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下,舰船行驶在荒野之上,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和呼啸的风声。皎洁的月光洒在空旷的甲板上,勾勒出一个银发灰衣的身影。
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背影。
斯卡蒂,那个被称为“蒂蒂”的女人,正独自倚靠在栏杆旁,对着虚无的远方轻轻哼唱着那首来自阿戈尔的歌谣。
那歌声空灵、哀婉,确实有着能够穿透人心的魔力,如果是以前的“刀客塔”,恐怕早就感动得痛哭流涕,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
你(内心独白): “好听?呵,也就这点用处了。”
你披着外套,一脸阴沉地站在阴影里,听着这看似唯美的歌声,心里的火气却噌噌往上冒。
你(内心独白): “装什么深情?从开服就在那装高冷,除了那两句‘想要了解你’的媚宅语音,剧情里跟我有过半毛钱互动吗?全靠着立绘和那点语音吊着一群龟男喊老婆,人气混得风生水起。结果呢?好不容易憋出个新剧情,转头就跟我说话三句不离‘队长’,把我是当空气还是当备胎?这就是所谓的‘硬核不媚宅’?真是有够恶心的。”
越想越气的你,看着那个银色的背影,只觉得那不是什么深海猎人,而是一个为了骗氪而精心包装、等到钱赚够了就一脚把玩家踹开去找真爱的“绿茶”。
你: “喂!别嚎了!”
你没有任何想要欣赏的意思,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故意把脚步踩得震天响,粗暴地打破了这份宁静。
斯卡蒂: “……?”
歌声戛然而止。
斯卡蒂转过身,那双红色的眸子有些迟钝地看向你。
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那张精致得不像话的脸上带着一丝被打断的茫然,还有几分惯有的淡漠。
斯卡蒂: “博士……?你也睡不着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
你: “你可以闭嘴吗?”
你直接打断了她那还没说完的、可能又要开始卖惨或者撩拨的话术。你走到她面前,一脸嫌弃地掏了掏耳朵。
你: “大半夜的在这鬼哭狼嚎什么?以为这里是你家深海啊?整艘船的人都要睡觉,没公德心也得有个限度吧?还是说——”
你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充满恶意的嘲讽弧度。
你: “你是想用这歌声把你的那个好队长乌尔比安招魂招过来?既然那么想他,怎么不直接跳海游回去找他?赖在我这艘船上干什么?蹭吃蹭喝还制造噪音?”
面对你这突如其来、充满了针对性的羞辱,这个平时反应迟钝的虎鲸少女愣住了,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和——某种被刺痛的微光。
斯卡蒂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并没有出现你预想中的羞愧或愤怒,她只是微微歪着头,红色的眸子专注地盯着你,似乎正在努力解析你话语中那一连串复杂的攻击性词汇。
你(内心独白): “装傻?行,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看着她这副“呆唯”的样子,你心里的恶意更加泛滥。
反正她设定里是个缺乏常识的深海猎人,估计连什么叫“性骚扰”都不懂。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你嘴下不积德了。
你向前跨了一步,那极具侵略性的距离几乎要贴上她的身体。
你的视线像钩子一样,毫不掩饰地盯着她那标志性的大腿——那双被黑色长袜包裹、在月光下泛着肉感的丰满大腿,以及那被紧身衣勒出的胸部曲线。
你: “看什么看?说不出话了?哼,我就知道。你平时穿成这样,大腿露一大半,里面还要穿那种情趣一样的红色底裤,不就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发骚吗?”
你的手指极其无礼地隔空点了点她的胸口,语气里满是下流的轻蔑。
你: “怎么?是不是那个乌尔比安没把你喂饱,所以跑到甲板上来发情?嘴上唱着思乡的歌,其实心里想的是怎么被人按在身下操吧?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装得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样子,实际上只要给根鸡巴就能把你操得翻白眼。别在这装纯了,听着恶心。”
斯卡蒂: “操……?发情……?”
她低声重复着这几个词,似乎在咀嚼其中的含义。
你: “没错。你要是真那么想男人,我不介意把你当个充气娃娃用用。反正你除了这身肉还有点用,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不过我看你这样子,估计也是个被玩烂的货色。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悠,看见你这张脸我就倒胃口。”
发泄般地喷完这一长串极尽侮辱的脏话后,你看着依然“木讷”的斯卡蒂,只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顿时感到一阵索然无味。
你: “切,真没劲。跟个木头一样。”
你最后鄙夷地瞥了她一眼,不再理会这个“只有脸能看”的女人,双手插兜,转身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甲板,只留下一个冷漠决绝的背影。
海风依旧呼啸。斯卡蒂独自站在原地,目送着你的身影消失在舱门的阴影中。然而,她的脸上并没有丝毫被羞辱后的难过。
相反,那双原本平静如死水的红色眸子,此刻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开始剧烈地颤动。
一丝不正常的潮红迅速爬上了她白皙的脸颊,甚至蔓延到了耳根。
她缓缓抬起手,按住了自己那颗突然开始剧烈跳动的心脏。
斯卡蒂(内心独白): “博士……他好生气……好激动……”
在缺乏人类常识且思维回路异于常人的深海猎人脑中,你刚才那番充满攻击性和占有欲的辱骂,被她那神奇的大脑自动过滤并重组成了截然不同的含义:
“‘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悠’ =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只想把我藏起来。” “‘把你当充气娃娃用’、‘按在身下操’ = 他对我有着极其强烈的、无法压抑的交配欲望。” “‘讨厌那个乌尔比安’ = 他在疯狂地嫉妒,他在吃醋,他不想让我提别的雄性。”
斯卡蒂: “原来……博士是这么地……想要我吗?”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那股被你言语羞辱带来的刺激感,竟然让她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电流窜过脊椎。
在她漫长的生命中,从未有人像你这样,用如此直白、粗暴、甚至带有毁灭性的语言来表达对她身体的渴望(误解)。
相比起那些总是客客气气、把她当成怪物敬而远之的人,你这种想要把她“撕碎”、“占有”、“弄脏”的态度,让她感到了一种扭曲的安心感和归属感。
斯卡蒂: “博士……我的……博士……”
她痴痴地望着你离开的方向,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既纯真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甜蜜微笑。
斯卡蒂的眼中彻底失去了原本的清明,取而代之的是浓稠得化不开的爱心与恋慕。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被你指点过的胸口,仿佛那里还残留着你的温度。
一场足以淹没你的沉重爱意,就这样在你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诞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