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预料之中的、能将他们从这沉沦中打捞起来的铃声,终究没有响起。
寂静如同粘稠的蜜糖,将两人牢牢封存在这个只有呼吸和雨声的茧里。
预期的落空带来一种失重般的眩晕,随之而来的是更汹涌、更无所顾忌的欲望洪流。
粟屋麦深深地望入花火眼中,从那片迷蒙的水汽里,他看到了与自己同等的恐慌,以及恐慌退去后,那赤裸裸的、无处遁形的渴望。
他不再给她编织幻想的时间,猛地再次吻住她,这个吻不再是试探,而是一种宣告,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力度,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两人的灵魂也一同搅碎、融合。
他覆在她腿间的手掌重新开始了动作。
起初是缓慢的,带着一种令人心焦的耐心,隔着一层纯棉布料,用掌心最温热的部分缓慢地画着圈。
布料最初的干燥和微涩的摩擦感,清晰可辨。
花火的身体下意识地收紧,像一只受惊的贝类,喉间溢出极细微的、被堵在吻里的呜咽。
花火的心跳如擂鼓。
那该死的铃声为何沉默?
这沉默仿佛一种默许,抽走了她所有抗拒的理由,将她推入一个必须独自面对麦、面对自己身体反应的绝境。
她感到恐惧,恐惧于这即将失控的一切,但更深处的、被她死死压抑的某种本能,却因为这沉默和持续的刺激而悄然苏醒,发出贪婪的嘶鸣。
麦的吻变得更加绵密而富有技巧。
他巧妙地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深入攫取,同时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她柔嫩的下唇,带来一丝微妙的刺疼,成功地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锚定在当下的感官风暴中。
他的另一只手,原本只是扶着她,此刻开始向上游移,指尖率先探入她早已凌乱敞开的白色校服衬衫下摆。
微凉的指尖如同试探的蛇,触碰到她腰侧细腻敏感的肌肤。
花火猛地一个激灵,肌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栗粒。
麦的手掌没有迟疑,整个温热地贴附上去,那略带薄茧的掌心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
他开始用力,缓慢而坚定地将那件象征性的白色衬衫向上推卷。
布料摩擦过肌肤,发出诱人的窸窣声,每向上推高一寸,都仿佛剥离一层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最终,衬衫被彻底推至她的腋下,皱巴巴地堆叠着,与她手臂纠缠,将她穿着白色文胸的上半身和纤细脆弱的腰肢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麦灼热的视线之下。
麦凝视着眼前近乎半裸的少女,眼神幽暗如深潭。
他看到她肌肤因紧张和兴奋泛出的粉色,看到白色文胸下清晰的起伏轮廓。
一种混合着痛楚与黑暗快意的情绪在他心中翻腾。
他正在拆开一份不属于他的礼物,玷污一份为他人的痴情,这行为本身带来的负罪感和破坏欲,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取代了手指,烙印在她裸露的肩线、锁骨,留下湿润的痕迹与细微的红痕。
他的大手则复上文胸的罩杯,隔着一层蕾丝与海绵,精准地掌握了其下那已然悄然挺立、变得硬实的蓓蕾。
他并没有急于直接接触,而是用掌心缓慢地按压,再用指腹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捻、刮擦那种秘的尖端。
“啊……”花火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悠长而颤抖的呻吟。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远比直接的触摸更带着一种磨人的、令人焦渴的痒意,让她难耐地扭动了腰肢,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多。
而麦的另一只手,始终未曾离开她那片最初的禁地。
持续的、富有技巧的圆周运动开始显现出惊人的效果。
最初的干燥和生涩早已消失无踪,一种温热的、越来越汹涌的潮意,正从她身体最深处不断渗出,彻底浸透了那层可怜的棉布。
麦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织物的质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它变得沉重、柔软、湿滑,紧密地、几乎是吸附般地贴服在她最敏感的肌肤上。
