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闸机在我背后关闭,无情的轴转声让我想起看守所生锈的门。
“你被逮捕了!”
我叫鬼村将哉,24岁,事大学生,其实一节课也没去上过。
我的父亲乃至家族在这个县城是无可置疑的政治巨头,所以休学逃课、打架斗殴、拉帮结派,乃至在电车上猥亵女人,即使可能贸然行动被抓,对我都算不痛不痒的鸡毛蒜皮。
跟R-18游戏主人公一样,我生来就有着足以雌杀的傲人巨根,这在我还在高中便对相当不少女生始乱终弃的事实中得到了反复的验证…跟她们做爱简直就像是无聊的重复“下本”,每次都有新收获,直到最终她们离不开我。
而那天本应该是盯上一个年轻女老师的收获日,好容易褪去的胸罩的摩擦、那手心一捧的温软触感,还有逐渐发情的急促气息…啊,当然,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高中生坏了我好事,那应该是当地学校的制服,被中等山峰撑起来的橙白相间的水手服,中等长度的短裙和过膝白袜,还带着她的妹妹,如果除去那对喷发火光的眼,整体算得上十分清秀。
自然,有老师就有学生,看来我是闯入了一对师生的温馨电车旅途了。
指认为痴汉后,被怀里明明发情还故作矜持的女老师挣开,接着被众人扭送至看守所,都是美好收获日里不堪的句号。
该死的女学生,该死的女老师…蹲看守所不过是短暂的走个流程,但这高中生的脸却让我下身勃发出黑暗的念想,我不否认我天生坏种,但这么强烈地想要把她踩在脚下,让她哭喊着沦为玩物的欲望,在我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是第一次;啊…她那个妹妹,好像是叫桐生爱花,还有个守寡的母亲,叫桐生夕子,那么这个报案人就是桐生苍咯?
该死的,这几个人拍证件照也能看出脸蛋的妖娆——这便是当晚我顺路从治安局的朋友电脑处查证到这一家子的信息。
住在偏远地区,应该是单亲家庭负担不了城中的房租,邻居都是些朝九晚十疲于奔命的上班族,想必也不会有太大的交情,对性犯罪者而言简直是完美的靶子。
将一个女人,乃至三个女人收为我的玩物?
虽说猥亵女体的事至今做过不少,夜总会与情趣酒店的白名单上我也从未缺席过,但这种骇人听闻的事,至少在正常人看来骇人听闻的事,我还未尝试过。
我已经说了,我不否认我天生坏种,因此下身勃发的黑暗欲望令我回家罕见地打了两次飞机后,我不得不承认,只有这种崩坏的究极痴汉才能让我得到性和精神的满足。
人流的喧嚣逐渐把我拉回眼下的调查,一头黑发、着蓝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在电车人山人海的角落若隐若现,虽然衣着普通可爱,但露出的白洁双腿一路向上到略翘的小臀,还是能看出桐生家惊人的身材基因。
从年龄最小的桐生爱花下手显然是先易后难的巧着——那老头子讲的成语是不是这个意思?
可能吧——侵犯同龄未成年人的事早在高中便干过了,但爱花的年幼和用不上胸罩的那点贫乳还是激发了我最大程度的兽欲。
对朋友眼神示意后,我们几个逐渐向爱花靠拢,狐朋狗友默契地将人群与我们分隔开,以社会青年聚堆的威风,绝不会有社畜和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会往这里投来一眼。
“呀!”
