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桐生苍篇:上卷

桐生苍近日已找疯了人。

夕子与爱花一言不发就从家里消失,已是报案失踪的首月,同学与美女班主任纷纷安慰着她,而一些慷慨解囊的家长也准备为这遭受家庭变故的好学生提供经济援助了…

又是焦急等待的一天,白天上的课完全听不进去,苍回想着今日课堂上老师的讲授,却发现自己没有丝毫印象;打开笔记本,报案的网站上,仍然显示着“下落不详”,爱花和夕子仿佛在那晚就彻底消失在了世间,苍恨自己当初怎么不坚持跟妈妈一起去找爱花,“起码…如果是最坏的结局,起码我们还会在一起…”,想到夕子最后那晚明明很焦急、却安慰自己留在房间好好读书的温柔的脸,苍顿时悲从中来,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掌大鱼际,妄图从梦中醒来。

头发更未打理,也未扎起马尾,只粗乱地散在肩上——就这样,苍无神地刷新着治安网站,直到苟延残喘的太阳迅速被浓墨的夜取代。

苍并非没有预感,那日我阴厉的面容和被指认后那深切的愤怒,虽说当时自己也还以颜色,但事后回想仍然是心有余悸。

苍不否认自己在校内是有名的打抱不平,在校外也经常为眼下不公的事发声,这也是许多家长怜惜她的一面吧,但直面那种变态的违法犯罪,如果不是电车上有众多成年社会人士,苍还敢挺身而出吗…想到自己敬爱的女班主任那天在痴汉宽厚有力的手下逐渐被探入女性神圣部位,而更在面前被迫至面色潮红不能自己,苍就感到一阵出离愤怒。

而当这种愤怒完全没有逻辑但冥冥中联系上失踪的爱花与夕子,苍突然又感到深深的恐惧。

那天饭桌上,爱花突然说害怕自己,现在想起来简直要抱头痛哭。

仿佛又恢复了一点虚假的生机,苍随意浏览着各种野鸡网站。

她今年也十八岁了,并不是上网看到黄段子都要捂眼的纯洁少女,相反,苍清楚地知道,这群野鸡网站晃荡的老男人,在酒足饭饱或者性压抑的情况下,真是什么都可以往外和盘托出,所以放在以前,苍还会颇有兴趣地了解这个社会简直可以称为阴暗的密辛,只要摆出一点关于自己性别的暗示,就有大堆的男人用志怪都市传说、时政新闻和…当然,黄段子,取悦她。

近日一个在互联网上都可以称作偏僻的小论坛似乎格外热闹,苍知道那个论坛,之所以偏僻主要是因为用户就是这个不起眼小县城的,算是当地一个交流地带。

里面的老哥经常唾骂当地KTV经理狗眼不识人把醉酒的他们赶出去,还有乱七八糟的性幻想。

“冒死拍摄!富家公子玩得真花”大略里居然还配了图,按惯例不是p的就是拍张莫名其妙的景,真是煞有介事。

点进去略微一扫,大概能看到超远距离拍摄下极低的像素,拼凑出似乎是一个人形夜间在公园牵着两条宠物散步,按颜色看,可能是浅色金毛,或者萨摩耶?

是挺稀有的,不过想必富家公子搞到这种宠物狗并非难事。

苍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发帖人又在暗示什么,每过几天,类似的东西就会出现,算是这个论坛的传统了。

“你是不是性压抑冲晕了我请问”

“我下次拍一下你家狗也说你玩的真花呗?”

“这拍的什么勾巴,养狗也要被蛐蛐啊”

——嘴硬的版主还在下面对线“我是观鸟爱好者!我的相机可是~,有114514倍光圈,这里是从三百米外拍的,距离很极限了!”

“那你说说你倒是拍了个啥啊”

——“我拍一张图你们看不出来是正常的!但是我一直在对焦观察,那个人牵的绝对不是狗!”

