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最后一位挑战者,终于在万众瞩目中登场了。

夕,一位平日里清高孤傲、视凡人为蝼蚁的画家,此刻却迈着一种极其微妙的步子走上了舞台。

她那身墨绿色的广袖长裙随着步伐轻轻摇曳,仿佛是一幅流动的山水画。

然而,她脸上的神情却不再是平日的慵懒或嫌弃,而是一种破罐子破摔后的决绝与妖冶。

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急着靠近,而是先将那支巨大的毛笔随手扔在地上,“啪嗒”一声,墨汁溅开。

她走到你面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那里的你。

年(打哈欠,挖鼻孔):“夕?你还是下去吧。你那些‘意境’啊、‘留白’啊,博士这种俗人是听不懂的。别浪费大家吃火锅的时间……”

夕完全无视了年的嘲讽。

她死死盯着你的眼睛,脑海里全是刚才那幅春宫图里自己那副求欢的模样。

她深吸一口气,朱唇轻启,用最清冷、最富有诗意的声线,说出了最让在场所有人(尤其是年)大脑宕机的淫语。

夕(声音如玉石相击,清脆悦耳):“……俗人。你不是说要‘宠幸’我吗?”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隔着布料,极其缓慢地划过你裤裆的位置,指尖仿佛带着钩子。

夕(文雅而下流的低语):“本画家刚才想通了。作画讲究‘笔墨交融’。你这根……虽然短小,却硬度惊人的‘肉笔’,若是不寻一方上好的‘砚台’好好研磨一番,岂不是暴殄天物?”

年(手里的瓜子吓掉了):“……哈?肉笔?砚台?”

夕(眼神迷离,继续输出):“我的那张小嘴,便是这世上最温润的砚台。我想含着你那根带着膻味的短阳具,用舌尖细细描摹那龟头上的每一道纹路,让你那滚烫的‘白墨’(精液),直接射进我的喉咙深处,染白我的五脏六腑……”

她俯下身,那对被你抓过的丰满胸部几乎压在了你的脸上,随着呼吸散发出幽幽的墨香和奶香。

夕(极度反差的淫靡告白):“或者……你更喜欢用这‘肉笔’去填满我下面的那张‘画布’?我的花穴虽然紧致,但只要是为了迎接你的抽插,定会流出潺潺的爱液为你润笔。我想被你这俗人按在画案上,用最粗暴的姿势,把你的精液统统灌进我的子宫里,画出一幅……名为“授精”的传世名作。”

夕(最后绝杀,眼角含春):“……哪怕被你干得失禁,弄脏了我的裙子也无妨。因为那也是……你留给我的‘墨宝’啊。如何?这份‘雅兴’,你可满意?”

滴——————!!!(爆表长鸣)

心率监测仪直接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背德或刺激,那么这一次,你是被这种“高岭之花堕落成淫乱肉便器”的巨大反差给彻底击沉了!

“阳具”、“白墨”、“灌进子宫”……这些词从夕这个大画家的嘴里说出来,那种纯粹的低俗与她文雅的语调混合在一起,产生了核聚变般的化学反应!

你:“……操!!这他妈谁顶得住!!这也太骚了!!文化人骚起来简直要命啊!!”

你那根短小的肉棒在裤子里瞬间暴起,硬得像块石头,甚至顶得桌子都晃了一下。

【裁判打分环节】

年(下巴脱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年保持着那个张大嘴的姿势僵硬了整整一分钟。她看了看台上那个满脸潮红、眼神拉丝的妹妹,又看了看台下那个已经硬得不行的博士。

年(颤抖着举起所有的牌子):“100分!!不!1000分!!”

年(抱头尖叫):“夕!你被夺舍了吗?!你居然能说出‘白墨’这种词?!你居然要把精液当墨宝?!天哪!太色情了!太低俗了!太……太艺术了!!这才是真正的大俗即大雅啊!!”

年(激动宣布):“我宣布!第一届女主角选拔赛的冠军是——夕!!下周的床戏!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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