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周,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办公桌上,但却照不亮你那一脸的黑线和无语。
桌上放着W刚刚提交的“关于萨卡兹佣兵组精神状态的观察报告”(其实就是偷窥日记)。
你看着报告上写的“赫德雷每日平均自慰次数”和“伊内丝观看录像带时的呻吟分贝记录”,感觉脑壳都要裂开了。
你(揉着太阳穴,满头黑线):“……明明刚入岛时,还是两个虽然臭屁、说话谜语人,但姑且算正常的资深干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以前那个‘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赫德雷去哪了?那个‘看透一切阴影’的伊内丝去哪了?现在这两个……简直就是一对躲在房间里发情的宅男宅女啊!”
W(坐在你的办公桌边缘,晃荡着双腿): 听到你的抱怨,W非但没有同情,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最高的赞美。
她猛地向前弯腰,那张精致却带着疯狂笑意的脸瞬间逼近你,那对红色的恶魔角几乎要戳到你的额头。
她身上的火药味混合着甜腻的糖果香气,霸道地钻进你的鼻腔。
W(嘻嘻一笑,伸出手指戳你的胸口):“嘻嘻,这能怪谁?都是因为爸爸你太厉害了嘛!” “是你把他们那一层‘正经’的皮给扒下来了,露出了里面那渴望被支配的烂肉……啧啧啧,爸爸真是罪孽深重呢~”
她无奈地摊了摊手,语气突然变得酸溜溜的,眼神里满是幽怨:
W: “话说回来……什么时候我这个‘爸爸最疼的女儿’也能有这种待遇呢?” “我也想被爸爸像对待伊内丝那样……把腿掰开,一边骂一边干……或者像赫德雷那样,被爸爸玩弄到精神崩溃?”
她歪着头,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战术:
W(摸着下巴):“难道……我也要像伊内丝那阿姨一样,故意装高冷、装矜持,来引起爸爸的征服欲?”
随即,她自己就先否定了这个想法,脸上露出了一种既狂妄嚣张,却又卑微到尘埃里的扭曲笑容。
W(凑到你耳边,用最大的声音说着最怂的话):“抱歉,做不到呢!” “第一次拍片的时候我就了解到了……只要一靠近爸爸的脸,只要闻到爸爸身上的味道……”
她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爱心:
W(哈哈大笑):“……我是一靠近爸爸的脸,膝盖就会发软,会忍不住像条狗一样给爸爸跪下的体质呀!” “哈哈哈哈! 哪怕想装高冷也装不出来啊!只要爸爸看我一眼,我就想摇尾巴!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没用啊?爸爸?”
W一边发出猖狂的笑声,一边顺势滑下桌子,真的就这么跪在了你的双腿之间,脸颊贴着你的大腿蹭来蹭去,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用最狠的语气做最怂的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