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国境,某处云雾缭绕的山巅凉亭。
作为岁兽碎片的“长姐”,令正半倚在红漆柱旁,手里提着一只精致的酒壶,衣襟微敞,尽显豪放与慵懒。
她刚刚收到了一份来自黑市的“特殊礼物”(年特意寄给她炫耀的)。
令(微醺,举杯对月):“哈……年那丫头,说是拍了什么‘传世名作’,非要寄给我看。说什么……能看到夕‘最真实的一面’?”
她轻笑一声,手腕一翻,清冽的酒液倾泻而出,落入石桌上的酒杯中。然而,她没有急着喝。
酒杯中的倒影,在那波光粼粼的酒面上,倒映出的不是天上的明月,而是终端投影出的画面——夕正趴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被你那根短小的肉棒干得发出“哦齁齁齁”的母猪叫,口水流了一地。
令(手一抖,酒洒出来几滴):“……噗。”
这位见过沧海桑田的大诗人,此刻差点被自己的酒呛死。她瞪大了那双总是似醉非醉的眼睛,盯着酒杯里的画面看了足足五秒。
令(擦了擦嘴角,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好!好画!妙哉!夕啊夕……平日里你最是清高,甚至嫌弃我这酒气俗气……没想到啊,你在那凡人的胯下,竟然能叫出这般……返璞归真的声音?”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酒杯中夕那张高潮崩坏的脸,眼神里满是戏谑:
令:“看来这凡人博士……确实有点本事。这根‘肉笔’,竟然能把你这块顽石都给磨穿了。有趣……当真有趣。下次见面,姐姐可得好好拿这事儿……佐酒三千杯。”
与此同时,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核心大殿。
极度的压抑与死寂,巨大的王座之上,坐着萨卡兹的摄政王特雷西斯。
在他身旁,是那个死而复生、气质如人偶般诡异却又神圣的特蕾西娅。
两人面前的巨大全息屏幕上,并没有播放作战地图,而是正在播放《*9CM的奇迹》中,W的那一段“父女禁断”戏份。
画面里,W正满脸潮红,对着你喊着“爸爸”,并试图进行那种笨拙的勾引。
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
特雷西斯那张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他握着剑柄的手背上,青筋微微暴起。
特蕾西娅那双粉色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屏幕,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温柔、实则空洞的微笑。
良久。
特雷西斯(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荒谬感):“……这就是……巴别塔的恶灵……现在的样子?” “……以及,W那个疯子……这就是她背叛我们、即使卧底也要留在那里的理由?”
他无法理解,那个曾经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冷酷无情的战术天才,现在居然在一个破烂的布景里,靠着9厘米的尺寸和“早泄”的传闻,征服了这么多强大的女性?
特蕾西娅(微微偏头,声音空灵):“……并不是尺寸的问题呢,哥哥。” 她伸出苍白的手指,指向屏幕角落里你那虽然短小、但被W和她本人极度渴望的肉棒。
特蕾西娅(微笑):“那是……权杖。W……还有那些孩子……她们渴望的不仅仅是性……而是被他‘使用’的感觉。就像曾经……他使用我一样。”
特雷西斯(皱眉):“……关掉。这东西……太荒谬了。” 特蕾西娅(轻声): “可是……哥哥,这段录像带,在黑市上已经能换取三座移动城市的能源了。或许……我们也应该研究一下这种‘力量’?”
最后定格,罗德岛本舰,画中世界(夕的避难所)。
影片发售一个月后 ,水墨构成的山水之间,原本应该宁静致远,此刻却显得有些凌乱。
墨色的山峰被画成了奇怪的柱状体,河流也变成了粘稠的白色。
夕已经躲在这个画里一个月没敢露头了。
她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年那个大嘴巴肯定把她的“母猪叫”传遍了全泰拉。
她甚至不敢去想令看到那段视频时的表情。
夕(缩在画中的洞穴里,抱着膝盖):“……没脸见人了。只要出去……所有人都会盯着我的裙子看……都会想听我叫那声‘哦齁齁齁’……”
她脸上带着一个月都没消下去的红晕,身边的地上散落着无数张废弃的画稿。
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那些画稿上画的全是同一个东西—— 一根短小、坚硬、充满青筋的肉棒。
夕(咬着画笔,眼神迷离):“……可是……为什么忘不掉呢?” “那根短东西……顶在里面的感觉……还有射进来时那种……把五脏六腑都烫坏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在这空无一人的画卷世界里,发出了极低、极羞耻的自语:
夕:“……那个凡人……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宠幸’我呢?……下次……下次我一定不叫那么大声了……大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