爱花突然感到一只手有意无意搭在自己露出的大臂上,此刻电车正靠站停车,没有颠簸导致的理由——很快,这只手触碰的部位就开始向连衣裙包裹的娇躯前进。
爱花不禁打了个哆嗦,想回头看,身边的社会青年却拥挤着仿佛猛兽的口,令她无法转身,只能任由这只来自后面的手上下摸索。
爱花身躯的娇小实在有着符合年龄允许范围内最妖娆的曲线,大饱眼福的小臀向上没有一丝赘肉,少女体态构成的完美S线中,脊背分出光滑柔软的凹凸,手下青涩朦胧的肩胛在爱花的颤抖中若隐若现,而当这具有美颜胚子的胴体逐渐颤抖,双方已心照不宣痴汉行为的事实。
于是我手继续向下探,一路接近那娇臀上方令人着迷的T字缝——
这时爱花下定决心似的,发力将我的手打开。
嘿,适度的抵抗也算是美妙的催化剂,我趁爱花护住臀部的空档,右手如毒蛇悄然从袖口伸进去,食指中指更是轻车熟路找到了凸起的葡萄蒂,轻柔揉捏起来。
爱花发出了一声压低的惊呼,显然这样的肌肤之亲直接让她失去了对策的理智,如同打乒乓球的攻防期间一张球拍甩了过来,令人手足无措。
得此机会,我更是左手强有力托住她的左臀,整个人贴了上去,低下头,鼻息在爱花的耳朵旁清晰可闻。
虽说贫乳非我所好,但这挺翘的臀部无论是揉捏还是盈盈一握,手感都好得足以扯旗。
爱花眼中溢出泪水,距离到家还有好几站呢,她想挣扎,但我雄性躯体的钳制岂容到手的猎物有丝毫异动,右手放过了乳尖,随后粗暴地径直在衣物内向下探,在外人眼里恐怕就像是衣服上长了条男人的手臂,一直连到下面的私密部…纯棉的触感,应该是那种初中生才会穿的可爱内裤,我仅用一只手指就撑开这层束缚,剩余的部分自然是没入了爱花的股间。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
爱花反射性地前倾,仿佛要用体位拒绝我猥亵的手。
但是翘臀可正是朝着我挺起,便密切接触到了我弹性裤也束缚不了的小将哉。
淫笑一声,我自然看不上这点无聊的性暗示构图,左手顺势抓住连衣裙摆,像是触发衣物特殊互动一样把后半的连衣裙掀了起来。
爱花的手已经无处安放,刚刚敏感的臀缝感知到那吓人的柱状物体更是让幼小的心灵承受了巨大的打击,现在大腿后和屁股一阵清爽的凉意袭来,若不是我简直如擒拿地锁住,怕是下一秒就要蹦起来,如此暴露的行为周遭却丝毫没有反应,已经告诉她呼救无用,于是爱花只得将手如招财猫样屈曲起来,任我前后开弓摸索她的前庭和翘臀。
幼稚的内裤,我双手一前一后已经已经将它的弹性拉伸至极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开始侵入。
但…已经湿了?
手上粘稠滑腻的感觉不会骗我。
桐生爱花真是天生的婊子,哪怕是那天的女老师也是上下其手数个回合才败下阵来,如此倒是省去了一些侵犯幼女的罪恶感,我不由得轻笑一声,而这略微耳熟的声音传到爱花耳中,我的食指突然感到更加温润粘稠,这家伙应该是认出我来了,甚至还能在这种情况湿得更厉害…
桐生爱花真是一个完美天生的婊子。
不由分说地侵入爱花的阴道,手指微微探弄,不多时便感到一阵阻滞,那应该是处女膜的所在了,我稍微退回一点距离,可不想弄破这道头盘,接着玩弄安全地带,时而挖掘,时而抠弄,时而翻出。
“呼…啊…啊…”
爱花抬头望着电车迷离的白炽灯,眼神已经不知飘向何方,嘴巴略张调整着呼吸,下身有如便意又好似瘙痒的感觉牢牢占据着她的脑海,每一寸阴肉的翻弄都以最清晰的感受传入她的感知。
已没有思考逃脱的空间,如此不到一分钟,这种感觉便突然攀升至高峰,令光滑的脊背也不由自主如触电般震颤——桐生爱花,在我的猥亵下居然直接高潮了。
电车迅速靠停,当然这还未到家所在的那一站,但爱花已经等不了了,今日体会的屈辱与罪恶的快感对她的心灵产生巨大无比的冲击,于是在我的默许下挣脱了我的臂怀,也不顾连衣裙的错位凌乱,飞也似的下车奔向站台的卫生间,我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这计划好的路线上每一个站台都有我的朋友蹲守,即便爱花到了目的站,也有十足把握将她截胡。
前提是桐生爱花不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婊子,甚至坚持不到最后一站。
我望了望右手,指间粘稠的滑液实在比我至今碰过的任何青涩女学生来得汹涌,真是罪大恶极的一家子啊…已按耐不住我勃发的黑暗欲望,随手调整一下弹道,我徐步向爱花躲藏的公共卫生间走去。
“快啊,妈妈,姐姐,接电话啊…”爱花着急地翻开手机,反复拨打着通讯录仅有的两个电话,但这里的信号似乎完全失去了作用,随即大门被粗暴撬开,我雄壮的身躯此刻完全在爱花面前展露无遗。
“是…是你!你不是才被抓进去吗?”
“早就认出我来了,都湿成那样,这时候才想起惊讶吗?”我无语地笑,随后晃了一晃手上明晃晃的手铐,这可是那晚出看守所顺手借的正品:“打不通的,我早就把这里的信号屏蔽了,你这天生的婊子,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吗?”