“没视频你说个屌”

“散了散了”

“我还牵一骆驼呢”

苍厌恶地感叹着这小镇性压抑的人是真的多,随手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即使夕子与爱花失踪,这三人的公寓…也还要打理,苍一直希望着有一日夕子与爱花回来时,这温馨的家一如既往。

打扫完公寓,草草做了一顿饭,又草草地在孤寂灯光下吃完洗碗,关上厨房灯…以前,三人都在房子里的时候,总是灯火通明,因为夕子怕黑——想到妈妈还有这种可爱的毛病,苍还是涌上了一股酸楚的暖流。

无事可干,无心学习,苍早早地上了床,蜷缩在被窝里,但终究是睡不着,只得拿出手机慢慢翻着网站。

自然,大部分都是垃圾资讯。

但是最近的都市流言总是格外的多,例如“电车站台痴汉已成过去式!我今天瞥到痴女在猥亵男人”、“你们能听到深夜车站关闭后里面还有女人的声音吗…好可怕”、“超市后街好像有社会男女在乱搞诶,都吵到我了”…诸如此类,如果不是灵异故事,那大抵人类在秋季居然还会大规模发情?

苍胡思乱想着,但是突然想起下午看过的观鸟者的帖子,如此多的浏览和激烈的辩论,没道理不在热门上的。

日本网站搜索帖子并不容易,输入了许多关键词总找不到是常有的事,但不知为何,苍对此很不放心,伸出健康细腻的手,轻松摸索到桌上笔记本电脑,揽入怀中打开浏览记录…

“此贴已被管理者删除”

我呼出一口热气,任由两具各有魅力的胴体在我下体处忙活。

夕子柔软小巧的手拈出兰花指,仔细套弄着我肉棒的根部,而中间以至龟头部分,已深深没入爱花口中,能实现这番操作,当然也得益于我惊人的长度。

偶尔,夕子会更俯下腰,用红唇银齿轻轻吮吸与咬咬我的阴囊,而这放下手中活路的时候,则是爱花双手撑在我的大腿,拼尽全力将巨根尽数没入深喉的回合——亲密无间,默契无涯,这是母女为心爱的主人侍奉的头一等大事件,无论是调教还是私下母女勤加练习,互帮互助,都不能否认这对婊子对我扭曲而炽烈的爱意。

已是十月份了啊…再过一月,天气便会冷到行人稀疏了吧?

三人在外裸体作乐——当然公共场合出现时自然还穿着装模作样的衣服——的时光似乎也走向倒数了。

电车过轨的哐啷声响起,提醒着我这里是深夜无人登车的空转班次,而司机毫无疑问也是我帮派的一员,业已在那日的母女见面时享用过两人的美妙身体了。

快到站了,清点车厢的时候可不希望我们三人与巡车员撞个满怀。

我抓紧爱花的后脑勺,助她完全地吞下我的凶器,随即动腰抽送,不一会就将爱花生理性的涕泪逼出,紧接着…就是要给予母女恩赐的时间。

“唔姆!”仅仅在爱花口腔中喷发而出便抽离,几乎溢出嘴角的精液引得夕子一阵淫语赞叹。

随后爱花吐出部分精液,用手心捧起给夕子,而夕子优雅地撩起头发,细长的妖娆舌头便如母狗般舔舐起来…当然,作为这流程的一部分,最终母女自顾自在我面前拥吻起来,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与我的精液。

我用遥控器牵引着二人的电子项圈,夕子与爱花识相地套上波尔多裙与蓝色连衣裙,当然这是日后复刻订做的高级货,无论是身材的凸显效果,还是穿着舒适的面料,都暗示着女主人的不俗。

而这电子项圈,则是避免公共场合下公然牵引的麻烦,在前几日换成了隐藏式的结构,远远看去,就是当下女性流行的颈环,虽说女性的腿环和颈环本就是战胜者对奴隶的印记,但请跟现代一些女拳师说去吧,她们穿着传统上象征奴隶的饰物,即使一部分人也是做着被包养的活路,也一定要嘴硬说如今是自由开放独立追求美丽的象征。

母女二人成为我的私有物,是我深思熟虑后向朋友提出的要求。

无论是夕子还是爱花,这两个婊子都已经认定我的肉棒,若我不在场,再摆出淫荡的态势与训练也不能获得那日天堂般的体验,也导致朋友单独领一人出去作乐时总是败兴而归,当然这也不能怪这俩婊子,而是桐生家的变态基因使然。

