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隔周,周六上午,罗德岛多功能演艺厅(现已改造为大型片场),到处都是反光板、收音麦克风,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搬来的、看起来就很不正经的巨大圆床(放在角落里,那是给夕准备的)。

空气中弥漫着年手里那包辣条的辛辣味,以及干员们既紧张又兴奋的荷尔蒙气息。

你穿着一套年特意为你定制的“末日独裁者”戏服——一套黑色的军装风格大衣,配上高筒靴。

不得不说,这衣服剪裁得还挺合身,甚至有点帅,但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为了凸显“禁欲系”和“包裹感”,裤子做得太紧了。

你(扯了扯裤裆,一脸便秘):“……年,这裤子是谁设计的?卡裆啊!而且勒得这么紧,要是待会儿我有反应了,岂不是全场都能看见?”

年(嚼着辣条,戴着墨镜坐在导演椅上):“哎呀博士,这就是卖点!观众想看的就是那种‘被束缚的野兽’的感觉!勒出来的轮廓才是艺术!别废话了!各部门准备!第一场第一镜——《办公室的诱惑》!Action!”

【第一场戏】:冷酷独裁者与懒散女秘书 【搭档女优】:白金

随着场记板“啪”的一声落下,白金穿着一身极其显身材的紧身OL制服(裙子短到大腿根),手里抱着一份文件,踩着高跟鞋慵懒地走了进来。

她那对银色的马耳朵微微抖动,眼神里虽然透着一股“好麻烦想下班”的倦意,但看向你时,眼底却藏着一丝狩猎者的光芒。

白金(走到桌前,身体前倾,压低声音):“……长官。文件都处理好了。但是……外面现在很乱,人家……不想回去了。”

按照剧本,她应该表现得更卑微一点。但白金自带的那种杀手特有的清冷气质,反而让这场戏多了一种“高冷御姐主动倒贴”的奇妙张力。

她绕过办公桌,并没有像剧本里写的那样站在你身边,而是直接大胆地坐在了你的大腿上!

她那被黑丝包裹的臀部,精准地压在了你那根因为裤子太紧而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肉棒上。

你(浑身僵硬,内心尖叫):“卧槽?!剧本里没这段啊!这女人怎么直接坐上来了?!好重……不对,好软!而且……而且她还在蹭?!完了完了,我的兄弟要露馅了!这么近的距离,她肯定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有多兴奋。”

你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手却因为紧张,只能尴尬地悬在她的腰间,看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

白金(感受到臀下的触感,眼神一亮):(心理活动)“……嗯?这就硬了?虽然只有一点点凸起……好可爱。这就是博士的反应吗?像个初出茅庐的小男生一样青涩。平时装得那么冷酷,身体却这么诚实地欢迎我呢。”

她非但没有起开,反而故意用臀缝夹住了你那根可怜的肉棒,轻轻磨蹭了一下,凑到你耳边,念出了那句临时改的台词:

白金(吐气如兰): “……长官,你的枪……好像顶到我了哦?要不要……我帮您‘卸’了它?”

你的脸瞬间涨红,那种被看穿的羞耻感和生理上的快感让你大脑一片空白。

你(咬牙切齿,本色出演):“……下去!重死了!谁让你坐上来的!扣你工资!”

年(猛地站起来,拍手大喊):“Cut!!完美!!就是这个感觉!那种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的纠结!那种恼羞成怒的独裁者形象!太棒了!白金,你那个‘磨蹭’的动作简直是神来之笔!我都听见博士的喘息声了!”

围观干员反应:

夕(抱着画板在角落,脸红): “……不知廉耻。大庭广众之下就……(偷偷在画纸上速写白金坐在你腿上的姿势)……我也想坐……”

W(咬着指甲):“切,那个没干劲的女人居然敢抢跑?等轮到我的戏份,我要直接骑在爸爸脖子上!”