爱花惊恐地摇摇头,此刻我已经将她逼至角落,这该死的公共卫生间还是异样宽敞,这倒是省了点卫生问题。
“如果不是你姐姐指认我,我根本不会被抓哦?那个女婊子明明都发情了,还在那里装模作样当受害者,没想到你更是个淫荡的极品,电车上都能高潮,我就恨你们这些母畜包装的矜持,非搅碎了收入我的收藏不可”当然,不指望忙于挣扎的爱花能听进去,所以这番话更多是对我自己说的。
“不要!放开我!求求你”,雄壮的身躯制服爱花几乎不费力,经历几道箍痕,手铐顺利地将爱花反拷,而她整个人此刻被我支顶起来压在墙上,一言以蔽之,爱花是彻底任我鱼肉的了。
我腾出手解开束缚,充血而分布虬曲蓝色静脉的可怖之物便夺去了爱花的眼光。
也不在乎爱花的哭喊,我掰开她的曼妙双腿,体位轻动,分身便有力地分开内裤,顶在阴唇处,确认了湿润程度不会令我干痛后,便强硬塞了进去。
“好痛!不要!要死了!~救命!”爱花哭喊着发出无人会听到的求救,双手胡乱拍打着我的背部,高昂的叫声简直让我以为正在虐杀一只流浪猫——明明与我的下身顺畅无阻的感受大相径庭,看来应该是精神的恐惧与肉体的侵犯压过了爱花的矜持。
“明明还没突破处女膜来着”,看着这婊子,我凶念一动,小将哉直接冲破了那道头盘,混合着一抹鲜红的粘液便随我的巨根拔出,随后又深深没入了爱花刚具雏形的阴唇(补丁:电车之狼世界观下母女三人均为无视年龄的性成熟,考虑到性成熟年龄,也不是不行,爱花可能只是单纯长得幼态)。
“啊…啊…呼…啊…呵呀…”潮红脸蛋简直如熟过头的苹果,爱花在对抗疯狂但富有技巧下的抽插中失去了大部分体力,口中只剩意义不明与被动的呻吟。
这种脑袋根本无法思考的感觉,她只在发高烧时脑壳突突痛的处境感受过,不一样的是——即使跟正常女人比起来也不一样的是——爱花脑中每一次空虚而又强力充盈的触感正在转化为可怕的麻木,而麻木中诞生了伴随我的抽插而脉冲的快感。
“咿…咿呀,啊哈,哈,哈啊,哦齁…”爱花的声音逐渐变异,转向不可名状的呻吟。
而我此刻感受到的下身,由于极致紧致的吸力,龟头正在一跳一跳地忍耐,而进入时候过分分泌的爱液则令这欲仙欲死的过程畅快无比,日后开发必是个名器。
时机已到,我仔细感受着爱花无干扰的反馈,逐渐寻找敏感地带,慢—快—慢的试探,在首次尝试时便出乎我意料地将爱花送上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啊~!”下意识地搂住我,爱花浑身剧烈颤抖着,腿深深盘起来,迎来了作为女人的第一次真正顶峰。
还没尽兴,我趁此松开她的压制,将她轻柔放在地上,随后雄壮的身躯手脚并用支撑起来,将爱花掩在身下,开始了打桩一般的抽插。
“齁噢噢噢齁哦~不要这样,太深了,好奇怪,不要再继续了,快拔出来~”许是终于探索到了爱花的敏感地带,爱花已经放弃对抗超量快感的脉冲,仅存的意识已经开始向我哀求索取,可要把她堕落成性奴,虽说并非一日之功,但作为初次下马威的程度可不够。
我把娴熟的技巧融入动腰的冲刺,同时俯在爱花耳旁说着崩坏的淫语进行挑弄。
如预料的那样,爱花完全抵挡不了这种体位与挑弄,高度敏感的胴体在卫生间冰冷的地上迎来了第二次、乃至后续的高潮…
桐生爱花的身体真是天生的淫荡,紧致的肉穴与丰饶的汁水,若不说是处女的圣果,可能听者会以为是什么做了修复手术的多情头牌,或者成人用品中最刺激的那档产品吧。
桐生家的女人,真是越来越让我期待了…
回看地上,爱花双腿仍然是分开的态势,失神地随意坐在地上,阴部还存留着爱液与精液,与一丝丝鲜红混合滴下,那是这个名器半个小时前还是处女的证明。
是该摆出主人的姿态了,我拿过她的手机,打开通讯录,看到桐生苍与夕子的号码,幻想着她们更加丰满成熟的裸体被我压在身下的美景——记下号码,顺手将这小巧手机塞入爱花的阴道,“呃…唔呃…什么?不要!不要拍!”爱花猛然清醒,正看到我用自己的手机拍下这一淫荡画面,着急地伸出手,仿佛想要扒拉这副罪证。
“呵呵呵…我可是拍下了许多照片,如果不想第二天你的同学和妈妈姐姐都拿到一份的话,就要乖乖保守秘密听话哦?”我俯下身,仿佛主人对宠物一样抚摸着爱花的头,把手机伸到一个够不着却能让爱花清楚看见的地方,不止这张淫荡的图片,还把各种体位抽空拍的照片一一划给她看。
“你看,你这张里高潮可高兴了,这身材和淫荡的性格不侵犯真是太可惜了~”爱花还能说什么呢?
