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工作室时,天色已染成浓稠的墨蓝,近乎全黑。
推开沉甸甸的家门,一股暖烘烘的熟悉气味扑面而来——混杂着男孩汗液与零食袋发酵的甜腻气息,黏糊糊地贴住我刚从外头带回的、微凉的皮肤。
玄关一片狼藉,像被洗劫过。
儿子的运动鞋一左一右撇着,散发闷久的臭味;书包像块抹布瘫在地上;两只白袜子,一只蜷在书包旁宛如死虫,另一只搭在沙发扶手上,袜尖直直朝我,仿佛在无声控诉。
那小祖宗整个人陷在沙发里,眼珠盯着电视闪烁的光,身上还是那套洗得发灰的蓝白校服。衣服松垮垮挂在他瘦小的骨架上,空荡荡的。
跟他爹一个德行,回家就是卸货、躺平、当大爷,别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像养了两个儿子,一个大的一个小的,都是来讨债的。
我心底啐了一口,熟悉的疲惫漫上来,可这疲惫底下,却暗涌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躁动。
下午那双手,不止疏通了胀痛的乳腺,更像点燃了一根沉寂已久的引信。
胸口沉甸甸的,不光是乳汁的重量,还有一种被长久忽略的、属于成熟女人的空旷——从我丰沛的奶水就看得出来,我这身子健康、丰饶,正浸在旺盛的激素里。
我摇摇头,打断自怜,先把怀里熟睡的婴儿安顿好。将她轻轻放进小床,掖好被角,我便径直走进浴室,关上门,才像卸下铠甲般松了半口气。
褪下紧身裙,手指勾住透明丝袜的边缘,沿着腿慢慢往下卷。
丝袜摩擦小腿,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离开脚趾时带起一阵凉,我下意识蜷了蜷脚趾。
袜子上有一小块几乎看不清的深色水渍,是溢乳的痕迹,混着按摩油,在灯光下泛着微妙的光。
我把它丢进洗衣篮,换上家居的碎花连衣裙,可胸口的胀痛和心里那片空洞,却怎么也换不掉。
走出浴室,电视光还在明明灭灭。儿子仍旧粘在沙发上,只有捏着遥控器的手指偶尔动一下。
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忙碌后的沙哑和压不住的烦躁:“小仲,书包别丢地上,袜子要放洗衣篮!”
“妈妈待会儿眯一下,晚点做晚饭。”我扫过他蜷在沙发上的细瘦脚踝,那股脏袜子的味儿似乎还飘在空气里,无语的摇了摇头。
“好啦。”他拖着长音,不情愿地蠕动了一下,慢吞吞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袜子和书包,趿拉着大一圈的旧拖鞋,磨磨蹭蹭走向浴室,背影单薄得像根豆芽菜。
看着他不到我肩膀的个子——十四岁了,刚到我胸口,瘦得仿佛风一吹就跑——我摇摇头,回到卧室,几乎把自己摔进床垫。
床垫接住了身体,却接不住纷乱的思绪。
累,可一闭上眼,意识却飘着,落不到实处。
半梦半醒间,枕边手机突然震动,嗡鸣在寂静里格外刺耳。是工作室前台,说我落了宝宝的安抚奶嘴,他们快关门了,要取最好现在去。
路程不远,来回十分钟。
我撑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也好,出去吹吹风,或许能冷静一下这身不合时宜的燥热。
走出房门时,正撞见儿子从浴室冲出来,像受惊的兔子般蹦回沙发,抓起遥控器飞快换台,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我愣了一下,心里掠过一丝疑惑,但倦意占了上风,懒得深究。
出门前抓起薄外套,夜风从门缝钻进来,腿上立刻起了层鸡皮疙瘩。
想了想,又折返浴室,从洗衣篮里拎起刚脱下的丝袜——懒得找新的了,就这双吧。
指尖碰到,微微的潮。
我没多想,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抬起一只脚。灯光下,脚背白皙,透出淡青的血管。将纤薄的袜尖对准脚趾,缓缓套入。
丝滑的触感顺从脚踝、小腿蔓延上去,包裹膝盖,提到大腿根部,紧紧勒住丰腴的腿肉,勾勒出熟透的曲线。
我稍弯下腰,家居连衣裙领口垂落,露出一痕乳沟的阴影。
将袜腰提到小腹上,再让裙摆自然垂下。这一套动作熟练迅速,是多年的习惯。
走进夜色,快步走了一段,一阵凉风钻进裙底,贴着大腿滑过,我才猛然察觉不对——腿间,丝袜覆盖的地方,传来一种陌生的、湿漉漉的黏腻感。
不是汗,更滑腻,带着胶着的质感,位置正在裆部,紧贴我最私密的那处。
我低估自己此前在通乳师手下虽有些感觉,但绝不至于湿到溢出体外,更别说浸透丝袜。
这湿漉感……
我停下脚步,四下无人,便背对马路,蹙眉伸手探入裙内。
指尖立刻碰到一片湿凉,不是水渍,而是一滩有厚度、半干未干的黏液,牢牢粘在丝袜裆部,甚至渗过薄袜,让我那窄窄的黑色内裤边也变得潮乎乎,贴着皮肤。
这感觉令人不适。
我下意识用食指沾了一点那胶状的液体,抽出手,嫌恶地凑到鼻前。
一股强烈、腥膻、带着鲜明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猛地冲入鼻腔——浓烈、原始、生机勃勃!
