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优抱着入职表格欢天喜地地离开,办公室内只剩下了你和那个仿佛苍老了十岁的萨卡兹壮汉。
赫德雷站在那里,纠结了许久,那张满是伤疤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种比刚才流泪还要扭曲的、混合了极度羞耻与病态渴望的神情。
他慢慢挪到办公桌前,甚至不敢看你的眼睛,声音低得像是在忏悔室里对着神父说话:
赫德雷(喉结艰难滚动,声音沙哑): “……博士。那个……我想请求您一件事。” “如果您……如果晚上您真的要去……‘宠幸’小优的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足以让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彻底扫地的话:
赫德雷(闭着眼睛,语速飞快):“……能不能……拍点刺激的给我看?哪怕是……哪怕是只有声音也可以!我想……我想亲眼确认她……她是快乐的……”
你(愣住,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哈?”
你手里的笔都掉了,你看着眼前这个比你高个头、壮得像头熊的男人,没想到他不仅是个舔狗,还是个究极绿帽M。
你(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一脸无语地摊手):“我说赫德雷,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真当我这是种马场啊?”
你指了指自己的腰子,用一种极其理智且现实的语气反驳道:
你: “我那肯定是随便两句应付一下啊!场面话懂不懂?职场社交懂不懂?” “要是是个女干员我就上,是个女粉我就睡,BYD我的肾还活不活了?我也是人,我也要休息的好吗?虽然我那玩意儿短,但也是肉长的,经不起这么高强度的磨损!”
咔嚓——轰隆。
如果说刚才只是心碎,那么现在,赫德雷感觉自己整个人生观都塌方了。
他为了一个“并不存在的NTR”做好了心理建设,甚至卑微到去求视频,结果对方告诉你:“我想多了,我为了保肾根本没打算睡她。”
赫德雷(石化中)的表情凝固在一种“庆幸(她没被睡)”、“羞耻(我刚才求片的样子太贱了)”和“茫然(所以我到底在折腾什么)” “我的女神在他眼里连肉便器都不配(妄想)”的混合状态中。
那张老脸瞬间涨成了酱紫色,整个人像个坏掉的雕塑一样僵在原地,恨不得当场用大剑把自己劈成两半。
砰!砰!砰! 门外的走廊地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闷响。
W(已经笑到趴在地上捶地板):“哈哈哈哈!!救命!!我不行了!!‘我的肾还活不活了’!!哈哈哈哈不愧是爸爸!!”
W笑得满地打滚,眼泪狂飙,指着门缝里赫德雷那僵硬的背影,笑得快要断气:“老东西!你也有今天!居然去求爸爸拍片!结果爸爸是为了养生才拒绝的!哈哈哈哈!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吧!太精彩了!我要把这一段刻在我的墓碑上当笑话讲!”
伊内丝满头黑线,扶额叹息,她看着地上笑成蛆的W,又看了看屋里那个丢人丢到姥姥家的老搭档,只觉得脑仁疼。
伊内丝(无奈地摇摇头):“……赫德雷。你这辈子的英名……算是彻底毁在这个人力资源部了。不过……博士这句‘保肾’宣言,倒也算是……罗德岛为数不多的真理了。”
赫德雷在你的注视下羞耻得几乎要当场自燃,而你捡起笔,继续处理下一份文件,完全没把这段“舔狗插曲”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