先前共享母女的态度已经得到朋友们的认可,再者本身就是各种利益绑定在一起的团伙,所以这一番下来反倒是都没意见。

出站,夕子和爱花紧紧依偎在我的左右,我望向天空的上弦月,隐约间浮现那日苍的闪着火光的眼…但是,奇迹般地,可能是因为收了这两个深情的婊子而自己日益有为夫的错觉,我总觉得那深切的恨意已经有些遥远,这也是我拖了一个月迟迟不下决心继续俘获桐生苍的缘由。

确实,这婊子没有任何过错可言,天生坏种的毕竟是我;而强奸并堕落了她的妹妹与母亲,似乎也已算过分的惩罚…但是…已经一个月了,也不用想苍急坏了的样子,单凭夕子与爱花近日欲言又止的举动,也已经能想到这婊子一家的羁绊。

而桐生苍的敏锐又不可能允许我就这么把母女放回去而保持私下的奴役,她一定会察觉到我的存在,再说了,好容易堕落的婊子,被我迫回现实生活会有大概率逼出精神疾病的吧?

无论是对我自己,也是对母女两个婊子而言,放任桐生苍继续下去都不是好主意。

哈,已经把这两个婊子当成我考虑计划必须的要素了啊…

“主人…”

“主人…”

爱花与夕子已不安分起来,借着月光看去,真空的母女因高级的订做衣物而展现一览无余的细节。

幼女爱花突出的葡萄蒂在衣料的衬托下格外显眼,与夕子以剪裁巧妙塑形后双球挣拉出的迷人褶皱,凸显各有各的性魅力;汇聚于腹股沟的视觉引导线,顺着生理的沟壑形成重重曲叠,一路向下探到神秘部位,而裁缝大胆地在这里收紧,以衬露着半个阴户的形状,此刻两人的这里已隐约有些湿意。

“爱花,夕子,我们回去吧”

……

“哦嗬…嗬呀…呃呀…”夕子躺在公寓弥漫着淫乱气味的床上,胴体上缠绵着女儿青涩的裸体,后者此刻正低头辅助玩弄着夕子的巨乳,母女的阴户紧紧摩擦在一起。

而始作俑者自然是正欣赏母女鲍鱼盛宴,而一边朝着夕子的肛门进发的我。

一般来讲,肛交不宜频繁,以免不断地撕裂产生瘢痕,最终失去肛门的功能,但我带着两个婊子去私人诊所做了一系列检查——当然有无怀孕也在内——朋友惊奇地发现这俩婊子的修复体质非常良好,倘若用最简短的一句话概括,就是这天生的婊子爱怎么操怎么操。

仿佛得圣旨一般,回去我便对夕子的肛瘾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在母女害羞的反应下足足调教了五日有余。

至于夕子,向我献上的肛交算是初次,因此在我巨根挺入那无比紧致的括约肌时,她喜悦的泪水与强忍痛苦的淫荡而快乐笑容还是深深印在我的记忆中,而今母女二人均已调教完全,从肛瘾,精浴,口交,青奸等性癖一路开发,也令这两个性奴彻底离不开我。

只是做起爱来,夕子更喜欢肛交,而爱花更愿意进入花径,倘若追究这只可意会的缘由时,我总是心头暗动,真是一对深情的婊子。

“去惹、去惹、去、去惹哦哦哦哦齁齁齁~!”无力的手向爱花与我挥舞,夕子在充分调教后已经是承受不住我多余摧残便可高潮的敏感体质了。

轻轻抽出巨根,抓住爱花的期待般轻轻扭动的盆部,冲刺般没入她娇小的花径,更将幼女紧密压在母亲的身上,以夕子光滑的小腹为坦道,以尽头傲然隆起的双峰为制动器,开始了如刨木般一前一后的推车式性交。

