他醒来后让苏婉宁服侍口交或乳交,然后上课或处理事务。
林雪瑶被要求带着贞操带在家。
贞操带只在三人一起洗澡时短暂取下。
洗澡时,热水冲过三人身体,苏婉宁温柔擦拭主人,林雪瑶站在一旁,被主人偶尔抚摸乳房或臀部,却从不进一步。
洗完后,贞操带立刻重新锁上。
白天,林雪瑶被要求打扫宿舍、整理书桌、准备餐食。
她赤裸,贞操带压着阴蒂,每走一步都带来隐隐压迫,昨夜共享快感的余韵让她下体始终湿润,却无法释放。
晚上,梁文光回来后,吃过晚饭,三人一起到主卧。
他让林雪瑶站或跪在床边。
然后和苏婉宁做爱。
姿势每天不同:正常位、侧卧后入、骑乘位、抬腿深插。
每一次,他都催动淫纹,让林雪瑶完全共享苏婉宁的快感。
苏婉宁被操到连续高潮,尖叫、痉挛、蜜液喷涌。
林雪瑶站或跪在旁边,感受着同样的填满、撞击、子宫被顶的酸麻、阴蒂被摩擦的电流。
她的身体同步颤抖,乳房晃动,乳头挺立到极限,蜜液在贞操带内积成洼,却被挡板死死封住,无法高潮。
她咬紧牙关,冷着脸,却满身汗湿,腿根湿亮。
十天里,她一次都没有被真正插入。
梁文光从不碰她下体。
只让她看,只让她感受,却不让她得到。
性爱结束后,苏婉宁往往瘫软昏睡。
梁文光总让林雪瑶扶她回女奴房。
林雪瑶双腿发软,贞操带内湿得一塌糊涂,却只能抱着苏婉宁,慢慢走回女奴房。
把苏婉宁放到下铺,拉好被子。
然后自己躺到上铺。
贞操带压着肿胀的阴蒂,共享的快感余韵久久不散。
她闭上眼,呼吸极浅。
高傲的盔甲,一天比一天薄。
十天,重复。
她越来越难熬。
却仍没有求饶。
只是,每晚看着苏婉宁被操到失神时,她的眼神,越来越深。
越来越暗。
10月9日,晚上。
林雪瑶躺在女奴房上铺的铁床上,薄被只盖到腰间,赤裸的身体在冷白灯光下泛着潮红的汗光。
贞操带仍紧锁下体,挡板压着肿胀的阴蒂,内侧早已被积攒的蜜液浸得黏腻,每一次翻身都带来湿滑的拉扯感。
淫纹在小腹处淡粉发亮,像一团火,烧得她下腹深处空虚难耐。
这十天,每晚她都站在床边,看着梁文光操苏婉宁。
共享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却始终在高潮边缘被卡死。
白天贞操带锁着,晚上共享却无法释放。
身体越来越难受。
热得像火烧,冷得像冰针。
她尝试过深呼吸、转移注意力,甚至偷偷用冷水冲过下体。
都没有用。
今晚,苏婉宁已被操到昏睡,梁文文抱着她回主卧休息。
林雪瑶独自躺在床上。
她想起苏婉宁曾轻声说过的一句话:“如果太难受……可以用乳头……”
她咬住下唇,双手缓缓复上自己的F杯乳房。
指尖触到乳头时,像触电般刺痒。
乳头早已因十天共享而敏感异常,轻轻一碰,就带来剧烈的酥麻电流。
她试着像苏婉宁描述的那样揉捏。
先是掌心包裹乳房,缓慢推挤,乳肉在指间溢出。
然后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旋转拉扯。
快感确实来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
乳头被拉长时,像直接连到子宫的线被扯动,下腹热流瞬间涌起,阴道壁疯狂收缩。
她加大力道,双手同时揉捏两只乳房,用力挤压到一起,又松开,让乳肉晃荡。
乳头被反复捻动、拨弄、拉长。
快感堆积得极快。
她喘息着,身体弓起,乳房晃动得几乎失控。
高潮边缘就在眼前。
却始终过不去。
就像共享苏婉宁快感时那样,被卡在巅峰前一寸。
乳房越揉越烫,乳头肿胀到极限,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抖。
但下体的空虚更深,贞操带内的蜜液涌得更多,却无法宣泄。
她揉了很久。
直到双手酸软,乳房红肿发烫,乳头刺痛发紫。
高潮,仍没有到来。
性欲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像火上浇油,烧得更旺。
她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浸湿床单。
下腹的火,烧得她几乎要发疯。
她闭上眼,薄唇紧抿。
高傲的盔甲,又裂了一分。
十天折磨。
她仍没有求饶。
但身体,已到极限。
之后四天时间。
林雪瑶的日子,像被拉长的刑罚。
白天,她带着贞操带打扫宿舍、准备餐食。
每走一步,挡板就压住肿胀的阴蒂,蜜液在里面积攒,湿滑却无法释放。
晚上,站在床边,看着梁文光操苏婉宁。
共享的快感一波波涌来,高潮边缘被卡死,身体痉挛却得不到解脱。
乳房敏感得一碰就颤,下体火烧般难受。
她开始失眠。
躺在女奴房上铺,盯着天花板。
高傲的防线,一点点被欲望穿刺。
她想起院长的话。
“你这性格……太冷,太傲了。以后日子怕是要吃苦的。”
当时她只冷淡应了。
现在,却像一根刺,扎进心里。
高傲,确实给她带来了折磨。
却没有一丝好处。
在讲台上,高傲让她受人敬畏。
在这里,高傲只让她多熬几晚,多忍几次无法高潮的空虚。
她开始怀疑。
怀疑自己坚持的意义。
怀疑那层盔甲,到底在保护什么。
夜晚,她蜷在床上,双手无意识抱住乳房。
乳头一触就酥麻,却揉再久也无法高潮。
欲望像潮水,一波波冲刷。
高傲的墙,裂缝越来越多。
她闭上眼,呼吸极浅。
不求。
还不能求。
但身体,已在尖叫。
她知道,再熬几天。
防线,就要彻底崩了。
10月14日,深夜,主卧。
又是同样的夜晚。
梁文光将苏婉宁压在床上,从正常位换到侧卧后入,再到抬腿深插。
