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沈青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沙发上,浑身大汗淋漓。
她大口喘息着,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细细抽搐,腿心处一片狼藉,殷红的处女血和白浊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触目惊心。
男人抽出了那根还半硬着的性器,随手扯过几张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上面的血迹和体液。
黑暗中,他的呼吸也有些沉重。 不得不承认,女孩的小逼紧致得要命,那种生涩的紧裹感简直让他食髓知味。
“可以开灯了吗?”
闻先生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难道你不想看我的脸? ”
沈青颐浑身一僵。
看他的脸?
理智在这个瞬间稍微回笼了一些。 如果开了灯,看到那张脸,这一切就变成了无法回头的现实。 如果是熟人又该怎么办?
她还需要这一层遮羞布,哪怕只是自欺欺人。
沈青颐想了想,仍然是摇头,声音因为刚才的尖叫而有些嘶哑:“不要…… 不要开灯。 ”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并不意外她的胆怯。
“但是……”沈青颐犹豫了一下,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水润的眸子看向那个高大的轮廓,“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
既然身体已经交融到了最深处,她忽然很想知道,这个拿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谁。
闻先生扔掉纸巾,滚烫的大手重新抚上了她光滑细腻的脊背,在她光裸的皮肤上暧昧地游走。
“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他凑近她的耳边,热气喷洒,“那就只能等下次挨的时候再告诉你。 ”
下次……
沈青颐的心脏猛地一跳。 还有下次吗?
她咬着下唇,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算了,我们还是不要知道彼此的名字好了。 我知道你姓沈…… 哦不,是你姓闻,你也知道我姓沈就够了。 ”
一旦有了名字,就有了羁绊。 而她,只是拿他来报复程锦年的。
“姓沈就够了?”
闻先生咀嚼着这句话,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危险。
“沈小姐,你倒是拔屌无情。”
他忽然俯身,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沈青颐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的身体再次紧密贴合,她能感觉到,那根刚刚软下去一点的东西,此刻竟然又以惊人的速度怒涨起来,硬邦邦地抵着她的臀缝。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多一次。” 男人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到你记住我的味道为止。 ”
沈青颐吓坏了。
那种撕裂的痛楚还残留在身体里,甬道里火辣辣的。
“不行…… 不可以了……“她带着哭腔求饶,”闻先生,求你…… 我还在流血呢……”
她是真的在怕。 刚才那一次几乎要了她半条命,再来一次,她觉得自己真的会死在这个房间里。
男人却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
他托着她的臀部,让她双腿盘在自己精壮的腰上,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就在她依然湿滑泥泞的穴口处研磨。
“多几次才能止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