被宛如巨汉的我连续性交半小时,此刻下身还在剧烈地抽痛,不断翻涌出污秽的爱液与精液,其实就连那会抬起手挣扎,也已经耗尽了她的意志。
见爱花不作声,我高兴地施舍般揉了揉她的头,温柔地把她拉了起来,“顺手”扣弄了一下一塌糊涂的花径,使得又是一小滩液体顺着大腿一路流到小白袜处,“来…得好好收拾一下,待会还要回去见你的姐—姐呢,可不能让她发现这里发生的事,是不是,爱花?”我把姐姐二字咬得非常重,爱花短暂地沉默后也抬起头,看来是意识到我对苍深切的恨了。
这躲闪的蓝眸子意外地好看。
爱花一直生活在苍的庇护下。
从幼儿园打饭被孩子欺负靠苍找来幼儿园复仇,到前不久还坚持放学后一起坐电车护送回家,爱花知道苍是县高中有名的开朗女生,正义感爆棚,作为刚来几年的转校生而言也有着惊人的学习热情,但爱花似乎始终是那个在她背后的小透明,在青春期到来后,每一次苍为爱花争取的机会,爱花都如见毒蛇般畏缩,直到苍不顾旁边爱花的恐惧而站出来指认我的痴汉行为时,爱花对这份溺爱与压制的忍耐走向了尽头。
“我…害怕姐姐”,那天家里吃饭的时候,爱花是这么说的。
苍也意识到自己冲动行为的不妥,而夕子则将之归结为爱花青春期的意识已经独立,是时候姐妹保持合理距离了。
这也导致了我趁虚而入的发生,不过那都是后话。
……
“我…嫉妒姐姐”
这是爱花不敢声明,但心底偷偷给饭桌上宣言附加的隐藏条款。
当爱花因为苍的正义行为而被我如性奴般侵犯时,除了苍的过错,还有什么能为爱花如今的处境解释呢?
因此,爱花在听出我深切的恨时,竟萌生一丝黑暗的赞同。
一言不发整理完蓝色的连衣裙,爱花擦了擦红肿的眼眶,在我后续的“护送”下终于是到了目的站,只是,上电车的尚是一个青稚少女,到站的已是思想复杂的女人。
那之后,爱花居然没有要求苍的重新护送,这也给我大开方便之门,通过爱花通讯录登记了我的号码,此后的日子便时常找到她进行残暴的调教。
夕子和苍偶然发现爱花接听新的号码,都以为是青涩少女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便一笑而过…
“唔…唔姆,唔~!”
一处城中心公寓中,我和朋友正面对面微笑,中间是弯腰几乎呈“L”型的幼女,正一面吞吐我的凶器,另一面被朋友抓住带红印的臀部抽插。
是了,那声淫叫还能出自谁口?
而前半部分自然是吞吐我肉棒的动静,而后半的紊乱则是被朋友干至高潮的余韵罢了。
这套公寓乃处接近当地名校的高价值地皮,因此不多时,县城统一的中学放学的铃声响起时,我牵引了一下爱花项圈的链子,示意今天到此结束——那之后没多久,我便不满足于放学时分那点电车猥亵的日程,毕竟都当成肉便器使用了,谁会爱惜那点抚摸便器的余裕呢?
于是爱花便从上学时间逃课应召而来,在这豪华公寓中接受我的继以旷日的调教。
“噗…噗哈…呕…”爱花艰难地把我粗长的性器还出,深喉射出的余味还在食道泛漾,酝酿几口唾液将之咽下去后,爱花跪坐在地开始用细小柔软的舌头为我清理干净,整齐折叠摆放在床边的连衣裙和并排的小皮鞋尤为刺眼,而爱花一只手却不安分地往阴部摸索…这是朋友的性能力并未能给她带来十全的快乐吗?
