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射在了肚子上

他扶着自己那根依旧青筋暴起、怒张到极致的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再次抵住了她湿滑不堪、不断收缩的穴口。

然后,在安然迷离又带着一丝恐惧的注视下,他腰部猛地一沉!

“呃啊——!” 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凶悍的贯穿感袭来,安然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媚吟。

双腿架在他肩上的姿势,使得进入的角度异常深入,那根粗长的肉棒几乎是以一种垂直的角度,深深地、重重地凿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龟头狠狠撞上了娇嫩的花心!

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顶得移位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痛楚和极致快感的酸麻感从下腹炸开。

陈启凡显然也极其享受这个姿势带来的深入和紧密贴合。

他双手抓住她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猛烈、更加快速的撞击!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她悬空的臀肉,发出密集而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直捣花心,研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粗硬的肉棒在她紧窒湿滑的甬道里快速抽送,带出更多黏滑的爱液,飞溅在两人的腿根和小腹上。

啊,太快了…… 太深了…… 启凡…… 轻点…… 啊…… 要坏了…… 真的要坏了……安然被他顶得浑身乱颤,呻吟声支离破碎,带着哭腔和明显的愉悦。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处于被动,只能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双手无力地抓住身下的沙发面料。

她紧闭着眼,不敢睁开,羞耻心已经被这狂暴的性爱撞击得粉碎。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还不够亲密,还不够深入。

他俯下了身,整个人的重量缓缓压了下来。

先是他的胸膛,紧密地贴上了她敞开的、布满汗水的胸腹,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尖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带来一阵阵战栗。

然后是他的小腹,紧紧贴住她被迫敞开的腿根。

最后,他几乎是将她整个人完全覆盖、笼罩在了他的身体之下。

她的双腿依旧被他扛在肩上,但因为他的俯身,这个姿势变得更加扭曲和羞耻。

她的臀部被抬得更高,腰肢折成一个惊人的弧度,身体最私密的部分与他紧密相贴,毫无缝隙。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颈间,带着浓重的欲望和占有欲。

他压住她,像一头捕获猎物的雄兽,开始了最后阶段的、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撞击的力道和频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钉穿在沙发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已经被摩擦得快要起火,花心又酸又麻,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收缩传来,高潮的浪潮再次以更加汹涌的姿态席卷而来。

“不行了……啊啊啊……”她放浪地尖叫着,双手终于不再捂脸,而是下意识地抱住了他压下来的、汗湿的背部,指甲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抓挠出红痕。

陈启凡的呼吸也粗重混乱到了极点,喉咙里发出如同困兽般的低吼。

他显然也到了极限。

在安然身体内部那阵剧烈的、绞紧他性器的痉挛达到顶峰,她发出高亢的、几乎失声的媚叫,达到强烈高潮的瞬间……

陈启凡猛地将粗硬的肉棒从她剧烈收缩的花穴中最深处抽了出来!

“呃啊——!”骤然失去填充的空虚感和高潮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安然发出一声复杂难辨的呜咽,身体像过电般剧烈地痉挛着,大量的爱液从穴口喷涌而出。

几乎是在同时,一股滚烫、黏稠、有力的白色精液,如同小型的喷泉,持续地、大量地喷射在了她赤裸的小腹和肚脐周围!

那灼热的触感,和她体内尚未平息的高潮余韵交织在一起,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刺激。

陈启凡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低喘,身体因为射精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他伏在她身上,沉重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畔。

喷射持续了数秒才渐渐停息。

安然的小腹和肚脐附近,已经是一片狼藉,布满了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正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下滑,有些甚至沾到了她依旧架在他肩上的大腿内侧。

陈启凡缓缓地从她身上撑起,将她的双腿从自己肩上放下。

那双腿早已酸软无力,重重地落在沙发上。

他站在沙发边,低头看着沙发上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的女人——眼神空洞地望着仓库斑驳的天花板,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

他沉默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伸手拉上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系好扣子。

动作间,那根刚刚行凶完毕的性器似乎依旧半勃着,彰显着少年不知餍足的精力。

安然望着仓库顶上剥落的墙皮,眼神失焦,只有胸膛剧烈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高潮的余韵早已褪尽,留下的是更深沉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使用后的荒芜感。

陈启凡系好牛仔裤扣子,站在那里,沉默地看了她几秒。

他弯下腰,从扔在旁边的连帽衫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了一包未拆封的纸巾。

包装袋被撕开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抽出一张洁白的、带着淡淡香气的纸巾,蹲下身,靠近沙发。

安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闭紧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他的靠近和接下来的触碰。

预想中的粗暴或嘲讽并没有到来。

他的动作,出乎意料地,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轻柔。

温热的指尖偶尔会不小心碰到她冰凉的小腹肌肤,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但他只是专注地用纸巾,一点一点,仔细地擦拭着她小腹和肚脐周围那片狼藉的白色黏浊。

纸巾很快被浸湿、揉皱,他扔掉,又抽出一张新的,继续擦拭,直到她肌肤上那些显眼的痕迹基本被清理干净,只留下微微湿润的凉意。

这过于平静、甚至堪称体的举动,与方才那个如同野兽般在她身上肆虐的少年判若两人。

这种反差,反而让安然更加无所适从,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

擦拭完毕,陈启凡将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攥在手心,却没有立刻扔掉。

他依旧蹲在沙发边,抬起眼,目光落在她紧闭双眼、睫毛颤抖的脸上。

开口,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些许沙哑,语气却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还要继续补习吗?”

安然猛地睁开眼,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欲望和狂暴,只剩下一种让她心悸的平静。

补习?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

他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地问出这句话?

她张了张嘴,想嘶吼,想拒绝,但最终,只是用干涩沙哑的声音,带着试图维护最后尊严的坚持,说道:“除非……你不动手动脚,把我当老师。”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把她当老师?他们之间,早就越过了那条界限,碎得连渣都不剩了。

陈启凡看着她,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么说。

他几乎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吐出一个字:“好。”

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这个回答,反而让安然愣住了。

她看着他站起身,将手里的纸巾团随意扔进角落,然后双手插回裤兜,恢复了那副散漫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为她擦拭身体的人不是他。

“周日。” 他留下这两个字,不再看她,转身,迈着长腿走出了仓库。

铁门在他身后发出沉重的合拢声。

安然独自躺在冰冷的沙发上,身上还残留着他擦拭后的凉意和他留下的气息。

小腹那片被擦拭过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敏感,能清晰地回忆起纸巾摩擦的触感和他指尖偶尔碰触的温度。

她喃喃地重复着他刚才的承诺,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反而像是压上了一块更重的石头。

……

周日,天气闷热得如同蒸笼。

老旧的电风扇,从早上开始就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噪音,转得极其缓慢,吹出来的风也是温吞吞的,非但不能解暑,反而更添烦躁。

到了下午,它干脆彻底罢工,无论怎么拍打、调整角度,扇叶都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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