与我丈夫淡薄的气息截然不同。
是精液!
而且浓度很高,刚分泌不久。
这个认知像烙铁烫进脑海,我浑身一颤。
可家里只有儿子在啊??
小仲……他?
他才十四岁,个子那么小,班里发育最晚的几个之一,瘦得像纸片。
不不,不是他……
但家里还有别的男人?
丈夫对我本人都没兴趣了,不用说我的裤袜,我脱下来时他也不在家。
总不可能有小偷,还是在家里有人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做的吧……
通乳师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工作室快关门了。
混乱的思绪被现实打断。
我咬咬唇,压下翻腾的惊疑和一丝……从脊骨窜上的诡异酥麻,继续往前走。
但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着那片湿黏,甚至仿佛听到细微的“咕啾”声——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但那冰凉黏腻的触感无比清晰,让我恶心、愤怒,却又身体兀自发热,心跳古怪地加速。
纯粹因愤怒而加速的心跳也会让身体发热,但不会伴有这种心慌气短。
就这样,高跟鞋哒哒作响,被体温烘热的丝袜和内裤纤维浸着精液,私处微微粘着内裤,又随步伐扯开,发出只有我能感知的、细微的窸窣声。
像一个下流的秘密,紧贴我最贞洁的地方,随着脚步不断摩擦提醒——我这个一辈子只有丈夫一个男人的女人,被尚未完全确认的另一个男性的精液玷污了。
我恍惚着走进工作室,取了东西,又恍惚着走回家。
腿间那片黏腻因为私处愈发胀热,在温差下显得越来越湿凉不适。
推开门,电视还开着,播着广告,但沙发空了。
儿子房门紧闭,不透光,也没声音,死寂一片。
我抿紧唇,死死瞪了那扇门一眼,最终没进去质问。高跟鞋也没换,径直冲进浴室,“啪”地打开顶灯,反锁了门。
对着镜子里脸颊泛红、眼神愤怒的女人,我猛地撩起裙子,一直掀到腰间。
明亮灯光下,一切无所遁形。
透明丝袜的裆部,那滩白浊痕迹像地图上的污点,清晰刺目。
因走路摩擦,部分精液被揉开,形成细微的白色泡沫,星星点点粘在裤袜裆部和大腿根部,闪着淫糜的光。
白浊淋漓的内裤中央,纤毫毕现地勾勒出牝户的清晰轮廓。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但两颊滚烫。
再次伸手触碰,那黏滑的、带着年轻男子浓烈气味的触感无比真实,指尖传来的感觉让我小腹一紧。
鬼使神差的,我又闻了一次。
那股浓烈到呛人、充满蛮横生命力的年轻雄性气味,霸道得让我呼吸一滞,胸口一阵发紧,乳头居然比下午按摩时更硬了,甚至针扎似的麻了一下!
压抑的火焰“嗤”地窜高,小腹深处传来一阵类似排卵的酸胀,阴道内渗出更多滑液,暗流涌动……
不,不能想!
我猛地摇头,长发甩在脸上,仿佛要甩掉那些不该有的、令人脸红的画面:那个瘦小的、只到我胸口的身影,是如何拿着我的丝袜,在浴室里……那张还带婴儿肥的脸,在释放时会是什么表情……
还有……万一有精子渗进去了怎么办?我可是知道精子是有活动性的,特别是在湿润温热的环境里。
儿子的精液进入亲生母亲的阴道,甚至着床什么的……
天!这个念头让我一阵冰凉的恐惧。
我火速脱下丝袜,那团承载了背德欲望的丝袜像粘腻的蛇蜕,被我揉成一团塞进洗衣篮最底下。
接着是裆部浸透精液的内裤,也迅速剥离塞进去。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毫无遮蔽的私处,激得阴阜绒毛立起。
我慌忙拉下裙子,遮住那片突然失去屏障、异常敏感甚至火辣辣的肌肤。
几乎就在我拉好裙摆、手指微颤的同一刻,大门传来钥匙转动声,接着是丈夫熟悉疲惫的嚷嚷:“我回来了!饿死了,饭好了没?”