每一次掌心或指尖的划动,都会带起一种极其细微却无比色情的粘腻声响,仿佛最隐秘的低语,敲打在两人耳鼓膜上。
花火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那不受控制的洪流,它们汹涌而出,彻底背叛了她所有的伪装和借口,将她的兴奋暴露无遗。
那份湿漉漉、粘腻腻的触感紧紧包裹着她,让她无所遁形。
她试图并拢双腿做最后的、徒劳的抵抗,却被麦早已悄然介入的膝盖温柔而坚定地顶开。
“不……真的……”她发出破碎的、口是心非的抗议,声音绵软如水,眼神迷离,反而更像是一种催化。
麦置若罔闻,或者说,他读懂了这抗议背后的真实。
他绕到她身后,手臂环过她赤裸的腰肢,手指灵巧地找到了那件白色文胸的扣钩。
轻微的“咔嗒”一声,如同一个仪式性的节点,最后的屏障应声而落。
文胸的肩带瞬间松弛,那件纯洁的白色蕾丝制品失去了所有支撑,软软地垂落,与那件皱褶的衬衫一起,彻底沦为堆叠在她手肘处的、无用的织物。
微凉的空气瞬间拥抱住她毫无遮掩的双峰,带来一阵剧烈的收缩和战栗。顶端的红梅在空气与紧张的刺激下傲然挺立。
彻底的裸露带来一种近乎被剥皮的脆弱感和恐慌,但同时,一种破罐破摔的、扭曲的解放感也随之而来。
仿佛最糟糕的部分已经过去,剩下的只有沉沦。
她感觉自己像祭坛上的羔羊,纯洁已被献祭,剩下的只有等待被享用的肉体。
麦的手回到她的胸前,这一次是毫无阻隔的、赤裸裸的肌肤相亲。
他温热宽大的手掌直接包裹住一方柔软,略带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早已硬如砾石的顶端,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几乎要尖叫出声的强烈快感。
他的唇舌再次落下,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吮吸的力度,仿佛要从中汲取甘霖。
而此刻,她腿上那双纯白色短袜,在情动的粉肤与凌乱的衣物废墟中,显得无比醒目而诡异。
它们纯净无暇的白色,与她大片裸露的、泛着情动红晕的肌肤形成了极具破坏力的视觉对比。
这白色如此天真、稚气,甚至带着几分孩童般的懵懂,与她正在经历的、充满成年意味的背德性爱形成了无法调和的尖锐冲突。
袜口宽松地环在她纤细骨感的脚踝之上,更添了一种易碎和任人摆布的柔弱之感。
它们是她身上唯一尚未被直接触碰、却目睹了一切的“幸存者”,是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象征性的纯洁印记。
麦的视线扫过那双白袜,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攫住了他。
既有强烈的、想要玷污这最后一片纯白的黑暗欲望,又有一丝转瞬即逝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心疼。
这抹白色像一根刺,提醒着他正在摧毁的东西何其脆弱,而这反而加剧了他行动的力度,仿佛要通过更彻底的占有来证明什么,或者说,毁灭什么。
他的手指,那根早已被爱液浸透内裤濡湿的手指,不再满足于隔阂。
它顺着那完全湿透、颜色变深、紧贴皮肤的棉布边缘,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滑了进去。
指尖遭遇的是前所未有的滚烫、滑腻和惊人的湿润。
温暖的爱液瞬间包裹了他的指尖,那内部的湿热紧致和肌肤细腻的纹理,与他隔衣感受时截然不同。
这最直接、最深入的接触,让花火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弹起,弓成了一个紧张的弧度,发出一声被骤然填满般的、高亢而短促的惊喘,瞳孔骤然收缩。
侵入感!
前所未有的侵入感!
花火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根手指的存在感是如此鲜明、如此具体,它在她的体内,探索着、存在着,带来一种近乎恐怖的、令人窒息的快感洪流。
她感到自己被彻底打开,最后的神秘与隐私都被窥破,这认知让她恐惧,却也让身体深处涌出更多羞耻的暖流。
麦的手指微微弯曲,指腹探寻着那处能让她彻底崩溃的敏感核心。
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勾住了那件湿透内裤的腰际,指尖陷入她柔软的小腹肌肤,准备向下彻底褪去这最后的、形同虚设的纯洁象征。
那双白色的短袜还牢牢地穿在她的脚上,它们将成为这具沦陷的身体上唯一剩余的衣物,像一个巨大而悲伤的反讽,静静凝视着一切,见证着纯真如何被欲望寸寸吞噬。
就在那件浸满彼此气息与爱液的内裤即将被褪过臀线,让她最私密的领域彻底暴露在微凉空气中,完成最后献祭的前一刹那——