不,床上的灌肠器已经说明事实:近日来,我专程调教爱花的肛交性癖,也故意让这名器的花径暂时寂寞了数日…
“爱花。”
“嗯?”爱花正用另一只手攀上我的巨龙,辅助舔舐着这根启迪了她无数屈辱与快乐的权威结构。
“晚上给自己自慰的次数变化怎样?”
“主…主人,我昨晚自慰了三次,用的手指,这几天都是…三…次…比以前多…”,爱花的声音逐渐低下去,但听到爱花还是先用主人称呼我,仍然令我感到一阵阴暗的快感。
“是肛交不能满足你吗?”,明知故问,这淫荡的婊子单是一下午肛交就高潮了不下五次。
“不是的!不是的…只是…只是…那是不同的感觉”,爱花此刻也停下了手头的活,潜意识中欣快地意识到有什么似乎要发生了。
此刻桐生爱花那稚嫩的身躯舒展着超比例的腿,在床单上摆出一个淫荡的M形,一只手轻轻放在M字的中央神秘点,不用想也知道那里底下是干是湿。
阴户前后摇动轻轻摩擦着床单,那无与伦比的触感令爱花不禁开口:“如果…如果是从前面…那么…会很舒服嗯…后面也很舒服,但是如果主人们的大肉棒插进来…我…但是现在放学了…”。
脸颊红得就比那阴道掘出来的嫩肉还要鲜艳,我满意地和朋友对视一眼,决定今晚进行正式的planB,在那之前,先让这个婊子满足吧。
随着爱花复杂的一声惊呼,我将她从床上抱起,如同那日强暴她的姿势一般架着她的腿,而爱花早已识趣与期待地环住我的腰,“爱花,想要什么”
“我想要…我想要主…主人的…大基霸…插进我的…肉穴…淫荡肉穴”。
爱花深知回答令我不满会被塞入跳弹强制刺激至下一次调教,而她已经在调教的寂寞中吃过多日苦头,于是带着三分期待,混杂三分恐惧和四分顺从地如此开口,经由多日的调教,这种程度的淫语从爱花口中也不是那么难发掘了。
再没有多说,我的凶器深入寂寞的花径,在多汁与疯狂吸吮般的紧致中,我轻易挖出爱花满足与淫荡的一声声喟叹。
“啊…好厉害…主人…好深…用力…我…我要…去…去了”
我越过爱花涕泪盈盈的淫荡的脸,向朋友使个眼色,朋友心领神会,走至爱花后面,与我简直如汉堡般夹住幼小的爱花,双手环住爱花的腹股沟,性器缓缓抵在了后庭的入口——“主…主人?那里…现在不可以…肉穴…受不了的…”
“臭婊子,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奴隶的快乐”
噗嗤!
抓住我抽离的空档,朋友的性器挺入爱花的后庭,刚冷寂下来的直肠此刻又被灼热的钢柱连同附近的阴道被搅得翻天覆地,这之后肉棒撤出,又轮到我深入花径——“啊!啊!不能这样!要死了!好痛,好奇怪!”爱花哪里见识过如此阵仗,当场也顾不得翻涌的快感大叫起来,刚张开的阴道与撑开的直肠确实超过了盆腔的极限,因此一方的退缩牵张则牵扯着大量的神经将快感直冲脑门。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我…要去…要去了…好舒服…救命…我是婊子…呜呜…求主人插我…插烂我…哦齁齁齁齁去了去了去了——!”
爱花如应激的野猫一样哀求与嚎叫着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高潮,大量的爱液喷溅到我的腿上与床单上。
是时候给这婊子最后一击了,我抓过爱花,翻身仰倒,让爱花顺着连接处趴在我的胸上,而朋友抓过项圈的链条,用力拉扯迫使爱花仰起头来——这项圈还有一项功能,就是超拉伸的时候可以缩紧,以缺氧制造性奴最大限度的性快感——随后就如前法炮制一般,一人一下在爱花的双道进出。
“咳…唔…唔…唔姆!唔姆!呜呜呜呜呜呜呜…唔~~~!”阴道疯狂缩紧,我简直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在里面抽插,爱花的眼白翻起,像要口吐白沫,同样的手法因缺氧令爱花获得了更甚的高潮,同时将这一次绝顶深深铭刻在她的脑海中。
“啪哈…咳咳咳…主人…好厉害…唔喵…”爱花事后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此时已是放学后一小时,想必夕子和苍也该意识到爱花回来的是有些迟了吧?
我摸了摸爱花的头,“嗯?”,真好看的蓝色眸子,即使周遭被精液覆盖,那灼热的顺从眼神也令人看得心碎。
“爱花,你今晚先不回去了,要帮我做一件事…”我下意识揉搓着爱花的翘臀,幻想起了一种可能截然不同的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