苏婉宁已连续高潮数次,尖叫声碎成喘息,巨乳晃荡,蜜液喷涌。
林雪瑶站在床边,贞操带锁了整整十四天。
淫纹共享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
她站得笔直,却已摇摇欲坠。
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膝盖发软,脚踝处的皮肤因高跟鞋压迫而泛红。
F杯乳房剧烈起伏,乳晕深得像熟透的果实,乳头肿胀到刺痛,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电流般的酥麻。
下体早已湿透,贞操带内侧积满蜜液,挡板压着肿胀的阴蒂,每一次苏婉宁高潮,她都感觉到那股即将爆发的浪潮,却永远被卡在巅峰前一寸。
没有一次真正的高潮。
没有一次被插入。
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折磨。
梁文光最后一次内射苏婉宁,抱着昏睡的她喘息。
他抬头,看向林雪瑶。
“扶她回房。”
林雪瑶走上前,弯腰抱起苏婉宁。
苏婉宁的身体软绵绵靠在她怀里,巨乳贴着她的胸口,乳头相触,带来残留的刺痒。
她抱着她走出主卧,走进女奴房。
将苏婉宁放到下铺,拉好薄被。
贞操带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蜷起身体,双手无意识抱住乳房。
乳头一触就酥麻,却揉再久也无法高潮。
欲望像火,烧得她几乎要疯。
她想起院长的话。
“你这性格……太冷,太傲了。以后日子怕是要吃苦的。”
高傲,没有带来任何好处。
只带来了无尽的折磨。
她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贞操带压得下腹发烫,十七天的空虚与共享快感像火一样烧着她。
她再也忍不住。
赤脚踩在地板上,她走出女奴房,推开主卧的门。
梁文光靠坐在床头,灯光暖黄,正翻着手机。
看到她进来,他抬眼,嘴角微扬,却没说话。
林雪瑶走近床边,身体轻颤。
她再没有犹豫,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
她的F杯乳房贴上他的皮肤,乳头肿胀挺立,乳晕深粉,带着昨夜残留的敏感。
梁文光放下手机,手掌落在她后背,轻轻抚过。
“怎么了?”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
林雪瑶的脸埋在他胸前,声音沙哑,却终于开口:
“主……主人。”
两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彻底的屈服。
梁文光低笑一声,手掌滑到她的短发里,轻轻一捏。
“好女孩。”
林雪瑶没有抬头。
她慢慢蹲下,跪在他腿间。
双手扶住他的大腿,脸贴近鸡巴。
鸡巴已半硬,带着昨夜残留的精液和蜜液气味。
她张开嘴,舌尖先轻轻触碰龟头,尝到咸腥的味道,身体一颤。
然后舌面平贴茎身,缓慢舔舐,从根部向上,一寸寸卷过每一处痕迹。
舌尖绕到冠沟,仔细舔净残留的液体,又含住龟头,轻柔吸吮。
她的动作生涩,却带着彻底的顺从。
巨乳因蹲姿前垂,乳头偶尔擦过他的膝盖。
林雪瑶舔得越来越深,喉咙轻动,吞得更下去。
她没有经验,节奏时快时慢,偶尔牙齿轻刮到皮肤,吸吮时力道也不均,有时太轻,有时突然太深,喉咙被顶到时发出低低的咳声。
但她努力地吞得更深,舌头卷着冠沟,努力舔净每一处。
梁文光看着她笨拙却认真的模样,鸡巴在她嘴里迅速硬挺胀大。
他伸手抚过她的短发,低声开口:
“够了,上床。”
林雪瑶抬头,眼神带着彻底屈服的柔顺,爬上床,仰面躺下。
她的F杯乳房摊开在胸口,乳晕深粉,乳头肿胀挺立,身体因紧张而轻颤。
梁文光俯身,钥匙插入贞操带锁扣,“咔嗒”解开。
挡板离开时,一股积攒十七天的蜜液瞬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到床单上,带着温热的湿滑和浓烈的腥甜味。
林雪瑶下腹猛地一松,阴唇红肿湿亮,阴蒂肿胀得发紫。
梁文光没有给她喘息时间。
他握住硬挺的鸡巴,对准湿透的入口,腰部猛地一顶。
整根鸡巴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
林雪瑶的身体瞬间弓起。
高潮毫无预兆地炸开。
阴道壁疯狂痉挛,死死绞住鸡巴,蜜液喷涌而出,溅在交合处。
她的凤眼睁大,薄唇微张,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刺痒到极限,乳肉撞击胸口发出闷响。
空虚与折磨,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她在床上颤抖,意识几乎空白。
梁文光低哼一声,感受她高潮时的疯狂收缩。
刚插入,就让她高潮了。
林雪瑶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终于,被主人真正占有了。
高潮的余韵,一波波持续。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自己,彻底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