现实的重压轰然落下,像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却浇不灭体内那簇邪火。
没时间细想,没空间消化,一股无名郁愤堵在胸口,对着门外那个男人。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平静的表情,走出浴室。
先去看了安睡的宝宝,然后钻进厨房,让水声和锅碗声淹没自己。
晚餐做得机械,尝不出咸淡。我喊了声“老方”唤丈夫,停顿一下,喉咙发紧,还是朝那扇门喊道:“小仲,吃饭了。”声音刻意放平。
餐厅里,我把婴儿床拉到身边,心不在焉地晃着,终于有机会让思绪聚焦回那个令人窒息的问题。
丈夫浑然不觉,大口吃饭,偶尔抱怨工作,嘴角沾着饭粒。
儿子低着头,几乎把脸埋进碗里,只用筷子机械地戳着菜,不说话,也不看人。
他比餐桌高不了多少,坐直了才刚露出肩膀,此刻缩着,沉默得异样,甚至僵硬。
平常他虽话不多,却总会插一两句,或对电视评头论足,显出男孩笨拙参与大人世界的尝试。
我的目光无法控制地,在他低垂的头顶和丈夫毫无察觉的油腻脸庞间,来回转移,最后一眨不眨完全定在儿子身上。
果然,怎么看都是这小混蛋!
可他怎么有胆量?他才这么小,身高只到我胸口。
不,他只是个头发育慢,实际上十四岁的男孩已经会射精了,他在我丝袜上留下的罪证也证明了这一点。
这瘦小的身体里,已经藏着能制造如此浓烈的欲望了,浓烈到闻一闻都让人头脑发昏……
为什么是我的丝袜?为什么偏偏是裆部?
他是不是知道该对女人裆部做什么?
还是雄性的本能——哪怕十四岁,也懂得占有和标记,即使对象是母亲?
丈夫也喜欢丝袜,但从未这样做过——难以启齿的是他曾想过,我拒绝了,觉得那样太变态低级。
而我的儿子,未经允许,难道在我每天回家弯腰换鞋、或出门前整理裤袜时,甚至在我不知情的那些丝袜上——他早就在幻想用自己浓稠腥膻的精液弄脏我?
我的思维立刻又转回那些渗进内裤、接触我私处皮肤的精子。
极端情况下精子能在女人体内存活几天,这也是安全期可能怀孕的原因。
“怀孕”的荒谬背德的联想让我下意识并拢双腿,私处一阵近乎痉挛的紧缩,子宫感到坠胀。
“老婆,你今天去通乳了?还顺利吗?”丈夫突然开口,咀嚼着食物,含混不清地打断了我的思绪。
“啊?哦……对,去了。”我赶紧收敛心神,忽略子宫的异样,端起汤喝了一口,热汤烫了舌头,也掩饰了慌乱。
“挺有用的,没那么胀了。”我下意识挺了挺依旧沉甸甸的胸。
“那就好。那边……都是女技师吧?”他状似随意地问,眼睛没离开电视里的新闻,语气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当然,都是女的。”我翻了个白眼。
“哦,那还好。”他似乎松了口气,用自以为幽默的粗俗口吻笑道,“要是有男的,得多尴尬,万一按着按着,你有反应了啥的,哈哈……或者人家技师有反应了……”
“胡说什么呢!儿子还在呢!”我立刻嗔怪地瞪他,脸颊却无法控制地发热——不是因为玩笑,而是他的话无意间戳中了某个隐秘角落。
我用眼角余光飞快尖锐地瞥向儿子。
他依旧低着头,扒饭的动作连一丝停顿都没有,仿佛我们在谈论无关的天气或电视噪音。
但这种过分入定般的安静,此刻在我看来,简直是最赤裸的心虚证明。
他的耳朵尖,好像有点红?
这下我不愿也得愿,百分百锁定是他了。
问题来了:这是青春期性冲动找不到出口的胡乱发泄?还是……某种针对我的、隐秘肮脏的试探?
儿子对着亲生母亲,对着这具生育了他、正哺育他妹妹的身体产生渴望……这念头让我心脏紧缩,涌起母性被玷污的愤怒恶心。
但同时,下午被撩拨、晚上被精液刺激的私处,却像见不得光的藤蔓,死死缠绕这个背德到极点的猜想,将我缠得更紧。
我不自觉死死盯着这小混蛋出神,胸脯因呼吸粗重而深深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