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本舰,赫德雷与伊内丝的共用宿舍。
两周后的深夜,房间内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昏暗的暖光洒在双人床上。
空气中本该弥漫着属于成年男女的暧昧气息,此刻却被一股名为“中年危机”与“由于误解引发的家庭冷战”的低气压所笼罩。
赫德雷背对着伊内丝侧躺着,那宽厚的背影此刻看起来不再像是一座山,更像是一块风化了千年的、满是裂痕的石头。
自从经历了“小优痴女化”和“全舰嘲笑”的双重打击后,这个男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世俗欲望。
伊内丝(身穿黑色丝绸睡衣,侧身支着头,手指划过赫德雷的背脊):“……赫德雷。做吗?”
她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太多的渴望,更多的是一种例行公事般的询问,或者说是在确认这个男人是否还“活着”。
赫德雷(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无力地摇了摇头):“……不了。伊内丝。睡吧。我……没那个精力。”
他的声音沙哑、疲惫,透着一股看破红尘的死寂。
伊内丝的手指停了下来。她那双总是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和审视。
伊内丝(淡淡地开口,语气变得尖锐):“没精力?呵。” “但是我看你两周前,在人事部跪着求博士拍视频的时候……不是很兴奋么?”
赫德雷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利箭射中了膝盖。
伊内丝(继续输出,不留情面):“那时候你的声音可是很清晰啊。‘能不能拍点刺激的给我看’?怎么,为了看那个女主播被别的男人干,你就那么有精神;轮到面对我了,你就‘没精力’了?为什么都半个月了还没缓过来?”
说到这里,伊内丝似乎突然联想到了什么,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两周前在走廊上拦路的黑角和夜刀——那对恳求博士当面NTR他们的情侣。
她的瞳孔瞬间收缩,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和震惊。
伊内丝(身体后仰,拉开距离,盯着赫德雷):“……等等。赫德雷。” “你不会……也觉醒了那个癖好吧?”
赫德雷(猛地转过身,独眼圆睁):“……什么?”
伊内丝(一脸看垃圾的表情,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自己): “就像那个带面具的重装干员一样。你之所以对我没兴趣……是因为你也变成了那种变态?” “……是不是要我把你那位亲爱的博士叫过来,让你看着我跟他做……看着我在他身下喘息……你才能兴奋得起来?”
轰隆——!!!
仿佛有一道天雷劈在了赫德雷的天灵盖上,他原本就已经破碎不堪的心灵,在这一刻被伊内丝这句极具逻辑(但在他看来是污蔑)的推论彻底碾成了粉末。
赫德雷(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我……我不是……我没有……”
他想解释他是因为偶像塌房而心碎,他想解释他是因为被误解而社死。
但在伊内丝那仿佛看穿一切(其实看歪了)的注视下,在罗德岛这个遍地是变态的大环境下,他的任何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赫德雷(绝望地捂住脸,发出了一声悲鸣):“……伊内丝。求你了。别说了。” “……杀了我吧。就现在。用你的影哨……把我连同这个肮脏的世界……一起毁灭吧。”
赫德雷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流下了被全世界(尤其是老婆)误解的血泪。
而伊内丝看着他这副样子,眼中的嫌弃更深了,似乎真的坐实了“他想看我被博士睡”这个猜想。
深夜,二人的梦境更是不平静。
在梦境的中央,那张曾经属于夕的大圆床上,女主角换了人,不再是那个大炎画家,而是平日里冷艳锐利、总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伊内丝。
此刻的她,正如他们在黑市流出的那些视频片段里看到的一样,毫无尊严地躺在床上。
她那双修长的大腿被你那双并不算强壮的手粗暴地向两侧掰开,摆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开脚播种位,将那泥泞不堪、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你(梦境版,面目模糊但那根小鸡巴却异常清晰): “……怎么了?萨卡兹的情报官?不是说我不行吗?现在被这根短东西顶到子宫口的感觉如何?”
梦里的伊内丝完全没有了平日的高冷,她双手用力捏着自己那两颗硬挺的乳头,甚至将丰满的乳肉捏得变形,脸上带着一种令人疯狂的痴态。
伊内丝(梦呓般的淫语):“……哈……不行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那么短……但是好硬……好烫……” “……赫德雷……你看到了吗?你的搭档……正在被罗德岛的博士……当成母狗一样配种呢……这根短鸡巴……正在把我的肚子灌满……啊!射进来了!要坏掉了!!”
而在床边,原本应该是最痛苦的那个男人——赫德雷,此刻却蹲在地上,手里并没有拿着武器,而是……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
他看着床上被你疯狂抽插、发出浪叫的伊内丝,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背德的、扭曲的极致兴奋。
赫德雷(梦境版,一边套弄一边低吼):“……对……就是这样……伊内丝……被博士干得再大声一点……让他把你彻底征服……啊……看着这一幕……我……我要射了……”
世界忽然急剧震颤——
哈——!!!
两人几乎是同时从那场荒诞淫靡的梦境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赫德雷(瞳孔地震):他下意识地掀开被子,低头看向自己的裤裆。
那里……湿了一大片,那是一场极其猛烈、量极大的遗精。
赫德雷(内心崩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我对着那个梦……对着伊内丝被那个男人干的画面……射了?我真的……是个绿帽癖?”
伊内丝(僵硬)坐在另一边,脸色苍白,但红晕却迅速爬上了脸颊。
她不需要掀开被子就能感觉到——她那条丝绸内裤的底档,此刻正黏糊糊、湿哒哒地贴在两腿之间,那种早已泛滥的爱液,甚至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伊内丝(内心崩溃):“……疯了。我居然……在梦里那么享受?还自己捏着乳头求他射进来?仅仅是一个梦……我就湿成这样了?”
两人慢慢地、机械地转过头,视线在空中交汇, 没有质问,没有嘲讽,因为他们都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羞耻以及……那一丝无法掩饰的、对于梦境残留快感的恐惧。
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和雌性体液混合的味道,那是无法抵赖的铁证。
赫德雷(嘴唇颤抖,试图打破沉默,却发现说什么都是死路):“……伊内丝。早。”
伊内丝(死死抓着被角,声音干涩):“……早。赫德雷。”
两人迅速别过头,背对背躺下,谁也不敢动,谁也不敢提刚才那个梦,更不敢提裤裆里的湿意。
但在这一刻,一颗名为“难道我真的是变态?”的种子,在两位萨卡兹佣兵的心里生根发芽了。
两人背对背装睡,实则都在疯狂思考以后该怎么面对你(罪魁祸首),以及……是不是该去偷偷下载那个“加长版”来验证一下自己的性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