淫声阵阵。

今夜也迎来最后的环节,虚脱的母女躺在我左右,轻轻舔舐着敏感的耳廓,以淫语宣誓着对我的无限忠诚——而此刻我仍有余劲的小将哉,因爱花够不到,夕子便自发效劳,轻柔握住后上下套弄,约莫再过几分钟,最后的余韵就要射出,而长夜也将在三人的依偎中度过了。

“夕子、爱花”。

我轻叹了一口气,虽说若要如那日引诱至公园一般,强迫母女婊子引诱并交由我俘虏桐生苍并非难事,甚至还能让母女摁住桐生苍…啊,可能是难得一见的美景…而且以她们的忠诚也不会再有什么顾虑,但既然时时放不下对这俩婊子感受的思索,干脆以三人一起做出决定好了。

“主人…爱花睡了呢…”回应我的是夕子轻柔的吐息,我心下一动,确实只能感受到爱花均匀甜蜜的呼吸,如果谁有这样的女儿,那一定是幸福宿命的最上签。

夕子也不愧是母亲,竟比我还早察觉到这一点。

谈心计划还没开始就破灭,我不由得尴尬地挠了挠头。

“主人的肉棒有些精神不振,是在想我们家的苍吗?”电光火石间我瞥了一眼夕子,全然想不通夕子是怎么把这两件毫不相关甚至是相反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但没关系,母亲的直觉与冥冥中的能力总是令我钦佩,毕竟,尽管那老头子在我小学时便离异,我对亲生母亲的温暖印象仍然留在心底。

我轻轻转身,避免吵醒爱花,温柔搂住夕子,借着月光我看到了,那双仿佛倾诉忠诚与爱意的绿色明眸。

夕子深深把头埋进我宽阔的胸膛,“我也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找到我和爱花了,听爱花说,是苍那孩子做了令主人不高兴的事情吧?苍那孩子…她并没有坏心思,只是太单纯…其实主人也已经不恨她了吧?公园强奸我的时候,是原本打算接着威胁那孩子就范的吧?但是…主人很善良呢,我们母女赎罪已经一个月了,还没有计划抓住苍。”

夕子突然下定决心似的,双手轻柔抓住我的肩膀,将自己抬升起来,与我面对面紧贴着,似乎眼角泛着一些幸福与喜悦的泪光。

我不由得轻轻抚摸起夕子的苍金色头发,这算是一种强迫,还是鼓励?

事到如今我已经分不清了,而面前的这个婊子接下来说的话,无论是哀求放过苍还是什么,我都愿意按她的意愿去做。

“主人…去俘获那孩子,成为她的主人,让我们一家团聚吧。”

什么?我抚摸她头发的手一滞。

“这是我和爱花商量过后,共同的请求”

“那孩子…其实很要强呢,但也很单纯,她小时候我正怀着爱花,只得让她分房睡,那孩子哭着说怕鬼、怕黑,其实是怕见不到我了呢…于是我和…丈夫…就打开了所有的灯,后来苍长大了,跟她说这事反而不信是自己出的糗了,呵呵…但我只要三人在家,还是会把所有灯光打开,我跟她说是我怕黑,但我想告诉那孩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永远还有温暖的家等我们回来…”

“但是我和爱花成为主人的奴隶,消失不见,已经一个月了…那孩子,一定会抓狂般四处报案努力寻找我们吧…我们也不能离开主人,也不愿意再回归现实生活了。所以,虽然很对不起苍,但毕竟那孩子流着我的血,跟爱花和我应该也是一样的呢,都是天生的婊子啊。所以,请主人调教她,让她与我们重新在一起吧,她这段时间,一定很害怕呢。”

“我也相信主人,会让她重新感到幸福的,这是我和爱花,共同的结论…”

“求求你…主人…将哉先生…”

湿漉漉的嘴唇,未经我同意便吻了上来,带着母亲的泪,与摸不着头脑的妻子对丈夫的称呼…几乎把这最后余韵搅得一塌糊涂,但我并不打算怪罪夕子,有力地迎上去,与夕子的香舌缠绕一番,以此告诉她我的答案。

“不是与你们团聚,而是我们”——这是我埋藏在心底未能说出的话。

上弦月后,很快就要到团圆的满月了啊。

“世界线仿佛发生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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