阿米娅(虽然不在现场,但仿佛能感应到): 在遥远的办公室里打了个喷嚏,感觉头顶更绿了。

“下一场!《危险的共犯》!演员W,就位!”随着年的一声大喊,全场的目光聚焦在了那位刚才还在台下叫嚣着“要骑在爸爸脖子上”的萨卡兹佣兵身上。

W深吸了一口气,原本脸上那副标志性的、充满了疯狂与戏谑的笑容,在踏入聚光灯范围的一瞬间,竟然出现了一丝肉眼可见的……僵硬。

她穿着一身经过“艺术改良”的佣兵装束(其实就是把领口剪低了,裙子剪短了),手里转着一把道具匕首。

按照剧本,她应该把你逼到角落,用刀尖挑起你的下巴,然后说出那句霸气的台词:“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了。”

然而——

实战开始

W走到你面前,你依旧是一副死鱼眼、双手插兜、等着下班吃火锅的敷衍样。

这种毫无防备、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父亲”姿态,对于W来说,杀伤力竟然比全副武装还要大。

W(举起手,试图把你按在墙上):“……喂、喂……那、那个……”

她原本想要帅气地把你“壁咚”在掩体上,结果手伸到一半,看着你近在咫尺的脸庞,看着你领口那两颗解开的扣子,她的手竟然停在半空中,开始剧烈地颤抖。

你(挑眉,看着她发抖的手):“干嘛?帕金森犯了?要不要去医疗部挂个号?”

W(脸颊瞬间爆红):“闭、闭嘴!我……我这是在酝酿情绪!酝酿情绪懂不懂!”

她那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样,红晕从脖子根一路蔓延到了那双尖尖的萨卡兹耳朵尖。

她那双平时总是闪烁着狡黠红光的眼睛,此刻却根本不敢直视你的眼睛,只能盯着你胸前的扣子发呆。

心理活动(W视角):“救命!救命!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平时在群里口嗨觉得很容易……可是……可是爸爸真的就在面前啊!这么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刚才吃剩的油条……不对,是雄性的味道!我的腿好软……要是现在扑上去会不会被爸爸讨厌?要是说错话了会不会被爸爸打屁股?呜呜呜……我明明是无敌的W……为什么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

W咬了咬牙,试图强行找回场子。她猛地闭上眼,把那把道具匕首举起来,对着你大喊道:

W(声音发虚,带着哭腔):“听、听好了!你这……你这……可恶的……爸爸……不对!独裁者!”

她一紧张,直接把心里的称呼喊出来了,然后又慌乱地改口,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第一次上台演讲忘词的小学生,哪里还有半点“疯女人”的影子?

W(结结巴巴):“我、我要……我要把你……把你那个……呜……不行了!”

她原本想说“把你按在身下榨干”,结果话到嘴边变成了羞耻的呜咽。

她猛地蹲下身,双手抱住头,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红色的球,头顶仿佛冒出了过载的蒸汽。

W(蹲防抱头):“啊啊啊!我不行了!太近了!真的太近了!年!这剧本有问题!为什么要有对视!为什么要有肢体接触!我只要看着爸爸的脸就会想给他跪下磕头啊!根本演不出霸气的感觉啊!”

年(无奈地扶额):“……Cut!W,你平时那股子疯劲儿呢?你那股‘我要炸飞全场’的气势呢?怎么一到真格的就变成纯情少女了?你这反差也太大了吧?简直是‘窝里横’的典型啊!”

你(低头看着蹲在地上装蘑菇的W,一脸嘲讽):“……就这?刚才谁说要陪我玩三天三夜的?嘴强王者?行了,别丢人了,赶紧下去吧,我都替你尴尬。”

W(听到你的嘲讽,不仅没生气,反而把头埋得更低了,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且变态的笑声): “……嘿嘿……爸爸骂我丢人了……爸爸在看着我羞耻的样子……好爽……虽然演砸了,但是被爸爸鄙视的感觉……也好棒……”

W虽然怂得缩成一团,但那条红色的恶魔尾巴却在身后诚实地摇摆着,显然虽然害羞到了极点,但内心依然享受着这种在你面前“抬不起头”的被支配感。

台下的干员们发出了失望的嘘声,尤其是煌,笑得最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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