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口巨大的铜锅,还是熟悉的红油翻滚。
但与昨晚不同的是,此刻空气中除了火锅的辛辣香气外,还弥漫着一种极其浓郁、散不开的暧昧与尴尬。
你坐在主位上,经过两个小时的休养,你的精神头看起来不错。
你正大口嚼着一块刚烫好的毛肚,仿佛刚才那场在几百人面前进行的“活春宫”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你(吹了吹热气,一脸淡定):“嗯,这顿算是午饭还是晚饭?不管了,反正体力消耗大,得补补。年,再加两盘脑花。”
坐在你身边的夕,此刻的状态简直可以用“恨不得当场去世”来形容。
她已经换回了平时那套墨绿色的衣服,但整个人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额头死死抵在桌面上,双手抱着脑袋,根本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夕(发出闷闷的声音):“……别看我……都别看我……刚才那个不是我……那是被墨鬼附身了……我要回画里……让我死在画里吧……”
她的脑海里现在还在无限循环播放自己翻白眼吐舌头、发出“哦齁齁齁”母猪叫的画面。
那种高贵神明堕落成喷水母猪的羞耻感,让她觉得面前这锅红油火锅都没自己的脸红。
围坐在桌边的其他干员们(W、煌、白金、斯卡蒂等),虽然也都面色潮红、眼神有些躲闪(毕竟刚才都在围观时偷偷自慰了),但看到夕这副惨样,还是忍不住开启了“迫害模式”。
年(一边涮肉一边狂笑):“哈哈哈哈!夕!别躲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再说了,刚才你在床上那句‘把白墨射进子宫’简直是神来之笔!我都录下来了!以后这就作为我们要挟……啊不,作为姐妹间的美好回忆珍藏了!”
W(用筷子敲着碗,一脸戏谑):“就是啊大画家~平时装得那么清高,没想到叫床声那么‘别致’?‘哦齁齁齁’~哎呀,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带劲的叫声。看来爸爸的鸡巴真的很合你的胃口呢?”
煌(喝了一大口冰啤酒,试图压下体内的燥热): “虽然很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最后那一幕喷水的量……确实比我多。夕小姐,你是不是平时偷偷练过啊?”
安洁莉娜(小声羞涩地补刀):“那个……夕小姐……虽然很羞耻,但是……但是博士看起来真的很爽的样子……能让博士露出那种征服的表情……我很羡慕呢。”
听着众人的调侃,夕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如果地板有缝,她绝对会化作一滩墨水钻进去流到海里去。
夕(猛地抬头,眼角甚至挂着泪花,羞愤欲绝):“闭嘴!都闭嘴!你们这群……这群俗人!那、那是艺术献身!才不是……才不是因为舒服才叫的!我、我那是为了配合……配合这俗物的演出!”
她虽然嘴硬,但当她的视线不小心扫过你正在嚼肉的嘴,又下意识地看向你那虽然穿着裤子但依然让她记忆犹新的裤裆时,她的喉咙不争气地滚动了一下。
夕(内心独白):“……呜……嘴里好像还有那股味道……身体……身体好像又有点热了……那个短硬的触感……好像还留在里面……”
夕一边骂着你们俗人,一边却诚实地夹起一块你刚烫好的肉塞进嘴里,仿佛在咀嚼你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